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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较孤陋寡闻,用她们的话来说是我“OUT”了,我不知道“腐女”是什麽,更勿论“BL”了,什麽“年下攻”啊,“忠犬攻”,“女王受”,“诱受”的,搞得我一愣一愣的,基本上人家说什麽我都要问:“啊?那是什麽?”最白痴的就是我居然用真名来注册,资料什麽都填的是真实的。不过跟那几个小女孩聊,心情就会特别好,即使是被她们鄙视。
镯子一直带在手上都没有反应,还是夜色的深蓝,我想应该跟那个什麽咒语有关吧,可能潜意识对未知世界的恐惧,所以一直都没有启动。时间长了,连录取通知书都下来了,我多看镯子一眼,好奇就多一点,惧怕少一点,等到八月中旬的某日,我跟个神经病似的,特地梳洗打扮了一番,穿上我最漂亮的黑色抹胸长裙,总觉得有点色情,又穿上了白色披肩(那时最流行这麽穿)惊觉我的头发竟然在疯长,不知什麽时候,居然长到了大腿中部,不知道跟一直带这个镯子是不是有关。
我另一手握住带著镯子的手腕,默念:蓝憧是个大笨蛋,蓝憧是个大笨蛋,带我去见蓝憧。
爬楼
我不是故意这麽念的,因为好长时间都不见了,忘记当初他说什麽了,不过我估计著只要有“蓝憧”两个字就应该可以了。
“啊!”我惊叫一声跌落到了床上,连忙捂住嘴,这一声……太色情了,还是在人家的床上……
我慌忙看看四周,还好还好,没有人,吓!我抚了抚我受惊的小心,要是被蓝憧听到,多丢人啊……
我这次穿鞋了,是耐克,哈哈,踩到蓝憧的床了,哇~我赶紧从床上蹦下来,做坏事一样的刺激,我不是故意踩他床的。不过……连衣裙,运动鞋,是不是不搭?反正不是一个世界的,他们又不懂。
等我下过床才叫蒙,在房间里转呀转的,全部都是蓝色,床尾是对著镜子的,镜子和门是相邻的两面墙,可是,哪里有门啊?难道是换位置了?我朝著床的左边走,都是蓝色,有点不是很能辨别清楚,屋子很大,比我的房间大好多,蓝色的柜子……我犹豫了下还是不要打开了,万一看到男生的内裤就不好了……
再往里面是楼梯?蓝色的,和柜子并列的,所以没有看到,最低的一阶离柜子只有半臂长,莫非门换到上面去了?楼梯很陡,而且左边连个扶手都没有,分明是石板平行著镶嵌到墙里的,我用手扶著墙壁才敢往上爬,蓝憧真小气,弄个扶手改个好点的梯子能死吗?
恩……我目前还是纯消费人群……好像还没有资格说这种话,汗颜一下。墙上印了几个脏手印,一定不是我的,我一天都洗好几遍手的。好像来之前……我摸过我们家落灰好几年的花瓶……
反正不管了,先找到蓝憧再说。
我胆颤心惊的往上爬,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摔了。谁知越怕越高,好像梯子会长似的,往下看,床,柜子都变得朦胧了,那柜子高顶多两米多,可是现在看,都朦朦胧胧的,像是陇上了一层黑纱,还有……我新买的隐形眼镜又忘记带了,模糊……我搞不清楚是因为我近视看著模糊,还是别的原因。可我记得蓝憧的屋顶没有那麽高啊。
不管了,找到门再说,我往墙里面又挪了挪,这个高度……我不敢往下看了,摔下去不死也残了,想我如花似玉前途似锦未来国家的栋梁,怎麽可以死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是真的,我目前在这里没有遇到过鸟。
我的腿有点抖,我想往下下,可是这个楼梯太陡了,万一一不小心滑到了……我一步都不敢退,只好往上爬,要是上面没有门,我死的心都有了!
我只好一边抖腿一边往上爬……
太陡了!我半路累到趴在楼梯上休息,背後都湿透了,我不想说我今天穿的内衣有点厚……(女同胞们理解的)多破坏形象啊,我伸出左边的胳膊去摸背後的衣服,汗湿了……真的汗湿了……又用裸露出了的胳膊擦满脸的汗水,结果发现连胳膊都是汗涔涔的,咯吱窝还凉凉的,我一个激动把披肩扯了下来。
刚取下披肩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风凉飕飕的,也不知道那个谁脑子又抽了麽?非要把门安在那麽高的地方,高的跟我爬山似的,高就高了!楼梯还没有扶手!没扶手就算了!为什麽还那麽陡!脑子犯抽!
一路上就趴在那休息了七次!我至今都记得是七次!!!我的腰都快断了!头上是个盖子,轻轻一推,是一个紧有0。5毫米厚的蓝色的,盖子翻了过去,我那个激动哇!!!没有扶墙就跑上去了,体力都比以前增加了一倍!
出来後眼前是一个门,绝对是门,跟咱们中国一样的门!高两米宽一米,朱红色的,然後然後,中间有个扶手拉,就是一转就可以打开门的那种,哇哇哇!好感动好激动啊,跟咱们这一样的,这感觉就像你到别的城市听别的城市夸你的家乡有多好有多好一样。抚了下激动的心,一步一步小心的走过去,手伸过去,一转扶手,拉!
……
没打开,原来是用推的……我摸了下额头的汗,才发现我身上的汗不知道什麽时候干了,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凉飕飕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我披上披肩,好一点了,但还是有点冷。
蓝色的草油油的泛著光,一层一层的,不远处横著一条溪流,溪流里布满了鹅卵石,反射著耀眼的光,明显的坡度,流速很急,岸边参次不齐的排列著大石头,小的有拳头般大小,大的直径也有一米左右,都是不规则的形状,较为粗糙,上面长满了蓝色的苔衣,应该叫“蓝苔”?
在更远更远的地平线上,能隐约看到深蓝的树丛。
我在溪边石头比较小的地方看著清澈的小溪,其实我不知道咱们这边的溪流是什麽样的,只是书中写过,电视中偶尔闪过一个场景。很清澈,透著点微微的蓝色。很想要触摸,想要让它穿过我的手指,可是还是不敢,我怕把它弄脏了。
我突然想到一句话:“经纶世务者,望峰息心,鸢飞戾天者,窥谷忘返。”也不记得是不是这样说的了,人一看到大自然的美景,就会忘记所有的烦恼和利禄之心,即使只是溪流。看著这潺潺而过的水,只觉得安心,连对这里的惧怕都一点不剩了。
连身体都忘记了刚才的疲倦,沿著溪流往下游走,小心避开旁边及膝的草,连头发都在草地上扫来扫去。我只好把头发全都捋到右肩上来。这样原先到大腿中部的头发就会显得短些,右边的是溪流,不会被草扫到。头发太长了,来的时候没有扎,只是任它散在肩头,果然下次来还是要扎起来。
突然间草变低矮了很多,眼前一个穿著黑色褶皱短裙的瘦小女孩趴在石头上撩拨著溪流,河流是斜向的,我看不到她的侧面,只能看到她小巧的耳朵和乌黑的秀发,还有……她的腿很白,裙子很短。
伪娘
我走到她跟前,伸出手来想要拍拍她,她似乎感觉到我的靠近,自己转过头来,趴在那抬起头看著我。好……好诱人的眼神……唾液突然分泌,好想留口水……
齐齐的刘海,连到背心的头发都是一刀裁上去的感觉,很黑,很亮,很顺,好想摸一下,一定也很滑很软。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手,这样不太好。我要镇定,在一个十来岁的小孩面前应该有点大姐姐的样子!
“小朋友,你知道蓝憧在哪吗?”我努力使自己的表情严肃,因为觉得严肃才有大人的样子,又尽量放软声音,免得吓到小孩。可是看到她圆圆的脸和齐齐的刘海就忍不住的想要扯开嘴角,心情变得特别好,特别特别好。
“阿姨,你很没有礼貌耶。”眼前的小女孩用甜甜脆脆的声音说如此雷人的话!我腿一软险些跌倒!可是她居然还露出一副既天真又无辜的眼神……
我……我……我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我才十八岁啊十八岁,连生日才过去几个月,神啊,天啊,地啊,谁来救救我,居然有人喊我阿姨,天啊,我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我才十八岁啊,我快崩溃了!
“我才十八岁……”我沮丧的说:“你应该叫我姐姐……”而不是阿姨……她露出一副很惊奇的样子,齐齐的刘海,蛋白似的雪肤,哇~好想咬一口,脸上肉肉的,捏起来一定很好玩。
“哦,我以为你已经三十八岁了呢,原来才十八岁啊。”她了然的点了点头,轻咬著水水润润的下唇,卡哇伊~~可是可是!长著一张那麽可爱的脸去说出这麽欠揍的话!苍天啊!大地啊!我快给气爆了!
“大姐姐,你是伪娘吗?”她突然问。
“啊?”我彻底傻了,难道我除了显得很老,难道还长的像男的?不是吧?我有那麽悲惨吗?我长的有那麽丑吗?不是吧?
“对啊……你看你手腕上的筋好大条……还一跳一跳的,好可怕啊……”她转过身倚在石头上,双手曲起手指,捂住嘴前,要多柔弱有多柔弱,露出惊吓又无辜的表情,绝对的我见犹怜。
可是可是!我那筋是被她给气出来的!人才!绝对的人才!我发誓我第一次见到那麽有才的人!一边将罪恶劣最打击人的话一边露出无辜的表情!好像欺负人的是我一样,厉害。
“伪娘有胸吗?”我说道。
“伪娘也穿女性内衣啊,还有义乳,连摸起来都跟真的一样,恩,还有人妖,注射雌性激素就长胸了,还特别大特别软。”看看她都说了什麽!这是小孩说的话吗?想当年我像她那麽大的时候,要多乖有多乖要多保守有多保守要多淑女有多淑女要多纯洁有多纯洁,我连伪娘都还是高中毕业才知道的新词。
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拯救我,我要疯了!
“我是女的。”我咬牙切齿的蹦出这几个字,理智理智,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要有大人的样子,我已经十八岁了,我是成年人了,怎麽可以跟一个孩子计较呢?
不过如果她不说话的话,齐齐的刘海,无辜的眼神,右眼角下有一颗泪痣,跟我一样,我也有,我不禁用右手抚上那可知,虽然是平滑的,但我能准确的摸到那个未知,停留在上面,看著她。她也不再说话,跟我一样抚上她眼角旁边的泪痣。
她的手很好看,修长纤细,白嫩嫩的,我小时候也是这样,水水的,平常不注意保养,现在比前干了些,不过还是挺好看的。
看似很瘦弱的手指,其实是肉肉的,哇哈。
黑色的长袖衫,袖口处外侧白色的飘带系起,跟蓝憧的一样的袋子,很飘很轻,领子是白色的有点像水手服的领子,厚厚的感觉,以白色绒毛做边,前面的软软的下垂著,後面的较为硬,遮住肩膀,单薄的身体,和衣服同色系的黑色百褶裙,到大腿中部,两条麻杆似的细腿交叠著,再往下
没穿鞋……修长性感的小脚,水嫩嫩的。
“看够了没?我的脚很好看吗?”她也在打量著我,最後一直停留在我抚著泪痣的脸上。我才突然想起这里人的性趣向,恶寒……抖~我这样一直盯著人家的脚,岂不是与色狼无异?
“额……”气氛突然变的尴尬起来,也许尴尬的只是我一个人。
“你也有泪痣?”她问我,显然我也有。
“恩。”我坐到她旁边的石头上,对她莫名生出许多好感,反正只要我说我姓玄就可以了,应该看不出来我是别的星球来的吧?
“听说,有泪痣的人都爱哭,你……爱哭麽?”从上方传来,她的声音,带著暗淡与失落……听著,觉得很悲伤。
“我不爱哭啊,我爱笑。”我笑著看像她,她回国头来看我,也对我微笑,眼中流露出寂寞,寂寞的微笑,看著真让人心疼。
“你叫什麽名字?”我迫切的想知道她的名字。
“我叫玄蝶羽,蝴蝶的蝶,羽毛的羽。你呢?”她说,一扫眼中的寂寥,跑到我对面的草丛中并起腿,一手按住裙子,曲起腿坐下。
“我叫谷言,山谷的谷,语言的言。”我突然想到前几天在网上做的测试,按照自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