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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错愕的看了看夏凌,夏凌从地上站了起来,悠然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看着陈默说:“三。。。。。。二。。。。。。。一。。。。。。。。”
陈默倒了下去,倒在了夏凌的怀里。
天马上就要亮了,蝇营狗苟的事情在阳光下似乎不容易继续。陈默不知道沉睡了多久,才在一阵颠簸中醒了过来,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在一辆箱车中,车厢里有沙发有电脑,还有浓香的咖啡。
夏凌就坐在沙发上,把咖啡杯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没喝过这东西,但是好像闻起来不错。”
陈默挣扎着动了动身体,麻醉剂的效力还没有退,她看看夏凌,说:“你是给我用了多大的剂量?药效到现在还没退。”夏凌淡然说:“因该是普通人的两倍。”
陈默撇撇嘴,说:“你真狠。”
夏凌还在笑,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陈默却说:“你是谁?”
夏凌愣了一下,随即说:“我是你的老朋友啊。”
陈默冷笑了起来,说:“不要在骗我了,你不是凌子,不要以为你占用了她的身体我就无法辨别了,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夏凌吃吃笑了起来,说:“你猜猜看。”
陈默沉思了一阵,说:“窦春雪,我没有猜错吧。”
夏凌微微挑了挑眉,说:“你还真聪明。”
“转世重生的感觉很爽吧?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副身体还给她原本的主人?”
“不着急,等我抓住了李秀宁,让她也尝试一下失去至亲的痛苦后,在考虑这个问题。”
“你不是要杀他嘛?”
“可是有人说,需要她搞什么研究,暂时不能让她死,所以我的打算只好推迟一点了。”
就在两个人交谈的时候,一个人推开了车厢连接车头的门,走进了车厢中,这个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身材健美,虽然头发已有了许多白色,但是依旧神采奕奕,不显一点老态,反而充满了年轻人才有的活力,而他的五官轮廓陈默看着有些眼熟,她仔细看了看,才突然想起来,这个人的面容像极了霍达铭。
“霍峻!你居然追杀你亲儿子?”
陈默实在难以置信,虎毒不食子,但是这个霍峻显然超出了正常心理范畴。旁边的夏凌笑了起来,或者现在因该叫她窦春雪,但是陈默看着她的容貌的时候还是想起的是夏凌的名字。
窦春雪笑着站起来,伸手就抱住了霍峻,霍峻很自然的抱了她的腰,然后坐在了沙发上,窦春雪就坐在了他的腿上,说:“追踪到李秀宁的下落了么?”霍俊说:“追踪到了,她不可能逃过我的掌握的。”
窦春雪闻言,无视陈默的存在,一脸倾慕之情的闻住了霍峻,陈默看得目瞪口呆,片刻后她喊了一声:“喂,你在干什么?你无权这样随意使用她的身体!”
车子行进在路上,李秀宁开着车,沙一莲和霍达铭坐在后车座上,她们走的是一条旧公路,从汽车旅馆逃出来以后,为了便于逃脱她们只能走这条路,但是李秀宁开车的技术实在有限,眼看越来越难行,她踩下了刹车,沙一莲疑惑的说:“干嘛停下?”
李秀宁说:“我开不了了,我学开车没多久,连驾驶执照也没有的,你来开吧。”沙一莲说:“那达铭怎么办?我的照顾他。”霍达铭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李秀宁说:“可我得去找小默。”
沙一莲没有说话,轻咬着唇,看着靠在她身上的霍达铭,要是李秀宁离开,她和霍达铭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只是她又觉得李秀宁没有义务帮他们。幸好这时她听到李秀宁说:“当务之急,我们因该先找个医院。”
206
206、第二百章 。。。
车子里一阵沉寂;沙一莲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医院,现在整个世界都对他们不安全;李秀宁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坐在这铁壳东西里;看着眼前无穷无尽弯弯绕绕的泊油路,她连方向都转不过来了。
许久之后,虚弱的霍达铭所:“一莲,你去开车吧;随便找个小诊所;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再想办法。”
沙一莲想想,暂时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和李秀宁交换了位置,车子又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以后;拐上了岔路,在这条路上他们幸运的发现了一处小诊所,于是就在这里停了下来。
李秀宁一直若有所思,沙一莲和霍达铭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好唐突的去问,霍达铭伤口发炎,重新包扎过伤口之后,一直在输液,沙一莲守着他,李秀宁就站在小诊所的门口,一言不发。
一个白天又过去了,此时已是傍晚时分了,夕阳余晖染红了大地,李秀宁就站在夕阳中,遥望着远方,她的身上撒满了金红色的阳光,身影在光芒中看着有些朦胧。
小诊所的医生靠在柜台边,看着报纸打起了瞌睡,房间里只剩下一些滴滴答答的点滴声,这种沉寂让沙一莲沉寂的难受,她看看外面李秀宁的身影,终于忍不住张口说:“你在想什么?”站在门外的李秀宁没有说话,沙一莲默然了一会,又问:“是不是因为陈默的行为,让你很难过?”
“什么?”李秀宁终于回过神了,疑惑的转头来看沙一莲,沙一莲说:“她救夏凌却没有救你,你是不是很难过。”
李秀宁的神色却很淡然,说:“那是我的意思。”
“嗯?”这次反而是沙一莲疑惑了,她望着李秀宁有些不能理解,李秀宁淡淡说:“是我让她去救夏凌,她也知道我自己能脱险。”沙一莲微微挑着眉,说:“可是我完全没有看到你们对话。”
李秀宁笑了笑,说:“我们之间还需要那么多废话么?”
“那你就时担心她了?”
“是有些担心,不知道夏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很明显她已经背叛了我们,先出卖了我,然后由出卖了你们。”
“小默很信任她,我信任小默,总觉得这里面可能还有更深层的问题,你也很信任她不是么?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向她求助,你们都不是笨蛋,怎么会同时被她蒙蔽?你们之前对她的信任感肯定不是平白无故建立起来的,她算不算是突然性格大变呢?而且她突然性格大变,我不相信是因为我的出现引起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担心她现在只想害小默,她以前对小默很照顾,现在她已经不是那个她了。”
她说着,忽然警觉的侧过了头,沙一莲急忙问:“怎么了?”
李秀宁说:“有汽车马达声。”
沙一莲闻言,立刻抓起了手边的枪,打开了枪保险,打瞌睡的医生被着卡塔一声给惊醒了,一眼看到沙一莲握在手里的枪,立刻脸色白了。李秀宁回过头,看着他,说:“你可以钻到后面去。”
她指的是柜台后面,脸色发白的医生马上钻进了柜台后面,马达声清晰起来,公路上出现了车子,但不是一辆车,而是三辆车。沙一莲已经拔掉了霍达铭的针头,扶着他向他们开来的车子开去。
公路上,驶来的车子停了下来,三辆车分三个方向围住了小诊所,中间一辆车上,一个女人走了下来。女人披散着过肩的卷发,穿着长裙,肩上搭着一方手工绣花的蓝色披肩,典雅而妩媚,沙一莲看在眼里却呆了一下:“夏凌!”
她从没见过夏凌会以这种妩媚的形象示人,好像突然一下子变得小鸟依人起来。夏凌站在车边笑,说:“你想见陈默嘛?”
她是对李秀宁说的,李秀宁看着她没有作声,夏凌又说:“可她不想见你,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嘛?”
“来做什么?”
“跟你做个了断啊。”
“小默说她不想再见你了,希望您以后也不要再去找她。”
李秀宁的神色还是淡淡的,看着夏凌,夏凌有些疑惑,说:“难道你不伤心?”
“她要说什么也该来跟我当面说清楚。”
“可她不想见你。”
“我要见她!”
夏凌听到李秀宁厉声厉色的话语掩嘴笑了起来,低着头,用手半掩着面孔,巧笑倩兮,一边的沙一莲却越发的目瞪口呆,她何曾见过夏凌这样含羞带娇的笑法?夏凌真的就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她笑着说:“可她不肯来见你,只要我把这些话转告给你,你也该明白了,那样危险的时候,她救我不救你,她的选择已经很清楚了,你要是识趣的话,就该潇洒转身,还能留一些美好的回忆。”
李秀宁眼神变的愤怒起来,说:“我不需要回忆,我只要她跟我说清楚。”
夏凌撇撇嘴,说:“那没办法了,她不肯见你,我能怎么样?”
李秀宁的眼神突然一厉,声音也沉而历起来,说:“那我先杀了你!”她说着话,身影动处,已如一只迅捷的猎豹一般冲了过去,出现了夏凌面前。夏凌还没看看清楚她的动作,就先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愤怒,这股愤怒就已经先攻破了她的斗志,她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就觉胸前闷痛,李秀宁已经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夏凌的身体一下摔出去,跌落与地。
李秀宁又疾步赶上,伸手向她抓去,夏凌一翻身,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李秀宁,说:“住手!你就算神功盖世,对着枪口那也没用!”李秀宁冷笑说:“你舍得杀我么?”她的手指已经抓住了夏凌的肩膀,死死扣着她的肩胛骨,说:“陈默有什么要说,就叫她当面来说,不然我先杀了你,把你的尸体给她!”
看着无视与枪口的李秀宁,夏凌的眼神里有些惊惧,但她还是强自整定,说:“你要见她就自己去找她,自己去跟她说好了,我管不了!”
“她在哪里?”李秀宁松开手,把夏凌扔在了地上,夏凌说:“北京四环,去找一辆车牌号79369的箱车。”
夏凌说完,收起枪,狼狈的上了车子,三辆车子重新发动起来,很快离开了。
沙一莲还有些愣愣的,说:“她们走了?不追杀我们了?”
李秀宁说:“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沙一莲急忙说:“那你怎么会事?你不是很信任陈默嘛?她说的话你就信了?”
“做给她看而已,她就是相激我自己去找小默,然后就可以守株待兔,活捉我了,那我就让她以为我真的中计好了。”
“那你要去?”
李秀宁点了点头,沙一莲沉默了一下,说:“我们怎么办?”
“回北京,现在在北京,还有人能帮到我们。”
李秀宁说的这个人,只能是李芷芮了。
李芷芮这时还在家悠然吃饭喝茶,陈默已经两日未归了,她一点不着急。陈默从小是个野孩子,李芷芮管是管不了的,只能自己放宽心,当然什么叫有其母必有其女?总归母女□格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当李秀宁匆匆赶回来,告诉她陈默的情况的时候,她还一愣,说:“咦?那抓走小默的那些人呢?我不信他们还是完好的。”李秀宁无语凝咽。
看李秀宁愣在那里,李芷芮才反应过来,说:“你赶回来是需要我帮忙嘛?”李秀宁说:“我只是希望你能暂时照顾他们两个,我要去找小默。”
“喂,等一等,你一个人去?”
李秀宁说完话,掉头就走了,李芷芮看看狼狈的沙一莲和霍达铭,急忙追着问了一句,李秀宁的身影却已经走远。
秀兰从床上被门铃惊醒时,是夜里十一点多,镜头上出现的是李秀宁的面容,她急忙打开门,说:“怎么了?怎么这么晚过来?”李秀宁说:“我需要那匹马。”秀兰看了看李秀宁的面容,看她凝重的神色,简单的问了一句:“还需要什么?我尽量帮你,但是你办完事,一定要回来给我道谢。”
“我还需要弓箭。”
夜色里,周家的电子门大开,一匹黑色的骏马驰了出来,李秀宁矫健的身姿骑在马背上,她的肩上挂着弓,背上背着箭筒,箭筒里是锋利的箭支。她的脚上换上了黑色的马靴,穿着黑色的马裤,黑色的皮衣,线条柔美的的身体紧裹在紧凑利落的衣服下面,在马背上看起来充满了张力,那种力量带来的性感如此触目,让人过目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