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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川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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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慌意乱;莫名失望、莫名难过,然而又不愿深究自己为何失望、为何难过;只是觉得心莫名有些堵,就好像告白被拒、被发好人卡似的。“你很好,可是我们不适合,要不,我们做好朋友吧!”——她脑海莫名想到大学时无意中听到的一个虚伪的女同学对告白的男同学说的话。很清晰很明白,不过对象换了,说话的变成了阮碧纱,她是被发好人卡那个。
    陈清岚囧了。
    这种时候,是做这种联想的时候吗?再说,那种事情能跟这种事情对比吗?
    人阮小姐是好朋友宣言,不是发她好人卡!
    能一样吗?
    她真是想太多了。她懊恼自己脑细胞最近太活跃了些!她含含糊糊恍恍惚惚结结巴巴言不由衷,“自。。。。。。自。。。。。。自然啊!”说出口却又莫名松了一口气,好像难题得以解决了似的。她为这种纠结的心情更纠结。
    阮碧纱嫣然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空留下陈清岚坐在那儿、身上挂了一堆妖怪,失魂落魄、心神不宁。
    门外,身穿黄色袈裟的和尚依旧在安然的念经敲木鱼,众人瞧得有些发腻,便纷纷散去,只余下少数围观群众依旧“不离不弃”,听得“唉咦”一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纷纷抬头,只见一艳妆旗袍女子缓步而下,脸艳如桃花,身段婀娜,走路弱柳扶风似的充满美态,不由得眼前发亮、发直,心里无声大呼:美女!!只有和尚无知无觉似的,念经不辍,木鱼轻敲,待到阮碧纱来到跟前,他才停了下来,缓缓站起,朝着她深深施礼,“阿弥陀佛,圣姑,你终于肯见贫僧了。”
    阮碧纱被他的称呼弄得愣住,凝视着他细细审视一番,许久方才深深叹息,“我早知定是你。。。。。。毋念这名号,我久忘矣。”
    和尚深深合掌,“阿弥陀佛。施主见谅。先辈记忆,深入骨髓,一时忘情,还望。。。。。。施主见谅。久不相见,施主可安好?”
    阮碧纱轻声叹气,“大和尚在我店铺面前念经不止,我能如何好?”
    “阿弥陀佛,只因施主终不肯相见,贫僧不得已为之,还望施主见谅。”
    “咦,饵鱼充馔,乃反罪鱼耶*?太和尚何太欺人!”(就好像钓鱼充作佳肴,怎么能反而怪罪鱼呢?)
    “阿弥陀佛,圣。。。。。。施主见谅。”
    “然则,你见我何事?”
    和尚深深的鞠躬,没说话。好像阮碧纱心知肚明,然而明知故问,所以他就没有必要开口了,开口,反而表达不清那种感情。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一个不开口,一个坚持“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许久,阮碧纱开口,“你既不肯说话,我便回去了。毋再相烦扰。”说完,转身就走。
    “施主,留步。”和尚作了一个里,语气里竟有轻微叹息,“施主何故相逼问,施主既知是贫僧,定知道贫僧所为何来。”
    阮碧纱见他开口,也不装傻了,回眸叹息,“佛门戒‘痴’,大和尚何太痴?”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痴惑’。”
    “你。。。。。。”阮碧纱被噎住了。
    “佢好意,你又何相妄为?”
    和尚轻轻叹息,脸上有那么刹那流露出了人间烟火,不消片刻又敛起,重新流露出宝相庄重,轻声吟诵:“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又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飘流在异乡。”
    阮碧纱沉默良久,闭上眼睛,张开,轻声叹息,“我答应你亦可,只是,我亦有一条件,你如能做到,我方可答应。”
    “施主请说。”
    “‘藏经’有‘香血族’卷,尔为我取来。”
    和尚沉静的看着她,“当年‘善德’灭族,圣。。。。。。施主亦知之,何故留难贫僧。”
    阮碧纱微笑,笑容里有一股逼人的威严,然而这股威严包裹在糖衣炮弹里,看起来只是说话重了些,“当年佢为你所受苦难又何止此?既要还情,区区‘藏经’又算什么?大和尚只说好或是不好便是了,何故学妇人嘴舌唧唧歪歪?”
    和尚露出惨然神色苦笑,“依施主便是了。”
    “伏月*之夜,亥时。城南河西。桂花树下。”(*六月)
    “贫僧定依时而来。”
    阮碧纱微微颔首,露出了惆怅无奈的神色。
    和尚合十行李,“如此,贫僧告退,施主,保重。”
    收起地上的木鱼放到随身的布袋里,拈着佛珠,飘然而去。
    众人只见他们大眼瞪小眼——在普通人眼里,就是这么个情形,瞪了没一会功夫,和尚就收拾东西离去,那神秘比打禅还让人不解,难不成真是武林高手过招,光是眼神、气势,就能搏个输赢?
    和尚飘然远去,阮碧纱亦转身回屋。围观的人群见无戏可看,亦四下散去,一戴棒球帽的少年亦随众人走开,他身姿瘦弱,脸容清秀,压得低低的帽檐微微抬起时,能看见眉心的一点鲜红痣。。。。。。
    因为和尚停止了念经,那些或是挂在陈清岚身上或是偎傍在她身侧的妖怪们纷纷变回了人样,陈清岚初时还担心他们忽然变身,赤身裸_体——既然他们变回妖怪时,衣服会脱落,那变成人时,自然不会像美少女战士那样喊声“变身”便有衣服自动套上——那她得多尴尬啊,还好妖怪们有随手取物的本事,变成人的同时,衣服已经套身上了,陈清岚不禁好奇又惊叹:看来做妖怪也挺省事的!
    只有白童子依旧赖在陈清岚怀里不愿起来。后来被小蝶连掐带骂的:小小年纪,便学人做色狼,你快给我起来!硬生生的把他揪了起来,这会儿正捏个肉饼委委屈屈的吃着,看着让人忍俊不住。
    阮碧纱进来,她们便停止了嬉笑说骂,齐齐的望着她,阮碧纱似乎情绪略不乖,只薄弱一笑,没解释什么。她对陈清岚招手,“清岚,你随我来。”又对小蝶吩咐,“我到后院歇会,那些茶点与我。”
    小蝶应了声,“是。”便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小姐执了陈小姐手往后院方向走去,不由得对众人感叹,语气有些不解,“小姐为何特别钟爱她?”
    众人自然无法回答她,只有白童子扭扭捏捏、委委屈屈的嘟囔,“因为小姐喜欢她啊。”
    这不是个好答案,却是唯一的答案。小蝶气恼又好笑的扯了一把他白嫩嫩的脸蛋,笑骂,“吃你的吧!”转身去准备茶点了。
    陈清岚没去过后院,她本来已经觉得这屋子够大的了,去了后院才知道原来还可以更大。跨过古朴的圆形木洞,另一方天地跃然眼前,花木茏葱、鲜花满园,藤条枝蔓,各得所安、相映成趣,时三月,正是木兰花开季节,连绵暴雨过后的阴凉天气里,一朵朵木兰花雀跃枝头,在被雨水洗涮得翠绿可爱的叶子间随风摇曳,散发出一庭院芬芳,渗人心肺,让人忍不住想深呼吸。
    木兰花树下置了一张红木雕花卧榻,铺着舒服的软垫,卧榻之上,又拢了一层白纱,大概是为了放防止虫子、枝叶跌落,有一支木兰花枝低低垂落,上有三朵半开木兰迎风含笑,阮碧纱伸手按下花枝,摘取了一朵,放在鼻端轻轻嗅着,陈清岚见状,便问,“怎么了,你好像不开心。和尚。。。。。。怎么你了吗?”她问得有些结巴,这种不好心情、跟和尚有关,只是她个人猜想。
    阮碧纱笑了笑,忽然凑过来,陈清岚直觉的想退后,太近了。却被阮碧纱轻叱住,不敢动了。阮碧纱头靠了过来,近得几乎就要贴上面了,陈清岚心脏不争气地乱蹿乱跳,快要跃出咽喉了,阮碧纱伸手轻柔地撩起她耳边的发丝,声音温柔甜腻得就像风里花香的味道:“人说宝剑赠英雄,香花送美人,我亦学一遭矣。”然后退开,像欣赏自己的杰作似的,“好极。”
    陈清岚一张脸都涨得通红,她才不会承认刚才又胡思乱想奇怪的不该的事情了。她有些恼怒地扯下耳边上的花,“我又不是美人,你这么个大美人站我跟前,跟我说这句话,不是在臊我么?”
    “谁说不是,我看就是。”
    “你。。。。。。”这时候小蝶端着茶水糕点过来,“小姐,我送茶水和糕点来了。”
    “嗯。”阮碧纱微微点头,小蝶好奇地看像是对峙的她们一样,将托盘放榻上小几,摆放好,然后又去取了两个香炉来,摆在卧榻两侧支脚下,想是一些驱虫的熏香。
    阮碧纱懒洋洋的卧到榻上,“清岚。。。。。。坐。。。。。。我心情郁闷,陪我说说话。”
    陈清岚更郁闷:你心情郁闷,就调戏我解闷?她踩着踏脚上了卧榻,倒是没像阮碧纱那样卧着,脱了鞋子盘腿坐着给,换她给她倒茶。“你怎么了?”她在她那面的茶几放了一杯茶,阮碧纱懒洋洋的伸起手,她只好改为放她手上,阮碧纱慢慢的啜了一口茶,轻轻叹了一口气,神情略带些茫然,“无甚。”
    陈清岚有些生气了,你说你心情不好让我陪陪你说话,问你又说没什么,这叫我怎么陪你?她原本想问问和尚的事,可也不好开口了,便沉默的喝着茶,没再说话。
    气氛一时沉默。
    还好在庭院,有花木可观,不然感觉一定很尴尬吧。陈清岚心想。
    “清岚。。。。。。”
    “嗯?”阮碧纱的轻呼唤回了她开始散漫的思绪,她看向阮碧纱,阮碧纱跟她目光对上,又开口,看着庭院某处,轻声问:“你可知道聿明氏一族?”
    陈清岚羞愧地表示不知道。
    “聿明氏是神的使者。大和尚,他是神的使者。曾经。”阮碧纱轻声说着,引得陈清岚震惊注视——
    好吧,既然有妖怪,有神,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陈清岚试着淡定自己的情绪,可是无法抑制,就好像受难者见到了福音似的,激动得无与伦比,尽管表明看不出,但她内心的确在沸腾:神啊,那是神啊。。。。。。传说中的神!
    “古早有位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灿烂。她还爱上了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后来此事给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将花神抓了起来,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
    多年过去了,韦陀果真忘了花神,潜心习佛,渐有所成。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陀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所以总选择在那个时候开放。她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直到有一天一名枯瘦的男子从昙花身边走过,看到花神忧郁孤苦之情。便停下脚步问花神,‘你为什么哀伤?’。”
    “花神很惊讶,因为凡人是看不到她的真身的。如果是神仙,自然能看到,可眼前的枯瘦男子只不过是一名普通人,如何能看见她?她不知所措,犹豫片刻回答:你帮不了我。然后又专心等待韦陀不再理会他。”
    “又40年,那个枯瘦男子又从昙花身边走过,重复问了40年前的那句话‘你为什么哀伤?’花神再次犹豫片刻只是答道‘你也许帮不了我’。枯瘦的男子笑了笑离开。”
    “再40年后,男子变成了枯瘦的老人,再一次出现在花神跟前,他看起来奄奄一息、神采全无,他再一次执着的问了和八十年前一样的话‘你为什么哀伤?’。花神看着他很难过,终于回答了他:谢谢你这个凡人,在你一生问过我3次,但是你毕竟是凡人而且已经奄奄一息,还怎么帮我,我是因爱而被天罚的花神,我爱上了为我浇花淋水的青年,我每天都等待着他,希望他能记起我,可是他一直没有记起我,我为此而哀伤。老人笑了笑,说:‘我是聿明氏,我来为你了断那心愿吧。’他说完闭目坐下,不再说话。时间渐渐过去,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开始从老人的头发向眼睛划去,老人忽然张开眼睛笑道‘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天罚地诛我来受,苍天无眼我来开’说罢,一把抓住花神,他随即圆寂,抓着花神一同去往佛国。花神在佛国见到了韦陀。韦陀也终于想起前世因缘,佛祖知道后准韦陀下凡了断未了的因缘。因为聿明氏的老人违反了天规所以一生灵魂漂泊。不能驾鹤西游、也不能入东方佛国净土,终受天罚永无轮回。”
    “这是你们民间的传说。真实,也的确如此。只是。。。。。。”阮碧纱挺了下来,缓缓的喝下凉掉的最后一口茶,“还有后续。”
    “花神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她在佛国偷了一样宝物置于聿明氏体内,使他得意避免天罚。佛祖大为震怒,罚她下地狱用受地狱业火煎熬。”
    “和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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