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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这当中为何还有滋补的鸡汤,那是玉如专门吩咐厨房为素琴熬制的,让她好生补补。
圣人有云‘食不言,寝不语’。这在四个姐妹那里却是早该丢弃的废言,她们一边儿殷勤的为素琴夹菜盛汤,让她多吃;一边儿旁敲侧击的探问着她的家世,以及此来的目的。这期间,属俏香最为寡言,她只是在姐妹们争相和素琴聊天的同时给她盛汤,也好让她补补身子,免得她到时候身体虚弱,察觉出什么不妥之处。
对于胭脂姐妹的意图,素琴虽然不知,却也没有轻易说出自己的家底。她只说自己是某家商户的千金,此来滕州只是为了玩乐游逛,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吃过饭,素琴只在大堂内喝了一杯热水便回房歇息。依着她平日的习惯,睡前须得吹奏一曲才能就寝。只是今日她赶路太累,周身疲惫,也就破例让自己回房休息。再者,她有些受不得俏香和莲粉看她的眼神,玉如和胭脂倒还好,她们二人,简直似要将她吃掉一般。虽然看起来和平常无所差别,却给她一种汗毛颤栗的感觉,亦或,只是错觉。
软床,锦被。新换的被褥让素琴倍感舒适,又因为已经不是赶路途中,她便换上内衫疲困的睡去。似有阴风吹过,桌上的蜡烛忽而被风熄灭,却并没有吵醒正在熟睡中的素琴。许是她实在太累,忘记了平日的七分睡三分醒,这会儿根本就不知蜡烛已经熄灭,而床边,亦是不知何时坐在这里的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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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气而初点唇
俏香的双眸透着骇人的幽绿,她斜身坐在床边,裙摆下的双脚忽隐忽现,逐渐化成一条胡乱摆动的蛇尾。她不笑,脸上亦没有其它表情。只是那般看着睡梦中的素琴,倾身几乎贴近她的朱唇,用力一吸,而后陶醉的闭上眼睛,享受这甚是美秒的滋味。
美妙?依着俏香这般回味的神情,又岂是美妙二字可以形容的?她自修成人身起便随着姐姐呆在滕州城内,期间倒也吸过不少所谓的‘上等阳气’。只是此刻,吸过素琴的阳气的她方才发现,这世间当真有如此绝佳的阳气。不但完全为她所吸收,甚至填饱了她多日来的饥饿,除此之外,修为亦能大增。这么好的‘宝贝’,可不能让她自嘴边儿溜走,有了她,增积修为定是事半功倍。
陶醉间,俏香突觉周围的气场有所改变。她收起蛇尾朝门口望去,只见玉如环抱双臂立于房门右侧,似是在俏香吸食阳气之时就已经到来。‘妹妹似乎太心急了呢!’玉如似笑非笑,眼望着素琴略显苍白的睡颜走了过去。她轻捏起俏香的下巴,俯身凑近,道:‘看样子胭脂为咱们带回一件罕见的珍宝,只是妹妹似乎对这件珍宝不够怜惜,还是说,妹妹打算杀鸡取卵,图一时享受,害她身亡呢?’
‘姐姐这话说的,莫非姐姐气我瞒着你先来?晚间她已经喝了咱们为她特地熬制的补汤,纵是我没有把握好分寸,也不至于要她性命。又怎么会是图一时享受呢?况且,这人的阳气如此诱人,妹妹岂敢独享而忘了姐姐呢?’俏香笑,好东西谁不想要呢?若是能够独享,她自然十分愿意呢!
‘瞧妹妹这话说的,倒像是姐姐责怪你似的。不过,人终究是胭脂带回来的。。。’玉如冲俏香使了个眼色,要她注意门外的动静儿:‘喏,说曹操曹操到,妹妹若不想被胭脂嫌弃,还是赶紧回屋儿吧。她终归是咱们的妹妹,岂能独自享用这般罕见的极品阳气?妹妹若是不走,姐姐可就先回房了呢!’语毕,玉如果然不再呆在这里,只身姿轻摇,转而消失在素琴的房间之内。
‘速度还真快呢!’俏香看着玉如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语,在胭脂即将进来之时化作一道白光返回房间。消失前,她自是没有忘记回眸望一眼已然‘深度睡眠’的素琴,似在不舍,又似在回味刚才的美妙。
比起玉如和俏香,胭脂自然是慢了一步。待她出现在素琴的房间之时,她的两位好姐姐早已回到各自房间。只是,胭脂终究因着素琴略显苍白的脸色,猜出一二。看样子,三位姐姐当中有谁忍不住先过来了呢!胭脂垂眸轻笑,那笑里多少带着些嘲讽。
她不是佛,亦不是仙。她是妖,她有着凡人所共有的私心。素琴的阳气于她,便是其中的私心之一。她想要独享这条增练修为的捷径,而非慷慨的与三位姐姐同享。论道行,她是四姐妹中道行最浅的;论心思,她同样比不得久经世事的姐姐。而今她带回巧合之下‘解救’于她的恩人,又机缘之中识得她拥有无比纯净的阳气。不论巧合还是机缘,素琴的阳气都当是只为她所用的。
忘恩负义也好,以怨报德也罢,她是妖,妖与人从来是两个世界的人。原本素琴这般的女子来到这又名混沌城的滕州定要遇险重重。而她带着素琴住在属于她们四姐妹的地盘,也算保她周全,不让她被其它鬼怪所害。所以,依着胭脂的逻辑,即便她吸了素琴的阳气,只要保她不死,便是一种公平的互换,而不是凡人所想的不知恩义。
俯身,胭脂因着素琴苍白的双颊而深锁柳眉。她恼,恼几位姐姐竟这般心急,只为吸食阳气增加修为,竟险些要了素琴的性命。依着素琴现在的情况,只怕得昏睡个六七天方能醒来。未免她心生猜疑,还是先。。。
犹豫着,胭脂已经抬手按住自己的丹田,稍微用力催动她体内的已经与内丹融为一体的灵珠,借着透进房间的月光若有若无的贴着素琴的唇瓣,朱唇轻启,将少许灵气吐入素琴的口中,让它逐渐透进素琴的身体,以盈补她体内缺少的阳气。
素琴的唇很软,带着吹弹得破的饱满触感,让胭脂不禁忘了吐出的灵气已经和素琴的身体相合,定身般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良久,才稍微离开素琴的唇,面颊竟不知怎的透着些许浮红。‘女子的唇,竟是这般滋味吗?’胭脂徒自轻抚下唇,好似刚才那覆在唇上的触感已经透过表层渗透内里,直达心脏。
又在床边坐了片刻,待素琴的面颊逐渐恢复原有的红润,胭脂才缓缓的站起身来,思绪却不知飘往何处。她回眸又瞧了眼对所发生之事丝毫不知的素琴,微叹一声,消失在房间之内。她不该渡灵气与素琴的,她本该由着她昏睡几日,待她醒来随意找个理由敷衍便是。如今这般做了,心里头总有些细微的难以言说。罢了,就当是还她那日巧合之下解开她的禁锢之恩吧!来日方长,她还得靠着素琴的极其纯粹的阳气增加修为。
素琴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的下午。
她的头痛的晕的厉害,身体更是如喝醉酒般无力泛软。‘我这是怎的了?’素琴迷蒙的靠在床头,身体越发的使不上力气。这样的情况是从未有过的,她自小就虽广琴门的师兄妹一块儿习武弄乐,再累的时候也不会像此刻这般周身不适。‘到底是怎么了?’素琴轻轻捶打眉心,她觉得不对劲儿,自离开广琴门开始就很不对劲儿。她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连风寒都极少有过,头疼脑热就更是不曾发生。然而,身体软弱无力却并非只是此刻才有发生,之前在那间客栈之内,她同样有过较轻的昏沉感。这。。。
‘莫非是病了?’素琴猜测。她勉强下床穿好衣裳,觉得胸口有些闷,索性将窗户打开,站在窗前任由微风拂面。似乎,被风吹过之后,她觉得清醒些许,也舒服很多。想来,她并非生病,而是疲于近日的赶路颠簸,遂才生出这种不适之感吧。
有敲门声响起,随之传来的是甚是轻柔的语调:‘素琴,素琴妹妹?你可是醒了?’
是胭脂。素琴下意识的望向门口,将窗户关好后方才去把房门打开:‘为什么是妹妹而不是姐姐呢?明明,依着你的相貌,该是比我年轻才是。’素琴笑道,明明胭脂生的比她年轻,又怎么会称她为妹妹呢?
‘相貌可是会骗人的,称呼你为妹妹,自然是因为我的年纪比你大。’胭脂双眸半眯,弯成两道好看的月牙。她可没有说谎,论年纪,她何止比素琴大几岁?该是几百,亦或一千多年吧!不过,这个话题还是少说为妙,免得素琴详问起来还要再编些理由搪塞。‘说起来,妹妹起的还真是晚呢!可是近日赶路辛苦,遂才醒的这么晚?’
‘想必是的,都说越睡越困,我现在确是疲困的很。’
‘既是觉得困,那就再多睡一会儿。不过,睡觉之前,可得先把饭吃了,眼瞧着太阳就快落山,再不吃饭,胃口会吃不消的。’见素琴并不再追问彼此年纪大小的问题,胭脂便也稍稍放心。只是她的视线,却总在不知不觉中往素琴的唇上瞟。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饿了。’素琴微挑唇角,见床褥没有叠好别迎人进来,不免有所尴尬:‘胭脂姑娘,我还没有洗漱收拾。待会儿,我收拾好之后便去吃饭。’
‘你太客气了,怎的还姑娘姑娘的唤我呢?早间和午间的饭你都没吃,姐妹们给你都给你留着呢!你先收拾,我去厨房把饭菜端过来。’
‘哎。。。’闻言,素琴立刻叫住即将出去的胭脂,以极快的速度将被褥叠放整齐,道:‘不必麻烦,我自己端过来就好。我。。。’话未说完,便有一声娇笑传入素琴的耳中,胡轻容不知何时立于门口,手摇圆扇望着素琴:‘咯咯。。。。素琴妹妹起的好晚呢!不知昨个儿睡的可好?瞧妹妹这般面色,该是睡了个。。。。没被打扰的好觉吧。’
‘轻容妹妹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呢?咱们可是给素琴妹妹安排在顶好的房间,又怎会有谁打扰她的好眠呢?倒是妹妹你,这般神出鬼没的,哪儿哪儿都能瞧见你的俏丽身姿呢!’似乎,妖类都喜欢凑热闹,不过眨眼,房门口便又多了玉如和俏香的身影,至于莲粉,倒是不曾出现过。
‘瞧姐姐这话说的,今日我温香楼来了批新的舞姬,妹妹此来就是想邀姐妹们去温香楼欣赏一下那些舞姬的身段儿舞姿罢了。至于姐姐说的神出鬼没,哎呀,妹妹只因未在大厅寻得姐姐,方才直接走来这里呢!’胡轻容眸含春意,她扭摆着身姿走到素琴跟前儿,有以下没一下的摇着圆扇,道:‘妹妹去瞧瞧吗?我那温香楼里,有的可是滕州城内最娇艳的舞姬呢!’说着,胡轻容故作姿态的倾向素琴,在她想要后退之时笑着转身,媚眼儿直抛给玉如,一副‘我已了然’的模样,道:‘也不知是不是妹妹的错觉,我怎么瞧着呀,素琴妹妹有些泛虚呢?!’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小琴子必须是攻,不然互攻也挺好的。互攻是王道哈哈哈。
啧啧啧,胭脂妹纸也太。。。我就不说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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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而生莫名
胡轻容话里有话,听得素琴不禁微愣,泛虚?她不过是疲于近日的车马颠簸罢了,哪里来的身体泛虚呢?想来,该是胡轻容随口说说,开个玩笑吧。
‘我。。。’素琴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听出话外音的俏香当即说道:‘姐姐瞧错了吧?素琴妹妹的面色这般红润,岂是泛虚之人能有的?哎?姐姐不是要请咱们去温香楼欣赏舞姬跳舞的吗?怎的却呆在素琴妹妹的房间门口闲聊起来了呢?莫非,素琴妹妹这边儿有什么勾人的宝贝?方才让姐姐这般。。。不舍离开?’她可是听玉如姐姐说过,眼前这位狐狸精从不曾以吸食阳气增加修为,如此,倒是不知她因何几次三番的过来凑热闹。虽然胡轻容自开始就时不时的往醉仙楼里钻,直到现在,她们都没搞清楚胡轻容究竟有何意图。
‘哎呀,我倒是把这茬儿给忘了呢!走走走,我这就带你们过去。。。’胡轻容笑意满满,说不上是故意,她伸手便挽住玉如的胳膊,好似亲密无间的同亲姐妹:‘姐姐,咱们过去吧?方才听素琴妹妹说尚需洗漱收拾,那就让她先收拾着,咱们先过去好了。’说罢,也不管玉如是否同意,拽着她便往楼下走。她们走了,俏香也不可能继续呆在这里,跟在她们身后一并走了出去。
‘哎!’只有胭脂没走,素琴的脸上显出少有的无奈。怎么都不问她是否愿意去就走了呢?如此这般,她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呢?青楼本就是风尘之地,充满铜臭艳情的地方,她。。。。不喜欢那里。
不喜欢吗?胭脂自是知晓素琴心中所想,否则也不会迎上前去,和她只隔咫尺之遥:‘若是不想去,不去便是。待会儿我把饭菜给你端上来,用过之后,你若还觉得困倦,那便继续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