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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胭脂进房间,紫笛便察觉到她的不妥。所谓的不妥,诚是她望向素琴的眼神,更有此刻的紧张和失神。紫笛并未经历过情事的女子;但胭脂留给素琴的眉眼太过温柔又太过多情和小心翼翼。反之;在看向紫笛的时候;那眼神却是另一种爱屋及乌。如此的对比,纵是紫笛没有经历过那些刻骨铭心;都能在其中找出些许苗头。‘师姐,胭脂姐姐她。。。。’紫笛欲言又止;有些东西在她看来是种禁忌,又是一份让人羡慕的甜蜜。
‘嗯?怎么了?’
‘没什么。师姐也要随我和师兄回去吗?师姐不是说要留在滕州吗?难道师姐想通了;打算听从师父的决定和师兄成亲?’
‘素琴?!’紫笛天真的疑问如同惊天霹雳砸在胭脂的心口;她突然觉得心好痛好胀。是要成亲吗?所以离开滕州,就是要同她的师兄成亲吗?不,她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都说凡人自私,妖精何尝没有她的自私?或许,妖精的私心更甚,尤其感情,可以千般等万般留,都不容许她所在意的那个人,投入他人怀中。也许,她该做些什么才是,做些什么,让素琴独属自己。
‘紫笛,莫要胡说。’她怎么可能同师兄成亲,她对南剑根本就没有丝毫男女之情。素琴微微皱眉,心中对紫笛的胡乱猜忌有所嗔怨。怎奈她终归是自己的小师妹,又刚遭遇生命之危,实在不好着重去说。她似是无意的拂开胭脂抓着她手腕的手,走过去让紫笛躺好,又给她一个莫要胡言的眼神,道:‘胭脂,紫笛已经醒了,多久才可以进食?我怕她多日不食,身体会受不了。’
‘不必担心。’心里顶着并不舒坦的酸楚,胭脂的面上始终温柔如水。她取来一颗丹药让紫笛服下,依着素琴所想和她保持着三尺距离:‘这是最后一颗归魂丹,待她行动自如,便可喂服粥饭,油腻的东西,还须等上几日。’
‘既是如此,我看紫笛短时间还不可大鱼大肉。那不如,我就代紫笛请你和玉如姐姐们吃顿饭可好?不知玉如姐姐们今日可在醉仙楼内,若是在,我现在就去客栈找师兄,晚上一块儿吃个饭也好。’况且,她这几日守在紫笛身边,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借着今天,也可稍微吃些好的果腹。
‘今晚吗?也好,我这就去和玉如姐姐说上一声。有些事儿,当真是越早越好呢!’胭脂说的略有深意,尤其是后面那句‘越早越好’着实让紫笛和素琴不明所以。只是当素琴欲要问清楚什么事儿的时候,胭脂已经走出房间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紫笛,你好生歇息吧。放心,不会再有妖怪过来了。我去找师兄一起寻个酒楼把今晚的菜点齐,待会儿就回来陪你。’倒不是素琴不愿南剑过来探望紫笛,实在是女子闺房,男子不可随便入内。
‘那,师姐早些回来。’紫笛握住素琴的手,撒娇似的轻轻摇晃。好久,才不舍的松开她的手,犹豫道:‘师姐,有些话紫笛不知当讲不当讲。’
‘直说就好,不必顾忌什么。’
‘既然如此,那紫笛就说了。师姐,你有没有觉着胭脂姐姐瞧你的眼神有些不对?紫笛虽不曾经历过男女情事,却也知世间还有一种相惜之情,男子和男子,女子和。。。。女子。若紫笛猜的没错,胭脂姐姐大抵是对师姐你。。。’紫笛的话尚未说完,素琴稍显慌乱的打断了她的话,道:‘紫笛,莫要乱说。胭脂她并非对我有情,你看错了。乖,好生在此歇息,我去和师兄寻一家酒楼。’
‘师姐。。。’紫笛觉得素琴刚才的表情有些怪异,却又因着她的否定无法再多说什么。终归,紫笛不是过来人,就算看出些许端倪,也并非肯定。这会儿听素琴这么一说,她自然不能笃定心中的猜想,只得听话的躺好,虚弱而乖巧的说道:‘紫笛听师姐的便是。师姐,你可得早去早回。’
已经不知第几次进出南剑所在的客栈,店里的掌家儿对她已然熟悉。敲响南剑的房门,素琴将今日请客之事简单的说明一下,同他一块儿在就近的酒楼订好晚间的酒菜,既不铺张浪费,又不显得寒酸。
说起来,素琴对请客选菜之事实在不算擅长。所以叫上南剑一块儿,就是让他做主订好相应的酒菜。南剑在广琴门时经常代替父亲宴请远道而来的客人,对招待之事甚是熟悉。什么样的桌席配什么样的菜,这些事情南剑再了解不过。虽说前几日发生过不快之事,但素琴终归是他所钟意的师妹,最起码的肚量总该有的。何况依着素琴在路上闲谈的意思,她该是会同他们一块儿离开滕州的,如此,便有机会让她随自己一同回去。
夜幕初临,酒楼内的生意红火异常。素琴特意在酒楼内选了一间较为安静的包间,也好让她们可以安静的享用酒菜。‘来,素琴来滕州多时,承蒙几位姐姐照顾,我在此敬几位姐姐一杯。’包厢之内,素琴举杯朝几位熟悉又不熟悉的姐姐们敬酒示意。今日来宴的除胭脂就只有玉如和胡轻容二人,至于俏香和莲粉,起初是俏香神出鬼没多日不见踪影,如今亦有莲粉,消失无踪。
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美人儿相聚一齐,尤其桌席之上仅南剑一位男子,自然尽赏各色美人,不尽怡然。当然,这尽是南剑的自我感觉,尽管四位美人齐聚,当中的气氛却是微妙。原本胡轻容并不在邀请之列,此次前来,纯属不请自来。而她来了之后,最别扭的当属玉如,虽然谈笑依旧,却时不时的和胡轻容保持距离,视她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至于胭脂,她倒是破天荒的不予多言,每每素琴敬酒,都悉数喝下,甚至一个人独贪美酒一壶,自斟自饮。
玉如对胡轻容爱搭不理,她只得将视线转移到胭脂和素琴身上。瞧见胭脂喝酒贪杯,好似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一般,微微眯起眼睛瞧着她的一举一动,笑道:‘妹妹今日好生奇怪呢!怎的这般好酒了呢?’
‘嗯哼,这酒的味道极好,自然得多多饮上几杯。方才素琴敬酒,那现在,就让我敬素琴三杯可好?素琴,这酒。。。我敬的酒,你可赏脸?’说话间,胭脂不知从哪里取来三只酒杯,并在里面斟满清酒。她做了个请的手势,一个人举起自己的就被,媚眼如丝的望着素琴,首先喝下杯中的美酒:‘我已经先干为敬,不知素琴你。。。’
‘我喝。’话未说完,素琴已经干脆的连喝三杯清酒。她不知今夜的胭脂到底有何不妥,只是觉得此刻的她比平日多了七分妩媚三分醉意。尤其她举杯邀饮时的眼神,着实让人心驰神荡。三杯酒下肚,素琴已然觉得身子有些轻飘。她并非千杯不倒,几杯酒已经是她的极限,若是再喝,怕是要醉倒在桌。
‘来,我们吃菜吧。师妹得几位姑娘照顾,身为师兄,理当替她敬酒一杯。’察觉出酒桌上的气氛有些不妥,身为素琴的师兄,南剑自当主动敬酒缓和气氛。可惜他跟几个美人儿并不熟悉,亦不知这当中的情况。这会儿他起身敬酒,几个人都只是象征性的举起酒杯,轻啄一口便将酒杯放下,那般的不领情,实在让他尴尬。
酒过三巡,胭脂似是已有醉意。她晃动着身子抱坐到素琴的腿上,醉眼朦胧的望着她,笑道:‘素琴,我醉了呢!送我回房可好?夜路难行,若我只身回去,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呢?’
‘玉如姐姐和轻容姐姐她们可以。。。’突然遭遇胭脂的靠近,又被她紧紧的搂住脖颈,素琴的无措难以言喻。她稍微后仰和胭脂保持距离,然而不论如何拉开距离,都逃不开她炙热的呼吸,带着醉人的酒意,迷乱了素琴的心智。
‘咯咯,还是请素琴妹妹麻烦一趟呢!我和玉如这就得离开,素琴妹妹一直都暂居醉仙楼,你二人既是同路,就劳烦素琴妹妹照顾一下胭脂了呢!’玉如正要开口,胡轻容快她一步把话头抢来。她自然读懂了胭脂眸子里的意思,同是天涯沦落人,胭脂不易,她又何尝容易?
‘好吧,我送她回去。’素琴瞅了眼桌上只动了少许的酒菜,又见胭脂似是醉的太厉害,只得让酒席散了,扶着她走到包间门口,道:‘师兄,胭脂她醉成这样,我就先送她回去了。待紫笛行动自如,我便带她去客栈寻你。’
‘师妹,不如我送你们回去吧。’
‘不必了,我可以。’虽然不确定妖精也会喝醉,但胭脂这般模样,素琴实在不好让她继续呆在这里。她冲玉如等人打了个招呼,半抱着胭脂一步一摇的走回醉仙楼。原以为将胭脂送进房间躺下便可,谁知她正要将胭脂扶躺在床,胭脂突然搂着她的脖颈将她拉趴在床。她的眼神似醉非醉,其中的情意却难以抹去。翻身爬到素琴的身上,胭脂以单指挑起素琴的下巴,媚声以对:‘素琴,你可有瞧见今夜的月色?好美呢!’
‘你醉了,快下来!’
‘哪里醉呢?就算是醉,也该是因情而醉,因你而醉。素琴,今夜花好月圆,你我便趁着如此人间美景,行一时极乐可好?你不是,应了你师兄的亲事吗?你不是,不懂情的吗?嗯呵,那不如,让我教教你,何为。。。。情事。’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给花花哟记得给花花哟。
艾玛,我的大唐门有情缘了,各种嗨皮。
☆、醉情醉爱只为卿
何为情事?人为情生;妖为情醉。
素琴不懂胭脂今夜的举动是为何故,她双手苦撑在床,抬头望着胭脂迷醉的双眸,是醉是媚;是妖是柔。‘胭脂;你当真醉了。’醉得连那双熟悉的眉眼;都尽是桃艳的温情。
醉酒如梦,醉情如痴。
胭脂的指尖如跃舞般轻盈跳动;不时的弹动着素琴的脸颊。单唇勾笑,胭脂挺腰环住素琴的腰肢;压着她完全倒在软床中央。‘我是师父,你是徒弟。素琴小徒;今日让为师教你。。。何为情;何为做情。’胭脂眼含春意,笑声媚然入心,少了柔情多了妖冶,更有使素琴无措的丝丝情意。
‘胭。。。’
‘是师父。’媚笑声不断,胭脂着纤纤玉手捧起素琴的俏脸,掌心轻抬,指尖着力抚摸她的双颊。在她欲要闪躲之时,如齿咬樱桃那般,含住素琴饱满的下唇。酒香四溢,胭脂的呼吸如一股尽含甜味的清酒在素琴的唇上化开。玉指轻挑,胭脂的每个举动恰似一条游移的软蛇,如此说来倒不算比喻,她本是蛇妖,腰肢曼摆,纯属自然。
衣襟微敞,胭脂的双手缓缓扒开素琴的裙衫,生怕动作太急惊起素琴的慌乱。粉白亵衣遮住了内里的春光,胭脂探舌勾画素琴的腮骨,指尖点点弹弹,沿着亵衣的边缘步步为营,轻覆住尚未得见的旖旎。‘素琴可是喜欢如此?若是喜欢,便要记着这当中的过程,好生体验才是。一吻唇,吻入心;二吻唇,情透心;三吻唇,痴入骨;四吻唇,难相离;五吻唇,此生仅此一心人。’情言传心,胭脂语带调笑着掀离遮住春光的粉白亵衣,抬眸望着素琴粉桃的双颊,在其心口缓缓印下一吻。
许是饮过酒的缘故,素琴的身体比之平日更为敏感,其意识却不甚模糊,反应不来。想逃,想躲,终究脱不掉胭脂的禁锢。一吻在心,素琴的双眸已然迷离醉然。她尝试挣扎,亦或推开胭脂结束这等荒谬之事。然而接连的吻让她无力脱逃,也只是局促的喘息在微妙的氛围里,欲言又止,不得脱口。
‘素琴,可要好生记着今夜,莫要忘了。’胭脂的双手游移不断,似是爱极了素琴的肌肤,每每俯身,都会留下一两个印迹,以作记号。喘息低起,素琴着双手紧揪着胭脂的双肩的衣料,使其褶皱不堪。她尽量压抑着身体带来的种种微妙,更不敢轻启朱唇,让那臊人的声音传入胭脂的耳中。只是,纵是听不见那等天籁,胭脂又何尝不知素琴的隐忍?亦或,着了迷,入了道,生了感觉。
唇,缠绵于胸。胭脂对那一点桃红爱不释口,往返之间尽数献吻期间,如此若轻若重,更予以素琴隐忍的苦楚,不可以声示感,更不能给自己放纵的机会。‘素琴,这般隐忍,却是为何?’迟然拉脱素琴的裙衫和亵衣,胭脂已然半跪于素琴的腿间,轻轻缓缓的扯着她的底裤,让其顺着她的双腿渐渐褪落。
‘胭脂,你这是。。。要作何?!’惊于胭脂此刻的举动,素琴如从梦中惊醒般试图夹紧双腿。只是,连逃脱都不能的情况,试图拒绝,又岂能如愿?
‘教你,尝鲜。’简单的回答素琴的问题,胭脂当真如她所说那般,埋首于素琴的腿间。是品尝,亦是取悦,更是讨好。
一声羞人的娇喘脱口,素琴慌乱无措的紧咬虎口以防止再发出这等不耻的调调。她想走,想逃,怎奈身体已然无力,更有飘飘欲仙的感觉腾升而起,尽管臊人,更让人兴奋欢喜。尤其之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