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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从此不开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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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她和敏妃的宿怨都算在我头上了:“闭嘴,你才是不祥之物,你走到哪里,哪里便不得安宁,你就是一滩祸水。”
  
  “那也罢了,死在你手上了也算是还你吧。”清云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兰蝶以为自己会下不了手,可行为根本就不是自己控制的,操起桌上的匕首狠狠地朝心肺插去,当刀尖刺入心肺的时候,清云很清晰地感觉到什么叫心痛,秀眉紧蹙,幽怨地看着兰蝶,却见兰蝶神色冷然,虽然手在微微颤抖,眼神却很决绝。
  
  清云软软地倒在地上,兰蝶冷冷地看着清云,发现清云眼中不知为何出现惊惶的目光,还未多想,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推到在地,扑在清云身边,恼火地一回首,看见唐锦礼在身后怒目而视,兰蝶也是吓呆了,全然不知所措。
  
  “清云,不要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唐锦礼俯□来凝视清云神色焦虑,又疾言厉色地指着兰蝶:“来人啊,把她拉出去斩了。”
  
  侍卫得令一拥而上,兰蝶慌了神,拼命挣扎不肯服从,慌乱中抓住了一只柔软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再不肯放开,侍卫哪里肯容她,一发力,连着清云也被牵扯到,吐了一口鲜血。
  
  唐锦礼也怒起来:“住手,没眼色的东西,伤着清云你们担待的起。”
  
  兰蝶也才意识到抓住的是清云的手,想松开,却被清云反握住了,也是胆怯不再执意挣脱了,满目惶恐地看着唐锦礼,一时连求饶的话也不知从何说起。
  
  倒是清云微咳了几声方缓缓睁开眼睛向唐锦礼讨饶:“万望王爷开恩,此事本是因我而起,不要苛责了兰蝶。”
  
  也不过是一两句的言语便耗尽所有的力气,目光略一扫向兰蝶,似乎在告诉兰蝶,哪怕是最后一刻,想保护的人还是你。
  
  终是不能多言,头一沉不醒人事。
  
  唐锦礼饶是此刻生气也知轻重缓急,伸手去抱清云,一起身才发现清云的手指犹紧紧扣着兰蝶的五指,费了好一番功夫擦解开。疾步走了出去,对侍卫喝令:“将那罪妇关起来,适时听候发落。”
  
  兰蝶痴痴地看着刚刚从清云手中剥离的五指放声大哭,哭声很快淹没在厚重的铁门之下。
  
  且说清云一连数日昏迷在床不见清醒,兰蝶被关押地牢之余也心存惦念敏妃如何周全此事,总归就是没想到唐锦礼的出现。又会想当日田清云为自己开脱,心中便是一团烦乱。
  
  正思虑着,却见敏妃的贴身丫头拿着食盒含笑而来,兰蝶恍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起身隔着栏杆问道:“田清云她……”
  
  那婢女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死,王爷大发雷霆,一屋子的太医吓得不敢吱声,可也没见活过来。”
  
  兰蝶似有松了一口气,继而又蹙起了眉头:“那王爷准备如何处置我?”
  
  “放心吧,田清云这会儿半死不活王爷哪里有心思去料理其他,敏妃娘娘叫我告诉你,先别乱了阵脚,敏妃娘娘自有应对的法子,不会弃你不顾的。这会儿叫婢子来送些吃食,料得牢里的物什也不好。”
  
  唐锦礼默默地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生气的清云,忽见清云眉毛微微一动,似有要转醒之向,唐锦礼连忙凑上前去握住清云的手,期待地看着她。
  
  却见清云微微睁开眼,声音微弱地唤道:“蝶儿,我的蝶儿呢。”
  
  唐锦礼和声安慰道:“醒了就好,先别管那么多,待你好了再听凭你发落就是。”
  
  清云似有焦虑之状:“叫蝶儿来,快……”
  
  见唐锦礼有犹疑之态,清云拼尽全力瞪了他一眼,昏了过去,手犹指着门口的方向,多有不甘。唐锦礼见状也急了一面叫人传了大夫,一面唤人押着兰蝶来。
  
  不多时大夫来了,传唤兰蝶的人也带来了一个消息,押在地牢里的兰蝶不知缘何中毒,已派大夫救治,却不知结果如何。
  
  




28

28、相许 。。。 
 
 
  唐锦礼默默地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生气的清云,忽见清云眉毛微微一动,似有要转醒之向,唐锦礼连忙凑上前去握住清云的手,期待地看着她。
  
  却见清云微微睁开眼,声音微弱地唤道:“蝶儿,我的蝶儿呢。”
  
  唐锦礼和声安慰道:“醒了就好,先别管那么多,待你好了再听凭你发落就是。”
  
  清云似有焦虑之状:“叫蝶儿来,快……”
  
  见唐锦礼有犹疑之态,清云拼尽全力瞪了他一眼,昏了过去,手犹指着门口的方向,多有不甘。唐锦礼见状也急了一面叫人传了大夫,一面唤人押着兰蝶来。
  
  不多时大夫来了,传唤兰蝶的人也带来了一个消息,押在地牢里的兰蝶不知缘何中毒,已派大夫救治,却不知结果如何。
  
  几日后,眼见清云日渐好了起来,眉头却是越拧越深,也不似往日那般从容优雅,有患得患失之象,眉梢眼角多见忧虑,唐锦礼看了也心焦,变着法子逗她开心。
  
  清云似乎充耳不闻,最后淡淡地开口问了一句:“兰蝶呢,你打算怎么处置?”
  
  唐锦礼恳切道:“兰蝶虽已做王府的侍妾,但犯下如此打错,自当听凭你处置,要杀要卖都凭你一句话。”
  
  清云推开床头的窗,一片落叶正晃晃悠悠地往下飘落,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发丝:“那我如果替兰蝶向王爷讨跟饶,王爷可会应允?”
  
  唐锦礼一愣,显然没料到清云会说这样的话:“我知道清云是良善之人,可兰蝶实在罪无可恕,清云的好意不该给了她,何况王府出了这种事不了了之叫外人听了也不雅。”
  
  清云预料到这种回答,也不多加乞求:“王爷既然这么说了。清云也不好相强,兰蝶原是你王府的人,是我失礼了。”
  
  二人闲话了半晌,唐锦礼命人带来兰蝶来,自己合上门走了出去。
  
  走到仪廊正好看着下人领着兰蝶迎面而来,顿住身形看着他们见礼而过,兰蝶似乎很害怕,身子略略在发抖。
  
  兰蝶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走进了那间屋子,清云正伏在床榻的矮窗上看外面那棵落叶的树,见是兰蝶来了也不似往常一样笑得或灿烂或恬静。转过头来平淡地说:“你来了?”仿佛是曾经在柳府的时候,柳生不在家,盛夏的下午闷热难捱,闯入清云的阁子里,薄睡未醒的她慵懒地问到:“你来了?”
  
  那一瞬仿佛把从前的那一刻到现今的时间隐去了,中间什么都不曾发生。
  
  “过来坐吧。”清云似乎还没好利索,一副懒懒的样子斜靠着床榻上的矮桌,见兰蝶紧贴着门板料得也叫不动她:“你愿意坐我身边就罢了,横竖说了今天这番话我们算两清了。”
  
  兰蝶这才抬起头来,心中思量着,我和她的事哪有一番就能两清这么简单,但脚步却犹疑着走了过去。
  
  清云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别低着头,我不是来问责你的,只是有些话跟你说清楚罢了,说完了,你愿意留还是这王府的妾室,但至于王爷的态度我也左右不了,你若不愿意,想去哪都没人阻拦。”
  
  兰蝶犹疑地抬起头眼中似有不信:“你会这样放过我?”
  
  清云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是了,这些年都是我没放下,而今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可是……”兰蝶眼中慢慢涌起了点点泪花,模糊了视线,顺着床榻跪倒在清云面前:“是我错怪了姐姐,可我作恶颇多,愧对姐姐恩德。”
  
  “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些虚礼,倒也罢了,许多事也是我无法与你言明,以至于走到今天这步,你也不必自责。”
  
  “姐姐到底是何事不能与我明说,而今还不能说嘛?”
  
  “你且先起来吧。”清云拉着兰蝶坐在身边:“现在说与你听想来是无妨了,你若信就能明白我这样做是为什么,你若不信也只当是听个故事好了。”
  
  思虑片刻后清云把这前世今生的因果轮回细细说了一遍,兰蝶听后良久不出声,也不知信是不信。
  
  片刻后兰蝶似乎当没听过那段缘由,又回到了眼前的现实中来:“姐姐不追究我,王爷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敢问姐姐是以什么筹码换得王爷的应允的?”
  
  清云愣了一下,随即又释然了,自嘲地笑笑:“一夕之欢。”
  
  兰蝶似乎也预料到了,淡淡地笑了笑,那神情倒有清云往日的那番风轻云淡的气度:“那今晚我陪姐姐一夜,也算是姐姐素日待我的情分了。”
  
  一片落叶飘进窗口,清云看了看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幕:“也好,天色也不早了,有什么打算明日再说也不迟,以后的日子你想去哪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兰蝶笑笑合上了窗户:“这倒不劳姐姐操心了。”
  
  难得看到兰蝶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说话,仿佛刚才那段遥远的讲诉只是一段幻象,只有此刻的宁静才是真的。
  
  “蝶儿前儿赌气那会儿倒是叫的我名字,怎么此时又改口了?”
  
  “是了,你也怎么扯不上是我姐姐的,清云。”
  
  清云垂头笑了,几许羞涩,几许甜蜜,兰蝶也冲她一笑,收拾了床榻上的矮桌,理好了床铺对清云说道:“今晚我们闲话一夜吧,以前没有这样自在的时光,以后更不会有了,是我辜负了清云的一片心。”
  
  说罢吹灭了灯火,摸索上清云的被窝。
  
  这样的光景是清云幻象了很多次,期待了很多时日的,可真到了眼前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沉默了良久却是兰蝶先开了口。
  
  “这些年苦了清云,是我无知伤害了你。”兰蝶轻轻拉过清云交叠在胸口的手。
  
  清云立刻侧过身子迎合着,慌忙答道:“不,我愿意的,你别这么想。”
  
  向来是清云口齿伶俐,而今却生涩得像没见世面的小丫头。
  
  兰蝶笑了笑,却听得清云叹息一声:“只可惜你明了以后也不能再相厮守了,我终究也得许身于人。”
  
  “清云,你不必这样做的,我不要你去用这样的条件来赎回我的错误。”
  
  “蝶儿,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有些遗憾。”
  
  “遗憾?什么遗憾?”兰蝶好奇地问道。
  
  清云在黑暗中“扑哧”一笑,抽回兰蝶手中的手翻转了身子背对着兰蝶说道:“不早了,睡吧,能有今夕我也知足了,不奢想其他。”
  
  兰蝶却不依了,掰着清云的肩凑了上去:“说嘛,你什么都不对我说我怎么知道呢,从前不对我说引起了那么多误会,而今还不对我说?”
  
  似乎说的也在理,一直没有告诉她自己的爱意,所以才有这么多遗憾,而今是最后的底线了,难道也要成为永远的遗憾?
  
  清云似乎有些难为情,将脸深深埋进了枕头里,低声呢喃道:“我想…我想在属于别人之前,把自己交给你,我爱的人。”也亏得是黑夜,以至于兰蝶无法想象出当年在柳府门外那个优雅华贵的女子有怎样的一种娇羞。
  
  黑暗中传来兰蝶促狭的笑声,窘得清云玉面微红:“我都说不说了,你又逼得人家说,说了倒成了你的笑柄了。”说罢掩了被子不再出声。
  
  兰蝶撩开被子,朦胧的月关下的清云眉如远山,目含秋水,曾经是那么嫉妒她的美,却从没想过这份美丽其实是属于自己的。
  
  “当然要说,不说怎么实现?”兰蝶展颜一笑。
  
  清云诧异地看着兰蝶,没想到她会应允,直到两瓣樱唇覆上额头,恍如置身梦中。
  
  风吹帘动,芙蓉帐缓缓落幕,惟余帐中娇喘声声,莺燕互鸣。
  
  “清云?”意兴正浓时兰蝶却犹疑着停下了,清云居然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儿身,似有难以置信:“清云还是处子之身?”
  
  “当然,我怎能委身不爱之人?”
  
  “可是?今天你不会后悔?”
  
  “怎会?”清云有些急了:“我守身如玉不过是为了等你,我的至爱,何来后悔一说。”
  
  兰蝶想到以往因为柳生而跟清云置气的往事,不免既惭愧又好笑。
  
  再度将这温香软玉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清云的伤似乎并没好全,又是初尝闺中乐事,一番缠绵后未免有些发虚,软软地摊在床上,娇喘连连。
  
  “清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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