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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待老太君走后,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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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论与训(下) 。。。
第七章论与训(下)
可皇宫就没有这番喜悦了。皇后一行人回到宫后,直接去了承仪宫,宫门紧闭。
“跪下!”杨云一声断喝。
李念基只得规规矩矩的跪着。杨云坐下道:“今儿是怎么回事?不会说你是喜欢柳舞雪,赶着去提亲吧?别想用这套糊弄我,从实招来!”
“母后,我,我是为了能更好的结交赵家的人呀!”
“是吗?昨儿,柳舞雪才说要嫁给赵不祸,那文武百官便是证人,而今你去提亲,是公然的抢臣子的媳妇,这套说不过去吧?还不说实话,好吧,你不想说我替你说,你是迷上了赵不祸,所以打算抢了柳舞雪,然后就可以为所欲为,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懂,你一个堂堂的皇子、太子、储君、未来的国君,竟迷上了一个男子,迷就迷吧,还要闹到人尽皆知不成?”
“基儿,你莫要忘了,你只是太子,你父皇让你是你才是,你父皇让你不是你就什么都不是,别自以为优秀,优秀的人多了去了,二皇子不优秀?三皇子不优秀?在这位子上本就有许多舍得,你什么都想要你也得有那个实力,即使今日你便是国君,难道就没有你办不到的事?在这个位上,你就不能完全是你,你的苦母后了解,但如若说你要做了什么伦理不符的事,纵使母后不责备你,你也难逃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那我放下储位就是了,我做个王总行了吧?”
杨云笑,道:“你放下别人就能安心让你放下,基儿,说到底你还是不够成熟,你现在不是在为你自己做太子,而是为杨家,为支持杨家的那些人,他们需要你,他们的富贵荣华都系于你,怎能轻易放过你?即使他们放过了你,你的弟弟们能放过你?他们对于你能不猜忌?怕是恨不得你不存在吧!基儿,在皇家‘谈情’是种奢侈”,杨云对此颇有感悟。
“基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属于你的也莫强求,赵不祸他不属于你,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你不会不懂,怎么犯糊涂了?”
“母后,可是孩儿是真心喜欢呀!自己喜欢的,不是应该让他属于自己吗?”
“道理是对的,也是不对的,你以为世间有多少人真得能白头到老,不过是向往,是传说罢了,总之,娘是不赞成的,娘也希望你莫要鲁莽行事,言尽于此,其它的你自己想吧!我也乏了,估计你父皇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过会儿准得兴师问罪了!”
“基儿不打扰母后休息了,先行告退。”
“女儿也不打扰母后休息,这就回去了”,李爱姬作万福道。
“行了,好好歇着吧!”
两人出了承仪宫,李念基拉住了李爱姬。
“是妹妹说的吧?”
“皇兄要说什么?姬儿不清楚。”
“不清楚?哼!没有你给母后通风报信,母后能知道?”
“皇兄行事张扬,哪里有我插得上嘴的地方,不过姬儿倒是劝皇兄一句,该收手时便收手,莫要吃尽了苦头,才后悔,那时悔之不及,妹妹倒无所谓,只劝皇兄念着母后些。”
“不用你告诉我。”说罢气呼呼的走了。
李爱姬看着皇兄远去的背影轻声道:“有你的苦头,这里谈情说爱,皇兄还是太天真了,可我也羡慕皇兄你,至少一生一个人可以值得自己爱上一次,纵使日后什么也不得,也算有个好回忆,我是死心了,但愿皇兄能旗开得胜,把这快乐也带进这阴霾之地,拨云雾,显晴天,可是可能吗?如果那是赵不祸,会怎么做呢?”轻笑自己的多虑,便也走开了。
两人刚走不久,李博来了承仪宫。
“皇后今日去了逍遥府?”李博是开门见山。
杨云也不打算瞒着,即便是瞒有谁能逃过皇上的眼线呢?怕是早就知道自己离宫了吧?“是,臣妾自作主张去给逍遥王做主婚人!”
“哦?逍遥王倒与皇后亲厚?”
“不祸是臣妾看着长大的,陪基儿读了几年书,如今成了亲,也该去恭喜,再说皇上向来看重不祸,这点关心也是臣妾份内之事。”
“嗯,这事你就去办吧,该给的礼数你看着办,别委屈了他,虽说是个闲位,可到底是个王爷,至于姬儿,朕再给她挑个好夫婿就是了。”
“臣妾知道了,臣妾代姬儿谢皇上恩典。”
“行了,朕还要去批奏折,你自己早点歇着吧!”
杨云送走李博,静坐下来,慢慢理清思绪,都说到了皇宫便是飞上枝头做凤凰,可是凤凰的苦哪里是一般人能知道的,皇上此来,不是探虚实而是警告,虽说没有半句重话,可是皇上的心思,只是听他的话,便早做了宫中的白骨了。
皇上开门见山,便是告诉自己他知道了,一切尽掌握在他手里,别指望着欺瞒,皇上那句“与逍遥王亲厚”,怕是怀疑自己与赵府有什么牵连,暗警自己不要触他的逆鳞,有一而不可有二,私自接见,让人起疑,皇上让自己看着办,那是给自己台阶下,细细思索,回味无穷。
天渐渐黑了下来,黑得整个皇宫都如那幽灵之地,静得没有多余的声音,而逍遥府两位新人也打算就寝。
“梅花糕倒是好,嗑瓜子看好戏,都不帮我!”赵不祸小小的抱怨了一下。
柳舞雪拧着不祸的耳朵,然后很优雅的转了三百六十度。“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放手,疼。”
柳舞雪放开赵不祸的耳朵,往床边一坐,二郎腿一跷,双手优雅交叠放在膝盖上,猛一看呢,多淑女,多有媳妇样,要是别人,不祸
准得相信,并且嫌赞美的言词出版的太少,以至于能利用的更少,因为有人说过,第一个做的是天才,第二个做的是庸才,第三个做的蠢才。话说的多就没新意,说别人的话说多了,就没有创意,其实做人真的很难。
不过柳舞雪打断了不祸的胡思乱想,“你今天说的不错,我的意思你也说得很明白,所以我也没必要再三强调,毕竟在坐的没有傻瓜,重复多了,我的身价就跌了。”
赵不祸算是真明白了,自己是第二个做到的人,人家一句没说,不是人家不会说,是人家知道你会说她想说的,自己已经升级成蛔虫了,不过不祸也想,从毛毛虫蜕变成蝴蝶,那是毛毛虫的志向,跟自己无关。自己从小蛔虫长成大蛔虫,不是自己的错,错在自己是个蛔虫,还找错了寄主。
“明白了吗?”
“完全明白”,不祸肯定的说道。所谓三从四德,就是懂要装不懂,不懂要装成很懂,娘子懂了,你不懂,娘子厉害;娘子不懂,你很懂,还是娘子厉害,因为她嫁给了懂的人。娘子永远都是聪明的,这一条可以记下来,作为生存国策。
“那就睡吧!”
“嗯,嗯!”绝对三从四德。
“不祸长高了,不会再窝着我睡了吧?”
“不会!”不祸坚决的说道。
“不会再梦到梅花糕而流口水了吧?
“不会!”再次肯定的说道。
“那让我窝着不祸睡可以吧?”
“不会!”
“捣蛋鬼,这事你可以会!”
“哦,会!”
“唉,好可怜的胸呢?不过挺结实!”
“表姐,不要问罪胸部,人家也很无辜的。”一语双关。
“知道了,睡吧!”
“嗯!”
蜡烛被吹熄,淡淡的烟一缕,在黑暗中迷漫。
12
第八章 新婚(一) 。。。
第八章新婚(一)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啼鸟唤醒了桃儿,开门一看,不是一夜桃花开,也不是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跟久了自家的少爷,脑中多少有些诗人情怀也是可以理解的,奈何一阵冷风往门里跑,冷得让人打哆嗦,虽说天气暖了,早晨还是凉丝丝的。
“每天睡到日高起的那是我家少爷,每天天没亮就一定要起的是我桃儿,同样是人,有差距,我桃儿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可以理解,但差距差到量不过来的时候,我桃儿这理想讲无处诉,老天啊!我要去给我家少爷烧水啦!”桃儿说完每天必备的开门宣言,立马投入自己的工作中。
这时,黑暗中一点灯光透过来,越来越近,“谁在哪儿?”桃儿拔高声调给自己呐喊。
“是我,誉儿,你是表少爷的丫头,桃儿?”
“记性不错,加一分。”
“你在这做什么?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是小偷呢!正准备拿棍子暗袭!”
“暗袭?打着灯笼你要暗袭?”
“哦?”誉儿望了望自己手里提着的灯笼,“嘿嘿,忘了灭了!”
“我要给我家少爷烧洗脸水,昨日用水的人多,今早起来要是短了缺了,倒显得我不会打算,赶明儿少爷把我辞了,为这点子水哭爹喊娘,怕眼泪比水还多,那种买卖——不干!”
誉儿看到可爱的桃儿有了拉帮结伙的念头。古语有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进了一家门就有一家人的潜质。不过,至于是否要成为盟友,只能以观后效。
天逐渐的亮了,赵永康和柳御准备上朝,赵家公子们也陆陆续续集合,唯有不祸房间的门紧闭着,反正她也是个散王爷,若无大事,无需上朝,有大事也无需她做主,说白了就是拉选票分子,凑个人数,更何况人家新婚,婚假中,更有理由窝在被窝里啦!
到了日常起床的时辰,桃儿就去门口候着了,等了半柱香时间里头还是没动静,就当她暗暗提起那微薄的内力准备推门,一双手敏捷的把她拉出了几丈外。
“喂,喂,喂,誉儿你拉我做什么?”
“教你看清路线。”
“路线?我看得很清楚,这是我家少爷的房间,而我现在该叫他起床了。”
“我说的是暗线,现在一切听我指挥,撤退!”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好吧,我这么问你,你说你听谁的?”
“原先听老太君的,后来老太君让我负责少爷的起居,现在听少爷的。”
“表少爷听谁的?”
“自然是老爷、夫人哪!”
“那老爷、夫人呢?”
“老太君。”
“说的不错,可也不对,桃儿呀你犯了个跟古时叫姜子牙那个老头一样的问题!”
桃儿见誉儿说得神秘,不由问道:“什么问题?”
“听说姜子牙特别喜欢钓鱼,可他喜欢用直钩,还用‘宁在直中取,莫在曲中求’作为自己的座右铭,这不一钓钓了二十多年,才钓到了那么一条。”
“就一条?这二十多年他还不得饿死?”
“饿倒没饿死,估计也没少饿,真是谁嫁他谁倒霉呀!”
“嗯,后来呢?”
“后来呀,钓到了一个自愿上钩的,喜欢八卦的文王。”
“他的钩可真牢,杆子估计也很粗,有那拽人的力气砍柴卖卖也得几个钱,给家里增增伙食不是?”
“他要是有桃儿一般的明事理倒也好了,如若毛遂自荐,那百姓也能早二十多年过上好日子。不过,文人、武人都有自己的脾气,这哪里是我们能知道的。”
“那誉儿倒是说说我和钓鱼的犯了什么问题?”
“一样的死脑筋,不懂得转转弯,本来我还可惜你要伺候那个捣蛋鬼表少爷,如今我倒要同情表少爷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实心的人哪!以后呀,你就跟着誉儿姐姐我,虽说不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可得罪主子的事发生率是微乎其微,如何?”
“办法直接说来,绕这么多弯弯做什么?你说得不累,我听得也犯糊涂。”
“唉!”誉儿叹气。心道:孺子不可教也。表少爷您也常常感到无奈吧,誉儿在心里无限同情你。
“一句话,在逍遥府一切要听小姐的,桃儿也不例外,你也不想想,如果小姐不让表少爷睡着,还等你敲门?早一脚踹飞了,关于这一点,我可是相当有经验。”
“看来以后还要多向誉儿讨教,我呀,武人的性子,一根筋的通透。”
誉儿见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