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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影答道:“我要是有忙就好了,我只是一直想怎么皇上面前露脸,挣个好彩头,赢个好印象。”
“哦……为了以后当驸马爷做打算!”李靓戏谑指着章影笑道。众人也一起哄笑起来。
章影只红着脸不说话,反正无论说什么也是要被取笑。
一顿饭下来宾主欢,散席之后,章影一人孤单走回了驿馆,李靓笑嘻嘻跟着雨桐一起回了花满楼,江待一牵着文惠羽回了江府。
“待一,陪我逛逛再回府吧”文惠羽看着热热闹闹集市,勾起了小时候和小月偷跑出玩回忆,一时起了兴致。
“好”江待一不出意料应了下来。
购物之于女人吸引力亘古不变,从街头到街尾,从天亮到天黑,江待一手上提满了东西。
“喂,那有猜灯谜,我们去看看。”说着,拉起江待一小臂,向人群簇拥地方步走去。
高台上,一位衣着华丽,大约四五十岁男人对着围过来人群,大声道:“宋某今天有一个天下间难解灯谜,谁能猜得出谜底,宋某愿意出一百两白银为彩头,再加上一块刻有天下第一聪明人玉牌。
“一百两!够我全家花十年了!”
“天下第一聪明人,这个名号我要定了”
地下已经是一片唏嘘,众人纷纷跃跃欲试,谁都想要这一百两和天下第一聪明人名号。
文惠羽人群中小声对着身边人耳边说:“相公,我想要那个刻有天下第一聪明人玉牌。”
江待一颔首道:“你这么聪明,一定猜得出”
台上宋老爷安抚了一下骚动人群,继续大声道:“下面我出谜面”。话音一落,身后左右两边分别垂下一张大条幅,上联是:“黑不是,白不是,红黄不是;和狐狼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下联是:“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为短品,却是妙文。”
底下人一下子都失了底气,低头想着,嘴里嘟囔着,“这是什么灯谜?都没听过”“这灯谜怎么这么奇怪?”“唉,果然一百两银子不是那么好得”
文惠羽秀眉紧皱,抿着薄唇,沉吟了好一会儿,方缓缓道:“待一,我猜不出”
无忧谷日子里,漫长日子里江待一和李靓总是来猜谜解闷,对于猜谜本事江待一自然是不错,可是这个灯谜他也是思考了很久,听到文惠羽话,恍然重复道:“猜不出,猜不出谜”
文惠羽一记粉拳捶他肩头,“你还取笑我”。
江待一轻轻抓住她小拳头,笑道:“不是,是你告诉了我谜底。”
文惠羽一脸狐疑,朱唇圆张,“我?我哪有”
江待一附她耳上轻语了几句,文惠羽顿时眼睛一亮,赞道:“好个谜底,这也能被你猜到。”
一炷香工夫过去了,宋老爷颇有些失望道:“有没有可以猜得出此灯谜人?”
江待一低语道:“这种人多场合,我不方便出门,这个露脸机会让给你喽。”
文惠羽轻笑道:“这么好,那我就代夫出面了”,说完就高举手臂,难得大声说话,“我猜出了”
几十道目光刷刷向着她看了过来,有惊奇,有羡慕,有怀疑,甚至有惊艳。宋老爷惊喜道:“,请这位姑娘上来。”
文惠羽各种错杂目光下安之若素款步上了高台,站定后,缓缓道:“谜底是就是猜谜”
底下聪明一些人已经明白过来,有些人却还是一脸茫然,而宋老爷显然属于聪明人那一群,“妙妙妙”宋老爷拍掌连说了三个妙,“这位小姐好文学!了了我一桩心事。来人,把赏银和玉牌拿上来。”
一个小厮端着礼盘走了上来,宋老爷揭开上面红布,道:“请姑娘笑纳”
文惠羽拾起玉牌,彬彬有礼道:“这玉牌我收下了,至于这银子就请宋老爷拿去兴建学堂,修建河堤或做其他善事吧。”
宋老爷扶着胡须道:“小姐不光是文采好,也是善心之人。”
文惠羽微微欠身道:“您过奖了,只是这么多银子我实是受之有愧,这玉牌我就留作纪念了。告辞。”说完,文惠羽走下了台,与江待一并肩向江府走去。
回了房间,江待一把手里东西放一边,把自己丢了大床上,出了口气道:“累死我了!”
文惠羽也过来躺他身边,伏他肩上,“怎么这么没用,还说是练武之人呢”
江待一揽过她,宠溺笑道:“是是是,我不急娘子你腿力好。”
文惠羽坐了起来,转了转脖子,“今天外面转了一天,我去沐浴了”刚要站起来,却被一股力量拉了回来,摔了江待一怀里。
文惠羽嗔道:“你干嘛?”
江待一坏笑着说:“我陪你一起洗可好?”
“你想美”文惠羽白了他一眼,甩开他手就向门口走去,推开门瞬间又忽转过头来,沉吟道:“你既是女子,那我们一起沐浴也没什么不妥。”说完就走了出去,但门她没有带上,留一个大开房门。
江待一有些迟疑,不知为何一向很保守文惠羽怎么突然转了性,不过还是抵不过诱惑跟了出去。
浴房里江待一踌躇站屏风外面,屏风上还搭着文惠羽一贯粉色雾水碎花衣裙,轻轻抚上那蜀锦织成裙角,呢喃道:“好羡慕你,能每天都离惠羽这么近”
脚步一点点移动,走到温水池边,只见文惠羽三千青丝倾洒于水中,阖上眼帘,下颌微扬露出一张清澈动人玉颜。
江待一来到她身后,轻轻向她撩水,文惠羽眉毛一皱,旋即睁开眼,转过头看向不安分那个人,“你干嘛?”
“帮你洗澡呀”江待一笑嘻嘻说道。
文惠羽轻笑一声,施施然道:“多谢了,不过没这个必要,沐浴一事向来都是我自己来。”
江待一只脱下外衫就跳进了水里,激起了大片夹杂着花瓣水花,惊得文惠羽低呼一声,“你又要干嘛?”
江待一笑着游了过来,一把环住她腰向身前一带,对着她呵气道:“以后这事就不用娘子大人亲力亲为了,由小代劳。”
虽然两人亲密接触很多,不过都是穿着衣裳,即使心里有准备,但也难免一时有些窘迫,文惠羽红着脸轻轻推开他,娇嗔一句“没个正经样子”。
江待一又贴了过来,戏谑笑道:“那你帮我洗如何?”
文惠羽侧目道:“你穿着衣裳怎么洗?”
话音还没来得及散水雾里,江待一就除掉了身上衣裤,丢一边,文惠羽吃惊看着他,怎么这么手脚!
虽然周围氤氲着水汽,但文惠羽也切切实实看到了眼前人是个女子,似乎有些不适应,微微转过头去,游到池边拿起丝绸帕巾,声音隐隐有些发抖,“我来帮你擦背吧”
“好”江待一点头应下,背对着她靠了过来。
文惠羽轻轻向他背上撩水,指间不经意划过,江待一不禁震颤。文惠羽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看着白嫩纤瘦脊背,轻轻烙上一个吻,“待一你好白,身上还有一股子奶香味,真像个小孩子。”
江待一向后倾去,头枕她肩上,道:“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人说我身上有奶气,就连我娘都没说过,我看多半是你错觉。”
文惠羽蹭了蹭他额头,抽了抽鼻子,深深嗅着只属于他独特味道,肯定道:“绝对不是错觉,我切切实实感觉得到这奶香味,我,我很喜欢。”
江待一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笑容,“你喜欢就好”,侧过头,顺着文惠羽下颌柔美曲线一点点向上吻去,后落了润泽樱瓣上,缠绵辗转。
文惠羽抬手圈住他脖颈,有些生涩回应着,水雾随着两人越发急促喘息声变得加朦胧。
轻喘着文惠羽支着身子靠白玉石池边,丝丝凉意渗了过来但冷却不了一颗火烧一样乱跳心,任由江待一对自己上下其手,满掌柔滑细嫩,暖玉温香。细细轻吟隐唇舌纠缠空隙里,是比盛意邀请加撩人声音。
水面上,青丝缭绕,肢体纠缠,上下翻覆间风情无边。
江待一抄起池边衣裳罩两人身上,抱起文惠羽走回了房间。幸好这座扬州府邸下人不多,晚上也都睡下了,没人注意到衣衫不整两个人。
☆、48度春宵
一直闭眼恍若梦中文惠羽再睁开眼时已经换了个场景;映入眼帘是熟悉床幔和近咫尺如白玉般通透清澈脸庞。
被江待一盯得有些不自;微微侧过脸;含羞道:“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喜欢看,不许吗?”
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无奈道:“好没道理一个人”
江待一唇角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笑容;把她身上本就没有系好衣裳一下掀走;随手丢地上。失去唯一蔽体东西,文惠羽冰肌玉骨般完美酮体赫然暴露空气中,一时间又惊又羞,面带哧色道:“你……你……”却始终说不一句完整话来。
可就连这断断续续话语都被淹没了唇齿间,江待一带着**唇紧紧封住了她。
文惠羽颤抖唇瓣承接着江待一毫无章法热吻;细细密密吻顺着嘴角下移,下颌;脖颈,肩头,锁骨,一寸都不肯放过。
正动情时,文惠羽按住了他头,轻喘着说:“灯还没熄,太……太亮了”。江待一这才想起,自己出去时候并没有吹灭烛火,到现房内还是一片灯火通明,轻笑一声,抬起手掌,掌风一推熄灭了房内说有烛火,黑暗瞬间席卷而来。
烛火灭了,可室内温度却愈发热,江待一难耐扯掉自己身上松垮衣裳,除去了所有阻碍与身下人一丝缝隙都没有紧紧相贴。眼中渐渐溢满迷醉波光,身下粉雕玉砌般娇体盈盈待放,修长指掌掠过山峰滑过平原,直奔着幽深谷底而去。触手便是温热湿滑,江待一唇边弯出一丝笑意,来往点拨几下,便不负盛情探了进去。
一声嘤咛不自觉从贝齿间溢出,文惠羽听到自己发出声音,羞脸像烧起来一样,紧紧抿住双唇不让自己再发出这种羞人声音。
渐渐地,一种初经人事痛意,扩散到了全身,额头上渗出涔涔汗水,本来攀江待一背上手无力垂下,不舍得抓破他脊背,只紧抓着床上锦被。
芙蓉帐暖度**,交颈相交,不负春光,羊脂玉般身体抵死缠绵。鸳枕晕上淡墨,雪褥溅了桃花,就连洒进来月光也如沾染了蜜糖一样甜丝丝。
这一夜江待一不知是何时才入睡,只是入睡前一刻,**一刻值千金这句老话突兀蹦进了脑海里。
不知天是何时亮,文惠羽颤了颤卷长睫毛,微微睁开眼,过分光亮有些不适应,看向钟漏,居然过了辰时,自嘲笑了笑,这么晚起当真是个懒姑娘了,单手撑起身子,轻滑丝锦被却淘气滑了下去,乍露一片春光。
江待一感到枕边人动作,也睁开了眼,眼所触及竟又是斡逦春光,昨夜蚀骨般**感觉又卷土从来,一下扑到了这个再一次撩起了自己**却浑然不知丽人。
文惠羽重摔了床上,看着眼前人道:“你醒了”
江待一“嗯”了一声,又覆上已经被自己昨夜蹂躏有些红肿芳唇上,感觉到了身上人再一次**,有些惶恐推开他道:“现是白日里,而且已经过了辰时,是时候该起身了。”
江待一置若罔闻,继续着动作,文惠羽却显然不习惯青天白日里做这些私密之事,忙哄劝道:“待一,晚上,晚上再说,好不好?”
既然娘子大人都开口了,江待一只好点头答应,两只手臂撑文惠羽两边,居高临下看着她道:“好吧”,低头审视着自己昨夜留下杰作,颇为得意扬了扬唇角。
文惠羽不明就里挑眉问道:“吃吃笑什么?”
江待一指间掠过白玉上开出红梅地方,笑道:“笑你身上盖上了属于我私章”
文惠羽顺着他指间一看,窘迫责道:“你,你看你干好事,让我如何出去见人?”
江待一却是满不乎道:“那就不要出去了,府里陪我”
正要反唇辩驳他,却因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地方而失了声,过了好一会儿子,方缓缓道:“待一扮男装时间久了,就连那里都不似女子了”
听得出她话里意思,江待一难得羞涩起来,侧身躺了下来,手揽过她腰道:“我初潮后,便一直服用抑制女子发育汤药,所以我没有信期,身子也变成了这幅样子,不过与我来说却是方便许多。”
文惠羽听得出奇,问道:“世间还有如此神奇药。我一直想问你为何偏要做男装打扮,你可知若是被人发现便是……”言及此处,话不忍说了出来。
江待一却气定神闲接道:“被人发现便是抄家灭族死罪”。柔软指肚掩上了他嘴,心疼道:“别说,不要乱讲”。
江待一吻一吻嘴边手指,浅笑一下,道:“都是些朝堂之上纷争,我们不去管了,好不好?我只要你知道,我定会保全自身,护你周全。”
“好,我信你,我从来都是信你”文惠羽贴他胸前,安然说。
两人互相坦诚,再无秘密相拥了良久,文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