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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碧纱忽然凑了过来,脸贴得很近,似要吻上,陈清岚小吓了一跳,阮碧纱似无视她的惊吓,修长的手指轻轻揩过她嘴角,微笑,“这里,沾饭粒了。”
陈清岚脸红,她以为阮小姐要吻她。
阮碧纱含笑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其实刚才,她真想吻上去,因为那笑实在好看,那笑实在好看,柔和微风似的清清浅浅,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棉花糖似的甜蜜,较人心喜,可是她迟了一点,现在看来,看她害羞地样子也不错。
黄昏。吃饱喝足休息够,正好出发。
退了房,酒店的车将她们送到了某处。那是一户门前种植着竹子的人家,罗辉守在门前,微笑着引她们进去,曲径通幽,在一座古雅的主建筑前,有几个穿着精美西装的老人候立,看见阮碧纱便恭恭敬敬的叫了声“阮小姐”,阮碧纱含笑,“麻烦你们了。”
几人忙道:“阮小姐客气。”一个脸上左侧有块大斑的老人大概是这群人的首领或代表,上前一步,“阮小姐与我族素来交好,这么客气,折煞我等了。”其他人跟着附和。又说,“我等略备薄礼,望阮小姐不要见弃收下,也略表我等心意。”他说完不让阮碧纱有开口拒绝机会,轻轻击掌,随即有个年轻小伙子捧着一个托盘上来,托盘上垫了白色丝绒,丝绒上放了二块指甲盖大小的翡翠——陈清岚猜应该是翡翠,只是那色泽,就是最顶级的翡翠也比不上,清得见底,绿得透心,就是那么一点,感觉整个托盘、甚至托盘外面都被一层隐隐的绿光笼罩,可见绝不是人间的珍品可比的。
“长老们太客气了。碧纱不敢当。”
于是,一番推与授的活动展开,最后以阮碧纱道谢收下并回赠几位长老一颗丹药结束,陈清岚看那几位长老欢喜若狂、旁边年轻人压制不住的羡慕表情就知道,这单“生意”那几位肯定赚了。
阮碧纱车上才知道,那几位是鼠族的长老,她们是来借道的——当然,在别处亦可,只是过于位置过于偏僻不变所以才找他们借地方开“道”——说到鼠族,陈清岚便想起“鼠王子”,不由得问了句:“你做媒做成怎样了?”
阮碧纱微笑,车上依旧舒适雅致,摆设齐全,阮碧纱悠悠的品着茶,“事谐矣,陈小姐请备贺礼。”竟有几分调笑的味道,陈清岚大吃一惊,“啊?”她瞪大了眼睛,发出惊呼,“什么?”包红包,是要结婚了吗?跟。。。。。。跟谁?难道真是。。。。。。
阮碧纱漫不经心微笑,将刚收到手的礼物小心拈着放置陈清岚耳垂下审视,“甚好,可给清岚做一耳坠也。”
陈清岚愣了一下,有些羞涩,“谢谢,不用客气。”
阮碧纱将翡翠放进一个锦袋里,“此石甚好,正适宜清岚。何太客气。”
陈清岚想她也是好意,自己再罗哩罗嗦反而难看了,于是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谢,“那谢谢了。”好像自从认识阮小姐便一直受她好处啊,陈清岚感到有些羞愧。
阮碧纱便学她口气,“那。。。。。。那。。。。。。那还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
陈清岚:。。。。。。
陈清岚一张脸瞬间涨红,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混蛋,这样子取笑人家还要不要愉快地玩耍?陈清岚内心一百个小爪子在挠阮碧纱。
阮碧纱呵呵大笑,陈清岚不由得恼怒瞪她一眼,那恼怒的娇笑表情——
阮碧纱实在忍不住了,探过身捞起她下巴,手的动作很轻柔,吻却十分热烈,陈清岚还听到她笑——
“清岚如此可爱,实在教人忍不住!”
陈清岚手撑在茶几上,被迫承受这个忽如其来的热情的吻。
好一会,阮碧纱才放开了她。
阮小姐笑眼盈盈,陈清岚开始还故作恼怒的瞪她,后来脸皮撑不住了,自己先别开了。阮碧纱把茶几移到一旁,曲起腿,拍着身旁位置,“清岚过来。”
陈清岚脸上红晕未退,也不知她何意,听话的坐了过去才问:“怎么了?”
阮碧纱搂着她腰肢轻笑,声音婉转动人,陈清岚却听出了“流氓”的味道——
“无它,想软玉在怀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清岚君:
知道我和神攻作者君的攻力了吧~
☆、第五十六章 危险
从迷川回来已经两天了;陈清岚还偶尔会沉醉在当时的情景里,那片花海就像阮小姐说的,花开跟落花完全两个景致,花开阴鸷华美;花落却一片凄迷,花飞似雪雪漫天,天地似乎都静止了,只有无数泛着淡淡冷光的花瓣在无边无际的翻飞;她们坐在岸边稍远的地方喝酒赏花;小蝶穿着艳美华丽的衣裳在花海中翩然起舞;青瑛伴奏;她弹奏一种类似箜篌的乐器;十分悦耳迷人,加上罗辉偶尔加入的萧杀鼓声,简直摄人心魄,陈清岚觉得,要是小蝶去混舞蹈界,基本就没那些大鳄的事儿了。
期间有两名神秘的路过者,也情不自禁停下观赏至舞毕再悄然离开,并没有打扰他们,他们自然也不会驱逐。罗辉一时兴起,表演了一套击杀技,那真是充满了力量与技艺的美,众人不由得轰然叫好,就连懒洋洋作美人卧的阮小姐也含笑抚掌,罗辉尾式未收,却是猛扑阮碧纱,剑尖冷厉,绝不是开玩笑,那速度快得无与伦比,陈清岚甚至来不及尖叫,眼看就要刺到阮碧纱心胸上,阮碧纱一个晃身,却是悠然避开了,还不忘将她抱开,淡定的将她放好,才脚尖点地,迎着冲过来的罗辉扑了过去,扑过去的同时,手中已经利剑在握,陈清岚心悬在半空,这是怎么了?叛变?谋杀?刺杀?她惊恐,却发现阮碧纱嘴角是含笑的,不由得放了些心,再看其他人,一副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她这才放松下来,随即又提了起来,因为两人的刀剑往来,完全不是点到即止的切磋水平,根本就是你死我活的架势,招招都往最危险的地方喂,陈清岚看得胆颤心惊:罗辉不是最忠诚的万能师傅吗?对自己主人下手这样真的好吗?虽然阮小姐(貌似)很厉害,但罗辉在陈清岚心目中武力值绝对排第一,跟这样的人搏杀,陈清岚真的很担心,阮小姐细皮嫩肉的,随便刮一条伤痕都——
然后,第一高手的剑被打飞了。阮碧纱尖锐的剑尖对着罗辉咽喉,在他苍白的肌肤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陈清岚的担心像跳针的唱片,“戛”的停止了。
好吧,阮小姐是美貌与智慧与力量兼备的非凡人——各自意义上的。
罗辉含笑单膝跪地,“小姐一如既往厉害。”
他们鹰族只臣服比自己强的人。
而小姐,是除了碧大人之外最强大的存在。
罗辉走回来的说话,脖子上被阮碧纱剑尖划过的伤口消失了,较陈清岚看得诧异,罗辉对她的大惊小怪嗤笑,“这算什么?就算断掉了,也能快速长出来。不过遇到强*力伤害的话会比较麻烦,当年小姐的断手就费了好大工夫,还好后来找到了神药,这才治愈了。”
陈清岚听得倒抽一口气,阮小姐的手。。。。。。“谁?”竟然还有人能伤害她?!
罗辉露出了似乎是感叹的神色,“人类,也有超乎想象厉害的存在。”
这么说,是人类伤害了阮小姐?
谁?
罗辉表示不清楚,因为当时她并未陪伴在她身边——当然,如果他陪伴在身边,应该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罗辉并不会感到愧疚,因为在妖怪冰冷的心中,是没有这种情感:反正没死,不是?不过,他对这种强大的人类倒是十分感兴趣,如果遇上了,他定然要较量一番。
后来,在回去的途中,半醉的她摸摸阮小姐这条手臂、那条手臂,问:“哪条?谁伤害了你?”
阮碧纱看着她醉眼迷离的样子十分有趣,“噫,何人多嘴?”
“碧纱。。。。。。”她也不知道她哪条手臂受过伤,捧着她一条手臂,跪在她跟前,从指尖一路细细密密吻上,“保护好自己,不要再受伤了。”
她表情虔诚温柔,阮碧纱不由得动容,“好。”
陈清岚抬头对她灿然一笑,像是赞许她的爽快似的,然后倒在她身上,醉醺醺的睡着了。阮碧纱凝视她好久,然后抬起自己右手,那是断过的手,那里曾经一片焦黑,因为强力法术的吞噬,几乎没再生的可能。。。。。。那时候她伤得很重,被一群人追杀,然后。。。。。。她心里有一种比情愫更深的情绪在滋生,她低下头,在额头轻柔的亲吻了一个,“好。”
她再次回答,像是许诺。
然后,陈清岚在酒店昏睡了半天才醒。然后,阮小姐到临市做一单生意,她回家。然后阮小姐会从临市直接回x城,至于她嘛,阮小姐说了,鼠王子大婚前一天,会派人来接她。
至于鼠王子的爱情故事,陈清岚也是听得离奇。现代人相亲,不是通过熟人介绍就是各自婚介结构、相亲活动,阮碧纱派去的妖界里大名鼎鼎的“媒婆”解姥姥自然不可能认识黄太,更别说“我认识个好青年,你女儿年纪也不少了,不如让她们做个朋友吧”这样,当然,也不可能举行什么大型相亲活动让他们对眼,现代社会,也不可能跟古时候一样,看中谁家姑娘,就上门“我是某某家派来替某某公子提亲”这样,于是,这解姥展开了“先外围剿灭,再逐个击破”的政策,她先去想方设法的结识了黄太,使两人成为了“一见如故”的好朋友、熟人,然后再实行“我认识个好青年,你女儿年纪也不少了,要不然我介绍她们俩认识认识做个朋友”——
可是,在解姥姥实施她的“外交政策”时,两青年意外认识了,桥段有些老旧,就是姑娘被抢劫,青年救了她——陈清岚初时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圈套”,但以阮小姐高洁的性情,自然不可能做这种下流行径,而鼠王子。。。。。。虽然外形那个了点,但陈清岚相信他不是那种猥琐的人,所以陈清岚把是圈套这种有点龌蹉的想法从自己脑海抹杀了。而姑娘对这个外形并不是特别上相,有点沉默寡言看起来却十分可靠的青年产生了好感——
等到了解姥姥打入了“内部” 成功进行相亲时。。。。。。接下来的一切就理所当然了。
理所当然的结果就是鼠王子要“闪婚”了。
陈清岚有些不解:鼠王子到底是为了王位而结婚,还是因为喜欢才结婚?——为了王位吧?因为他好像跟这个结婚也可以,跟那个结婚也可以啊。。。。。。
陈清岚吱吱唔唔的问了阮碧纱,阮碧纱笑了笑,没有回答。陈清岚于是感叹:有些东西,果然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啊。她还是忍不住,“鼠王子会告诉她身份吗?”阮小姐的回答是:笑着摸了摸她头颅。
这是“不会”了。陈清岚心里有些不舒服,总觉得这是“骗婚”——跟一个人同床共枕一辈子,你却永远不知道他真实的身份!想想都觉得可怕。
阮碧纱对此却淡然:“何必自扰,各人自有各人福。”
陈清岚知道是这么一个道理,可心里说不出别扭,可是有些话不好说,毕竟这件事里多少都有阮碧纱的影子,他指责鼠族骗婚,阮小姐岂不是等于帮凶?一则她没那个资格指责,二则,她跟阮小姐刚和好,实在不想煞风景,只是。。。。。。
她暗暗叹息,不好的感觉挥之不去。
阮碧纱却似看透了她内心,叹息搂她到怀里安慰:“清岚,你是个善良的人。只是,毋顾人及己,我会以真心相待。”
陈清岚有些羞涩,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后来陈清岚想想,觉得这种事情的确不是自己区区一普通人能理解的,估计哲学家、社会学家、婚姻学家还能辨出个道道,她就算了吧。干脆置之脑后不再想了。即便想起,也只能用“谁能对谁绝对坦诚”诸如此类的理由安慰自己。
陈清岚把心思动回“如何理所当然的回x城”上面。她问她父亲,得到了暂时还是由周正负责的答复,便琢磨如何“前言撤回”好继续回x城跟阮小姐卿卿我我——
这时候,她接到了周正的电话,问张铮有没有联络她,他电话怎么打不通,各自渠道都联系不上。让同在w城的她方便时候去看看他怎么回事,陈清岚答应了,结果当天晚上就接到了张铮的电话,约她出来见面。陈清岚问他怎么回事,周正联系不上他。张铮叹气,“唉。说来话长。出来说。”
张铮来接她,半途递给她一支矿泉水,陈清岚也没提防,喝了几口,感觉不对劲,整个人都软了,她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你。。。。。。想做什么?”
张铮只冷酷的看着她,眼睛闪过红色的光芒。
陈清岚倒在了座位里。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奋战在第一线的橘子皮~虽然还能写,╮(╯▽╰)╭但夜深了。。。大家晚安。(╯3╰)
☆、第五十七章 天地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