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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言走到福沫身后,将整个人都挂在福沫的肩头。昨晚一觉睡得十分疲惫,夏明言再次闭上了眼睛,就听见窗外有叽叽喳喳的鸟叫。
公寓楼前怎会有鸟?
夏明言抬起十分沉重的眼皮,只看了一眼,便睁开了眼睛,前面的绿化树上搭了个鸟窝,两只鸟正亲热的叫着。
福沫缓缓的转过身,道:“明言,我也要早安吻。”人家鸟儿都好事成双对了。
福沫一手搂住夏明言的腰,将嘴唇贴上夏明言的。这软软的,带着恒久体温的嘴唇,总让她有些流连忘返。福沫的亲密接触,让夏明言醒了大半。
她刚张口道:“干什么?”又想偷袭?
微张口的缝隙,让福沫有隙可乘,舌尖灵活的钻了进去,含住夏明言的舌尖,轻轻的含着,缓缓的拉动。退出之后再深入进去,再缓缓的进退了数次。
“嗯~”细细的呻※吟伴随着嘴唇的空隙吐露了出来,带着一份难以言说的满足,夏明言的手缓缓的勾住了福沫的脖子,将她压在窗户上。
随着两人的贴紧,夏明言胸前的两团柔软也抵住了福沫,上下的起伏着,随着两人的动作,摩擦生热。
“明言。”福沫紧紧的固定住夏明言的腰,向上提了一提。嘴里的液体从嘴角流了下来,不断的润滑着两人的舌尖。
玻璃被两人轻轻的撞击了数次,才有了停顿。两人深深的喘息着,找回一些胸腔里失去的空气。
“我去洗漱。”夏明言刚抬步,却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都发软了,身体靠在福沫的身上,“动不了了。”夏明言一阵尴尬。
过了很久,福沫才问:“明言,可以动了吗?”
“嗯。”夏明言走开了,留下福沫望向外面的阳台,隔壁的邻居好像起了,还有了一些走动。福沫想去打个招呼。
洗手间里,夏明言对着镜子,摸着自己通红的脸颊,取笑自己道:“这是怎么了?”刚才浑身就像失去力气一样,连路都走不了,真得是因为跟福沫接吻的缘故?反应这么强吗?
夏明言扭开水龙头,水龙头哗哗的流出一股股的水,她捧了几捧,洗了把脸。低温的自来水让夏明言清醒了不少,她甩了甩头道:“明言,清醒!”再拍打了几下脸,见镜子中多了一张脸。
夏明言转过身道:“福沫。”这副受打击的样子是为何?
福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在刚才,她去了阳台,好心情的要跟对面的邻居打招呼,却在看见那张脸之后,心情不由得抑郁了起来。
徐路,怎么会是徐路?
徐路的震惊也不小于福沫,她意外福沫竟然住在她的隔壁。
那一瞬间福沫只能听到吹风机不断散热的声音,可想而知她的惊奇使她的速度都有了点失控。福沫快速的转过身,走到了洗手间,就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怎么了?”夏明言转过身走近福沫,“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夏明言脸上的水缓缓的从她脸上流下,一颗一颗的滴在福沫的手背上。
“只是阳光太刺眼了。”福沫撒了一个小谎,她知道徐路在隔壁的事终究是瞒不住的,可她内心就是不希望夏明言知道。有一丝担心绕上心头,她怕徐路会不放弃夏明言,然后死缠烂打,最终凭着过去的种种,夏明言又回到了徐路的身边,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万般纠缠之后又回到当初,而她福沫不过是个打酱油的路人甲,只是在女主角难过的时候,安慰了她一把,之后就会被两个主角深深的羁绊拦在故事之外。
夏明言取笑道:“你还怕阳光?”
尽管如此,夏明言的心情也跟着一沉。她喜欢看福沫每天都精精神神的样子,蓬松的泡面头,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总是散发出比太阳还要耀眼的光芒,其实她是如此的依赖福沫。
关于这一点,夏明言不想承认太多。
福沫的目光移到夏明言的脸上,那点小粉红,立马打断了她所有不好的猜想。机器人总是没有太多的心事,她那双锐利的眼睛在零点零零几秒之内便可分析出夏明言脸上的潮红是为哪般。
“我去做早饭。”福沫的兴致又昂扬了起来。
她伸出舌尖转了一圈,明言那柔软的舌尖的感觉还萦绕在她的脑海。“好软,好甜。”这难道就是人类独有的触感吗?
可看到隔壁的阳台,她的精气神又低了下来。
曾经明言和那个人也做过这样的事吗?甚至更激烈的事……
福沫的两只眼睛里闪耀出愤怒的嫉妒的火。该死的徐路!福沫的菜刀切得都快把砧板切断了,那个大声引来了夏明言,“福沫,你是在切菜吗?”
“呵呵,我在练习手臂。”福沫立马闪现出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绝对不能让明言发现自己不正常的地方。
“不用练习了,快做菜。”
“是!”
福沫死死的盯着厨房的墙壁,只隔了一层就可以走过去一把掐住徐路的脖子,然后让她死翘翘。福沫在脑海想象着如何处置徐路,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门铃响了几声,福沫道:“谁呀!”
心里狐疑着,刚搬来怎么会有人来敲门呢?
隔着那扇铁门,福沫看到了徐路的脸。徐路正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露出精致的锁骨,下面穿了一条宽松的牛仔裤,还有一双薄薄的棉拖鞋。
“你来干什么?”福沫表现出最大的不欢迎。
“我找小明。”
小明?你竟然敢叫明言小明,这么没有气质的名字怎么可以从你这个有气质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啊?
福沫未料到自己的吐槽还站到了徐路的那一边,不过就算她找明言,她福沫也是不会答应的,“这里没有这个人。”非常有气势的将门关上。
洗手间传来夏明言的声音,“福沫,谁呀?”
“不认识的人!”
福沫就站在门边,她的喊话,外面的徐路也听见了。
徐路的表情并什么大变化,她一向是个沉着冷静的人,见福沫这样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缓缓的转过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本来还很意外在这里遇见夏明言和福沫,不过现在更惊讶于她们就住在自己的隔壁,不过看福沫这情况,夏明言似乎不知道自己住在这里。
只是福沫的敌意让徐路有点难受,原本站在里面的人是她才对。一个决定,真得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么?
徐路不想去想,她从来这样,不想让过多的情绪影响到自己。一旦注意到某些东西,在失去之后显得尤为重要,她更多的是惊讶。
她是想打夏明言的电话,想好好的说说从前的事,两个人的梦想,一起居住的打算,还有很多的小事情。以前好像都没有特别去在意的事,最近就像潮水一样冲击着她的脑海。
人一旦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作者有话要说:意料外的相遇,明言要和徐路碰面了。。。小沫沫还在打着阻拦的心思,这孩纸疯魔了。。。但明言的心思又是如何呢?我们一起看下集吧~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Chapter 115
Chapter 115
对角的两扇门;同时的打开了,四只眼睛就这样隔着铁门对视着。福沫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夏明言的小包;一边嗔怪着她的粗心大意。
“小明。”徐路很自然的挤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看起来尴尬多过开心。
但夏明言却不一样;她的震惊让她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打量着这公寓楼,才觉得有几分熟悉;她之前愣是没有想出来,以前老是走这条路,会在假期的时候和徐路过这边来温存;但现在……
她的脑海飞逝着过去的那些片段;她们的嬉笑仿佛就在脑海,就在那不远处,过去与现在重重叠叠反复的上演着,轻声的呢喃,令人脸红的耳语,两人在床上嬉笑的翻滚……
夏明言空洞的眼神,福沫不知道,但停滞的脚步已让她开始有些心慌。
她有些弱弱的叫道:“明言!”
只几秒钟的功夫,夏明言又回过神来,道:“出门呀,真巧。”
夏明言的笑容完美的没有破绽,甚至比徐路多了一分人情味。她那种性格中带出来的坦率,总是在不经意之间让人放下戒备。
看不出伤心,也看不出高兴。
“是!”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楼,安静的楼梯上,传来三个人的脚步声。
只是这单调的脚步声,搅乱着夏明言的心境。曾几何时,她们也会这样故作陌生人的一前一后的下楼,会在走出去很远之后,慢慢的走到一起,两只手也会在合适的时间牵在一起。
夏明言恨不得将心中的憋屈全部吼出来,这场悲伤果然酝酿的太久了。
徐路走了另一条路去拿车,此时夏明言才得以喘息,放慢了脚步。她回头道:“福沫。”
福沫的两只眼睛里正喷着两团红红的小火焰,明言到现在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实在是太令人心碎了。福沫不客气的放开了泪腺,她要向主人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一股泪流泉涌的心情……
“你这是?”这下还把夏明言弄糊涂了,按说哭也只能轮到她呀!福沫哭个什么劲儿。
“明言不要福沫了。”
“怎么会?”夏明言的心咯噔多跳了一下,为这样的福沫,感到了一丝的心慌。
“明言和徐路两个人四只眼睛看着,那个时候福沫就像个路人甲,还是个打酱油的路人甲。”福沫大大的申诉着自己的不满。
“拜托!”那也不代表她们会和好。只是这样的福沫还是让明言有些说不出的高兴,明言笑了一下,道:“真不知道你这脑瓜子里在想什么,不是完美恋人么,还哭,真不知道羞。”
福沫关了泪腺道:“你没有骗我吧,不要理睬那个女人,福沫是最好的。”
“真没看出来你这么小气,那我下次跟她说话的时候让你在场好了吧?”
“嗯,好。”福沫的脸上又挂上了如同向日葵般的笑容,绚烂的让人不经意的要跟着她走。
夏明言对自己说:“明言,知足吧!让过去的过去,该开始的才能开始。”夏明言不再去想徐路的事,纵然还有很多难以忘怀的东西,这些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但人一直沉浸在过去的话,现在就什么也做不好了。
一切都会习惯起来,夏明言决定不去逃避,就算徐路住在隔壁,那又怎样,又要逃吗?不,绝不!不冷处理,不压抑,就这样直直的面对着。
夏明言感到自己的手里多了一份温度,福沫又拉住了她,以一种强硬的独有的姿态,宣示着所有权。“我不会走。”
“嗯?”福沫疑惑的看了夏明言一眼,从她的角度望去,夏明言的侧脸也算得上人类中完美的。只是在温柔的线条里,似乎多了一种坚强的东西。
“明言,我爱你哟,比任何人都要爱你,所以不能在心里想着别人,福沫会吃醋的,会吃很多很多的醋。”
“哦?”夏明言的脸色多了戏谑的表情,她道:“你就不怕醋涨价吗?”
福沫呆滞了几秒钟之后,才明白夏明言在取笑她。她道:“可恶!”果然女人是不能太宠的,否则一天就会上房揭瓦,何须三天?
福沫吃瘪的样子令夏明言大乐,阳光斜照过来,将她们的影子拉长,然后腻在一起,仿佛那一刻便是永恒。
公司的会议室里,李珍贵用笔敲着桌面,“喂喂,夏总经理麻烦你开会的时候专心点好吗?”从早上到现在都见夏明言没事就在傻笑。
夏明言假意的咳嗽了下,道:“我有吗?”
“谁有谁知道!”一副掉进蜜罐子里的样儿,让人看见就堵得慌,“还不快回办公室去看看心上人。”
“我干嘛要快点,她又不会跑。”夏明言说完,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对上李珍贵揶揄的神色,她咬牙切齿道:“李珍贵你个死女人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看着夏明言怒火上扬,李珍贵抿嘴一笑,道:“不跟你说了,我还忙得很。”逃也似的离开了。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让夏明言很是解气。
抱着文件来到办公室,猜想着福沫此时必定是坐立难安。夏明言凑到了窗口,往里面看了看,未有她猜想的情景,福沫正站在她的办公桌前,对着一束红玫瑰左看右看,似乎急于了解到底是谁送来的,可又不敢轻易去动那朵花,只好在一边干着急。
夏明言放重脚步,道:“福沫。”
当她走到门口时,福沫已乖乖的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非常无聊的用单手撑着下巴,道:“明言你回来了?”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样子,已将所有看在眼里的夏明言,并不说破。
她走近办公桌,惊讶道:“是谁送来的玫瑰花,好香。”
将花捧在手里,边装作陶醉的看着卡片上得字,“明言小姐,幸会!爱慕你的人。”
什么吗。明言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在恶作剧,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