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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难求苏卿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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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晴故怒颜说道:“还不是为了帮你。”
“你这是越帮越忙。”
“哎,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甚晴瞪着尤儿,见她看着自己生气而笑得脸都发红,甚晴扬手抓住了尤儿的腰肢,用手将她往怀里捞。碰到尤儿的痒痒肉,尤儿像条蛇一样在甚晴怀里扭来扭去,甚晴见逮着尤儿弱点了便变本加厉。院子里一下充满两个清脆的笑声。
“求不求饶。”甚晴问道。
“哎哟,饶了我吧。”尤儿挣扎着,甚晴正准备放手,却不料一退后便绊倒了身后的洗衣盆边沿,盆里还有大半的水,甚晴一个不稳,惊呼一声,手里还拉着尤儿,两人噗啦地躺了进去。洗衣盆如幼儿洗澡用的那种盆般大小,正容一个人坐在里头。
甚晴狼狈地坐在水里,看着那个被她不小心也拉了下来的尤儿。两人才换的衣服而今变得湿漉一片。尤儿靠在甚晴身上,瞪着眼睛看着她:“还不承认你是越帮越忙!看,才换的衣服就被你弄脏了。”
“脏了就重新换一件嘛。”甚晴不以为然的说道,像她柜里的衣服,莫说脏一件,十件百件她也是不慌不乱的。
尤儿眉头一拧,抬手打了甚晴一下:“你以为我是你大小姐么,衣服脏了可以换。我除了自己带来的一件衣服以外,就是你苏府上发来的丫鬟装。好不容易不用穿丫鬟装的,你却偏偏给我弄脏了。”
“好好好,我错了不成。”甚晴看着那个又开始跟她使小脾气的尤儿,跟尤儿相处也有三个月。甚晴开始发现尤儿是那种典型在别人面前就乖巧安分的小家碧玉,回到房里关上门就是无理取闹的麻烦鬼。
本来也被家人定义为“麻烦鬼”的甚晴,而今算是碰到同道中人。只不过甚晴对于尤儿的“麻烦”却素来不反感,每次尤儿跟她闹完性子,甚晴总要绞尽脑汁去哄她开心。其实甚晴自己也没发现,她跟尤儿的关系已经在不知不觉里,早已越过了防线。






第8章 第八章
八月十五。看花楼开始布置店面,为晚上宴席做准备。甚晴也被拉了去帮忙。她带着尤儿,负责清点买来的上好酒酿和一些食材清单。
两人在厨房里,尤儿受甚晴嘱咐让她清点食材,甚晴便到酒窖去检验刚进的新酒。有着厨房人帮忙,尤儿三两下就完成了任务,她闲着无聊摸下酒窖去找甚晴。酒窖里,只见甚晴和一老者,一手掌着灯,一手拿着长柄勺,从坛子里舀出少许酒来尝入口中,半响点点头。
“这几坛都是上好。拿出去明儿个给扬州来的秦家。”
甚晴从十三岁开始就帮着家里验酒,久而久之便锻炼出酒量来。尤儿感叹,难怪甚晴这么能喝。待甚晴忙完,弓了半天的身子有点酸痛,她起身活动筋骨时,一个回身就看见了尤儿。
“尤儿,你怎么来了。”
尤儿走进酒窖,看着这上上下下都摆满的酒坛子,不住微微震惊。老者应甚晴意思把酒先抬了出去。甚晴带着尤儿四处参观酒窖。总店的酒窖是最大的,分店不少酒都要靠总店供应,所以苏瑾辰以酒的年份把酒窖建成了三层。最底下那层是供放十年以上的陈年美酒。中间那层是三到五年左右。而第一层一般都是新酒,最老也只有一年半历史。
“我带你到地下酒窖去看看。”甚晴说道。
甚晴拿着灯,领着尤儿便走了下去,地下酒窖相对前两个酒窖来说要小一些,没有点灯,加上又处于地下,黑暗得不见五指。尤儿本性怕黑,走进来后她紧紧拽住甚晴的衣角,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甚晴打小就在这里玩,以前还试过因为偷跑进来喝酒喝醉在酒窖里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家人已经发疯地寻了她一晚。见尤儿胆子小,甚晴顿时起了玩心,她忽然停下脚步,指着漆黑一片的地方喊道:“尤儿你看,那里好像有个人影!”
“啊!快走,我们快走!!”果不其然,尤儿吓得紧紧抓住了甚晴的胳膊。甚晴乐得暗自偷笑,心想再捉弄捉弄尤儿,她又忽然喊道:“我看见了一张人脸,眼睛还是血红色的。直勾勾地看着我们这里,你看见没……”话还没说完,尤儿就捂着耳朵拔腿就跑,只凭着甚晴一盏灯,尤儿也暂时没分清东南西北,总之逮到方向就跑。情急下碰倒了甚晴手里的油灯,扑哧一声,这下酒窖真的陷入一片恐惧的漆黑里。
“甚晴!!灯怎么灭了,你在哪,我看不到你,甚晴,甚晴!!”尤儿的声音已经变成哭腔,她在漆黑里找不到方向。甚晴没想到自己一个玩笑竟然开大了。她醒起尤儿从小被关黑屋子里,她对漆黑有着恐惧。
明知她怕黑还要去吓她。甚晴一拍自己的脑袋,摸黑就去找尤儿。
“你别乱跑。我这就来了。”甚晴安慰着。
“你快来。我,我害怕。”尤儿颤抖着站在某处,忽然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尤儿整个人都吓愣了,她脚下一软,却栽倒在一个怀抱里。那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要把她融进自己怀里。
“是我是我。别怕。”原来是甚晴,“你怎么这么不经吓。我刚刚是骗你,哪里有什么人影鬼脸。”
“你!”尤儿气得说不出话来,甚晴也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知道尤儿一定是生大气了。她紧紧抱着尤儿,怕她生气跑掉,再找就难。两人慢慢坐下身子,甚晴抬起手,却摸到一手的温热液体,放进嘴里,是苦涩的。
暗处传来尤儿的啜泣。甚晴把尤儿惹哭了。她慌忙用袖子摸索着方向替尤儿擦去眼泪。甚晴一手挽着尤儿的腰肢,一手替她擦拭着眼泪。尤儿咬着嘴唇靠在甚晴身上。低着头正暗暗跟甚晴生着闷气。
“尤儿,对不起,别生气了。”甚晴把她抱得更紧一些,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
“看见我惊怕你很高兴是不是,你每次都这样,欺负够我了,就说句对不起。”尤儿的声音颤抖带着冷淡。
“我,我道过谦了。你还想怎样。”甚晴也没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开开玩笑,尤儿却郑重其事的跟她生气。
“道歉了不起吗,对不起若有用,要王法作甚。”
“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吵架。尤儿,我发现我真不了解你。”甚晴也跟着毛了起来。
“是。你是大小姐,用不着了解我这个下人。是我不对了,不应胆子小,经不起主子的吓唬。”
甚晴哗地松开尤儿,她挺起身子,向着尤儿的方向说道:“别大小姐长大小姐短的说,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大小姐,我也从来没对你使过架子脾气。好好的你又提到这劲上来跟我胡闹作甚!”
“你是没有说过你是大小姐,但你的举手投足都带满大小姐的举动。做的东西不好吃可以倒掉,衣服脏了可以脱下来扔掉,即兴起来了可以随便吓唬人。敢问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甚晴沉默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日常习惯给予尤儿心中会产生这么大的落差。尤儿从小过着是流浪生活,红薯根野白菜可以的当一顿饭吃。跟甚晴的生活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甚晴心中一软,怜惜感再升,她甚至开始责怪自己不应该戏弄尤儿。甚晴伸手重新去抓尤儿,尤儿却挣扎着要脱开她。
甚晴使性把尤儿强抱在怀中,尤儿挣扎了一下便乖乖顺从。两人在黑暗里打交道久了,尤儿渐渐也习惯了下来。甚晴抱着她,两人靠在酒架子边上,甚晴像抚摸一只小猫那样,轻轻抚摸着尤儿。
漆黑的酒窖,陈年的酿酒香气弥漫着。周身的气氛就像熄了灯的酒池,想象周围有红帐子悬挂,因微风而起伏。两个温情未热的人守在一起。一个有情,一个有意,有根导火线正在慢慢引燃。尤儿从甚晴怀中直起身子,她伸手捧上甚晴的脸。甚晴意识到她接下来会做什么。火苗就在这一瞬窜上心口,甚晴豁然把尤儿猛按进怀中,头一次主动亲上了她的唇。
这次换尤儿惊愣。她没想到甚晴会主动迎合她,以往她小亲一下甚晴,都会被她傲娇地推开。脸红一大片,时而还会流鼻血。
酒窖的地是泥地,不太硬冷,尤儿躺在地上,看着漆暗的上方。一双温暖的手在她肩部滑到背部,温柔的吻点着她的面庞。分不清已是谁和谁的长发缠到了一起。半响甚晴也躺了下来,用臂弯枕着尤儿,两人头贴着头相互依偎着。
就在这时候。
一顺光从远处扫进,正好照在两人脸上。有人到酒窖里来了,两人立马起身,门外立了个修长身影,手里提着灯,逆着门外照进来的光。待那人抬起手里的灯时,两人看才看清那人的脸,同样,对方也看清了两人如今的模样。
甚晴的头发不知身上时候松散了下来,有点凌散,她身旁的尤儿衣服就像不合身那样,从肩膀处滑落一大段,露出白皙香肩。两个人的眼神皆带着一样的情绪:惊吓,尴尬。灯被送近几分,尤儿脸上与唇边散落的斑驳红印让人一目了然。那是甚晴常用来染唇的朱丹。
“二,二哥。”见对方迟迟不开一口。甚晴不住心先慌了起来。两个人在漆黑的酒窖里就已经够让人怀疑,而且,还衣衫不整地躺在酒窖的地板上。怕是这下百口莫辩。
“爹回来了,还有他新的合伙客人。你快回去换件衣服,重新整理下再过来。”说罢,苏扬拿着灯转身就离开了。但余音未消的话语让尤儿一阵惶恐。
“甚晴,你说是不是你二哥发现了。我们……”
“先别慌。既然二哥什么都不说,说明他情愿当做没看见。就先按他说的去办,只有日后他不问起,我们便不用自解。”






第9章 第九章
甚晴回家换了身衣衫后便重新回到看花楼里,尤儿以丫鬟身份跟在了她身后。两人上了包间,小二替其开了门后,甚晴抬眼便看见数月不见的苏瑾辰。
“爹。”甚晴甜甜叫了声,苏瑾辰面带喜色,连连像着甚晴招手示意:“到爹这边来。爹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江伯伯。”甚晴依苏瑾辰所说,往苏瑾辰身边坐着的一老一少两人看了过去,江伯伯应该就是苏瑾辰这次合伙的大东家,面带横肉,著锦穿罗,挺着一个巨大的酒肉肚子。看见甚晴,那被肥肉挤得一块的小眼费劲一瞧,半响哈哈大笑:“哟,老苏,这就是你家闺女甚晴?行,我看行!娇俏玲珑,相貌灵气。跟夫人一样,也是个少见的美人啊。”
 “甚晴,还不快叫人。”苏瑾辰责道,甚晴收起小情绪,乖乖地喊了声:“江伯伯好。”
“好好好。哎呀,老苏,你家甚晴今年多大?看着好像跟我家寒雪差不多吧。”
“今年正好十六。”
“哦,十六啊。好好好,犬子今年才满十九,我看啊,这年龄顶配。就是不知你家这么好的闺女,可是名花有主了啊?”
“没没没,甚晴被从小被我们宠坏,脾气大得很。尚未调教过来,怕许到别人家去要丢脸。”
“哎!女孩子家脾气大点好,这叫有个性。以后管得住自己的男人。这是你的福气啊。”
见苏瑾辰跟江义一言一语像是在做生意买卖,而甚晴则成为两人此时推销叫卖的商品。甚晴咬了咬唇,苏瑾辰明显有意像拉拢她跟江家。老子这幅德性,也不知小子何等模样。甚晴想着便往江义身边,一眼不发的男子看去。
江寒雪也算给甚晴一份惊喜,他并不像他爹满腹横肉,谈吐粗枝大叶。他身上穿着淡青色的衣服,头发松散梳着,垂落的发丝挡着他的脸,但从他从袖中伸出的手便可以看出,江寒雪甚为苍瘦,怕是身子受病煎熬。
江寒雪一言不发,脸上却带着一股如温泉那般的温暖微笑,明朗双目正看着甚晴。见甚晴正好也看了过来,江寒雪微微地向她点了点头。
“寒雪,你也来打个招呼,快。”江义想起了他这个一直未曾发过言的儿子,用手肘撞了撞。江寒雪应声离座,拿起酒杯微微抬头。那清秀隽逸的模样跟他身边虎背熊腰的老爹形成一个巨大反差。跟着甚晴身后的尤儿忍不住扑哧一笑,甚晴连忙暗暗伸手打了打尤儿。
尤儿忍住笑意,上前替甚晴倒满了一杯酒。
苏瑾辰身边的苏夫人,江义和江寒雪,甚晴和苏扬,一桌六人离席碰杯。酒过三巡之后,江义有点醉熏,他看着甚晴,几杯下肚,一点反应都没有。江义大喜拍桌,呯的一下把在场人都吓了一跳。
“你这女儿能喝酒!”
苏瑾辰颇为歉意:“女儿家本应安分守己在闺房做做女红的,可这孩子似乎天生跟酒有缘,五六岁便开始瞒着我们喝酒,十三岁便开始帮家里做起检验酒水的工作。这点本事说来也算败笔。”
“哎,不。商人,都是酒桌子上交往的。喝不过,怎么谈生意啊。可惜我这儿子,一生下来就体质虚弱,大夫交代必须少量饮酒不可过量。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来日我老了,江家生意还是得靠他。可我每次带他上酒桌去,别人喝酒,他喝茶水。完全都不来劲了。所以,你家闺女若能喝,这是好事,好事,完全互补了我儿子的弱点。”
“你不嫌弃我家甚晴就好。”苏瑾辰恭维着,抬起酒杯便给江义又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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