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神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她在佛国偷了一样宝物置于聿明氏体内,使他得意避免天罚。佛祖大为震怒,罚她下地狱用受地狱业火煎熬。”
“和尚他。。。。。。想我带他至花神处,我不愿他逆花神意,亦不愿他遭受天罚,故意一直躲避他,不想他还是找上门来了。”阮碧纱的表情显得惘然又沉痛,陈清岚内心的震撼褪去,变成了不可思议:古早?那是多早?
“他。。。。。。他。。。。。。他。。。。。。”她结结巴巴,想说什么,又难以表达,忽然想起那天傍晚,阮碧纱依窗看的诗句“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她像是福至心灵,“和尚喜欢花神?”
阮碧纱浅笑,笑容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倒不如说,花神,爱上了大和尚——聿明氏?”
陈清岚呆住了。一个痴情不悔,一个默默守候,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两情相投,却天人永隔——这分明现在狗血肥皂剧的必备剧情。可是如果是真的,还是“神”级的。。。。。。陈清岚感觉到自己活跃的胡思乱想脑细胞也停止运动了。
“那。。。。。。和尚找花神,是想让花神取出体内的宝物好让她不再受罚吗?”
“我想是吧。”枝叶的倒映映在阮碧纱的脸上,显得她神色晦暗不明,显得有一种异样的阴抑。
“那和尚会变得如何?”
“天谴。”
陈清岚想问天谴会如何,可直觉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所以不敢问了。
阮碧纱叹气着闭上了眼睛,“且随缘吧。”
不知是说是花神受业火煎熬还是大和尚天谴随缘,还是其他。
陈清岚这会没敢乱想。
注:聿明氏大部分出自百度。
作者有话要说:
哟西~橘子皮二号还在努力,请大家替她加油~
☆、第二十五章 龙老先生
因为一下子打击太大、太多;所以陈清岚回到公司时还是浑浑噩噩的;不过因为陪阮碧纱,她回到公司时;也差不多下班了,张铮看她的那个眼神啊。。。。。。小小的让陈清岚内疚了一下;内疚完毕;就收拾东西;“我先走了。”
张铮目瞪口呆:这女人到底回来干什么的?就为了说一句“我先走了”刺激他们?
周政凑过来跟他八卦:大小姐最近心不在焉的;一到了午休就打了鸡血似的,该不是有男人了?
张铮郁闷地瞥他一眼,“你脑子除了这些就没别的想法?”
周政发散思维;“难道是女人?大小姐真有这种癖好?”
“!!!”张铮差点没吐血;“你想太多了。”说完就想走。周政一把扯住他;“哎哎,别走啊。八卦一下嘛!大小姐一直没约会,不是有个词语‘不约而同’,太久没人约会了,变成了同性恋?话说,你是不是瘦太多了?”他皱眉看着张铮的手腕,他的手腕应该没这么细才对啊!
张铮用一种警惕的、防备的表情看他,故意严肃:“我可没那种癖好,你别太久没约会爱上我——大概最近忙吧。”张铮也感到自己最近好像瘦了,衣服都宽了,回家还给老妈好好念了一顿。
周政:“。。。。。。”
陈清岚回到家,也没什么心思吃饭,就坐在厅里发呆。然后掏出了阮碧纱送的礼物,对着继续发呆。
阮碧纱送她的礼物是一条链子。装在一个华丽紫色锦袋里,链子部分由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丝绳编织成,半指宽的面积却编织成很复杂的图案,陈清岚不懂,只是刚看着,就觉得十分复杂,不知道怎么巧的手才能编织成;中间嵌着一小颗绿豆大的红色珠子,红得特别耀眼,摸着没什么感觉,可是却给人一种温暖灼热的感觉。陈清岚知道阮碧纱送的必然是贵重物,她又不习惯戴饰物,想婉拒,却被阮碧纱一口反拒绝了,阮碧纱说,“小小东西戴着又何碍你?不戴手上,戴脚踝亦可。只听我的,戴着。”
陈清岚忽然想起和尚说她神色有邪气,后来忽然又没了,想来是阮碧纱给她除去了,她给自己这东西,怕也是预防万一,便感激的道谢过收下了。阮碧纱听到她道谢,只笑笑的,“我说过,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你为何总是忘记?”
陈清岚忽然之间生出一种“就是因为是你,所以才要格外客气啊”的想法,倒不是因为阮碧纱是。。。。。。不平凡的人。。。。。。生出了疏远的心,而是。。。。。。她也说不明白。她自然说不出这样的说话,只是笑着,笑容里有着自己心知肚明的紧张无措,还有,莫名晦涩。
她选择了戴脚踝上。小小的绳索像有生命似的,她明明留了宽松的余地,它却紧紧的贴在了皮肤上,陈清岚莫名想到了蛇,可是很快的就习惯了,因为根本感觉不到,除非你看着它。
第二天她去上班,在电梯口遇到了张铮。张铮靠近她正想说话,忽然下意识的退开了一步,他不解地用审视的眼神看了陈清岚一眼,为什么感觉陈大小姐今天让人很不舒服?
两人打了个招呼,进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张铮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甚了,并且这种感觉伴随了他一天,一靠近陈大小姐,他就莫名很想退开、退开、退开。张铮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昨天周政说的话?难道他有“恐同症”?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他,直到一个星期后这种症状才有所好转。张铮不解,却也随着这种症状好转、消失而不再在意。
一晃半个月又过去。
这天早上,陈清岚随周政去工地视察,视察完毕,送周政回了公司,便径自往碧草堂方向去了。停好车,她一如既往的往碧草堂走去。就快到时,忽然下起雨来,毫无预兆的,豆大的雨点说下就下,噼里啪啦的砸得所有行人都傻了,纷纷躲避。陈清岚见还有几步路,也懒得费时躲了,跑起来,在踏上碧草堂门前的台阶时,猛然撞到人——
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面目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威严,陈清岚吞了吞口水,忙道歉,尽管她她不肯定,这老人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忽然发现,雨,停了。就像来得突然一样,停得,也一样突然。
她身上有雨水打过的痕迹,地上亦有,可老人身上滴水不沾——陈清岚愕然,情不自禁问出口:“龙先生?”她也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想法,可是问出口后,便像是自己也支持自己似的,越发肯定了。
老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带点纾尊降贵的那种傲慢,“区区人类,何以认识我?”
陈清岚:。。。。。。很好!果然呢!
她有点佩服自己越来越、越来越淡定的精神和聪明了。
陈清岚解释:“我见过龙二先生。”陈清岚自然不会说自己蒙的。
老人微不可见地颔首,似乎认可她区区一个凡人居然知道他的原因了。
“你找碧。。。。。。阮小姐?她应该在里面。”
老人点头,拾阶而上,又在门前停住,回身问在犹豫“我要不要去呢、我要不要去呢”的陈清岚:“你何故不替我开门?”
陈清岚:。。。。。。
区区凡人忙上前效劳,拉开两扇小木马,对他做了个大大的“请进”,老先生这才昂首挺胸,大步迈进,陈清岚内心感叹,用了一个很现代的词语形容一个很老的“人”:这老先生可真傲娇啊!
阮碧纱掀开帘子探头出来,看见老人,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老先生朗声:“我是龙都的父亲。”
阮碧纱走了出来,朝着他深深一福,“原来是龙老先生,小女子这厢有理了。”
她穿着古雅,做这个动作也充满美态,一点也没突兀的感觉,陈清岚在旁看得赏心悦目,心想“无一不美”形容的就是她。
她心思浮游,那边老先生开门见山,“我儿子喜欢梁氏的女子,想请姑娘做个媒人。”
陈清岚心想:在直白这点,两父子倒是惊人的一致。
阮碧纱把人往屋里请,斟茶递水后,才继续刚才话题,“老先生冰人何其多,何故找我?我不善此事也。”
陈清岚心想:你不是才叫什么解姥姥帮老鼠王子做媒?怎么不擅长了?对于妖族跟妖族结婚,她对妖族跟人族结婚没心理障碍多了。况且,龙二公子跟梁清歌蛮匹配的嘛,至少在美型度上很匹配。
“你毋急着拒绝我。实不相瞒,小儿相思成疾,几近丧命,若非如此,我又岂肯低头?我知姑娘顾虑我族跟梁氏的恩怨,老夫。。。。。。老夫愿先低头,便是负荆请罪,亦在所不惜。我知姑娘素与梁族交好,只往姑娘能伸以援手,救我儿姓名,亦使两族能再通有无。”
老人家性情高傲,身份尊贵,能说出这番话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想来龙二情况真的不好——陈清岚想起上次见到的龙二的脸色——看来这龙二公子真是痴情种!
阮碧纱忙说不敢。
她犹豫,“便是梁氏同意释仇怨,想是老先生也知道,梁氏挑选女婿严苛难忍,我恐怕公子。。。。。。”
这番话虽然说得很婉转,但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不够格!陈清岚担心老人家发怒——他那么疼爱儿子,为了儿子,情愿放下尊贵的骄傲、身份,想仇敌认错,能容忍别人侮辱他不行吗?可是老人只是微微皱眉,显然认可阮碧纱话里的暗指,只叹息道:“便是我族,也无法定姻缘,只随天吧。老夫先谢过姑娘了。”
陈清岚有些郁闷:他对阮大小姐倒是很客气周到——难道就是因为我是区区人类?所以不用客气?
呃!
这个想法有点伤人,陈清岚觉得忽略。
老先生客气完毕,便不客气了:“敢问姑娘何时动身?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就此时起程如何?”
陈清岚认为阮碧纱内心一定跟自己一样囧,然后借故推搪起码要延迟到明天,可是阮碧纱只是微笑着,“甚好,今天天气晴朗,正宜出门。”
老先生大喜过望,“那老夫谢过姑娘了。姑娘有甚要求,只管说与我。”
陈清岚以为阮碧纱会客气一番,结果阮碧纱毫不客气,“我欲往海市寻些东西,还望老先生许我通行。”
“那容易!”老先生显然喜欢这种有话直说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从腰间摸出一样东西,“只管去。”
阮碧纱微笑收起,“感激不尽。只当为老先生效愿。”
老先生朗声大笑,“好。”
人瞬间去无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橘子皮同志胜利完成任务,撒花,撒花~
☆、第二十六章 心思
不好奇梁氏是什么种族?那里俱是美人;云鬓花影,冰肌雪肤;美不胜收。
梁氏所在,风景秀丽;艳甲天下,你不想去见识下?
至于物资,虽不说十二分丰饶,可其中许多物品为外界所无;譬如那果茶,你去了,岂不是可以为你同事带一些回来?还有那金石;亦是世所珍稀;正是送老人的佳品;雪雁红心、丹青草、碧莲珠、雪夜香;这些,俱是美容养颜的圣品,难道你都不动心?
。。。。。。
。。。。。。
以上,听起来好像某些奇怪的小广告,可是,不是。
它是由阮碧纱那美丽至极的樱唇用一种慢条斯理的悠然姿态温声细语地吐出,因此极具诱惑力。
陈清岚不是不想去。只是,一想到最近张铮看见就拿眼神剜她、看见就拿眼神剜她那种态度。。。。。。她实在不想发生“难忍女上司无责任压削,男下属终举刀下杀手,女上司惨死”这种悲剧。所以她内心很挣扎,很想去很想去很想去。。。。。。可是。。。。。。不能去不能去不能去不能去。。。。。。
两方角力。最后想去的那方占据了上方,也许,一生就只有那么一次机会啊!“去。。。。。。去多久?”她有些底气不足的问,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才好从公事脱身。
“少则两三天,多则一星期,当然,你要喜欢多待亦可。”
“。。。。。。”这起码是一个小假的节奏啊,陈清岚哀叹,难道没有“当天来回一日游”?
陈清岚深思熟虑,决定:去!
理由还是:一生可能就这么一次机会啊,错过了多可惜!
没意识到对这种事情越来越娴熟,越来越淡定帝充满好奇心,陈清岚开动脑筋想着怎么安然的离开公司又不会发生“男下属惨杀上司”这种悲剧,最后决定避开张铮、周政这种“锋芒”,走“曲线救国”路线。
陈清岚直接找公司最大的boss,陈老先生,她的爷爷。“喂,爷爷,是我。。。。。。嗯。。。。。。我很好。。。。。。我。。。。。。想跟你请个假。。。。。。嗯。。。。。。是的,有点事。。。。。。好,好的,谢谢爷爷。”
搞定了大的那位,陈清岚小心翼翼的给小的两位去电话。先是周政,“喂,周政,我有点事,会迟点会公司。有什么事,你直接跟爷爷说好了。”然后不容对方多问,很干脆的掐了,然后给张铮打,微笑,笑容里有着少许谄媚,毕竟,她这个做上司的不负责,最辛苦的就是做助理的。“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