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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更是窗明几净。
齐谨林对整齐洁净的室内环境有难以估量的喜爱。懒人分为三种,第一种是环境不论如何脏乱差依然能够生存下去,权当视而不见。第二种是明明可以视脏乱差为浮云,但在外人面前一定要装得非常爱干净,明明是逢年过节才打扫一次家里的卫生,但一旦打扫起来就有一种如同处女座强迫症患者一般的超高要求。而齐谨林是第三种,虽然懒,但是对环境的要求极高,无比苛刻,生活环境一定要无比舒适才行,未必会亲自动手收拾,但一定要让自己过得舒服。
爱干净的齐谨林进了房间就直接去洗澡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磨蹭了一个钟头,站在花洒下面享受温水带来的小快乐。之所以磨蹭,除了因为热水和蒸汽是在舒服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齐谨林在进入浴室之前曾看见季柏遥拖来了一把椅子放在浴室正门口,满脸调侃的坐在椅子上看齐谨林走进浴室。现在依然能依稀听见季柏遥手机游戏的声音从玻璃门外飘进来,替季柏遥透过花洒的淋浴声强调她的存在感。
又磨蹭了半个小时以后,齐谨林终于受不了了。怀着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心情裹上了浴巾,对着镜子努力深呼吸了几次告诉自己别再不争气的脸红,一定不能被季柏遥调戏到,要拿出长辈的风范,要拿出大明星的气场。
开什么玩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一个季柏遥有什么好紧张的。
说来惭愧,除了在圣诞节的那个晚上成功推倒了季柏遥之外,齐谨林的反攻之路一直比较坎坷。倒不是季柏遥对于做受有什么抵触,而是因为季柏遥经常毫无预兆的发起攻势,趁齐谨林没防备的时候轻轻松松的挑拨起情。欲,一时不慎便不需酒力渐浓也能春思荡漾,虽然被子上没有绣着鸳鸯图样,也一样被翻红浪。当被吃的连渣都不剩的齐谨林想要翻身做主人时,要么是她自己的体力实在不够支撑一场新战斗,要么是季柏遥的体力无法再跟她见招拆招一次。
做这一行的人都多多少少是有些自恋的,齐谨林自然也不例外。谁都想让自己的心上人被自己成功的勾引到,被自己迷倒,为自己神魂颠倒。作为世界上最清楚季柏遥萌点的人,齐谨林也想过彻底的发挥自己的魅力,让季柏遥心甘情愿的拜倒在自己的浴巾下。可齐谨林尽管有这个心,却总是没这个胆子。
毕竟还是有些羞涩。
心情复杂的打开浴室的门,却看见季柏遥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机,听见了水流关闭和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后便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番裹着浴巾的齐谨林,然后挑了挑眉一脸情。色的点了点头笑笑
“舍得出来了?”
“坐在这里等了这么久,还真是急色鬼……”
一改平日里含蓄的样子,齐谨林勾起了笑容径直走到了季柏遥的面前,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被缩小到季柏遥不得不把自己的二郎腿放下以后,齐谨林还是没有停下步伐,硬是又向前迈出了半步,逼着穿牛仔裤的季柏遥分开了双腿。
由于两人一个是坐着一个是站着的关系,季柏遥不得不仰起头看齐谨林。她永远不会像假正经的何夕和真严肃的顾展那样把衬衫的扣子乖乖系好,只是开了两颗扣子已经算是给齐谨林面子了。于是在齐谨林俯视季柏遥的时候,能够轻松的顺着领子看到季柏遥的身体,只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有一些阻碍视线,齐谨林伸出手,帮季柏遥把扣子多解开了两颗,露出了黑色的内衣。
“刚洗完澡出来就来逼我分开腿,主动解我的扣子,不知道是谁更急色一些……”
从许多年前齐谨林就曾怀疑过季柏遥有暴露狂的倾向,在《柏林奇迹》的拍摄期里季柏遥的‘大方’程度就让齐谨林有些惊诧,而在两人在一起以后,由于季柏遥经常不系睡衣扣子在家里到处跑,齐谨林更是确信了她有些奇怪的癖好。诸如此类的情景还有许多,例如现在季柏遥正在帮助齐谨林把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同时坦然的继续看着齐谨林的脸。
“天增岁月人增肉,岁满乾坤肉满身,有轻微暴露癖的季柏遥小朋友,这几天你在A城似乎过得不错,长了不少肉,来让姐姐检查检查,胖了几斤?”
发梢有水滴下来,除了落在季柏遥的白衬衫与牛仔裤上会洇开一块一块圆形的水痕之外,还零零星星的有几滴顺着季柏遥被齐谨林敞开了的衬衫掉进去,摔碎在季柏遥的皮肤上。
水有些凉,落在胸前之后顺着季柏遥胸前的弧度滑进了内衣与皮肤的缝隙里。冷水有些刺激,季柏遥挺了挺腰,避免这齐谨林身上的水再落在自己的要害。
把双手扶在了季柏遥的两肩上,顺着肩膀的线条把季柏遥的衬衫轻松剥落。毫不怜惜把季柏遥价值不菲的衬衫从后背一路脱到腰间,卡在腰与椅背之间,狐狸精本来在偷偷摩挲着齐谨林大腿的手便也不得已的被固定到了身体两侧。
狐狸精好整以暇,连笑容也没变过,仿佛自己仍然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坐在齐谨林面前,而不是只穿着内衣动弹不得。仰起来的头靠在椅背上,流里流气的看着齐谨林,脸上似笑非笑,间或用分开的两腿在齐谨林的浴巾下摆蹭一蹭,提醒着粗糙的牛仔布与光滑的皮肤之间的差别。
“继续。”
……没有羞耻心的家伙……
齐谨林在心里暗骂了季柏遥一句,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已经有点紧张,可季柏遥却还是满脸期待的继续等着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怕不怕我就这样把你吃掉?”
季柏遥动了动腰,用双腿夹紧了齐谨林,拖长了声音,带着几分懒散的摇了摇头:“我只怕这个姿势的话你插得不够深。”
本来就有些动摇的齐谨林一听她这句话,立刻破了功,红着脸伸出了手在季柏遥的脸蛋上掐了一把,狐狸精却顺着齐谨林掐人的力道一甩头,矫揉造作的学着欧美爱情动作小电影里的女主角的声音哼了一声:“嗯……不要……”
原本就没有什么定力可言的齐谨林被她这么露骨的调戏了一把,光速收回了手以后作势要向后退,季柏遥两腿一收,齐谨林的后路便被封住了。
相对而言,无路可逃绝对不是齐谨林眼前最需要娇羞的事情。
在进退挣扎之间,齐谨林身上仅有的那一条浴巾终于不堪重负,被季柏遥扯了下来。
浴室门外的天花板上正好有几盏射灯,季柏遥为了拗造型还特地把椅子搬到了射灯下。此时齐谨林的浴巾掉在了地上,乍泄满室的春光顿时被射灯照得明暗清晰,很有杂志封面的效果。
只不过齐谨林现在寸缕不沾身,要是真拍出来的话也只能是某些毒害青少年思维的杂志的封面了。季柏遥把自己的双手从袖管中解放出来,环住了齐谨林的腰,二郎腿翘了起来,齐谨林的身体就这么被季柏遥的四肢箍紧,没有逃脱的可能。
像个变态一般闭上眼睛用自己的尖下巴在齐谨林的脐间蹭了蹭,画了几个圈以后对不断挣扎着想要躲避自己的齐谨林有些不满,季柏遥睁开双眼,看见自己怀抱中羞涩的从颈间红到耳廓的齐谨林:“躲什么,再躲拍照。”
齐谨林知道她是说得出做得到,吓了一跳之后赶紧放轻了挣脱的力量。季柏遥满意的亲了亲齐谨林的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遥控器调暗了灯,齐谨林这才好不容易不那么紧张。
“乖……”
虽然灯并没有被彻底关掉,但习惯了浴室中浴霸亮度的双眼还是来不及立即习惯堪称微弱的灯光。季柏遥的双手顺着齐谨林身体的线条一路摸索着,满意的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绷紧,浴后光滑的皮肤上带有牛奶的香味,似乎情不自禁又有些恶趣味的用舌尖尝了尝皮肤上是否有甜蜜的味道,听见上方的人措不及防的发出了轻声的叹息。
狐狸精的手挤进了齐谨林的腿间,抚摸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
“这就叫做小人得志。”
齐谨林第一次开始恨自己的腿不够粗,再怎么并拢也没能阻止季柏遥如此充满暗示的游弋。不愿意再留给她更多说废话调戏自己的机会,齐谨林把一只手搭在了季柏遥的肩膀,顺着颈椎摩挲着狐狸精的关节,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脑后,顺着季柏遥顺滑的发丝插。进了她的发迹里,不轻不重的强迫她更贴近自己,不留说话的空隙。
当季柏遥那指甲修剪的很整齐的指尖逐步开始向明显湿度过高的地方探索时,齐谨林才明白为什么平时进了门穿着外衣就能躺在床上的季柏遥在回到了酒店以后第一时间就冲进了洗手间仔仔细细的洗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唔
总有人说不是年下攻……
☆、第一百场
“……不洗澡的脏鬼……”
季柏遥权当没听到她的话,指尖轻送;探入了**弥漫之处。**温软紧致的咬紧了入侵者的手指;齐谨林扶在季柏遥脑后的手又多用了几分力。狐狸精动了动指尖;一点亏也不肯吃的回答道:
“嫌弃?那我现在去洗澡?”
说完便猛地把手指抽了出来;齐谨林受了刺激;虽未曾发出声音;却咬紧了唇。花了几秒钟来调整被狐狸精打乱的呼吸,齐谨林往后退了半步:“要去赶紧。”
“……你舍得?”
放任齐谨林从自己怀抱里逃开,季柏遥从椅子上站起来;用衬衫把有些湿润的手指擦了擦;然后再度环绕住齐谨林的腰;仅穿着内衣的上身与齐谨林紧密相贴。
“有什么舍不得,不洗澡脏死你。”
“中午洗过澡;长衣长裤的跟你出去吃了顿饭,能脏到哪儿去。不洗。”
揽着齐谨林往浴室的反方向走,季柏遥的额头与齐谨林碰在一起,鼻尖相抵,如同探戈一般逼着齐谨林一步步后退。走了几步以后齐谨林终于撞到了什么东西,失去平衡的同时被季柏遥在腰间推了一把,向后仰倒在了床上。
本来一瞬间还有些担心会被猛然的冲击摔疼后背,可床上却意外的柔软。齐谨林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床边的季柏遥,狐狸精一只手向背后探去,只轻轻一勾就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扣子,随手往后一抛,上身就此与纺织品无缘。相比一丝不。挂的齐谨林而言,季柏遥身上穿的还是太多了些。知道齐谨林会嫌自己穿的太多,于是季柏遥又伸出了手,把齐谨林从床上拉起来。
“帮我脱。”
与之前季柏遥坐着的椅子相比,这张双人床的高度实在是太矮,只穿着牛仔裤的季柏遥挺着腰站在齐谨林的面前,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难以不联想到某些需要用到唇舌的特殊体位。
灯光昏暗,季柏遥的腰线逆着光成了剪影,顺畅的线条在牛仔裤的位置戛然而止,引出无限遐思的消失在被腰带所拦住的地方。齐谨林有些热的呼吸吹在季柏遥的腰间,牛仔裤的铜扣子近在咫尺,鬼使神差的,平时绝不会同意季柏遥这种下流要求的齐谨林伸出了手。
因紧张而有些颤抖,解开腰带时的动作磕磕绊绊,季柏遥的腰腹正随着呼吸在齐谨林面前不断的起伏,自诩定力过人的齐谨林一边默念着般若密,一边帮季柏遥把牛仔裤的拉链拉开。
拉开拉链以后季柏遥就自己把裤子脱了去,总算没再难为齐谨林。
“躺好,腿分开。”
齐谨林自然不可能会应她说的做,伸手想要把眼前这个修炼了不知道几千年的狐狸精推开,却被弯下腰的季柏遥抓住了手腕,推倒在了床上。
有几分激烈的吻上了齐谨林的唇,季柏遥身上忽然就涌起了急不可耐的情绪。齐谨林不断的企图逃开这个太突然的吻,却被季柏遥缠住了脱不了身。不知不觉间头顶终于无路可退,季柏遥的手掌也覆盖上了不太丰满的胸前。
唇舌在口腔里纠缠,急匆匆时不慎碰到了牙齿,发出玉石碰撞的声音。季柏遥却没有因此收起自己的急躁,反而是更显侵略性的把这个吻不断加深。
直到齐谨林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季柏遥才肯罢休。把战线转移到了颈间,放肆的在齐谨林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淤痕。
“温柔点你会死是不是……”
狐狸精百忙之中还抽出了一秒钟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声:“我尽量。”
与说好的温柔相反的,颈间磨人的亲吻正变成轻咬,房间里并不是完全的黑暗,齐谨林无比庆幸自己是个近视,无法看清楚此时正在自己身上作孽的季柏遥。欲拒还迎的逃避着来自爱人的挑。逗,直到季柏遥终于在追逐游戏里耗尽了耐性,强势的用膝盖分开了齐谨林的腿,把右手向下探到了之前逗弄过的地方。
“……我想你”
一边说着简洁却动人的情话,一边腕上施力,不算太温柔的把自己的手指送进齐谨林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