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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
“莫小染,没完了啊。”她挑了挑眉。
我对她笑笑。
“这多乖。”她揉了揉我头发,“之前的事儿呢,就这么过去了,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不至于这种事儿都要互相道歉半天。我要是纠结于这些事儿,莫小染,你小时候干的事儿都够你死好几百次了。”
“啊?”额,我小时候……
“恩,跟我吵架,结果冲我睡着把我头发剪了的事儿,是你干的吧,那时候儿我都没怎么你,更何况现在。”
“你有一段时间短头发……是因为我?”
“废话,我当时可是校花,剪了头发,一下子被隔壁班的谁谁抢走了。”柳逸白了我一眼。
额……完全不记得呢。
“总之,这事儿过去了,懂?”柳逸看我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我点点头。
“恩,这才对。”她满意的笑笑。
“铃铃铃……”她手机响,“喂,恩,我先出来了,你要过来吗?哦,好,恩……那就一起吧,好,对,你认识路?恩,那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柳逸也没有要告诉我是谁的意思,我看看她,她看看我,“怎么了莫染,是不是姐姐我太好看了。”
“……谁啊,林竺?”我只能猜到他。
“恩,还有他那个你讨厌的弟弟。”柳逸说,“他刚才也在酒吧。”
“啊?你约会到一半……跑出来的?”我看着她,她给了我个,不然呢的表情,“不对啊,你们约会,他弟弟算是怎么回事儿。”
“林竺喝酒了,没法开车。”柳逸说。
“啧啧,弄得感觉跟他也要追你似的,你听过该隐的故事没。”
“莫染,林筗会来也是因为你,也奇了怪了,我之前每次跟林竺出去,他都不去,你一出现,他也就出现了,你听过他喜欢你的故事没。”柳逸坏笑着。
“啊?”我一口咸宁雪碧呛在嗓子,“咳咳咳……你开什么玩笑,那哥们……咳咳咳。”
“瞧瞧把你吓得,啧啧,出息。”柳逸嫌弃的递过餐巾纸,“逗你的。”
“咳,咳咳……又不是愚人节,有拿这事儿开玩笑的吗。”我擦了擦。
“谁让你说该隐的故事呢,那又不是什么正面典型。”
“我这不是比喻嘛……”
“这要是考试,就得给你个大大的红叉,让你不及格,你中国文学怎么学的啊。”柳逸毫不留情的吐槽我。
“我中国文学……中国文学?”
“就是语文,哎,不及格。”柳逸摇着头。
不想跟她说话!
“叮叮叮……”门口的风铃响起,门开了,林竺和林筗走了进来,身上有着水渍,“下雨了呢。”林竺坐下,拿纸巾擦了擦身上的水。
“好巧啊,莫染。”林筗露着白牙。
“恩,挺巧的。”我笑笑。
“聊什么呢。”林竺看上去比之前自然多了,看到柳逸貌似也完全不紧张了,始终温和的笑着。
“在聊该隐。”柳逸接茬说。
“拜伦的该隐?”林筗问。
“不是,是那个神话故事里的。”柳逸摇摇头,“要是按拜伦写的,莫染,你一定是大天使。”
“……”
“为什么。”林竺问,柳逸和林筗都在那暗笑。
“里面阿达讲过一句‘大天使爱的最多,小天使知的最多。’”林筗回答道。
“所以,莫染是大天使,无知~”柳逸笑着。
“这样啊。”林竺点点头,不过倒是没笑。“爱和知识是水火不相容的话,我宁愿做和无知的人。”
这话让我多看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柳逸,她眸子闪了闪,脸上挂着淡笑。林筗似乎也发现了,岔开了话题,“莫染,上次那个姑娘我问过了。”
“恩?姑娘?”谁啊。
“就是那个你说有关于狗狗问题的那个。”林筗提醒道。“我打电话问她,是不是需要什么建议。”
“恩,然后呢?”
“她说,她以为你是狗主人。”林筗严肃的看着我,“那电话明明就不是留给我的。”
“哈哈哈……”我笑着,柳逸和林竺也笑着。
“我不知道啊,我当时跟她说了,是英镑主人的功劳,我以为她理解了啊。”
“你就没觉得,这话很像谦虚的讨巧?”他看着我。
我摇摇头。
“哎,很尴尬啊。”他表情很无奈,啧啧,这比一脸灿烂的时候顺眼多了。
“要跳舞吗,外面下雨了。”老板打开店门、窗子,我听到外面响起的滴滴答答的雨声,“不过我这没有快歌。”
老旧唱片的声音在小店里回响,老板拉着吧台里的姑娘,轻轻踩着鼓点,几对情侣相拥着,在不大的空地上跳起了舞,暖色的灯光,让气氛莫名暧昧着,我有点想艾净亭了。
“想什么呢。”……我忘了对面还坐着一个。
“没什么……”看了他一眼,喝口水。
“我以为,你在想她。”
“她?”我知道他意有所指,不讲话,等着下文。
“净亭姐。”他说,“看得出来,你喜欢她。”
“所以?”我看着他。
他摇摇头,“你女生缘比我还好。”
“是么。”我笑笑。
“你看着她的时候眼神是不一样的,虽然不太好发现。”林筗从兜里拿出烟,点燃,吸了一口,“上次的事儿解决了?”
“恩。”我点点头。
“那就好。”我分不清他这句话的意味,“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关心一下,你跟她,挺搭的。”
“谢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最近智商下线的厉害。
他看着我,没说话,笑笑,把烟摁灭,看着还剩了一大半的烟,我愈发糊涂,好在,我一般对于想不通的事儿不着急,喝掉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雪碧,我跟柳逸说,该回去了。她点点头,然后跟林竺说了声。
“我下星期去旅行。”车子停在柳逸家楼下。
“净亭姐跟我说了。”柳逸说,“记得给我带礼物,不要在机场买的那种。”
“知道了~”
“恩,开车小心。”她下了车,冲我挥了挥手。
开车回家,站在院子里看了看艾净亭家亮着灯,拿起手机,拨过去,“喂,艾净亭,我是莫染。”
“恩,我知道,莫染。”她声音永远是暖暖的,“要睡了?”
“不,刚回来,在院子里,你拉开窗帘,看到我了吗?”我冲她挥手。
“看到了,莫染,外面在下雨。”
“雨不大,再说,我就是看你一眼,马上就进屋了。”
“……”艾净亭沉默了下,我冲她笑笑,“进屋。”
“再看一眼,你关着窗户就好,不然雨都进屋了。”
“莫染……”艾净亭说。唔,似乎有点生气了。我进了屋,爹娘都已经睡了,把手机扔在床上,手机跳了跳,屏幕亮了,简讯,“洗个热水澡。”
“好~”
“晚安莫染。”
“晚安,艾净亭。”
☆、墨尔本 天气晴
我问艾净亭,需要带什么衣服,她讲,薄的,厚的,都带。我因为这个答案看了她半天,确定她不是在打趣我之后,回家收拾了满满一箱子衣服,出发前我拎着箱子到门口,却看到艾净亭只是一个个小小的皮箱。
“不是……都带吗?”我问她。
“有点麻烦,买也可以。”她说。
。……我看着她,艾净亭轻轻笑了下,摸了摸我的头,“走吧。”
“等我几分钟……我把它们扔回去……”我看了看箱子。
“莫染,可以托运的。”艾净亭看着我。“我那边有衣服。”
哦~这样啊。我乖乖把箱子放上车,坐进车子里。
“你好,莫染。”楚律开着车,副驾驶坐的……不认识,“这是我太太。”
“这样啊 ,你好,我是莫染。”那女人回头冲我点个头,笑笑。
艾净亭和我坐在后座上,我看看她,她正看着窗外。
“Sandy在那边接你吗。”楚律看看后视镜。
“恩。”艾净亭回过头。
“净亭,准备去多久呢。”那女子开口。
“不知道,不急。”艾净亭看看我,我冲着她傻笑,她微微弯起嘴角,又看向窗外。
坐在飞机上,看着慢慢变蓝的天空,远处的云朵,心情就舒畅起来。艾净亭正看着报纸,“艾净亭,我们真的要去旅行了?”
“恩。”她把报纸放下,看看我,“怎么?”
“嘿嘿,有点小激动。”
“没坐过飞机?”艾净亭若有所思,然后问我。
“没和你一起坐过飞机~”我握住她的手,“我有点紧张,让我握一下。”
艾净亭柔柔的笑着,任我耍赖握住她的手,飞机上升到平流层,阳光洒进来照在脸上,暖洋洋的空气,我闭着眼睛。醒来的时候舷窗的板子被拉下来,身上盖着毛毯,艾净亭在我旁边,请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手还在一起,似乎是在帮我盖完毯子之后,又握住的,我笑笑,重新闭上眼睛。
取了行李,走到出口,艾净亭停了一下,然后朝一个方向走去,我跟着她,直到她在一个棕发美女面前停下来。
“Sandy。”艾净亭和她拥抱了一下。
“好久不见,”那女人说,然后看看我,“看样子,过得还不错。”艾净亭笑笑,然后侧了□子。
“莫染,这是Sandy。”
“你好。”我跟她打招呼。
“我听净亭提过你,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小朋友。”Sandy讲英文蛮快,听起来有些费劲。
“莫染,用我帮你翻译吗。”艾净亭看看我。咦?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摇摇头,“净亭描述的我是什么样子?”我问Sandy。
“让净亭自己讲给你。”她笑笑,“走吧。”
Sandy走在前面,艾净亭走在我身边,“莫染,英文不错。”
“额……”这是什么评价,“看英文电影练的。”我看着她,真诚的眨眨眼睛。
艾净亭看看我,眼神意味深长,然后走到了我前面。咩?
7月份的墨尔本,天气晴朗,因为到的时候是中午,气温并不低,穿着薄外套并不感觉冷。我自己坐在后座,听着她们两个人交谈,无奈语速太快,大部分信息都遗漏了。大概是聊了呆多久,去哪里这些问题,似乎有提到我,因为我看到Sandy看了眼后视镜。英语听多了,越听越困,我又要睡着了。
“莫染,Sandy在问你。”艾净亭得声音传来。
“啊?”我猛地一激灵,挠了挠头,“什么?”
“我问你是学什么的,是大学生,对吧。”
“恩,对。”我点点头,“我是学心……”心理学那个词……是什么来着。
“心理学。”艾净亭帮我补充。
“恩恩。”我点点头。
Sandy笑笑,不讲话。
车子停在街边,我下了车,把行李拿下来,Sandy把车钥匙递给艾净亭,“好了,祝你们玩得愉快。”
“恩,回头打给你。”
“拜拜,莫。”她冲我笑笑。
“外国人告别不是习惯拥抱的吗。”我问艾净亭,她看了我一眼。
“中国人不习惯,Sandy知道。”
好吧……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大大的落地窗,现代化的装修,一切都那么简约,感觉和北京的家完全不一样。换了鞋,“莫染,你住这间,可以吗。”她站在门口。
“恩。”我点点头,把箱子拎过去。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这里好像打扫过,一点都不像很久没住的样子。
“休息一下吧,我们晚点出去。”艾净亭说。
换了衣服,走到艾净亭屋门口,敲了敲门,没应声,然后门被打开了,艾净亭穿着居家服。
“莫染。”她叫我。
“等下。”我绕到她身后,帮她把头发顺好,让它们散在肩上,“好了~”
“谢谢。”她笑着。“喝什么?”打开冰箱,里面是各式饮品,还有水果和菜。
“橙汁吧。”我说,“你最近来过这边?”
“一年前来过。”她把橙汁递给我,自己拿了瓶水。
“那这些东西……”
“跟Sandy说要过来,请她帮忙收拾的。”艾净亭走到沙发上坐下,我也过去坐在她旁边。
“这样啊~”
“恩,她是我在这边最好的朋友。”艾净亭喝了口水,“是我大学的同学。”
“你在澳大利亚念的大学?”
“不,英国。”
我点点头,“她也是陶艺家么?”
“她是雕塑家…”艾净亭停下里看看我,“你对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