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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氏王朝-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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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来本宫看看。”
  酉阳赶紧退下,片刻拿来一叠画纸呈上。闵仙柔极快地扫视过,从中抽出两张递给酉阳,“若是画的丝毫不差,那就确有问题。”
  “回娘娘,奴婢吩咐过,要画的一丝差错都没有。”酉阳疑惑地细看。一张画的是冯谦良穿着便服在店里挑选宣纸,一眼看去衣服的肩上有块小补丁,其它地方虽旧了些,倒是干净如常。另一张则是冯谦良下着大雨急匆匆往家赶的形象,整个人好似落汤鸡,这张图上的衣服只是被水浇了的样子,倒是没了补丁。她颠来倒去地看了又看,更加糊涂。
  “他是文人,时时伏案书写才是常理,若真是清苦该是袖口磨损补丁。只有扛重物的苦力,才会磨烂肩部。你看这图,袖口整洁,却在肩上打了补丁。再看另一张,大雨磅礴中赶路身上竟没有一点泥痕,可见只走了几步而已。”闵仙柔见酉阳脸上显出惭愧之色,笑道:“你是暗卫身份,除去训练时光便是在本宫身边做事,哪里知道百姓真正的苦疾。上行下效,闵煜喜欢装腔作势,下面便投其所好。一个‘贤王’,一个‘清官’,真是绝配。”
  “世人都传这冯谦良大雨回城中将马车让与一位怀抱婴儿的妇人,自己却淋雨而回。依奴婢看,就是他自己命人在外散播谣言的。”酉阳更加羞愧道:“奴婢跟着娘娘这么久,竟和闵煜一般没眼光,实在有愧做娘娘的人。”
  “闵煜这人,自以为不近女色不奢华颓靡,便是隐忍清苦。本宫瞧他就是做样子给别人看,其实哪里受过什么苦,他每回出去都是一派亲民形象,可实地里他哪曾细细观察过百姓的生活。本宫在端地虽只和凞凞微服过几次,所见所闻也比闵煜透彻。”闵仙柔颇为自得,“曲意讨好,为得是闵煜的赏识,这赏识能换来权势,用权势能得来什么?”她自言自语,笑了,“你派人去接触冯谦良,就说端皇想要了闵炫的命,事成之后许他万两黄金。”
  酉阳善意提醒道:“娘娘,这事要不要和皇上说?”
  闵仙柔轻轻抚着湛凞的额头,“让她先安心对付北边,南边的事本宫替她撑着。对了,你替本宫给武师德去封信,嘉勉他几句。”酉阳不明所以,却不再言语,悄然退下。
  圣启二年五月二十九日,湛凞在光大殿召开大朝会,昭告天下北狄恶行,下旨五日后御驾亲征,命马强、董平、慕中原三人随军。一时间端朝上下震动不已。百姓们自然是激动传颂,中原深受北狄之苦长达百年之久,一直都是忍让退却,终于有个皇帝要奋起精神讨伐北狄,能不让热血男儿激动兴奋吗。可朝中的一些重臣却心思惴惴,董马两家更是如临大敌。当日朝会上圣旨一宣,马强就有意地和董平对视了一眼,心中苦闷不已,以前儿子为了私心非要一门心思地归顺湛凞,结果吃了苦才知道朝局的复杂,乖乖地又回到董马制衡不破的局面上。可是晚了,同僚们都知道马家效忠了皇上,有异心的人自然和他们离心。和他们交好的人见他们都巴着皇上,自然也会转向皇上,他马家给的权势能和皇上比?偏偏自己还不能出言抗旨,随驾出征,在外人眼中是心腹权臣才有的天大荣幸。唉,不知道皇上又打什么主意,只能小心提防。只是留儿子一人在京中,他到底放心不下。
  出征前一晚,马强实在不安,特地命人将儿子叫来书房,神色凝重地叮嘱他在京中安生过日,决不准四处勾结生事。
  马志洁无奈地笑笑,“爹,您就这么看儿子?儿子以前心思确实单纯,但吃一堑长一智,儿子不会再糊涂了。”
  马强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长叹一声,“儿啊,为父知道你不似那些纨绔子弟,从来让爹省心。爹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告诉你一句,皇上就是皇上,天下人只能当她是神明,只能对她三拜九叩。咱们是臣子,你心里只能也必须将她看做皇上,不能看做女人。”
  马志洁摇头苦笑,“爹,儿子现在是既将她视作皇上也将她视为女人。您放心,儿子再不会犯傻了。”
  “你——”马强一口气堵在胸口,不知该如何再训导,只得命人叫来管家马安,严肃道:“我不在期间,马府的事宜交由你全权负责。你在家给我盯好少爷,只准他去衙门办公,不准他以任何借口外出。”
  马安为难地看看少爷,又见老爷在气头上,只有硬着头皮应了声。马志洁没料到父亲这么生气,竟将他的行动自由交予下人,不由尴尬生气。气氛一时沉默下来。马强见儿子没丝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顿时一股无力地感觉蔓延全身,摇头中拂袖而去。一夜辗转反复,天还未亮,马强匆匆起身洗漱,和儿子一道急向朝天门赶去。早有礼官将他们带到指定位置。
  天光大亮,满朝文武面向朝天门肃穆而立,后面是排列整齐、盔甲鲜明的战士,个个士气高昂面露杀气。
  吉时已到,高亢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众人齐齐跪下山呼万岁,一抹金色出现在城头上,金盔金甲的湛凞威严肃杀,斗志昂扬道:“上古自圣人将于神州,授德天下,九州四海莫不举德为善。北狄蛮夷茹毛饮血,与禽兽无异。我百姓慈善为本,教其礼仪、文化、饮食、风俗,使其脱兽行安居业。然闵氏无道,天下昏乱。北狄不思恩义,以怨报德,乘机而作,犯我中原,屠城掠地,烧杀奸/淫,凡此种种,罄竹难书。湛凞当政,神意使然,护佑天下,义不容辞。我大端子民昂然铁血,岂能使秀丽河山遭贼蹂躏,岂能使父母妻儿漉血哀哭。朕对天盟誓,国仇家恨,百年耻辱,定当一雪。”湛凞舍了那些出征的虚礼,就是要用自己的慷慨激昂昭告天下,你们的皇帝也是个勇猛的战士。战士只需要豪迈壮阔铁血,自然不需要文人那些所谓的“祭天祷告”。何况她是神裔,她是代表天来治理天下,她北伐抗敌那就是天的旨意。
  话音一落,众人立即跟着震声高呼,但最激昂得还是那些将士,当兵不就是为了守土为国,自然有一股天然热血,何况这支队伍是湛凞的铁血卫队。
  湛凞下了城楼,看着来送行的皇后等人,只是木然地点点头,然后疾步来到闵仙柔面前,轻柔地拉着她的手,抚上她的腹部,转头却对银月说道:“你和子端总是随着朕和仙仙一同分离,朕的这份思念之苦,你定会感同身受。仙仙,朕可就托付你了。”
  “请皇上放心。”银月含泪施礼。
  湛凞温情地看着闵仙柔,坚定一笑,翻身跨上追日驹,拨马拔剑挥指北方,大喝道:“出征。”说着,一马当先出了朝天门。跟随的臣子上了后面的马车,马强上车前还想趁空叮嘱儿子几句,却见儿子痴痴的目光追随着皇上,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出征的队伍走得并不快,湛凞要让满京城的百姓看到她的威严之师。几乎所有的百姓都出动了,夹道而列默默的看着即将踏上战场的士兵,不曾想队伍中最耀眼的亮色晃了众人的心神。百姓们个个瞪着眼神一眨不眨地望着皇上,虽知道是御驾亲征,但皇上不是乘坐御辇而是顶盔贯甲骑着战马出现在大家的眼前,还是让人心神震动。这样勇敢的皇帝,这场仗肯定能胜。现在百姓的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有个老者奋力挤开人群,隔着官道两旁站立的士兵,举着个大坛子,跪下高声道:“草民给皇上献上出征酒,预祝皇上凯旋而归。”
  湛凞勒马停住,微笑和善地说道:“老人家,朕领了你的心意,但无功不受禄,你替朕收好这坛酒,等朕凯旋而归,再痛饮你的庆功酒。”
  老者激动地高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人群跟着激动起来,纷纷下跪,呼喊着皇上万岁。这是备受蛮夷欺压的民族呐喊,百年来的愤恨、耻辱、悲痛将要统统倾泻给北狄。
  这震耳欲聋的呼喊让跟在队伍后面的马强心神巨震,轻挑帘隙望去,不由心中对儿子暗自长叹,志洁啊,你看到了吗?没人当她是女人,谁敢当她是女人。她是皇帝啊,天下所有人都只能跪在她脚下。此刻激动、彷徨、焦虑、无奈、恐惧,百般滋味齐涌上他的心头,这样的皇帝对大端来说是幸事,对他马家来说就是悬在头上的利刃。混乱不堪的情绪一直伴他到达了定昌城。
  定昌城隶属武威郡,出城向西北行进大半日便到钜城,是京城第一道门户,位置极其重要。六年前北狄来犯,闵炜早跑得无影无踪,范赫苦撑求援不成,自私心又盛起,于是放弃定昌城,导致北狄一路南下烧杀奸/淫,京城差点沦陷。这事也使范赫在天下人心中成了无耻卑劣的小人。如今换了天颜,北狄又犯,范赫倒也不敢大意,派了一万精兵驻扎定昌城,城门紧闭日夜警惕。
  此刻湛凞正坐在御辇上和慕中原说话,军情紧急日夜赶路,她甚是无聊,有次随口问了些北狄的风土人情,哪知这幕中原竟侃侃而谈,听得她新奇不已。今日大清晨赶路,她为了不让自己昏昏欲睡,又召见了慕中原,闲话了几句,又问:“你可知北狄这些年为何老是天灾不断?”
  “回皇上,实则是三成天灾七成人祸。亢氏野心极大,一直都有剑指中原之心,奈何北方寒苦人口稀少,哪里来的兵员扩充军队?故而亢藏金一直都鼓励北人多养牲口多养子嗣。人多了牲口多了,可草场不会多。原本一块草地养十只羊,现在要养百只养,草连着根都被啃光了,来年才冒一点绿色,又被牲畜啃食殆尽。就这样年复一年水草肥美的大地变成了荒漠,没了水源年年大旱,只能指望着从南边抢粮。”慕中原跪坐在车门边,低头回道。天气炎热,车窗门帘早被挑起,即是这样,他也怕自己身上散出一点异味熏着皇上。
  湛凞感慨道:“万物生长自有定数,为一己私欲妄图以人命抗天命,致使天下生灵涂炭,真是罪不可恕。”还要在问,御前侍卫长陶青山来报说,定昌城叫关不开,城上的将领说没接到范赫将军的命令不能开城门。
  湛凞这时不以为然地笑笑,“将士执行军令无可厚非,多事之秋谨慎是应该的,这正说明范赫领军有方。拿着朕的令箭再去叫关。”
  片刻,陶青山又回来禀告道:“皇上,城上将领说他们只认范赫的命令。”
  “难道范赫没有接到朕御驾亲征的圣旨?”这话说得违心,御驾来到定昌城前一天已经进入了武威郡的属地,范赫如此精明的人,怎会不知皇上要来?更何况御驾亲征是昭告天下的。湛凞面上如常,藏在袖中的双手早握成了拳,“马上去下风城请范大人亲自来。”这下风城是在定昌城的东北边,是武威郡的首府,也是要地。若快马加鞭的话只半日便可来回。
  陶青山眼中露出不忿之色,他本是端军的无名小卒,皇上破格提拔,他心中感恩戴德,早将皇上视为再生父母。如今范赫这样对皇上不敬,他恨不得立即将其碎尸万段。但见皇上颜色如常,他只能压下对范赫的愤怒,低头领旨而去。
  旁人听到的是皇上的风轻云淡,慕中原在皇上身边,却感受到如冬的寒意,他狠下心,鼓起勇气道:“皇上待臣之恩,天高海深,臣无以为报,唯有尽忠尽言方显臣之心。”他飞快偷瞧了一眼皇上,似乎没见任何波澜,心里微微忐忑,一闭眼还是咬牙说道:“皇上,百年前北狄南侵占了仙女山脉,自此往南一马平川,唯有到了这地势险要的定昌城才受阻。如果圣驾出了定昌,万一身后有变,后果不堪设想。”他不敢说的太明白,生怕皇上疑心他挑拨离间,可是这些话他早憋了许久,今日实在忍不住。毕竟他是真心效力朝廷,当然想着这个待己一视同仁的皇上好。
  湛凞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范赫若有了私心,再勾结什么人,只等她出了定昌,然后派大军将城池控制死,不就等于将她的大军关在了门外。虽然向西是端地,但隔着崇山峻岭,军需补给极其困难。再者,北狄骑兵犀利,这广阔无垠的平川正是他们理想战场,对端军可就大大不利。湛凞当初决定御驾亲征考虑了良久,这也是原因。从表面上看,如果情况不可收拾,她还可以向端地撤退,但她的爱人、女儿还在京城,到时天下一乱,她们又该如何安然?她现在只想着赶紧和北狄打一仗,灭了亢藏金的威风,好稳住范赫的心。这些心里话她都不敢对仙仙说,更不可能对于慕中原说,所以她只是淡淡笑道:“做臣子的都能知无不言,朕何愁大端不强盛?你无需疑心,君无戏言,朕许偌待你如大端子民一般,便不会因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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