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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氏王朝-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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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胡思乱想,不如直截了当,尚在他反应不及时抛出更震惊的话语,不怕他不入套。
  武青昭内心生气翻涌,但还是按捺下性子,阴沉道:“马大人若来此胡言乱语,还想趁早走吧,疯子之言我可没闲心听。”
  单就这份沉稳,马志洁十分欣赏,“不瞒公子,当年皇帝亲征北狄,钜城一战奠定基业。但令尊却莫名身亡,公子不疑吗?”
  武青昭只冷冷说了句“荒唐”。
  马志洁哈哈大笑,“天下皆知令尊是被北狄流矢毒箭所害,其实不然。当年我父跟随皇帝亲征,破敌那晚,钜城城楼上,恰巧就站在令尊不远处。令尊如何身亡,我父瞧得仔细啊。”
  武青昭索性不去理会。马志洁却知他没有出言阻止,就是想听下文,于是感慨道:“令尊胸口中箭却没有仰面跌倒,反而向前摔下。而且说是毒箭,地上却是血液鲜红,半点没有中毒迹象。可怜令尊,如此忠心耿耿,如此出类拔萃,如此精明强干,到最后竟落得个枉死的下场,还是被自己效忠的主子所害,真是令人唏嘘。”
  “胡说。我爹入殓时我瞧过一眼,嘴唇分明发紫。”武青昭不值一笑,只见马志洁也是微微面现嘲笑,陡然明白,这人是在说自己蠢,对死人动手脚太容易不过。但他想了想,还是冷笑一声,道:“马大人这样说不也无凭无据?”
  马志洁讥笑道:“武大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若想知道真想,大可开棺验尸。说句不敬的话,令尊虽早已化作白骨,但是否中毒,是否有其它致命伤口,一验便知。你可敢吗?”
  武青昭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强忍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嗤笑道:“马大人既知我父死有蹊跷,为何以往不说,偏要等到现在?莫不是武某现今有令马大人利用之处?哼,马大人的居心实在令人不齿啊。”
  马志洁对他的恶言付之一笑,“以往告之你又有何用?既报仇不成,又容易让你心神不稳,在湛凞面前失了分寸露出破绽,反而会害了你。现今不同,马某已有全盘计划,定能助安王面南背北,到时你不但报了杀父之仇,且在安王面前居功至伟,前途定会比现在光明百倍。你身为人子,当以孝义为先,若非但不报父仇,还要侍奉仇敌,你安有脸面苟活于世?大丈夫顶天立地,当无愧于心啊!”
  “马大人不必用话激武某。你当真会好心?不过就是拿此事做个筹码换取利益罢了。你以前不告之于我,也是我位低人轻,没有利用价值,现在你能用我图谋些什么?”武青昭口中冷淡,突然低头沉默。
  马志洁瞧不见他的面色,但听他说话意思虽还是有些讥讽,但似乎又有些信了,就连自己直呼皇帝名讳他都没有指出,这更说明自己这番话在他有了波澜,顿时有了信心,又道:“你这样想也无可厚非,毕竟以往你我没有接触,你不知我的为人品行。我虽有利用之嫌,但也确实是为你着想,如今你既能报的大仇,又有大好前程就在眼前,光宗耀祖青史留名唾手可得。一举多得之事,望武大人三思。”
  武青昭缓缓抬起头,半响才轻“哼”了一声,“马大人想如何利用我,我都不知,该如何三思?”这话意很吗明显,你都不信任我,我凭什么为了你去背叛皇上?
  马志洁会意,正色道:“非是我不告之你,只是事关重大,武大人若不同意效忠安王,马某怎敢置安王于险地?不过武大人放心,马某让你做的事绝不会让你陷入险境。”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份文书,又道:“此乃效忠安王的文书,不瞒武大人,朝中已有多人在上面签名按了手印,只要武大人愿意这般做,马某一定知无不言。当然,武大人要想去湛凞面前告发马某,那就请便,马某今晚这番话口说无凭,恐怕也做不得呈堂证供。至于所谓谋反证据,马某也不会让武大人轻易得到。不过我还是奉劝武大人一句,从令尊之事上看,湛凞此人疑心何等之重。武大人不要告发马某不成,又将自己搭了进去。”这话威胁得隐晦,你告发我明面上似乎在皇帝面前立了功,但事后皇帝一定心里起疑。凭什么我不找别人,单找你?私下是否还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而且将来再有造反者看中你的利用价值,许你厚利,你是否会动心?最要命的是皇上知道你晓得了你父身亡的真正原因,还能放心你吗?要知道,伴君如伴虎,一旦皇帝心中有了上述疑问,别说你的前程,就是你的脑袋也得随时提溜着,不得安生。
  武青昭干脆不再说话,也不去看马志洁,就这么坐着闭目养神起来。
  马志洁微笑得意,知道他这心里正在翻江倒海,索性也不说话,但坐了一会,见时辰实在太晚,再不走街上巡夜的京畿卫就该出现了,被看见又是麻烦,于是起身道:“我先告辞了,武大人今夜可以细细思量,明日午时之前,务必给马某答复。”不是自己逼得紧,只是时局太过不利了。想必武青昭也明白,并没多问,当然也没起身相送,只让仆役送客,十分失礼。但自己相信武青昭是个懂得权衡利益的聪明人。只是怎么都过了酉时,还不见有人来送信?难道昨晚自己的说辞并没有打动他?不过瞧他神态已然是心里动摇犹豫着,难道是害怕退缩?但今儿上朝见他神态一派自然,应该不会是个胆小怕事之人,到底是哪儿出错?
  忐忑地等到亥时,马志洁越发烦躁焦急,如果没有武青昭的配合,这计划只能付之东流,大业也只能成为水中月镜中花。眼见到了子时,马志洁已然绝望,颓唐长叹一声,正要派人去回安王,忽见心腹气喘吁吁跑来,拼命的点头,说不出一句话。
  马志洁心有灵犀,哈哈大笑,亲自端茶让心腹喝下。那心腹平复后说道:“武青昭命人来传来个口信,只说了四个‘概不当责’。”
  马志洁立刻明白了,武青昭的意思是说可以帮忙,但却不涉及其中,也绝不会在那个效忠书上签名。到底还是年轻,没有老道心思,既然同意帮忙,就休想再脱去干系。不过这个消息让他卸下心中巨石,心神松弛了一会,幽幽道:“收拾细软,让夫人和小少爷离开京城。”
  心腹纳闷,“去哪儿?”
  马志洁一顿,神情木然了片刻,又长叹一声道:“是啊,去哪儿?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况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去哪儿湛凞都不会放过我们的。算了,算了吧。”而且这些年为了支持湛荣,马府的家底几乎都尽了,也没多少钱财了,这也是他愿意和袁少华投契的原因。不过大事就在眼前,他重新振作,“备轿,去安王府。再去告之韦廿阳,让他也去。”心腹赶紧去办。
  可到了安王府告之一切后,湛荣的态度让马志洁大为光火,犹犹豫豫不知所谓。马志洁急了,厉声道:“万事俱备,王爷还在犹豫。若错了良机,王爷悔之晚矣。”
  湛荣迟疑道:“本王也不是犹豫,只是非得这两日就动手?这这,这可是翻天大事,你真准备妥当了?本王要的是万无一失,要不马大人还是回去仔细想想,看是否有纰漏之处。”
  马志洁忍下怒气,耐心规劝道:“王爷,非是臣急切,而是王爷您等不得了。狄王已经败了,您那些和狄王来往的书信,知道此事的狄王心腹,您觉得会落入赵润玉手中吗?董家满门被抓,您觉得董府上下可全都是视死如归的死士?不几日捷报就要来了,上面写些什么,我们可都不知,您心里竟没有半点担心?朱文现今病重,董府一案并没有过堂,过几日朱文病好或换了别人主审,您还能如此安稳?”
  湛荣怛然失色,颤声道:“我,本王只是担心武青昭不可靠。他可没有在效忠书上签字啊。”
  “王爷放心,武青昭为人和他父亲一样,凡事都留三分余地,是个八面玲珑之人。他若立即表示效忠王爷,这才令人怀疑。臣在他心中已埋下了一粒仇恨怀疑的种子,他现在即使不效忠王爷,但对湛凞也是心有凄焉。”
  “说得好。”屋外一声高喝,韦廿阳推门进来,他深知湛荣的性子,接到口信立即过来劝说道:“王爷,您可别忘了,现在湛滢可是已经反击,再不动作,您只能坐以待毙。草民估计不出三五日,您这王府恐怕就要来人查抄了。王爷您难道打算成为阶下囚后再来后悔不及?”
  湛荣只觉毛骨悚然,用尽全身力气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好,一切都依两位先生。”
  圣启十七年九月初四晚,三更的锣鸣声刚刚响起,京城西南的一处城门便悄悄开了一半,全身黑夜的人马迅速进入,避开京畿卫,从偏僻小巷无声无息地直奔皇宫。按照指示,这队人马来到离皇宫不远的一处很是荒凉的院落蛰伏下来。领头人四处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异常,才小心来到接应点,对面前之人深施一礼,道:“王爷,一切顺利。”
  “朱将军辛苦了。”湛荣点头示意表示了赞许,转身对韦廿阳道:“那武青昭真的会让宫门打开?”他内心其实甚是不满,马志洁劝他来的理由是说只有他熟知清漪宫的路,但是他来涉险了,马志洁却转身回府,十分叫人生气。
  韦廿阳早看出了,可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只安慰道:“王爷放心,凭着武青昭的心智,说了今晚就一定能做到。”话音刚落,就见远远跑了一个小厮敲打了几下西武门上的铜环。这个宫门一向是臣子上朝进出的通道。门内有人高声问什么人。小厮大声说他家老爷是武青昭,今晚在内阁值守,但家中老夫人病急,希望侍卫大人能通传一声。
  以前也有过这种事情发生,侍卫也只说了句会告之便没了声响。韦廿阳示意自己带来的手下悄悄过去,埋伏在皇城根角。
  不多时,宫门内有人高声道:“开门,我奉了皇上口谕,出宫见家人一面。这是令牌。”
  又过片刻,“嘎吱”一声,宫门开了个缝隙,埋伏在一旁的杀手瞬间行动起来挤了进去。几声闷哼后,宫门大开,杀手示意成功。
  湛荣望着雄壮辉煌的禁宫,心神有些恍惚。韦廿阳哪能容他退缩,和朱武簇拥着,半是强迫地将湛荣推进了宫门。
  见他们要往后宫方向去,刚敲打宫门的武家小厮突然冷着脸木然道:“皇上这会子还在上书房。”
  湛荣脚步一顿,紧张道:“这么晚了,皇上怎么还在上书房?”他这才发现武青昭不在,更加不安,“武青昭呢?”
  “要不然老爷哪来的口谕和令牌?王爷以为这都是假的吗?老爷刚说了今晚赵润玉的折子刚到了。”小厮淡淡看了一眼湛荣,道:“王爷甭指望我家老爷出面。您还是赶紧将小人打晕吧。王爷若能成事,小人也算挨得有理。若不成事,也别误了我家老爷前程。当然,王爷也别想着供出我家老爷,老爷可没有任何把柄落入您的手中。没有证据,您胡乱咬人只会让皇上更反感。对了,老爷说了,这会子正是侍卫交接时辰,上书房守卫正是薄弱,估计也就百来人。至于怎么走,您可比小人清楚。”
  湛荣被这小厮噎得十分生气,但一听赵润玉的折子到了,来不及发火,不由暗中又赞叹马志洁的神机妙算,可是对于武青昭不见之事,他又觉得不妥,问韦廿阳道:“武青昭不会是给我们下套子吧?”
  韦廿阳也觉得隐隐有些不对,狠戾地盯着那小厮。
  “您也别怀疑,我家老爷和马大人说好了——‘概不当责’。万一你们出事,我家老爷这也是自保。”小厮也不慌张,见韦廿阳眼神凶狠,又道:“你们别想杀我,老爷说了,等会回来若是见到我的尸体,他自然有法子立时通知公主和卫绪。”韦廿阳心里极不痛快,但脑子还是清楚的,招来杀手问了情况,确实那小厮是跟着他们进来的,而且也见到武青昭和小厮低声说话,然后不见了,只是当时他们要对付侍卫无暇顾及。
  韦廿阳稍许放心,低声对湛荣道:“当年尚是晋之天下,在京中谁人都知武师德是端王的人,但偏偏就没人敢动他,虽说有端王的势力,但也说明此人八面玲珑,会处处给自己留有余地。武青昭是他儿子,年纪轻轻做到如今位置可见其心智和他爹一样。马大人也说了,武青昭若不是这样心性反而该要怀疑了。王爷您请想,武青昭处心积虑地安排脱身之法,不正说明他的可信。”
  “可是本王这心里,唉,皇上和武青昭,会不会其中有诡计?”湛荣不经意做了个回身的动作。韦廿阳知道他想退缩,赶紧道:“马大人的话您都忘了?武青昭即便告密皇帝,日后皇帝也不会信任于他。而且他这脱身法子,也不是万全。即使没有明显证据,皇帝也绝不可能认为这是巧合。日后他一样会被猜忌。所以他既然有了今晚的举动就定希望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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