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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胭脂同用一根就好。’
‘钓鱼呀,紫笛已经许久没和师姐一块儿钓鱼了呢!’说起钓鱼,紫笛的小脸儿上挂着期待和兴奋。犹记得几年前同师姐坐在池塘钓鱼,那时候她还是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不懂钓鱼,只会在师姐的怀里聒噪不断。如此,在池塘边儿做了近乎一天,也只是掉了一条饿极的小鱼。那条小鱼被紫笛养在房间之内,可惜它终究是太过命薄,没过几日就因着不适应新的环境而肚皮朝上魂往西天。
‘呵呵,你还记得呢。’闻言,素琴便猜到她定是想起几年前她们二人垂钓的情景。替紫笛把鱼饵挂在鱼钩上面,素琴取来同样挂好鱼饵的鱼竿和胭脂坐在离紫笛稍稍远些的地方,不等紫笛开口,便抢先说道:‘紫笛上次钓鱼还是个小孩儿,这会儿竟成了大姑娘。哎?垂钓时可不能说话,紫笛可要专心垂钓。咱们就来比比看,到中午时分谁钓的鱼多。’
‘哼!比就比,紫笛才不会输给师姐和胭脂姐姐呢!’终究是稚气未退的小女儿家家,轻易就和她人的三言两语较上了劲儿。只见她有模有样的甩动鱼竿,待鱼钩垂进水里便如入定的老者那般静待鱼饵。她就不信,她非得钓上几条大鱼让师姐瞧瞧不可!
‘咯咯,想不到素琴还蛮会打发人的呢。’说打发却也不算,终归是素琴太了解紫笛的脾性,三言两语就让她从一件事儿投到另一件事情当中。这样也好,虽然有紫笛在这儿她们不能过于亲近,倒也能借着二人并排相贴的身体牵握彼此的手,并不比刚才有所疏离。
作者有话要说:俺要接俺妈,请假一天去~
耶耶耶耶,我的旺仔牛奶,mua~
☆、雄黄参食现真身
最终紫笛只掉了一条小的可怜的游鱼。许是换掉鱼饵的关系;又许是二人之力终比一个人要来的妥贴,素琴和胭脂几乎钓来三四条肥大的食鱼。不过,这些鱼她们并没有带给厨房,反而多此一举的放它们回池塘里;看她们欢畅的游着;彼此十指相扣;于紫笛视线所不及的地方,甜蜜对视。
五月初五乃端午佳节;依着广琴门多年的习俗,所有门中弟子当在天未大亮之时沐浴更衣;随门主一并到祖宗庙跪拜祖先。祖宗庙里供奉了自广琴门创建以来的诸多门主的牌位,除门主一家;其它弟子当手持燃香候在门外行跪拜礼;以示对昔日的诸多门主的尊敬。
当然,这其中也有如胭脂那般凭着和素琴的关系得以持香入内的。
沐浴更衣过后,素琴着一身素白在祖宗庙前和莫华远等人汇合。胭脂跟在素琴的身边儿,因着节日的关系穿了身儿素琴特意给她挑选的淡色衣裳。接过素琴递来的燃香,胭脂自然而然的随着她往祖宗庙内跨步。只是,刚到门口儿,便有耀眼的金光如屏障般阻去她的去路。一时间,夺目的光芒刺得胭脂眼睛生疼。她下意识的用手遮掩刺来的金光,僵硬的向后退了几步,再抬头,却瞧见素琴一家已经走进祖宗庙内,这会儿正诧异她的一举一动。
‘胭脂,你怎么了?为何还不进来?’素琴是首先察觉胭脂异状的人,她以余光扫过同有疑惑的众人,还道是胭脂突然有些不舒服,遂才露出那般不妥的颜色。只是,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这会儿来到祖宗庙,就这样了呢?
‘何方妖孽!竟敢擅闯祖宗庙妨碍我等广琴门门主的清修!还不速速离开!’有苍老严厉的声音透过金光传进胭脂的耳中,她这才意识到,祖宗庙并非她这等妖精可以进入的。纵然她已有千年道行,这里头所‘住’的皆是将得道未得道的散仙,他们每日都受尽子孙的香火,已经和仙人没有太过区别。如此,便不是她这个妖精可以冒犯的。
‘诸位长辈容禀,小蛇并非有意冒犯。我与诸位的后辈素琴乃闺中姐妹,如今正逢端午佳节,便随她一块儿尊拜诸位长辈。还请长辈们放我进去,让小蛇为您们上一柱清香。’没有先回答素琴的话,胭脂着真身跪在祖宗庙前,持着燃香对里面的牌位拜了几拜,便有衣着各不相同的鹤发老者坐于香台之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胭脂,又将目光投于那边的素琴,议论不断。
‘诸位长辈,小蛇以在这里向您们行跪拜之礼,就请通融一番,让我进去为长辈们献一柱燃香。您们瞧,素琴她还在等我。’大抵是因为素琴又问了一句什么,胭脂不禁有些着急。她自然没有听清几位长者究竟在讨论些什么,只是这会儿再不让她进去,怕是会引起诸多的疑惑。
‘罢了,你既有心为我等拜礼上香,我等便允你进庙。行了!你进来吧!’又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待胭脂的真身回到□之内,如同屏障的金光已然不在。她试探着往庙里跨了一步,果然不见方才的阻碍。‘多谢诸位长辈通融。’拜了谢,胭脂对着素琴勾起一个恰好的笑意,道:‘方才身子突然有些不适,遂才在外面停顿了片刻,还请伯父伯母见谅。’
‘没事就好。时候也不早了,咱们把香奉给诸位祖先奉上吧。’先前就说过莫华远对鬼神之事并不信服,他所以前来跪拜祖先,无非是自开始便传下来的习俗。草草的对立在高台上的牌位拜了几拜,莫华远首先把香奉上,待庙内的众人都奉过香火,便走出去示意候在外面的弟子跪拜并将手里的香奉到外面的巨大香坛之内。
依着广琴门的习俗,端午佳节不但要祭拜祖先,更要吃一碗用糯米和雄黄酒调和制成的糯米丸子。厨房里的人做工不凡,纵是在糯米丸子里加了雄黄酒,都不会被别人吃觉出来。在此之前,胭脂自然是没有吃过糯米丸子的。于是,当素琴把一碗糯米丸子递给她的时候,她还被碗里那些可爱滚圆的丸子迷到,直说这些小丸子做工精细,模样当真是可爱至极的。
‘胭脂,想必你并未尝过我广琴门秘制的糯米丸子吧。来,你且尝尝这丸子的味道如何,除了广琴门的厨子,可没有哪个地方会做这种糯米丸子。’端着盛有糯米丸子的小碗儿,莫华远的脸上尽是自豪。身为门主,他最乐于见到的就是别人夸赞本门的独一无二,除了乐武双绝,这吃,也当是独一份儿的。
‘原来如此,看来胭脂来得当真巧极呢!’话虽如此,当胭脂用小勺盛起一颗圆润的糯米丸子时,心里多少有些怪异的感觉。她说不出这种怪异来自何处,错觉也好,直觉也罢,总之她觉得此刻安静的躺在勺子里的丸子,有些不同于普通的糯米丸子。
‘胭脂,快来尝尝吧。今日若非端午佳节,厨房便不会做这些糯米丸子。’见她直盯着勺子里的丸子迟迟不吃,娴蓉还道她是第一次见遂才觉得新奇。可新奇归新奇,总得尝尝味道不是?‘再不吃,怕是要凉了呢!这糯米丸子,还是趁热吃才好。’
‘娘说的没错,糯米丸子确是要趁热吃才好吃。胭脂,你尝尝看,我虽不清楚丸子里究竟混合了什么,但吃起来又糯又香,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微醺之感,很有趣。’
‘是吗?如此,那我便尝尝。’既然素琴都这么说,胭脂自然不好拂了她的颜面。况且,两个长辈都开口让她品尝,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吃呢?再次低头瞧了眼勺子里的丸子,胭脂的眉头虽然下意识的微皱起来,自己却并未有所察觉。她轻启朱唇甚是优雅的将糯米丸子含在口中,几经咀嚼方才吞下。而后,又在莫华远等人的笑意里吃了第二颗,第三颗。
‘怎么样?这糯米丸子的味道,你可是喜欢?’莫华远问。
‘嗯,这糯米丸子的味道甚好。只是不知,这里面所加的是何种酒料?我方才,有吃到些许怪异的酒味。’
‘哈哈哈,丫头的味觉还真是敏锐!这丸子里混有厨房秘制的雄黄酒,所以你瞧,我广琴门在端午佳节向来不喝雄黄酒。原因便在于,厨子已将酒料调和后加入糯米丸子当中,其他人,自是不清楚的。’
话音刚落,胭脂如食了某种蚀骨毒药般突然站了起来。‘您说,是雄黄酒?!’她惊惶的望着素琴,随即皱着眉后退了几步。有强烈的异样感觉袭来,胭脂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无措的望着在座的几个人,匆忙的道一声‘我突然有些不舒服’踉跄着奔回素琴的房间。也许,在她的意识里,只有属于素琴的房间,才是最安全的。
‘胭脂?你怎的了?’来不及叫住胭脂,素琴紧随其后跑了出去。她不是没察觉到胭脂的不妥,从她知道糯米丸子里参杂着雄黄酒的那一刻,她的心里便暗叫糟糕。这会儿,胭脂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她当真害怕胭脂会出什么事情。
只是,当她随着胭脂返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啊!!!!’一声前所未有的惊叫近乎传入周围所有人的耳朵。素琴望着出现在她面前的景象,两条腿不受控制的瘫软下来,整个意识都处于深度的恐惧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为毛我妈回来累的还是我,承受不住了有木有。
明天后天继续请假,我妈刚回来,我需要忙起来。
见谅!!!
☆、真情真意见真身
她看见了什么?
那是一条巨蟒;一条通体雪白的巨蟒。这般颜色的蟒蛇在人间并不常见,尤其又是这般的个头,若非素琴的房间够高够大,大抵会因着白蟒的挣扎而出现塌陷。挣扎;如素琴所见那般;白蟒似是因着巨大的痛苦而扭摆着身躯;它努力不让自己的蛇尾扫动,以免破坏房间的摆设。可它仍旧痛苦;那种巨大的痛苦在望向素琴满是恐惧的双眸时,更甚。
蛇;蛇。。。
双腿还是没办法站起,素琴望着白蟒的头部;那里隐隐约约的闪现着胭脂的模样。白蟒;她面前的这条白蟒,竟是胭脂吗?素琴的呼吸有些停滞,正欲开口,却听得屋外有脚步声急促而来。惊惶中,素琴首先想到的便是不能被他人瞧去了屋内的白蟒,当下也顾不得是不是双腿发软,踉跄着把房门关上,依着她缓缓跪坐在地上。
‘素琴?素琴你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敲门声传来,娴蓉和同行而来的南剑焦急的站在屋外,生怕素琴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方才她那声尖叫太过惊悚,也太过大声。
‘没,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娘亲,我刚才只是在门口瞧见了一只老鼠,遂才发出那般叫声。昨夜没怎么睡好,这会儿我有些乏了,想睡上一觉。娘亲,午饭便不用唤我,待我睡饱自会出来。’面前是头摇尾晃得白色巨蟒,素琴故作镇定的缓和声音,却因着白蟒吐出的红色信子而倍感恐惧。
从来,她还从来没有瞧见这般巨大的白蛇,若是它对自己怀有丁点儿恶意,怕是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只是,望着白蟒那双看似悲伤的眸子,素琴只觉得心底的某处跟着泛起酸胀之感。她猜得出白蟒何以这般难受,大抵,是瞧她这般惧怕于它,遂才心生难过的吧?
‘你这孩子,一只老鼠罢了,何至于那般尖叫。你既是累了,便好生歇息吧。对了,方才胭脂突然离开,你可知她去了哪里?’
‘娘亲不必担心,她只是有些累了乏了。你也知道,她为了女儿的病操劳不已,如今顿生疲惫,也是人之常情。’敷衍的说了几句,素琴强挺着站了起来。她尽量小声的将木栓插好,抖着手臂抚上白蛇的身腹,用只有她们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胭脂?你,你可是胭脂?’
闻言,白蟒并没有做任何回答,它依旧用那双半含悲伤亦满是深情的眼睛望着素琴,身体却因着她的轻抚而停止了挣扎,缓缓地盘做一团,好让素琴轻易够着它的头部。
‘既是如此,那你们便好生歇息,我会吩咐厨房给你们留菜。’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娴蓉对素琴的话自是深信不疑的。或者,就算她想进屋瞧个究竟,紧锁的房门也让她无法进来。无奈,也只得信了素琴的话,和南剑一块儿返回祖宗庙,继续他们的拜礼。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素琴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她犹豫着伸手触及白蟒的腮部,其中滑润冰凉的触感让她仍有惧意。甚至,每每瞧见白蟒吐出的红色信子,素琴都会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只是想到这条白蟒该是胭脂的本身,所有的冲动都在那一刻化作一股子温柔占据着素琴的心底。‘你从没告诉我,你是蛇妖。’贴着白蟒的身躯,素琴的手由它的头顶缓缓而下,直至盘起的躯体‘我早该想到的,那日我遇见你之前,有碰到过一堆白色的蛇皮。胭脂,是我不好,方才那般无措的模样,怕是让你伤心了。我并非嫌你,只是初见如此巨蟒,心生惧意也是在所难免。早知那糯米丸子里混有雄黄酒,我便不该同娘亲一块儿要你品尝。胭脂,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