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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川志-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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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梁氏的“女婿试炼”——至于是不是放水的就不得而知了。两族已经通商若干时日,效应良好,彼此满意,老龙王说了一番感谢的客气话,还请阮碧纱务必来参加半年后龙二和梁清歌的婚礼,然后才扯到了正题,阮碧纱提出了想见老王妃请教经文的说话,老龙王没问什么让侍女去请王妃了。
    不一会,王妃在几个侍女的陪伴下出来,她穿着古雅,气质高贵端丽,只是不时咳嗽和捏着帕子捂嘴的动作让她显得病弱柔美,倒符合阮小姐说她“羸弱”的说辞。
    先是一番免不了的你来我往的客套话,然后才谈到了“经文”之事,王妃挥退了所有在客厅侍候的“下人”,阮碧纱拿出了“copy”了陈清岚身上经文的玉佩,王妃拿捏在手里细细看过,沉吟半刻,然后抬头问道:“此经文刻在何处?分几处?一处两处还是三处?”
    “有何不妥?”
    “此有三重经文,一重镇妖,一重封印,一重祈福。难以理解,是故有此问。断无一起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看着我的星星眼,直到它闪到第三下。。。感觉到那闪瞎眼的强烈的存在感了吗?

  ☆、第八十七章

镇妖,镇的什么妖
    封印;封的什么印?
    祈福;祈的什么福
    陈清岚脑海瞬间三个完整的并排句。阮碧纱已经先一步问出了疑惑;“此何解?”
    王妃用手帕掩着嘴巴轻咳了一声才轻声道;“金刚文分四种:镇妖、封印、净灭、祈福。前两种,多用于妖;只因妖性刚烈,因而经文亦刚烈,人弱质之躯,难以承受;后两种;多用于人。妖魔缠身;人则生弱,是以或净化或者歼灭;不一而足。‘祈福’尤其难,世能作此法者罕也。这至刚至烈,至善至柔,犹如冰与火,水与油,断难相容,是故老身有此说。”
    阮碧纱露出怅然神色,犹豫问了一句,“若三者并列,又如何?”
    “若缚物,则山崩地裂,若加之于身。。。。。。”王妃略顿,“或可存活,然则苟延。”
    陈清岚心说我获得好好的啊!她不自觉的发出疑问:“等等。。。。。。请问这‘苟延’是能活着但身体很差,还是很短命的意思?”这文绉绉的说话必、须问清楚!不然就会上演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悲剧。
    王妃用一种很睿智的眼神看她,又开始轻微的咳嗽,“弱比老身,难经衣。”
    若不是老王妃最后一句话。。。。。。。陈清岚大概会想老王妃你除了咳嗽多了点,哪里弱?——大概在断肢体能重生的神族、妖族里,连咳嗽也算“弱”还是“羸弱”吧!可是,弱不胜衣。。。。。。那不就是病罐子?还是那种多穿了件衣服就觉得抬不起手手好重迈不开腿腿太沉最无可救药的类型——陈清岚理解了:简单来说就是人被印了那三重经文,死不了,但也甭想活得自在。
    可。。。。。。
    她觉得自小到大,活得还成啊!能吃能喝能跑能跳。。。。。。就连生病什么的,也是极少的。
    陈清岚心里涌了很多疑问,可无法问出,总不可能说:不可能,瞧,我就活生生一个反面例子!
    她这边胡思乱想,那边阮碧纱问:“刚王妃说少有能做此法者,那敢问夫人可知,这二三十年来能作此法的僧人有哪些?”
    陈清岚瞬间佩服了,阮小姐说话就是有技巧;连可能圆寂的僧人也考虑进去了。陈清岚忽然想到: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她爸妈?问了不就可以知道?她身上总不可能无缘无故有这些东西吧可是阮小姐考虑的不是让她问父母,而是带她问和尚、问龙王妃,这是不是意味着阮小姐认为,其实她父母对她身上这些也一无所知?
    陈清岚有些坐不住了,一半为自己的迟钝反应,大多为某种异样的说不出的别扭情绪,这就好像一直以为自己是亲生的,却猛然发现原来是捡来的,说不古怪,那就奇了。
    她又想起自己那个手化为爪子的梦。。。。。。心下骇然,真不敢细想。虽然她时不时认为“当妖怪真好/不错啊”,可这种认为跟自己“是妖怪”,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的愿望很小,只要能长命点跟阮小姐在一起就好了,太复杂的事情。。。。。。可是梦里念经的僧人、那些罩住(梦里的)她身体的网、照水镜照出的她的“样子”、阮小姐追问的她想不起的很小很小时候的记忆。。。。。。竟似隐隐有联系起来的趋势,她心里恐慌极了,几乎有一种“别问了,我们回家吧”的冲动。
    王妃沉吟,然后说,“星空寺长老,或可作此法。”她唤人碰来笔墨,把她相熟的有道行的僧人的法号、所属寺庙、寺庙地址,一一写下来,写好了递给阮碧纱,阮碧纱恭顺谢过,就要告辞离去,王妃盛情再三挽留,见她执意这才作罢。老龙王亲自送他们出门,在告别时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阮碧纱以为他有为难事相求不好意思开口,请他直说,老先生竟然露出了略显腼腆的神色,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一开口出乎意料,竟然是先辨明:“老夫非听人壁角之人,此事纯属凑巧听闻,刚一旁听你与夫人往来,莫名便想起此事,亦不知是否有相干,因此一直犹豫是否告之。”
    他这么一番说话,把陈清岚也吸引了。阮碧纱点头,“请老先生告之。”
    “此乃经年之事,亦不知缘何记得。当时老夫与西山老狗有约,喝了个酩酊,途中酒力发起,误堕一户人家,朦胧间听得人言,正是一男一女说话。‘怎么平白无故不见了?有没有好好找清楚啊?不会自己跑出去玩了吧?’
    “女子又说‘我看悬,都找两天了——莫不是‘出世纸’被人知道了,拿去‘炼魂’’”
    “‘怎么可能,她身上封了’镇妖’、‘封印’、‘祈福’三重印,怎么解开?别说她身上还有那个。。。。。。’——老夫正是因为这三印与夫人说的一样才想起此事来。那女声又道,‘你知道,别人不知道,只怕是见着‘阴风命格’就见猎心喜要做那些邪魔外道手段,那管得这许许多多。况且,那些邪魔外道手段多着呢,别说那三重印,便是那个,说不能也能弄下来。’”
    “‘这样说来,她岂不是危险?不过,这事儿也蹊跷啊,这么多人护着,咋就不见了?”
    “女子冷笑连连说着‘谁知道,家贼难防。这世上龌龊的人多了去’”
    “‘哎,你别胡说。教人听了去可有你受的了。’”
    “女子冷哼,忽又道‘我瞧那姓渔的不像好人,你少与他来往。上次来,不小心被他看到她,眼睛便贼似的盯上了,指不得他做的好事。’”
    “男子与她争论,‘你胡说八道什么,渔兄鸿章道长为人慈爱,救人济世,容不得你污蔑。’
    “‘我污蔑?瞧那张枯瘦如柴的鸡皮脸就不是好人,相由心生懂不懂?’”
    “‘胡闹。’两人又如此这般争论一番,不欢而散。我亦渐渐酒醒离去。那里屋宇连片,阡陌纵横,不似普通人家。后来方知道那是清河吴川一带,恐是陈氏所在。”老龙王说起闲言八卦,神色颇为不自在,待到说完,方缓和下来,恐怕跟前这个人若不是阮小姐,他是断然不会说这些颇“*份”的话。
    又是清河陈氏陈清岚第n次听到这个姓氏了,却一直忘了问阮小姐到底那是什么家族。阮小姐却像是很了解,恭敬鞠身谢过老龙王,带着她在一队侍卫护卫下往海港方向去。
    陈清岚在车上问起了清河陈家,阮碧纱脸上露出了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的神色,沉吟片刻方才开口:“清岚可还记得我与你说的‘善德’之事。”陈清岚点头,她又说下去,“当年‘善德’因香血招致四方觊觎,险至灭族,神佛震怒,将那些参与围捕、猎杀、残杀‘善德’者罚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可天网恢恢,亦有漏鱼。此清河陈氏先祖,乃当年漏网之鱼。佢家先是藏匿多年,后‘善德’灭族,又以旁支自称,与妖为善,人或不知佢底势,多有美名。累经百年,亦成大族。”
    陈清岚想起当日误闯狐族婚宴,那位大婶为何如此亲切问是不是清河陈家了,原来如此。
    陈清岚结结巴巴,“那。。。。。。那神佛不理吗”人间杀人还是“无限期追求呢”,总不见得这个是有限期的吧
    阮碧纱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陈家素不生子,生之即亡。此不知道是否天罚。”
    你吃人家血肉,你想长生不老,我就让你断子绝孙。。。。。。这天罚还真有点意思。陈清岚心想,随即道,“不对啊,既然如此,那陈家几百年怎么没灭亡,还成了‘大家’。”
    阮碧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陈清岚莫名有一种寒飕飕的感觉,总感觉某处漂浮着一朵巨大的绿云——
    结果阮小姐意味深长笑完打断她“想太多”,“女可招婿,男可捡生,何法无?陈家至此,已成招牌,香火倒是其次了。”
    陈清岚表示不是很理解:大家不是很注重血统的吗?不过生不出,生出了就死也没办法了。
    早知当初,何必如此呢?陈清岚心里有这种想法。
    ‘善德’的人一样会生老病死,怎么可能吃了他们血肉就长生不老呢?愚蠢!结果还害得自家断子绝孙。真是报应!
    “那鱼家呢?”
    阮碧纱皱眉,“此乃道术起家,与清河陈家、丰城‘巢氏’,传闻颇有当年‘善德’、‘麒麟’、‘藏经’之势,然而我恶之,不甚了解。”
    因为讨厌便懒得去了解。。。。。。阮小姐真是。。。。。。。陈清岚心叹了一口气,也知道自己不过“苟延残喘”般借故分神,不去想自己身上发生的事罢了。她心境沉重起来,颇有“树欲静而风不止”的忧愁。
    忽然,一只手搭上她肩膀,阮碧纱单膝半跪伏了过来,她雪白柔软的手温柔的抚摸上她的脸庞,声音带着一种温柔的怜惜,“如何这般忧虑模样?别忧愁,还有我呢!”
    陈清岚笑了笑,“谢谢你。”
    阮碧纱瞧着那勉强的笑容更心疼了,“怎的说客气话了”
    陈清岚又笑了笑,真心实意的说,“我好像一直麻烦你救来救去,想想挺不好意思的。所以,谢谢。”
    阮碧纱收回手,像是叹息般凝视着她,“此话说不得,别说你我情义,便是普通朋友有难,我亦义不容辞,你这般说法,倒教我不知所措了。”
    陈清岚歉意的笑笑,捞起她的手像她把玩她的手那样一只指骨一只指骨的捏过去,没再就应不应该道谢的问题纠缠,在她心目(受的教育)中,即便是最亲密亲近的人,该表达谢意的时候也不能因为对方是亲密、亲近的人而吝惜,这不是客气不客气的问题,而是心意传达的问题。
    “碧纱,我刚才在想,是不是该回家问问我父母我小时候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她看着她,阮碧纱凝眉想了想,“亦好。是我思虑不周,总怕惊扰你家人致他们生疑我,是故想着能避免便避免。”
    陈清岚愣住。这个说法合情合理,倒显得猜疑她是不是早知道她父母不知道她身上经文的事故而宁愿问别人也没考虑过让她问长辈的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陈清岚又感动又羞愧,内心反省了自己。
    两人来时天色尚且夹杂夜色,去时亦不过稍微泛白,正是天色将明未明的混沌时段,护卫队因她们的要求,将她们送到了附近的海市,那是一处平静幽深的海面,混杂着海族和人类,你来我往,买卖正浓,陈清岚心底有事也禁不住好奇心和女人天生的购物欲,王妃考虑周到,着人送了他们不少海底货币,竟用了个精光,还连阮小姐的耳环也以物欲物的方式兑换出去了,弄得陈清岚很不好意思,阮碧纱倒是没所谓,她亦有看重的东西,两个人赶在海市散之前买了不少东西,忧思愁绪竟去大半,陈清岚不得不惊叹购物对女人的作用。
    这时候,一抹鱼肚白泛了起来,海市要散了。海族人族一下子匆忙起来,赶在最后一刻做成生意好离去,阮碧纱和陈清岚正瞧着阮小姐看上的珊瑚珠,陈清岚忽然被人撞了一下,对方没察觉,连道歉也没有匆匆而去,陈清岚瞧着他脚步一拐一拐,想是不利于行之人,亦无心计较,待阮碧纱买了珊瑚珠,两人匆匆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橘子皮今天穿了一件领口镶满了水钻、闪瞎人眼的裙子,风骚无比(喂,这样说真的好吗?)因而在网上也坚决想闪瞎人~继续星星眼叮叮叮~
    啊啊~原谅我放荡不羁爱闪闪发光的东西~

  ☆、第八十八章 往事

夏季的天亮得很早。从微微透亮到鱼肚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从鱼肚白到大亮;却不过几个眨眼的事。阮碧纱和陈清岚回到海面上时天色已大亮;海面幽深平静,海风柔柔的吹着;海面波光粼粼;每一片粼似乎都贴了亮片,泛着浅浅的银光;一眼望去,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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