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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拔出来的正是当初陈默送给她们的银簪匕首。赵云柔手顿了一下,没说什么。柳殊冷笑道:“这还是陈姐姐送的,我今天就用它替她出口气!”
她说着,伸手把赵云柔抓了过来,把匕首抵在赵云柔的脸上,说道:“我先毁了你这张脸?”赵云柔大惊,挣扎道:“我跟你无冤无仇,这次来也是来杀王睿的,和你们是一边的人,你为什么害我?”
柳殊看她惊恐的样子,咂嘴说道:“你什么时候跟我们成一拨人了?你一次又一次害陈姐姐,有想过她是怎么帮过你的?”
柳殊说这边要下手,赵云柔惊叫道:“你自己丑陋,见不得别人美貌才要毁我的容吧?”柳殊闻言,不禁勾起心事来,冷哼道:“要说美貌,我以前比你还美貌,不过我是我自己毁了容了,我见不得你美貌?就你这点姿色,不过平常罢了?”
赵云柔听着这些,心中自然讶异,再看看柳殊,看她身形也单薄纤细,不禁疑心道:“难道你是个女人?”柳殊嗤笑道:“莫非你以为我是男人,要把你怎么样?你这种女人我见过的多了,吃里扒外,出尔反尔,我今天不过是给你一点惩戒!”
“你凭什么惩戒我?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你又怎么知道我有多伤心痛苦?”
赵云柔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挣扎开,躲在了一边,颤声道:“你又怎么知道我心中有多爱她?”柳殊不禁冷笑道:“爱,什么爱?你不过就是看她人好,觉得她可以依靠才这么死赖着,结果她不让你赖,你便恼羞成怒了。
赵云柔闻言,愣了一会,忽然声嘶力竭的喊道:“我爱她,不是为了别的,我只是爱她!”柳殊到被她歇斯底里的喊声吓了一跳,挑了挑眉,说道:“爱她?你就差没害死她,你说你爱她?”
赵云柔道:“你个根本就不懂,我别的什么都没想过,我只想跟她在一起,你根本就不明白!”
“我不明白?”柳殊又冷笑了起来,说道:“我不明白?我比你明白多了,她是我的恩人,救我于水深火热中,教我本事,教我独立,我知道她心有所属,我也知道在她心里我就是个好姐妹,我别无所求,只盼着她能好人有好报,一辈子幸福,我也想抓住她,跟她在一起,好好疼她,可是她不需要,那我守着她就好了。”
赵云柔却抽噎起来,说道:“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慌慌张张的撞到了她,她说,对不起,你没事吧?我很惊异,她很奇怪,她好像很骄傲,眼高于顶,又很谦卑,对下人都很客气,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种人?我没见过她这种人,她跟这个世间格格不入,但是这个世间的一切好像一点也影响不了她,看到我哭,她会问我为什么不开心,看到我身上有伤,她比我还生气,我只觉得,她要是能一直跟我在一起就好了。”
赵云柔说着越发哽咽起来,她的记忆里,在她很小的时候唯一能得到的关爱是母亲的关爱,但是那点关爱非常有限,她缓缓说:“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很小的时候,我被一个人扔在家里,没有人管我,我饿的哭,我娘担心的是我兄弟们没吃饱,稍微长大一点,家里人就把我卖了,我天天挨打受骂,没有吃饱过,从来没有被人当人看过,后来我遇上了陈之诚。”
“那天晚上天很黑,是冬天,冰都有两寸厚了,我被罚跪在院子里,冷的连寒冷的感觉都感觉不到了,陈之诚过来,给了我一件衣服,我感激涕零的去了,他就叫我去他的屋子里避一下。。。。。。。”
柳殊闻言道:“去他屋子里?是为了哄你上床吧?”
赵云柔哽咽道:“起先我是愿意的,他抱着我的时候我觉得很暖,他只是抱了抱我,我就对他死心塌地的,他说要怎样,我就怎样,谁知道他是个禽兽,我说在这样下去,我会被他活活打死的,所以我不愿跟着他了,他不答应,开始变本加厉的打我,我以为这个世间的人,其实都这样了,残忍,冷漠,没有一个好人,我这么想的时候,她就突然出现了。”
赵云柔回忆着这些,声音低沉了许多,轻声说道:“我觉得很神奇,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她这样的人?”柳殊听她说这些,也不由静了下来,听这些点点滴滴的诉说,她对这个女人也憎恨不起来了,只好说道:“那你也不该害她。”
赵云柔说道:“我不想伤害她,可是她爱着别人,我想,哪怕她只分我给一丁点的关心我都知足的,不过她连着一丁点也不敢给我,我知道她爱着的那个人很厉害,那个人对她一点都不好,还会让她心烦,让她疲于奔命,她为什么要喜欢那样一个人呢?我跟她在一起,我不会让她有一点烦心的。”
柳殊不禁道:“行了,你装可怜呢?你还帮着李建成逼她,还说不会让她烦心。”赵云柔道:“是啊,我不就是没本事没能耐么,她不喜欢我,我没办法啊。。。。。。。”赵云柔的声音缓缓的倾诉她的痛楚:“我只能靠着比我厉害的那些人,我不能在等着别人踩我了,我要做人上人,手里握着权利,别人才不敢轻视我,我等着看,等我爬到高处,她还会轻视我?”
柳殊冷笑了一声,说道:“所以你又跟李建成狼狈为奸,给他卖命,想靠着他往上爬?”她看看赵云柔,鄙夷道:“算了,看你这么可怜,我放你一马,不过我告诉你,你要再敢伤害她,就是死了。”
柳殊说着,转身向谷中走去。赵云柔叫住了她,说道:“你把我带到这,现在扔在这里,叫我怎么回去?”
柳殊道:“自己想办法吧,摸不出去就在这里过夜好了,这里有狼,哈哈。”柳殊走了,留下赵云柔一个人在寒风呼啸的山谷中,山谷中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耳中除了风声,还有隐约传来的野兽嚎叫声。
陈默特地到药店买了一些生龙骨,她记得爷爷因为晚上睡不好,每天睡前都要喝上一盅加生龙骨煲的汤,买回来到厨房顿了羊排汤,晚上给李秀宁端了一大碗去,连哄带撒娇,让李秀宁把一碗汤全喝了。
到了深夜,陈默看着睡的沉沉的李秀宁,悄悄起了身换上一身黑衣,出门去了,她的那根铜棍给陈芝,身边没有兵器,带上了李秀宁的佩剑,柳殊早已在外面等着她,也是一身黑衣,两人在脸上蒙上黑布,如此这般商量一番,借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出了官驿。
夜色中,弥哲府上一片静寂,两道身影悄然摸进了府中,马三宝隐入了暗处,陈默却有意让巡更的家丁发现了她,顿时院子里一片用突厥语呼喊的声音:“有刺客,有刺客。”十多名家丁很快将陈默了围起来。
陈默不慌不忙,一拳已经将当先一人打倒在地,身形动处又有几人被打倒,,看着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陈默也不和他们硬拼,身形如穿花蝴蝶一般,在那些人中传来插去,几十名家丁竟奈何不了她,焉然间,一声大喝:“那里来的贼子;跑到里撒野?”
地地道道的北方话,陈默遁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壮的男子,一身汉服,双目炯炯有神,站在走廊之上,正盯着她,陈默也不答话,手腕一翻,剑已出鞘,当胸一剑向男子刺过去,陈默看他一眼,叫了一声:“宋金刚!”
男子微微有些诧异,应道:“是我如何?”话音未落,一道寒光已经向他当面刺了过来。 陈默的剑法极是刁钻,见他躲闪,改刺为劈,劈向他的脖子,招数还未用老,半路变招,又向下划去,若是划到宋金刚身上,这一剑能把他剖膛开肚,宋金刚蹲步后撤,一掌击在了剑背上,击的剑身荡了开去。
陈默的身体也随着这一掌之力向后退出,心中更是吃惊,心想这个宋金刚当真名不虚传,她要是不用精神力的话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李秀宁与之相比,也要略差一筹。她这么想着,心中愈发担忧,当下后撤一步,叫道:“出剑。”说着再次欺身上前,一剑挑向对方的小腹,宋金刚见对方身手极好,也不敢怠慢,反手拔剑,格开了陈默这一剑。
陈默兵器上的功夫本来就是弱项,剑法相对一般江湖人还能好些,但是高手相对,她难免就要落下风,而宋金刚却是剑术见长,交手几招,陈默只有招架之力,宋金刚步步紧逼,长剑招招直取陈默要害之处,陈默被逼的连连后退。
宋金刚此时却也疑惑,他发觉陈默用剑有些力不从心,似乎并不习惯使用剑对敌,他一剑逼开陈默,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默并不答话,挥剑隔开宋金刚的剑,一脚踢向对方的胯部,宋金刚后撤一步,剑上撩,撩向陈默的大腿部位,陈默被逼收腿,宋金刚却剑势一变,剑尖斜挑,向陈默的小臂,陈默收臂回防,却被宋金刚剑尖攫住陈默手中剑的护手,陈默催不及防,剑已被宋金刚发力挑飞。
陈默失了剑,宋金刚的剑已经刺到她面前,陈默冷笑一声,一手收剑,目光动处一股劲力向宋金刚扑面压了过去,这下出乎宋金刚的意料,只觉得身体一轻,已经被摔了出去,不过在这瞬间,他拧腰转身,落在了地面上,并没有摔下去,仆一落地,脚尖一点,身影再次纵起,一剑向陈默迎面辞去。
陈默此时却已经抢到机会,从地上一跃而起,转身逃走了。
宋金刚低吒一声,随后追上去,但是身形才动,几把飞刀射了过来,宋金刚身形折,向后一个空翻躲开了这一招,却见两人已经跃上屋顶,迅速遁去了,宋金刚背负双手,没有追上去。此时弥哲也早已被惊醒,披了衣服站在院子里,见两人逃走,立刻命家丁追赶。
陈默和马三宝,怕被别人识破踪迹,朝着官驿的反方向逃去,在城里兜了个大圈子,她本是存着私心的,想打伤宋金刚,到决斗的时候李秀宁不至于吃亏,但是又怕自己身份暴露,所以还是没有下狠手。弥折是突厥可汗处罗的叔叔,宋金刚此时藏身弥折府上,这其中的蹊跷只怕又曲折了。
她们回到官驿色已经蒙蒙发亮,她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李秀宁早已醒了,穿好衣服坐在那里等她,见她一身黑衣,拿着自己的佩剑,心中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陈默见她在等自己,不由顽皮的吐了下舌头,李秀宁问道:“干嘛去了?”陈默心道瞒也瞒不过的,便老实的回答道:“找宋金刚去了,既然你醒了,来……”她伸手拉了李秀宁,说道:“他的剑法路数我摸了个差不多,我们来拆几招,你对他的剑法路数就心里有数了。”
李秀宁知道她是为自己着想,一边觉得她冒失,一边觉得这样实在不够磊落,但是看陈默认真的小脸,又不忍心责怪,只好随着她出了房间一边走一边说道:“下次不许你再擅自做什么。”陈默陪笑道:“好,下不为例。”
两人到了院子里,陈默模仿者前面和宋金刚打斗时用得剑法,虽然只是形似意不到,但已经足够让李秀宁从中窥秘到宋金刚的剑路,你来我往在哪里对拆套路,早饭也忘了吃,不知不觉已经临近中午了,一个侍从跑来回报道:“突厥公主来看殿下了。”
李秀宁闻言便去门口迎接,阿梅莎却已经带着许多侍从宫女走进来,看到李秀宁,说道:“平阳公主,我来看你了。”李秀宁笑着说道:“公主怎的想起来看我了?你想见我,叫人传报一声,叫我进宫去就是了。”
阿梅莎笑道:“我想来看你,就来了,还叫人传报,那么麻烦。”陈默站在那里看两人说话,两个人都是极美的人物,一个娇媚艳丽,容貌绝色,风流娇柔,一个清俊俏丽,高贵中透着威严,叫人一见之下不由心生敬意,皆然不同的两种美,却又美的异常和谐,站在一起,映衬的彼此更加出众,说不出来的和谐。
陈默心中又醋意翻腾起来,怎么看怎么觉得阿梅莎站在李秀宁身边比自己更配,这里自怨自怜着,站在那里一声不吭,李秀宁引着阿梅莎进了房间说话,
李秀宁闻言便去门口迎接,阿梅莎却已经带着许多侍从宫女走进来,看到李秀宁,说道:“平阳公主,我来看你了。”李秀宁笑着说道:“公主怎的想起来看我了?你想见我,叫人传报一声,叫我进宫去就是了。”
阿梅莎笑道:“我想来看你,就来了,还叫人传报,那么麻烦。”陈默站在那里看两人说话,两个人都是极美的人物,一
个娇媚艳丽,容貌绝色,风流娇柔,一个清俊俏丽,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