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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田甜却说:“这些都是记载在族谱上的?”白杨点了点头,说:“自宋起,族谱会录入族中每一个人及其事迹。”
“那场灭门惨剧也有记载?”
白杨又点了点头,说:“先祖奶奶逃出时,仅携二物,一为禅缘,一为族谱,灭门惨祸亦是先祖奶奶一笔笔写上去,后先祖奶奶为复仇入反军,反军默许其女扮男装统兵征战,明帝即位,白家灭门仇人依然在逃,明帝特许先祖奶奶帅精兵追击,大仇终报,先祖奶奶为谢恩,嫁马氏后人。”
田甜嘴快,说:“就是朱元璋他老婆的亲戚?”白杨又一次点了点头,说:“马氏入赘,留白氏血脉于世,先祖奶奶对明帝大恩感念不已,留遗训要白家后人誓死尽忠大明,于是白家先辈们世世代代守护朱家,尽忠尽责,直至明亡。”
田甜听了半天,说:“那你们白家若说传宗接代,传的也是母氏的姓氏啊,你们的家风不该是重女子而轻丈夫么?”说到这里田甜终于觉得自己舌头有点大,干咳一声改口说:“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白杨皱眉思忖了一会,说:“先祖奶奶前有先辈录族谱有话曰之‘白氏重女子而轻丈夫,为它域之规,本自超凡脱俗,不受尘世约束,奈何久居入乡而随俗,外界父权习俗愈久愈深。”
田甜捉摸了一阵,忽然打了个冷颤,说:“你家族谱上真这么写?父权这两字似乎是近代女权兴起才提出来的概念,数百年前竟然就有人这么说了?好有穿越感啊,而且什么叫他域之规?”
白杨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因该是其他地方的规矩的意思吧?”田甜打断了她,说:“我知道是这么个意思,我问的是这个他域是哪里?”
白杨轻轻的摇了摇头,田甜看着她说:“我越听头越疼,话说,我不是在听故事吧?对了!”她猛然想起前面丹尼斯对她说的事情,说:“丹尼斯说的那件事又是怎么会事?为什么她会突然就到了另外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还在那里看到了你?”
白杨淡淡的说:“那是空间转移。”
“啊?”田甜更加惊诧难言,外面的丹尼斯也终于有一句能听懂的了,更是诧异万分。田甜惊诧的说:“空间转移?我勒个去!你不是什么也不懂吗?为什么这个我都不怎么搞得懂的名词你居然知道?而且好像还很了解的样子,科学家都给不出个所以然,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白杨还是很淡定,说:“禅缘乃神器,若。。。。。。。。。”
田甜急忙打断了她,说:“白杨妹子,咱们能说大白话吗?我知道你学识渊博,家风巍然,可是这个问题本身已经很复杂了,你还用文言文,你这是要逼死我的节奏啊!”听田甜这么说,丹尼斯也松了口气,她终于可以听点能听懂的了。
白杨闻言,赧然一笑,说:“禅缘有巨大的能量,掌握禅缘的人便能掌握时间,并用禅缘在时间中建造出自己的世界。”
“自己的世界?”
“便是丹尼斯看到的那间房间,那便是我哥哥的世界,他所建的世界也只能是他愿意带进去的人才能进入,在这个世界里,时间不会流逝,万物不会改变。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世界,只是有禅缘的人才能打开这个世界。”
田甜仔仔细细把白杨这些话都录了下来,然后说:“我现在是云里雾里的状态,基本失去判断力了,也不知道问什么,所以你把你还有要说的尽可能的都说出来吧。”
白杨沉思一阵,又说:“神器虽然在哥哥手里,可是他虽然能用神器,却不能控制神器,能控制神器的只有我一个人。想百余年前,朱家人不能使用神器,只是百余年后,朱家后代或有大力超凡的人,或有智慧过人的人,白家先祖对此变化心存疑惑,便将使用神器之法交给了朱家人,朱家后人竟然也能使用,想是血缘混杂之故,他们也是白家的血脉。”
“血脉竟然这么重要?”田甜真是越听越觉得神奇,白杨继续说:“根据族谱记载,白家历代都有一女子集超凡力量过人聪慧于身,并有奇能,以自身之力可控万物,而且这个女子生来就有异象,如我先祖奶奶那般,生来胸口便有血凤,饮酒后更是鲜红欲滴,可是近百余年,白家后人逐渐式微,数代不见异人,到我太祖奶奶才显先祖奇能,只是太祖奶奶一百零二岁因风寒不治,白家就再无异能者出现了。”
听着白杨说这些,田甜脑子里却陡然想起那天白杨喝醉后胸口显现出一直色彩艳丽的凤凰,但是白杨明显不知道自己有这个东西,而田甜那时还以为那是白杨做的纹身,难道白杨就是那个异能者而不自知?
☆、第19章
丹尼斯端着一杯咖啡进来了,把咖啡递给了田甜,看着白杨说:“原来越有意思了,而且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刚刚接到通知,联邦会派两名两名专家来协助我们查案。”
田甜疑惑的说:“专家?什么专家。”丹尼斯耸耸肩,说:“为了能够和你们中国合作侦查这个案件,所以纽约市把这个案子上报了联邦政府,他们的发硬非常迅速,马上就把这个案件划归到地球异常事件分析部,马上要过来的两名专家,就是分析部的专家。”
田甜听的一愣一愣的,说:“什么叫做地球异常事件分析部?听着真高端,专家的专业是什么?”
丹尼斯想了想,说:“一名异能研究专家,一名有着行走的历史百科全书之称的历史学家,他们一直专注与研究地球上所有发生的那些无法解释的异常事件,只是这件案子也已经被列为国家机密了,希望你会好好配合我们。”
田甜捧着咖啡,看着丹尼斯沉着淡定,冷静大气的样子无话可说,早在她读大学的时候就听说美国早在八几年的时候就建立了一个专门研究外星人,灵异事件超常能力等等诡异事件的研究部,但那时她以为是写小说的人瞎编乱造,小报记者大吹牛皮罢了,原来还真有这样的部门,也难怪,那些瞎说虽然是扑风捉影,不过总要有点影才捉得到,不过美国人还真是什么都要捷足先登。
田甜想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这个案子被列为国家机密,那她这个来自中国的警察一定会被监视的,而且这些人现在知道了白杨的能力,肯定不能放白杨离开。
田甜想到这个问题,不禁头疼起来,看看身边的白杨,她依然郁郁不乐,但是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田甜想的这个问题。田甜喝了口咖啡,说:“丹尼斯警官,我能了解一下现在这个案子的走向嘛?”
丹尼斯说:“初步判断是团伙作案,之前我们以为是极端势力企图制造混乱和恐怖,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是另有原因,但是现在还无法判断原因在哪里,我以为有可能通过调查白杨的背景了解到这个原因,但是。。。。。。。。。。”丹尼斯犹豫了一下,终于有话直说了:“为什么你们说什么我都听不懂。”白杨闻言急忙说:“哦,是这样。。。。。。。。”田甜急忙打断了她,说:“她刚说了什么我可以之后解释给你听,但是你能先告诉我,白杨还有可能回中国去嘛?”
丹尼斯闻言,似乎有些无奈,说:“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
田甜撇撇嘴,丹尼斯又说:“今天没有别的事情了,就在这里等专家到来,他们要跟白杨谈谈,你们只好先在这里等等了。”她说着,又转身离开了,看她离开,田甜说:“完了,你回不了中国了。”
白杨有些疑惑,说:“为什么?”
“美国人不会放你走的,你身上有太多东西他们想要研究。”
白杨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笑了笑,说:“就算他们不让我走,实际上也控制不了我。”田甜还是忧心,和白杨一起无聊的呆在办公室里,看看身边的白杨沉静,柔顺,一双大眼睛无遮无掩的坦露着她的单纯,田甜有些犯愁,伸手摸摸她的头发,说:“你不能随便轻信任何人,像你这样单纯,很容易被人利用的你知道嘛?”
白杨闻言,说:“谁会利用我?”田甜微微对着门外努努嘴,其意不言自明,白杨明白她的意思,说:“丹尼斯是个好人。”田甜更加无奈,说:“我没说她是坏人。”
丹尼斯却又一次匆匆走进了办公室,一边迅速穿起防弹衣,带上自己的配枪,边用很快的语速对他们说:“那两位专家在路上出事了,我要赶过去,你们呆在这里不要乱走。”
她说着匆忙就走了,田甜对着她的背影不爽的撇嘴,白杨却急忙跟上去,喊了两声:“丹尼斯,丹尼斯。”
但是丹尼斯已经离开了,田甜看白杨似乎要跟上去的意思,也急忙跟上了她,说:“你去干什么?”白杨说:“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她让你这在这等着。”
“可她会有危险的,从我到这里来以后事情就没有断过,而且都是很严重的事故,她应付不了。”
田甜拉住她说:“她是反恐小组组长,如果她都应付不了,你就能应付?”
“我当然能!”白杨有些不快的推开了田甜的手,向外走去,田甜急的跺脚,说:“这个傻丫头。”说着也只好跟上去了。虽然田甜怀疑自己会被监视,但是她们并没有被剥夺人身自由,行动还没有受限制,两人离开警局以后,田甜就在街上打了辆车,戴上急的跳脚却不知道怎么跟上丹尼斯的白杨。
出租车跟定了警察,终于赶到了事发现场,事发现场去机场接那两名专家的专车翻倒在公路上,被打的千疮百孔,两名专家被随行的警卫保护着撤退到了旁边的一家汽车修理店里,现场已经被封锁了,出租车在距离现场五百多米远的地方就被拦停了,不让她们过去,白杨急的额角青筋都出来了,田甜看不过眼,说:“你跟我来,我们可以从那家院子里翻过去。”
田甜指的是不远处的一处民居,穿过民居就能抵达汽车修理店所在的那条街,然后可以从东侧进入旁边的商场,从哪里就能看到发生的一切了。
白杨急忙跟着田甜过去,田甜带着她,悄悄摸进那家民宅中,宅子的主人显然已经接到警方通知,紧闭着屋门没有出来,田甜和白杨穿过民居,进了旁边的商场,上了五楼,从五楼窗户里看下去,正好看到丹尼斯的小组正在和几名枪手对峙,但是丹尼斯不见人。
白杨焦急的张望着,说:“我看不到她。”田甜一脸无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单筒望远镜,说:“拿这个看。”白杨急忙接过去,田甜帮她调整好角度,白杨仔细看过去,终于在汽车修理店的后面看到丹尼斯正在掩护着两个人出来。
田甜却在这时说:“那边有狙击手。”白杨急忙回头看,没看到什么,问田甜:“什么狙击手?在哪里?”田甜指着跟她们所处位置平行的方向说:“在那边。”白杨转头看去,看到在距离她们大约十几米的另外一栋楼上的窗口里,探出一支枪口,枪口瞄准的是丹尼斯。白杨大吃一惊,说:“他们要杀丹尼斯。”田甜也意识到了危险,急忙拿出电话准备拨打丹尼斯的电话,而身边的白杨已经飞身跃了出去。
田甜大吃一惊,急忙追过去,就看白杨像一只燕子一样轻盈的在楼体中间的广告牌上停留了一下后,飞跃到了下面的马路上,随即又掠向了马路对面,田甜有些气哼哼的说:“会轻功了不起?说走就走,哼!”
丹尼斯正从汽车修理店后面的拿条街上出来,后面几名枪手还在追击,丹尼斯准备将带出来的两个人带上汽车,枪声响起,狙击枪里喷出一颗子弹,笔直的飞向丹尼斯,此时白杨距离丹尼斯还有二十多米远,听到枪声,意识到自己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心中一紧,在枪声响起的一瞬,她轻喳一声,一掌平推,向空中拍了出去。
而此时丹尼斯还没有见到白杨,正在一边还击追击的歹徒,一边掩护那两个人想街边的车子走去,猛地一下,一股气流扑面而来,推的她一个趔趄摔了下去,随即感觉面颊边火辣辣的温度一掠而过,一颗子弹从她的面颊边射过,打进了地面。
丹尼斯吃了一惊,差一点点她就被爆头了,后怕中,这才看到匆忙赶过来的白杨,白杨看到子弹落空,松了口气,身影再动,已经出现在了丹尼斯的身边,伸手把丹尼斯扶了起来,说:“你们先上车。”
后面追击的枪手已经赶上来了,丹尼斯伸手推着那两人,匆忙的驱赶一样把他们弄到了街边的车子里,再回头看去时,就看到后面追击的枪手一共三个人统统都已经倒在了地上。
白杨走了回来,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丹尼斯记起她伤还没有完全好,她不仅疑惑的说:“你怎么会过来?”
白杨说:”我怕你应付不过来。”丹尼斯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