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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梅花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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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就好!”
  
  柳御道:“皇后若不嫌弃,还请给小女做个主婚人。”
  
  “那是自然的,不但如此,本宫还要讨杯酒水喝!”
  
  李念基因自己的母后做主,也无可奈何。赵不祸心道:皇后来得可真及时。
  
  皇后的凤辇在前,柳家的轿子在后,花轿在中间,往逍遥府开拔。柳府因皇后的到来,而安了几分心。
  
  柳飞雪道:“捣蛋鬼,还不去背媳妇,别误了好时辰!”
  
  轻掀轿帘,轿内红妆裹着的美人微微起身,绣鞋踏地,轿夫压轿,等人出来,复抬起。赵不祸并未曲腰背媳妇,反是打横抱起了新娘,柳舞雪微愣,随即很自然的勾住了不祸的脖子。
  
  习俗的洒水,跨火盆,到了里屋,也就是府内,正屋的门已大开,皇后已居高位,其次是庞老太君,赵永康和夫人白雪姬,柳御和夫人赵远柔,赵家兄弟、柳家姐妹已立于屋侧,赵不祸进了府门,便是铺陈的红地毯。
  
  赵不祸微愣,仪式结束,戏也该落幕了,人生的婚嫁就此了结了吧!
  
  红盖下的柳舞雪轻声道:“不祸,在想什么?”
  “想你!”
  
  “想我做什么?”
  
  “成亲!”
  
  赵不祸放下柳舞雪,这段路不长,但也会认真的走。
  
  誉儿看着身着喜服的二人,那真是赏心悦目,喜服真的很特别呢,是白线勾的梅花图案,和青线勾的叶子,这可是新郎做的礼服呢!我们小姐真有福气,虽说吧,姑爷喜欢绣花有点不那么男子气概,但其它的还是好的,就算不好,谁叫小姐喜欢呢?小姐喜欢就好!
  
  皇后看着牵手缓行而来的新人,记忆如卷轴的画慢慢展开。
  
  那一日,皇宫的圣旨赐她为后,从此万人之上。那日凤冠霞帔,极尽华丽之能事,天下百姓莫不欢歌,身边那俊美的男子一路牵引自己,一路接受着别人的祝福,却未曾露出半点笑容,原以为帝王自古如此,后来才知道他的笑容只会为一个白雪姬的女子才会展现,一切一切如滚滚江水淹没胸中的丘壑。
  
  而赵不祸虽未昂首阔步,而短短的路,他已经看了新娘很多次,脸上的傻笑却一直未断过,到了门槛处,他好像跟新娘说了什么,新娘顺利的跨过门槛,原来做个平常人未免不幸福。
  
  三跪九叩之后,礼成。
  
  原来红盖头是待新郎回洞房才揭的,可柳舞雪本就是江湖女儿,而且赵不祸也希望她能看看今天,毕竟属于自己的婚礼不是天天都能有的。随即一挥,掌风掀起了盖头,然后飘忽飘忽的落下,被不祸接在手上。
  
  新娘略施粉黛,却美得让众人倒吸凉气,倒是本人处变不惊。
  
  誉儿看到众人那傻样,不免能有这样的小姐感到骄傲。柳舞雪侧过脸看见不祸那傻样,心道:不会又在想吃的了吧?不祸似乎感到了柳舞雪的目光,回过脸来,相视一笑。
  
  誉儿道:“小姐笑了!”这一句如晴空霹雳,炎炎夏日梅花开。
  
  熟识柳舞雪的都知道她清冷有余,笑,这是多奢侈的表情,而今却果真见她笑了,一个个揉眼吃惊,眼神交流,那意思是:没看错吧?
  
  白雪姬与赵远柔也是两双疑惑眼,都是一副不知道的表情。
  
  老太君庞飞燕一眼扫去,那是一双多犀利的眼: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反正最近闲的慌,谜团会解开,因为真相只有一个。
  
  虽说之前早有准备,到底匆忙了一些,婚礼简单有余,隆重不足,但是关键人物还是在场的,也算说得过去,酒席不过那么几桌,屈指可数,对于一个王爷是寒碜了些,不过有皇后、公主、太子的压阵,也算荣华。
  
  席间也只是聊聊家常,说说趣闻,也就该辞行的辞行,该留下的留下。
  
  这场婚结的不祸是冷汗直冒,太子抢亲,皇后列婚。皇后的到来实在可疑,按说,皇后不是不知道皇上与爹之间的恩怨,今日的到来,朝中是多少双眼瞧着,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对上皇上的逆鳞,勾结将军府,为儿子挣兵权,保皇位,这些风言一出,皇上怎能不顾忌?重臣、后宫、储位多敏感的话题,皇后,您意欲何为?
  
  赵不祸目送着凤辇渐渐远去,眼睛里却是无数疑惑。
  
  




10

第七章 论与训(上) 。。。 
 
 
  第七章论与训(上)
  送走皇后,赵不祸还要面对柳府、赵府一家子,她还欠解释,大家是列位出席,算是给足了面子,可是总得让大家明明白白不是?国宴一结束,王爷和储君抢媳妇,这里总有个道道,大家是聪明人,不黏着你问,而是等着你说。
  
  一跨进门槛,就是十几双眼——看着,恨不得把赵不祸给看穿了,而柳舞雪坐在侧位,微斜着身子,倚着几子,嗑瓜子,顺带双腿优雅交叠,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誉儿看到小姐一副悠然自得样,心道:小姐,你快赶上我啦!咱柳府幸灾乐祸最近相当盛行。
  
  要是让柳舞雪知道誉儿是这付心思,她准得腹诽:小样儿,还我赶上你?我要是兔子,你就是乌龟,你要是兔子,我就是狐狸精,不是我小瞧你,我们压根儿就不是一个档次,没有可比性。
  
  赵不祸咳咳清喉,赵永康那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峻脸,让赵不祸不由得轻叹——唉!
  
  此时,一眼望去,老太君端坐上位,下侧则是四位家长列阵。若老太君庞飞燕是那天帝,则下四位就是四大天王,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一个人占两儿,赵不祸与柳舞雪便是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在边,一个人也占两儿,可惜有两个鬼早就撤出阵营,于是只剩两小鬼孤军作战,可不得从实招来。
  
  “那个——”断断续续,吞吞吐吐,拖延术。
  
  “说!”赵永康一声断喝,小鬼想要这招藕断丝连,老子我就快刀斩乱麻。
  
  “爹要问什么?”抽刀断水水更流。
  
  “你说呢?”剪不断理还乱。
  
  “婚礼的事?还是其它的事?”装糊涂,被子盖头整个闷,我什么都不知道。
  
  “都有!”想蒙?我是比干烧那狐狸窟——整个端。
  
  赵不祸心道:爹真是老狐狸!
  
  赵永康心道:羊披上狼皮,你也不是狼,不雷你个外焦里嫩,我就不叫赵永康。
  
  两人彼此较量,眼睛你瞪我,我瞪你,明明纹丝未动,却是电光火石。
  
  “行啦!行啦!”老太君开口打断道,“别一个是橘子,一个是苹果,撑坏了眼皮,我的心累的慌,你们不嫌累,我可嫌累,你们不嫌酸,我怕胃痛,到底怎么回事?细细说来,我可是洗耳恭听,桃儿,还不搬椅子给少爷,你们几个别站着,坐下来听我孙儿讲故事。”
  
  赵远柔看着娘八卦的心态又来了,心道:娘儿,我们的心是小鹿乱撞,已到极限,您是战鼓雷雷,刚开始,咱们心率不是一个频率,也就算了,咱们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是最好,您是生怕无事,嫌事不够多,您是能者多劳,可我们想歇着呀!
  
  庞飞燕可不管自己女儿想了什么,人生得一乐且乐,明天的事,反正自己也年纪大了,天塌下来,高个顶着,自己个不高,愁什么?真塌了,高个顶不住,到时大家都一样,灰飞烟灭,就省了那要操的心了——更好。
  
  赵不祸慢慢的理清思绪,就差捏着兰花指,用京腔唱到:“奶——奶——,你——听我说——”
  
  “对于太子抢亲,咱们本不该硬碰硬,可孙儿实在技穷,你们说,要把表姐送进宫里,你们舍得?我可舍不得!虽说太子也算相貌堂堂,与表姐也算是郎才女貌,但皇宫是什么地方?爹、姑丈你们能不清楚?那里是戏场,你唱罢来他登场。”
  
  柳御和赵永康点点头,算是默认。
  
  “太子娶表姐,那算是倾心,毕竟太子正妃至今缺着,可拉拢的意思太明显了,若赵家有女儿怕赵家是第一选择,而今赵家没有女儿,可不得从柳府找,以后若是宫变,兵权是首要,有表姐为质,赵家岂能袖手旁观?当然这其中可能是皇上的意思,虽说,皇帝与爹有那么点过往,但他更在乎自己的江山,他舍不下面子,让太子出面也是合适的,爹虽一年老似一年,但哥哥们正年轻,有了姻亲关系,哥哥们也不得不出力,如此太子储位算是稳当,纵使王爷们有其他想法也不得不顾忌,前几日上门求亲的就有王爷们的帖子,咱们两边都得罪不起。”
  
  众人点头默认,大家心里都是知道的。
  
  “不过怎么也算把丞相给得罪了,昨儿,那一脚,也算是把赵府与相府摆到了台面上,不祸也不得已,这里先给大家请罪。”
  
  “算了,不祸不要往自己身上拉责任,昨日,我可看的明白,是封尚那小子暗袭你在前,你若不踢开他,怕躺着的就是你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柳瀚道。
  
  “谢表哥替不祸承情,这里先谢过啦!但把大家至于风口浪尖,不祸虽无奈却也有错,这也是事实。”
  
  “不祸,长大啦!爹也就放心了,我还有事跟你姑丈、哥哥们商量,累了一天了,大家都歇着吧!”
  
  一家子慢慢散去,剩下几个知情者留了下来,女人都是敏感的。
  
  “不祸,你怎么解决太子的事?他可不会善罢甘休!”赵远柔道。
  
  “是啊,姑姑,这回全乱了,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赵家和柳家算是在劫难逃了,今天太子来求亲,就是想用表姐为质,牵制于我,真是一石二鸟好个储君啊!不过皇后来得也真是时候,所以把这场争斗压于无形。”
  
  “是啊,皇后来得真是好时辰呢!不然这事就没完了,你爹三年仗是打完了,可更多的仗还等着他呀,你这个捣蛋鬼把国家这浑水给搅得……,大家还是趁乱摸鱼吧!”赵远柔别有深意的说道。
  
  国宴之后,不过一天时间,却发生了多少事,外忧内患,那狄国虽是称臣,可指不定哪日又战乱纷飞,战争向来是政治的舞台,有多少人用战争来实现自己的抱负,可是静下之余,是否想过,那炮灰的生活?兴,百姓苦;亡,百姓亦苦。
  
  门边微微露出衣摆,来人虽说小心,终被人发现,“谁在那里?出来!”,说话之时,一招擒拿手已扣住那人的咽喉。
  
  “你这捣蛋鬼!”
  
  待赵不祸细看,却是,“老太君,你躲这儿做什么?不会是偷听吧?”
  
  庞飞燕拿开不祸扣在自己身上的手,“松开!”又整整衣服,大步迈进屋内,边走边说,“老太婆我至于听你们那点破事,没有一碗饭多,还不够我嚼,也对这几年牙也松动了!”
  
  “老太君你就别顾左右而言其他了,刚才是在偷听吧?”不祸又转到疑问的中心,大有你想逃避事实,我这是十大酷刑,你敢不招?我这是天罗地网,你能逃的掉?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庞飞燕看着不祸那副非招不可的表情,心里有想法了,你想让我招,我就死不认账,想看我笑话,没门!有门也不让你进。
  
  “不祸这是说的什么话?奶奶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这是刚路过,然后被你发现,完全是巧合吗!”
  
  “是吗?我怎么看您老半天没挪地!您老以前不是说自己的轻功了得,又是如何如何追匪人,如今千里追风,也变得元神出窍了?这种身外身的功夫,老太君您可不能藏私。”
  
  庞飞燕被自家的孙女雷得够呛,心道:小妮子,有我的风范,可是现在我词穷啊!静下半天,猛不丁爆出一句,“我腿麻不行啊!”
  
  说完这句,庞飞燕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前提是如果可以看到的话,这话啥意思?明摆的就是说自己偷听很长时间了呀!年纪大了,思维慢了,在孙女面前找这种借口,有欠水准,发挥失常。
  
  赵远柔看着能言诡道的娘,竟哑口无言,不觉轻笑。这一日可真漫长!笑一笑缓缓情绪,娘从来都是这么大智若愚呢!
  
  庞飞燕朝门口喊道:“梨儿、苹儿、果儿,人呢?老娘我要回房”,又对屋内的人道:“不理你们!”
  
  门外的三个丫头一听老太君喊人了,赶紧进来伺候,扶着老太君。到了门口,庞飞燕回头一笑,那意思是:败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败了没有气势,看我把你们镇住了吧!姜还是老的辣。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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