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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DOM (gl) 作者:阿阮
☆、NO。1 Freedom
故事开始于T市郊区的那所监狱Freedom。这所监狱的设计者和建设者Dr。W不知道以何种心情命名这所自建立之初再无人活着走出的监狱。充满嘲讽的意味,这样一所监狱居然被命名为“自由”。
由多种珍稀植被构成的密林将Freedom和市区分开、中间还隔着长长的护城河River depart。
没有人知道Freedom里是何种情况,因为进去的人再没有一个活着走出来。里面关押着世上最罪大恶极的犯人们。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因为单纯的杀人抢劫入狱。就拿现在住在西门三层360号的泰格来说,他从20岁开始吃人。到被捕的那一刻,他的嘴角还残留着一截属于人类的肝脏。
Freedom里没有男女的区分。没有人性、没有人权。不论你在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人有怎样的身世身份,只要进了这里就是一个编号、一个代码。
边缘之地,人命最贱不过。狱警们虽然凶狠,但大多时候不会直接要你的命。但你如果得罪了他们,不知何时就会因为犯人斗殴而不治身亡。没有人会追究此中犯人的死因,他们本就是该死之人。而他们之所以活着,不过是为了统治阶层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今年才到任的新典狱长名罗伯特是一名年近30岁的中年男子。他的脸上有一道跨过鼻梁的刀疤,是当初当巡警时受伤留下的。而因为他本身背有些驼,犯人们私下里唤他作“驼背”。
不过也只敢私下里叫叫——罗伯特虽然才到任三个月,监狱里已经接连死了好几个地头蛇了。里面包括了那个让所有人害怕的用手指就可以开膛破肚、住在北门四层1号的肯尼迪。罗伯特的手段狠毒并不下于任何一名囚徒。两者唯一的不同只是那身象征权利的制服。
普通监狱在每个季度的第一个月一号会开放接收、中转一些犯人,Freedom的换血期则延长到了半年。在Freedom建成百年的今日它又一次迎来了新人。他们被狱警们扒个干净,光着身子戴着手铐通过一道道检查,而后通过高压水枪的洗礼,换上了属于Freedom的特制狱服。
这群犯人有男有女,年龄最大的大约五十余,最小的是个年方16岁的少女。她的名字叫钟楚。前阵子犯下了轰动全国的案子。一时间要求处死她的呼声很高,但最终也不知什么缘故虽然判了重刑却终究没有直接判处死刑。又或许,终身监禁对于这名才开始人生的少女已然是最可怕的刑罚与折磨。
典狱长罗伯特站在走廊的尽头,手里拿着监狱章程,露出牙齿面带微笑:“渣滓们,欢迎来到Freedom。希望你们玩的愉快。”他的声调抑扬顿挫掌握适当,让新人们不寒而栗。令人闻风丧胆的Freedom就在眼前。
钟楚就像一件物品一样被随意摆布着,哪怕狱警的棍子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直到罗伯特出声,钟楚才咧了咧嘴,发出嘶嘶的声音。
紧随而至的是罗伯特手中的狱典。厚厚的精装书像一块沉重的砖头打在钟楚的小腹,让她不由弯下了腰。罗伯特冷笑着抓起她的头发露出那蹙眉的稚嫩面容。他将蔑视的眼神投射在钟楚的脸上:“嘿,这不是我尊敬的钟大小姐么?到了虔诚的罗伯特手里你就那么高兴么?”
钟楚捡起狱典,双手托起还给罗伯特,没有说话。当一个人诚心想要欺负你,你的一切解释都只是苍白无力的借口。不如沉默。
然沉默只会让罗伯特怒不可遏,他拉扯着她的头发咆哮:“嘿!臭。婊。子!看来我该好好教教你Freedom的规矩!”
钟楚呲着牙,眼睛一闭,轻声:“就算到了这里,我也不屑与狗说话。”于现在的她,反而是立刻死了才能落得轻松。
罗伯特冷笑着松手,从身后狱警腰间摸出一把短刀,一刀下去边将钟楚脖颈以下的头发全部割下,冷笑伴随着喷飞的吐沫星子:“Freedom不需要如此美丽的头发。大小姐,你已经不是大小姐了。而我,高贵的罗伯特大人,不会跟一个囚犯计较。”
罗伯特用血色的笔在钟楚的狱服上写下一串文字——东门五层1号。死寂的房间里响起狱警们倒抽气的声音。
“长官,可是东门那位恐怕……”有人欲言又止。
“钟楚小姐是我们的贵宾!”罗伯特桀桀笑着,“带下去好好关照!”
几名狱警推搡着钟楚来到东门,看门的老狱警将钟楚交接,感叹自语:“姑娘,上帝保佑你。”说完将钟楚推入铁门。
Freedom的犯人被人为划分关押在东西南北四个区域。东门警卫最少,却被称为等活地狱。只因这里面关押的,全是恶魔。
对待新人,各行各业的态度都差不多。连监狱也不例外。东门已经好些年没来过新人了,钟楚被推进去的瞬间,黑压压的人群爆发出狂笑。零零星星还能听到一些□狂言。
人群的最末尾是一个女人,她拍手示意大家安静。钟楚抬头,在看到她的时候双眼迸发出光芒,嘴里轻喃出声:“爱丽丝……”
被判无期、监禁的犯人如果被关在Freedom就意味着等死。这样的犯人是不可能离开Freedom再次出现在外面的世界的。当然,这只是通常情况罢了。一些灰色地段的交易仍旧存在,比如买凶雇佣。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凶手会是常驻Freedom罪大恶极的犯人。
“爱丽丝?”女人嘲讽笑着,“怎么,钟小姐对那个价值45天自由的名字很感兴趣?”
东门五层3号住着Freedom里比撒旦更可怕的女人,连典狱长罗伯特都不愿招惹的瘟神“嚣”。当然,“嚣”只是一个代号。从她在Freedom被人所知时就叫这个名字。10年,嚣已将步入中年,依旧是Freedom里令人不寒而栗的那一个。
钟楚在听到女人的话之后撇撇嘴:“我感兴趣的是你。”突遇熟人让钟楚的心情稍稍放松。并非她天真烂漫,只是如果真的不得好死,那她也只能痛苦承受了。
钟楚今年16岁,足足比嚣小了11岁。她有美貌、有学问,阳光、爱笑。这些都是嚣一早知道的。同时她有一个有着亿万身家的祖父,她是那亿万家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不过这些都已不再重要了。如今的钟楚,只是一个名为“东门五层1号”的阶下囚罢了。
而Freedom里对待阶下囚的态度就是——武力驾驭、心灵击溃。
“我还以为钟小姐应该恨我这个让你入狱的人。”嚣笑了,在钟楚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残忍阐述着事实。在钟楚耳边发出近似恶魔的低语:“或许你已经猜到,你爷爷是我杀的。可惜,啧啧,没有人会相信。”
钟楚没说话,自己找了地方坐下。抬起左腿,方才进门时那一推让她的小腿在铁门上划了一下。血迹虽干,痛楚仍在。
嚣比钟楚高了太多,她一把将钟楚拎了起来。成人的世界或许真不适合这早熟的少女参与。周围的人都兴致勃勃地准备着看钟楚倒霉。记得上个惹怒了嚣的人,死得极其痛苦。双脚离地的那一瞬间钟楚有了本能的挣扎,但也只是一瞬。她轻轻叹息,突然明白了此时此刻自己的处境真的是最糟不过。
整个东门一只雄性动物都没有。在嚣出现之后所有的雄性都倒在生死状的擂台之上。此后东门也未在出现男人。连狱警也与之隔了一道铁门。东门是整个Freedom最自由的地方,也是最无法无天的地方。
嚣当着众人的面扯开了钟楚的衣服将她扔在冰冷的地板上。舔了舔嘴唇,嚣轻蔑说道:“千金大小姐的身体还没妓。女够味,要什么没什么的。除了还是只雏儿,一无是处。”
钟楚就那么躺在地上,任周围的女人们用那种色迷迷男人般的口气对她品头论足。她深吸一口气,眼看着嚣压在自己身上。没有吻、没有前戏,毫不温柔的动作无异于强。暴。钟楚闭上眼,催眠自己。
嚣和爱丽丝,果然是不一样的。
周围的女人一阵尖叫,看着地上的钟楚而后邻近的互相抚摸。靡靡之音让嚣更加兴奋,而一声不吭的钟楚就越显得刺眼。她拖着钟楚回到属于她的五层3号囚室,关上根本没法遮蔽什么的铁门,用手铐将钟楚拷在上面。囚徒们似乎也见怪不怪,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尖叫、倾听、呐喊助威。
冰冷的疼痛让钟楚不得不从自我催眠中睁开眼。她看见嚣冷笑着向她靠近,拇指与食指天然的弧度紧紧卡住钟楚的下颚。
“是不是当着那些人不好意思叫出声?”嚣轻声问道,湿冷的吻落在钟楚唇上,“我真是好奇,千金大小姐该是怎么叫。床的?嗯?”
“10年、20年……”钟楚带着淡淡的笑意,“若我不死,一定如数奉还。”
嚣的手一抖,竟觉得这16岁的少女和前次见着有什么不一样了。那眼睛里的光,让她心有余悸。但她不是爱丽丝,而是东门的霸主嚣。她一手掐着钟楚的脖颈:“你觉得你在说出这些以后还能活么?”
完全放弃反抗,钟楚摇摇头,被呛得轻咳:“我一向命大。”
“呵。”嚣嘲讽笑着,“大小姐,这里可不是你的公主堡。”
钟楚抬起那只没有被铐住的手,颤抖的指尖覆上嚣的脸颊,自嘲:“公主堡里不会有人这么对我。爱丽丝,疼。”
嚣一愣,钻进花园的手也顿住。这种感觉很不好。嚣皱紧了眉头,抽出手一巴掌拍在钟楚脸上:“果然是大小姐,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
钟楚浅笑,只静静看着嚣,不再说话。
身上本来就有警棍留下的痕迹,再加上嚣近似蹂躏沿着那红痕撕咬,让那伤口与钟楚本保养的如琢磨过的玉石一般光滑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钟楚越是沉默,嚣下手越重。直到她再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嚣才“嘿嘿”自顾笑了起来。
她喘息着,用手指着钟楚:“你若臣服于我,我保你平安。若不,外面的饿狼们还在等你。”
钟楚微微失神,继而轻声问道:“我是第几个?”
嚣抿着嘴,甩了甩那沾着血和透明液体的手指,不屑答道:“鬼知道!”
钟楚笑了,安静的像个人偶:“好。”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该是什么样的文,主角该怎么来定义我觉得都无法用简单的词组来标明。觉得有兴趣的就跟着我继续看下去吧。设定的是每天20点更新,不过放存稿的时候有几章被标记了,也不知道某阮又哪里招惹到它了。OK,特别强调句废话:本故事纯属虚构,不可能有雷同巧合。最后,赶着最初的钟声祝各位元宵节快乐。
☆、NO。2 Justice
属于Freedom的世界里,不存在公平。早上号响,其他三门的犯人们开始在狱警的监督下劳役。东门的绝大多女犯们也会陆陆续续加入行列。唯独嚣和钟楚不在。
钟楚昨夜发起了高烧,嚣把她扔在地上让她自生自灭。到了半夜那丫头自己爬上床钻进了嚣的怀里。然后就像僵硬的尸体一般卡在嚣身上不下来。嚣没办法,拖着她到卫生所挂水。
典狱长罗伯特对于第一天就把钟楚弄进卫生所感到兴奋。他笑盈盈的,脸上的刀疤都跟着扭曲。他趁嚣不在来到卫生所,狠狠地嘲笑。然后用电棍又一番虐打后满意离去。
卫生所的医生理所当然的袖手旁观,只在一旁监测着钟楚的生命体征。提醒罗伯特注意留下一口气。犯人不能死在他的手上,更何况是钟楚这种身份特殊的犯人。
嚣在3号房里等了钟楚一天,钟楚没有回来暖床。这令她觉得自己的颜面与威信扫地。她气势汹汹地来到卫生所。发现钟楚比早上病得更重,一度陷入昏迷。
在医生战战兢兢说出罗伯特长官来过之后,嚣冷笑一声,搜刮了些药物抱着钟楚回到东门。
她昨天才许诺钟楚保她平安,今天罗伯特就拂了她的面子。真真是当她King of Freedom的名号是个玩笑么?
罗伯特典狱长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嚣传唤的一天。待看到嚣冷艳的脸庞时,他开始感慨这带刺的玫瑰花到底是怎么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仍不凋谢。
用鲜血滋养的花朵更娇艳。
嚣扬起眉眼,放下狠话:“钟楚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罗伯特讪笑:“那就交给您了。”
钟楚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东门五层1号,她自己的房间里。嚣坐在床边,手挚一本佛经。
“嚣。”钟楚的声音尚还虚弱,“书,拿倒了。”
嚣这才注意到钟楚已经醒来。她放下书,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她目不转睛盯着钟楚半天:“没想到你还能活下来。”
钟楚浅笑:“我说过我命大的。”
嚣抬手托着钟楚的小巴:“那就留着你的小命好好服侍我,钟大小姐。”
钟楚抿唇,勾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