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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氏王朝-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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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朔⒛眩聪孪纳帚上扇幔邓椒奕耍�/秽/无耻,又说她不忠不义,身侍仇人,言语极尽污蔑苛刻。
  湛凞此次没有动怒,不慌不忙地将闵煜的求和文书和贺表昭告天下,同时下了诏书怒斥闵煜,这诏书写得很是出彩,和那檄文针锋相对,正是闵仙柔亲笔。
  诏书以皇榜的形式发往各地。各处城门口都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有识字的摇头晃脑地念着,口中还不住的说好文好文。大部分不识字的听得不甚明白,便起哄要识字的用白话再说一遍。识字的颇有得意之色,说道:“大意就是说,自古男儿无力守朝堂之时,方献上钱帛、靠着女子求取安稳。你们这些南晋男儿就是这样,不配和我大端谈条件。但皇后感念亲情,求着皇帝说,天下百姓刚过上好日子,再起战争又要有多少家庭骨肉分离。咱大端皇帝体恤百姓,这才罢了兵戈。否则南晋的弹丸之地哪里能敌得过我大端天威?如此才让南晋苟延残喘,你们这些南晋人却不思报恩,反咬一口,是为不仁不义。你们主子闵煜都上表恭喜我大端皇帝和皇后大婚,你们身为狗奴才,却不看主人面、不听主人话,口出恶言,对自己主人这般行径那是为不忠不孝。我大端皇帝警告闵煜,恶犬乱吠,主人之过。上朝皇后岂容降臣家奴污蔑,你闵煜若不严惩这些恶奴,我们大端定再次发兵声讨。看到没,皇榜上说闵煜是降臣。闵煜进贡求和可不是就如降臣一般。”说完,自个先呵呵乐了。
  百姓们听了,不住地点头议论。有人高声道:“这个闵煜和他老子一样,从来都不想着咱老百姓的死活。”又有人附和道:“没错,好日子还没过几年,他又挑事。要不是皇后是他妹妹,这又得打仗,得死多少人啊。”还有人叫嚷道:“就是,他们南晋人自己没本事,咱皇后帮着他们,他们还反过来骂人。咱老百姓都做不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他们要是再敢骂皇后,咱干脆就打仗,将闵煜灭了,省得尽养恶狗了。”紧接着有人又道:“赶紧回家多打粮食多生娃,然后咱去参军。”一席话,说得大家哈哈大笑。
  这大端的百姓是乐呵了。消息传到南晋,百姓们个个自觉脸上无光,多有不满地议论纷纷。你们这些“名士”自己也不上战场保家卫国,骂人有什么用?自家皇帝都厚着脸皮去恭喜了,也不见你们谏言抗争?有本事去骂皇帝啊。
  民间风言风语传到闵煜耳朵里,让他气得大病一场。明明就是你湛凞挑起战事攻打我安穗城,现在却倒打一耙,说我挑事,天理何在!但他也怨不得别人,当初进贡,他是多有不甘,冯谦良这第一近臣自然能看了出来,于是献计借着大端立后之事,恶心一下湛凞。他当时想得美妙。民间自发行为,你湛凞也怪不到我头上,我顶多下旨斥责两句给你个面子,但在天下人面前,你湛凞和闵仙柔的恶名是背定了。于是也就默许了。哪知事不如意,湛凞借着闵仙柔是他妹妹和他上的贺表,反过来将他大骂一顿,话里话外都说他是个无能之君。而且还威胁再攻安穗。这安穗刚被收回,哪里来得及布防。他怎能不担心。无奈之下,只得听从冯谦良之言,明面上先将那些写檄文的名士下了大狱,好吃好喝地款待着,等风声过了再放出来。可如此一来百姓不明真相,更加对自己的君主十分失望。
  闵煜急火攻心,这才想起自己的大谋士宋耀来,急忙派人寻觅。可惜啊,他要是早几日想起宋耀,这位胸怀天下的一代奇才,也不会落得个身死无人知的下场。
  就在和谈之时,酉阳已经带人暗中在安穗城布下天罗地网,悄悄挨家挨户打听宋耀的下落。宋耀的精明,天下鲜有对手,哪能轻易让人逮住。和谈结束时,酉阳还是一无所获,为了不引起闵煜警觉,她又不能大张旗鼓地全城搜查,只能干焦急。赵岩也急,他大部分兵已经退回到天门岭,重兵守着安穗城不过是假象。约定交割的时日已经被他借口贡品尚未凑齐一推再推,闵煜的人已有不满。这可如何是好。酉阳实在没办法,派人昼夜赶回京请示皇后。
  回来的人说,皇后只将只说了一句,“宇文扬监视宋耀的人何在?”酉阳和赵岩如醍醐灌顶。端军进城时,留在安穗城的寥寥晋军都被集中关押起来。赵岩忙派人去问,果然几个宇文扬的亲信是负责监视宋耀的。其中一个说,宇文扬大败当日,他见宋耀往城北民居去了,不过当时他听说端军进城,便回来收拾细软,至于宋耀去了哪家,他并不知道。
  酉阳和赵岩暗暗对宋耀的心智称奇。知道宇文扬的亲信怕死,故而选择破城之日再躲避,那些亲信肯定无心监视,而城北民居少说也要千来户,就是一个个暗访,那也得耗费许多时日,现在南晋的贡品已经上路,赵岩也找不到借口再拖延不走。
  酉阳更担心另一件事,问:“赵将军,你说这宋耀会不会发觉没了监视,再另寻它处?”
  赵岩想了想,道:“应该不会。那名亲信说,我们入城时他才没有继续监视,而一入城,我便命人在各个路口严加把守,宋耀不会冒险出现。”
  酉阳点头道:“那就好。不过是几千民居,趁夜放把火,然后借口灭火,派人挨家挨户搜。”
  “好。”赵岩毫不犹豫地应下。
  当夜,整个安穗城的半边天被映得通红。多少人就在这一夜家破人亡。当酉阳带人闯入一家胭脂店的后屋时,宋耀悠然自得看着书,见有人进来,他微微一笑,丝毫不见局促,“大火一起,宋某便知在劫难逃。姑娘能否让宋某死个明白,究竟是谁猜出宋某在此?”
  酉阳见书桌上有酒杯酒壶,又见宋耀面上呈现不正常的红晕,心知这是服了毒酒的缘故,略一思索,也直说道:“皇后娘娘。”
  宋耀讶异道:“闵氏仙柔?”他哈哈大笑,“宋耀啊宋耀,枉你自认识尽天下英雄,却从未将此女看在眼中,真是合该落得如此下场。”他长叹一声,又淡然笑道:“为一宋耀,致使百姓死伤无数,汝等其心何忍?”
  酉阳冷冷道:“宋先生若真如此仁慈,就不该辅佐闵煜此等昏庸之人。”
  宋耀无奈笑道:“士为知己者死,男子的心怀,你一小姑娘不会懂的。”
  酉阳讥笑道:“哼,若想让人为自己卖命便说‘士为知己者死’。若想归顺便说‘良禽择木而栖’。什么话都让你们男子说了,我一小女子自然不懂你们男子反复无常的心怀。”
  怕是从来无人这样和他说过,宋耀愣住了,片刻方才朗声畅笑:“言之有理。姑娘不愧是闵娘娘的亲信,宋某受教了。”说罢,长笑中气绝。
  他如何看出我是娘娘的亲信?酉阳惊奇,在他身上连捅了几刀,确定必死无疑,又命人浇上油焚烧,这才领人离去。
  回到宫中复命时已是六月底。天气炎热,闵仙柔命人将榻椅搬到湖边阴凉处,边半靠着闭目养神,边听酉阳叙说道:“……宋耀死后,奴婢派人将店家带回审问。原来早在闵煜任命宇文扬守安穗城时,宋耀便派人先来安穗盘下了这间胭脂铺,以便将来藏身。”末了,酉阳忍不住问:“奴婢实在不明,宋耀他如何得知奴婢是娘娘的亲信?”
  闵仙柔听到宋耀赞扬她,心情颇佳,解释道:“赵岩入城到和谈结束,他一直安然无恙,可见你等是毫无头绪。而后大火一起,等于是告之他三点。其一,有人指点与你,后你言及本宫,他便知你派人回宫请示过。其二,时日紧迫,赵岩退兵在即,你定来不及再次请示。所以借火行搜查之事是你自行主张。然放火焚烧民居这等大事,若非本宫亲信何敢自作主张?”她呡了口茶,轻轻摇首叹道:“胭脂铺,好个有心的宋耀。这女儿家的光顾之所,就算你等细细查访,也不会对此处多有怀疑。人心最难揣测,你要多思多察多学。”酉阳钦佩万分,恭敬地应下,然后又将董马两人在安穗城的所为说了一遍。
  闵仙柔听了,难得轻笑出了声,她正嫌这偌大的后宫无聊呢,想不到这些人在宫外要给她找事做,也好,活动活动心眼,省得闲得发慌。等湛凞下朝回来后,她将这些事说了,又道:“柳玉陵来了密信,同庆楼的老板才是内奸。只是为何背叛却不得而知。我的意思是别打草惊蛇,留着看董家有什么谋划也好。”
  湛凞回想了下,“是他?当初见他时我还有些奇怪,这人明明是训练过的眼线,又曾见过我,如何再见时激动成僵硬不已,原来是害怕。”她舒心道:“如今再也没有什么暗肘了。万事俱备,只等赵润玉利剑出鞘。”
  这一等,便等到了圣启七年腊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湛凞接到赵润玉密折时,正在用早膳,激动之下,多进了比平常多一倍的食物,吓得闵仙柔忙阻止道:“等会还要上朝,小心积食。”
  湛凞一摆手,吩咐章固道:“就说朕偶有不适,取消早朝。”章固领旨退下。
  闵仙柔好笑道:“谁的密折,何至如此。”
  “赵润玉的。”要不是怕闵仙柔责怪,湛凞都想命人上酒。
  “武威郡混乱已久,该是时候出兵了。否则战乱平定后安抚流民就得花费巨资。”闵仙柔心里也是高兴,只不像湛凞那样没有形状,“昌福她们早做了安排,各处都有粮仓、暗探,赵润玉虽孤军深入,补给应该无忧。”
  湛凞接过茶水漱了口,又净过手,拉着闵仙柔站起,朝着湖边走去,意气风发地道:“我将命李朗从怒目关出兵,直攻近乡关。再命马老将军从定昌城出兵,攻打下风城。这两路皆是佯攻,以便掩护赵润玉。”
  闵仙柔思索道:“范赫久经沙场,难免会看出虚实,若是起了疑心,反而不妙,不如干脆就是实攻。”
  湛凞想了想道:“也对,实攻虽有伤亡,但里应外合,速战速决,倒也不会太过损失。就怕怒目关那儿北狄趁虚而入。”
  闵仙柔笑道:“北狄内乱犹在,尚不足为虑。况且,李朗虽是实攻,却非要倾尽全力。你放心,李朗一代名将,自会调度停当,你只需下旨即可。”
  “好。”湛凞眼中精光闪现,踌躇满志道:“即将过年,我就给范赫一份大礼。”
  圣启七年腊月十一,湛凞昭告天下,声讨范赫在武威郡的恶行,下旨李朗和马老将军出兵攻打。此刻,赵润玉早带着她的五万精兵,悄悄乘船北上,潜入武威郡。不得不说,宋耀和唐咸安有识人之明,赵润玉真是天生领兵之人,五万大军行如一人,竟令范赫一点没察觉。其实也是因为范赫对自己盘踞多年的地方太过信心满满。不过他也是经验丰富的大将,大战在即不会掉以轻心。当即派人潜出武威郡,分别向北狄和南晋求助,请求他们出兵共取天下,自己却调派人手、加固城墙,准备持久之战。这是他谋士给他出的拖延之计。虽北狄内乱,南晋新败,但这两方可都不甘心天下归于湛凞。只要这仗能长久下去,南北两方必定蠢蠢欲动,一旦端军损耗衰败,天下兵戈再起,到时湛凞三面受敌,他范赫说不定还能趁势出了武威逐鹿中原。
  可惜他的盘算注定要落空。除夕之夜,本该是家家团圆烟火满天之时,下风城和近乡关却喊杀声震天,无数的火把映亮天空,红得让人心惊。都是死忠于自己主帅的军队,谁也不会投降退却,所以战况一开始就惨烈异常。
  场面战成这样,马老将军这边还好,李朗却有点坐不住了,近乡关易守难攻,这些年范赫将这里修得固若金汤,关里还有六万大军,要真想一味的猛攻,来个二三十万人马不计伤亡说不定还可行。他这点人马,要顾及北狄,那敢全部带来。最重要的是,皇上给他的圣旨,只要求他在除夕夜带兵攻打近乡关,其余一概没说。他隐隐觉得事情蹊跷,和手下商量了一夜,决定只带了两万人马前来,这也不算抗旨,而且从钜城一战就能看出,皇帝不是昏君,肯定另有安排。可没想到,一开始战况就激烈万分,这样下去,这点人马很快就会殆尽,这可如何是好?思虑及此,他当即下令改实为虚,让军队佯攻。
  这一变动,范赫当时就看出来了。由于是两路来攻,他分/身/乏术,前段时间还头疼自己该是坐镇哪边。他心里是想去近乡关。自从武威郡闭关以来,作为前沿的下风城虽还是名义上的首府,却不能让他安心,他生怕万一有失,家人被连累,便将家眷财产秘密迁到了离近乡关只有两个时辰路途的金水城。他想过了,如果战败,拼死也得冲出近乡关到北狄去。他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所以近乡关是他的退路,决不容有失。而且守下风城的将领是心腹许明,虽有些贪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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