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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似乎和面对我的时候,不一样了呢。
“健一,是我,帮我查看一下,下一次关于松井小姐的治疗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取消了!?为什么?好吧,如果这样,我亲自上门拜访好了。”
因为没有效用所以决定取消诊疗。其实这样的结局对我对整个医院来说都是不错的。可是……我刚才说了要上门拜访的了。居然就这样一边着急一边心虚的说出了这么自大的话。
该不会我也病了吧!?
“珠理奈……珠理。”说起来,那个时候……
“松井小姐……”
“叫我珠理奈就可以了,或者,珠理……也可以……”
(第二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
☆、见你的理由
考究到让我叫不出名字的茶杯里,红茶淡淡的热气已经所剩无几,但奇怪的是,我好像并没有在这场对峙中感觉到本以为会有的疲惫,甚至有种……莫名的兴奋,不达目的绝不妥协!这样的我,连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了。
“玲奈小姐,你的坚持真的让我佩服,但是更让我不解和厌烦。”这样说着的松井社长毫不掩饰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终于,触到他的底线了。
“诚实的说,我知道在松井社长的眼里,我们这些人只是卑微的存在。我明白这一点,却依旧强势的坚持到现在,为的不仅仅是您心中所想的那些名利,或者不解风情的科研追求。否则,我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做到这一步的。”
“那么松井小姐,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的坚持?”将身子从宽大的沙发上坐起些,松井社长开口间依旧是淡淡的,但我知道,自己总算把握了主动权了。“我说过了,珠理奈现在的病情稳定了很多,并且在很好的恢复。再过些时候,等我处理了这边的事情,我会带着她去翡琅国。那里有着世界最尖端的医疗水平。所以,我不认为在您这边的治疗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最尖端的医疗水平对于那些癌症之类的患者或许是活命的关键,可是松井社长,恐怕您心中也是明白的,心理疾病的治疗并不是纯粹依靠这些就可以的。”
“那么,玲奈小姐的意思是除了你,我就别无选择咯?我真的很好奇,年纪轻轻的你应该明白这句话将要担负的责任与后果。你究竟是凭什么这么的自不量力!”
“凭借的东西自然是有的!”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想将手心汗水擦去的欲望,面对着这再明显不过的危险气息,我感觉到血液里沸腾的热量。“我的老师是谁,社长是知道的,当然除了对您家族这一病史的了解外,最重要的还有一点。”
“说。”
“只有我,有资格喊她‘珠理’!”对上男人灼灼的视线,我想此刻,我的脸上一定有着骄傲的笑容,尽管,我也不想这样无礼……大概,是这样。
当管家将我友善的送出松井家府邸的大门时,松井社长还是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但我想,这总好过彻底的拒绝,至少,我还可以以此为契机再来一次。
期盼的没有实现,意料之外的确实出现了。前方,我的助手健一正一脸关切的向我走来。
“玲奈,你还好吗?”
很想说,还是喊我前辈吧,但是,妈妈让我要做个懂礼数的人,或许这样才符合我的外表吧。“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我是说,昨天你说过要登门拜访,我打听过松井社长的脾气,所以担心你会遇上麻烦。”
“谢谢你的担心,不过,要是这样你就更不该来。先不说我现在没有什么,万一真要惹了麻烦,你也不能帮我承担什么啊。”
啊,一不小心,又说了心里的真实想法了……有点,糟糕了。
“不过现在你倒是可以帮我一个大忙。”看出健一明显难看的脸色,我努力挽回。
“什么?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拼力去做的!”
“没有那么严重,”来到了他的摩托车前带上了头盔,我解释道,“我想要去圣约翰中学见见珠理。”
“没问题!”望着健一瞬间灿烂的表情,我在心里忍不住的吐槽:怎么说健一你也是学心理学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然的把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虽然这是对我专业知识的一种练习。
由着健一的摩托车绕过圣约翰校区的操场围栏,秋日正午,碎了满目的耀眼阳光下,我看见珠理在跑道上惊鸿一瞥的身影。好快!仿佛都能听到风过耳的节奏!还有……大概是错觉里,她在贴近我这一处的弯道冲刺时,滑向我的眼神。
就在我还顾自出神的时候,健一的车已经稳稳的停在了校门口。快速的下车舒展下胫骨,一路为了和身前的他保持距离,感觉自己都快练出腹肌来了。
“抱歉,坐我的摩托,很辛苦吧。”
“不会,我只是怕热而已。这次谢谢你了,帮了大忙。那么我先进去了,一会儿我想和珠理一起离开学校,不用等我。”
“说起来,玲奈真的很关心珠理呢,果然是把她当作妹妹了吧。同样的姓氏,然后又是老师曾经接手的病例,而且珠理对玲奈的态度……”
“健一,”望着操场上那漂亮的光景,我忍不住又一次打断他的话,“叫她松井小姐,或者珠理奈。然后可以的话,还是叫我前辈吧。”
不再多言的转身步入圣约翰的校门,门卫夫妇还是六年前的那个模样呢,六年前,我当我还是圣约翰高中一年级松组的学生时,就和他们很熟悉了。
回忆里,不远处的图书馆顶楼靠窗台的拐角处,不知道当年我悄悄放着的那把折叠椅还在不在,那是我高中生活最常去的地方。因为那里有着视觉死角作为掩护,便有了绝对的安静。毕竟,很少会有像我这样的异类,会发现那样的地方。要知道,如果不是我的打扫,那里可是会因为连清洁员都遗漏而成为“爬虫乐园”的。
那么现在,就去那里看看吧,记忆里,那里有着眺望整座校园的美丽风景,包括了不远处的操场……以及跑道。
一步步在不惊扰其他人的节奏里尽力快速的来到图书馆的顶层,可让人失落的是,这里的格局早已经不同了。宽大的玻璃窗旁是规划一新的桌椅,我的“秘密基地”已经不在,而操场上,珠理的身影,居然也不见了。
说不清的疲惫里,我只好挑选了一张椅子坐下。在不死心又无可奈何中,干脆拿出研究笔记开始翻阅。
刚才就应该在操场那里等她的,为什么会这么傻的来到这里!?看来睡眠不足真的会影响智力啊。
这几晚因为那些纷乱的梦境,我总是被折腾到天明才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记不得梦中的自己究竟是要做什么,只知道红与黑的世界里,我一直在拼力挥动着手中不知道样式的武器,一直在歇斯底里的吼叫与战斗,直到精疲力竭的倒地不起。
“啊!”晃神间,身后哗啦的声响中,一堆的书本跌落在我脚边,大概是身后的人不小心碰翻了书本吧。脑海中还是放不下刚才的思索,于是就那样低着头捡起书本放回身后的桌子的一角。转过身子,我拿起笔在纸上无意识的画着,再度回想。
那些梦境的断层总是出现在某个清晨,太阳像是在冰箱里放得太久的柠檬,明黄色却又有叫人不安的暗淡。记不清画面中躲闪在光线里那张隐约的轮廓属于谁,只知道让人目眩的阳光一直在消耗着我身体咆哮的热量……就像是在拿自己的灵魂献祭。
“哗啦啦……”
嗯?这么快又弄翻了吗!?究竟是怎样的人啊。叹口气将一地的书再度一本本的捡起,转身放回背后的书桌,“再掉一次,就罚你……珠理!?”
阳光漫过窗檐抚上她的侧脸,视线里,珠理嘴角挂着的笑意灿烂到足以驱走这一季的衰败,让人……离不开视线。
“就罚我干什么?”
俏皮的话语里,我抬手揉上她一头挂着汗珠的碎发,由着她乖顺的将脸凑上我的掌心,忽然觉得,这样安静的感受她的体温……很好。
“坏……”
(第三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
☆、心之彼方
第四章
“玲奈怎么会在这里?”
“我吗?啊,是这样的。”将手从珠理的脸颊旁收回端正的放在身前,“珠理你是怎么看待我作为你心理诊疗师这件事的?因为被告知我们的诊疗将被你的父亲单方终止,所以才来问问珠理,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玲奈是希望我能说服父亲继续治疗才来的。”
“与其说是‘说服’,我更希望听到珠理自己的想法,哪怕是拒绝,也该是珠理你亲自拒绝我才可以!不然我不会承认!”
“玲奈,突然变得好认真呢。”
“啊……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站起了身子,我赶忙坐下,拿起笔继续无意识的涂画着来减轻心中的尴尬。
“让我看看吧。”来不及阻止,笔下的纸已经被助珠理抽到了手中,可是,我在上头写了些什么,连自己都没有在意啊!
“我对接受治疗一直是抗拒的,”珠理将纸片在手心一下下的折叠着,直到变成方方正正的一小块,“但如果是玲奈酱的话,我不会拒绝。”
“珠理……”已经思考了不止一次,为什么在面对珠理的时候,我会变得这么的奇怪?就好像年幼时候,那个有着一点自闭的自己又跑了出来。敏感、容易害羞紧张,还有内心翻腾却无力实现的想要迫切表达的愿望。这样的我,还怎么做她的心理诊疗师……我前一刻的自信究竟源自于哪里啊!
“比起玲奈酱的理由,我可是单纯看到玲奈酱来了这里,于是就过来了。你看!”低头用手扯了扯胸口写着“松井珠理奈”这几个字的运动服,孩子气的笑容带着“请表扬我吧!”这样的潜台词,让我心口一阵的悸动。
“抱歉,打扰了珠理。”
“玲奈酱总是这么害羞吗?总觉得面对我以外的人好像不是这样的。”说话间,珠理带着探究的眼神已经靠近,淡淡的奶香味也伴着她运动后灼热的吐息侵入。我不曾这样的靠近她过,否则,我一定早就沉溺在这种芬芳的气息里了!淡淡的却深刻,仿佛转身就抓不住的美丽气息,因此最是诱惑。轻挠我心底的甜蜜,却又如朝露般叫人珍惜的脆弱……想要靠近它,想要它,更确切说,是想拥有它,彻底的占有……与它融为一体!
“玲奈……酱……”
有些孱弱的叹息里,恍然清醒间,视线中,只有珠理白皙细腻的脖颈!而我的唇几乎就要贴上那微微颤动的颈间!
猛然起身退后,激烈的动作将身后的桌椅推开好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也让我意识到周围早已炸开的“窃窃私语”。
“走吧玲奈!”就在我还在纠结该如何收场的时候,左手尽然就那样先于意识的握上了珠理伸来的右手。
仍有些不知所措中,我看见无数人惊讶的表情,看见被我们弄乱的桌椅,看见落日时分残存的美丽光影,可最终,我的视线里,只有珠理紧拉着我的右手。
用力的握紧直到上头跳动的脉搏连接着我自己的心跳,原来有一天,我会被珠理这样带领着体验甩开一切的奔跑。
“玲奈,我们这样像不像私奔?哈哈,开个玩笑!”
急速的奔跑里,抬头间,珠理挂着几分邪气的笑容争夺了我胸间本就不够的氧气。乱了节奏的心跳里,唯有这单手相牵之处……是我心之彼方。
(第四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
☆、轻声密语
从那一天起,每天,我们都会相聚。刚开始时,是我去圣约翰的图书馆,一边看书,一边等待珠理放学。可最终往往是我手中的书本翻阅不到一页,却已经在一旁的笔记本上画下了不少珠理在操场上的影子。一次不小心被她从身后看到了本子,于是就变成了她手把手的教我怎样勾画线条。
这样的时光持续了大概半个月,有天,主任来到我的办公室,苦着脸通知我松井社长要求我重新接手珠理的病例,说是这半个月里,珠理恢复的很好,而这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