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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广场,问这干嘛,我跟你说好奥,我现在只喜欢蝶羽哦。”我立即澄清,谁让他边说喜欢我,边拿对待情敌的态度对我的。
“小莎。”我对著镯子喊。
“是。”小莎出现在走廊离我两米的地方。
“我问你,她们刚才在说什麽呢?”
“这……”小莎面露难色,随即表情变得机械化,“回主人,她们说中央城堡的广场中心的雕像被盗,又要改朝换代了。”
“什麽?”我诧异了,小莎又是面露难色,瞬间表情机械化的一个字不少的回答了一遍。
我回到房间学蓝憧刚才的样子,不停的来回踱步,我也想停下来冷静一下,可是瞬间变得焦躁,甚至想要暴力发泄。
“後主,您的心绪失常,要不要到医站去检查一下?”小莎又变成那副怯懦的样子,我控制住尽量不上前踹她一脚!MD!她都不知道她这副样子都多欠揍!
“後主,您的心跳更加混乱,再这样下去您会崩溃的!”小莎“扑腾”一声跪在我面前:“後主;您要保重。”我最後真的没控制住,“啊!”她尖叫一声,被我踹倒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就像蚊子似的在耳边缠绕,顿时天旋地转,我想说,你闭嘴,可是,眼前瞬间一片漆黑。胸腔,快要炸裂了……
又是那蚊子嗡嗡声,吵的我一直睡不安稳,烦,我转了个身。“你别哭了!”蓝憧呵斥了一声,嗡嗡声瞬间消失,清净了。
“别睡了,再睡就变成猪了。”蓝憧扯了扯我的头发,我闭著眼睛一掌拍开他的手,困……
“蝶羽来了。”我听到碰的坐了起来。四周瞅瞅,除了坐在我床畔的蓝憧可跪在地上摸著泪哭泣的小莎就没人了。空气中飘著巴掌大小的透明泡泡,各种颜色的都有,绕过蓝憧和小莎,有的直奔到我的身体,融进去,有的绕过我。
“你……刚……才……说……什……麽……”我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问蓝憧。
“来亲爱的,吃点东西。”他从桌边端了碗黑吧糊糊的东西,看著我一阵反胃。
“这什麽?”我嫌弃的推开。
“安胎药。”他舀了一勺,吹了几下,黏黏的,恶心的跟臭水沟里捞出的似的,呕……我想吐。
“你没有看到我嫌弃的眼神吗?要安胎药也该你来喝。”笑话,只有男人才会怀孕,要怀孕也是他怀。
“这是黑豆,黑米,黑芝麻打磨出来的,很香的,你尝尝。”他把勺子送了过来。
我勉强相信他,就著他送到我口边的勺子吃下去。
“呸!”我反射性的吐出来!
“你干嘛!”“烫死了!”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开口!
“喂!你嫉妒我比你好看也不要这麽恶毒吧!你想烫死我啊!”“我好心喂你你居然还吐我一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小莎还算体贴,立即给我递上水:“後主,是凉的。”
“还是小莎好。”我赞赏一句,喝了一口。蓝憧收了怒容。
“呸!”“你故意的吧谷言!”蓝憧彻底跳脚!我一不小心条件又吐到他衣服上。
“小莎这是什麽?”我也接近暴走!
“生理盐水。”小莎重新跪倒地面怯怯的开口。
我成崩溃状态。他们都是疯子。
蓝憧把弄脏的外衫脱掉,里面还有一层无袖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带点肌肉的胳膊。
我愣愣的盯著他的胳膊看,“蓝憧,你什麽时候长得那麽壮了。”
“你没觉得我的脸也很男人吗?”他无碍的继续搅著那碗黑糊糊的东西。
我再次打量他的侧脸……“好像是跟以前不一样。”我分不清楚是五官还是给人的感觉。
“废话,人成年外貌形体都会发生改变的,甚至气质。”蓝憧再舀出一勺,吹了很多下,送到嘴里。表情瞬间跟吃了蛤蟆似的。
“喂,我都说很烫了,你吐出来吧。”我安慰的摆摆手,结果他瞪了我一眼,硬是给咽了下去。
身体逐渐衰竭
“我说,你何苦这样为难自己,我都看不下去了。”这个屋子很空旷,就像在蝶羽那,向上和周围都不著边际,床也如云朵般柔软,只不过蝶羽那是白沙,这里变成了泡泡,迷宫,我刚好是路痴。
蓝憧不理我,继续搅拌著那碗黑吧糊糊的恶心东西,我打赌是从下水道里挖出来的,不禁问:“你确定那个东西能吃?”
“我刚才不是吃了吗?我还能害了你不成。”他没抬头,墨蓝色的睫毛长长弯弯的,我第一次注意到原来他的睫毛也很好看。
“那味道又跟我们那边的不一样。”好像臭水沟里的淤泥。“而且我也不喜欢吃黑芝麻。讨厌芝麻。”
“对你的身体好。”他说。
“我这是在哪里?我的身体是不是坏了?”好像身体各项机能都在迅速衰竭,迅速到了我自己都感觉的到。“蓝憧,你告诉我。”
“这是我们的医站,是不是很好看?比你们那的医院好看吧,我记得你特怕进医院,小时候一经过医院门口就哭。”他避而不答。
“後来,每次生病,妈妈就干脆让尤法带我去,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哽咽起来,但还用力的扯著嘴角笑:“只要他在,我就不那麽害怕了。”
他试了下温度,“不烫了。”
我狐疑的张开口,舌头探出来,确定不烫才吃下去。
“以後我会陪著你的。”他看著我,却并没有看我的眼睛。
我仔细的打量著他的外貌,除了眉毛,好像都与以前不同了,但是我不记得他年轻的时候长什麽样了。
不过……“你的皮肤好像没有以前滑了。”
“你不要说的跟你摸过似的。”他拍了一下我的头,特别!疼!
明显我又中奖了。看他痛苦的表情我就心中一阵窃喜。
“啧啧,明显是你老了,你看蝶羽保养的多好,还是跟以前一样滑。”我幸灾乐祸继续打击他。
“那是因为她一直是少女。”蓝憧不停的搅动碗里的恶心东西。
“啊?”
“白痴。”他继续搅。
“你说谁呢蓝憧!我最恨人家说我白痴了!”
“你根本就白痴!”他放下勺子,站了起来。“她的容貌如果改变了你还一样喜欢她吗?”
“你废……”话,我也犹豫了。
小莎瑟缩了一下,我这才想起来她一直跪在那。
“小莎,你回去吧。”我说,“别老跪著,我看著不舒服。”
“是是。”小莎惊恐的打颤,头都没敢抬就消失了。
蓝憧又开始在我面前来回踱步,看的我心烦意乱,忍不住开口:“你能不能别走来走去的,我眼晕。”
蓝憧抬头忧虑的看著我:“绿隐回来了。”
“什麽意思?”难道……
“那天你不是做梦。”他给我肯定的答案。
“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去中央城堡的时候。”其实我很早就想告诉他了,只不过我记性最近一直不好。
“恩?你突然消失的那天?”他呼了口气,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
“恩,是啊,我……我在那里看到了绿岩。”我踟蹰著开口。
他怔住,喃喃的开口:“什麽……”
“那里很诡异,我去的时候,是日落,然後,我遇见绿岩在哭,当时我不知道是绿岩,我就陪著她,直到第二天天明,结果又是日落。”我的手开始发颤。
“好可怕……”我想继续说下去。
“谷言。”他打断我,“那是你的幻觉。”
“什麽?”我惊异的看著他。
“那些是你的幻觉,不要多想。”他安慰著过来抚了抚我的背;“劳心伤神,什麽都不要想了。”
“可是後来我又莫名其妙的进去了,我又看到那个黄昏绿岩在哭,我还看到绿隐,绿隐变成透明了了!绿岩一直哭著喊他。”我急著开口,越说越混乱,“好奇怪,绿岩一直喊他爹爹。”我对“爹爹”这个词一直没什麽概念,“好奇怪蓝憧,真的好奇怪。”我不断的重复著。
“那是你的潜意识在作祟,只是你的幻觉,不要惊慌。”蓝憧拉著我的手打断我,一再告诉我不要怕,那只是幻觉。
“你说我是疯子吗?”我抱住头,感觉脑中紧绷的弦快要断了。“蓝憧,我是不是已经疯了。”
“不是,你只是太闷了,明天我陪你出去走走。”他紧紧的捏著我的手安慰我,可我明显听到他话里的心虚,连他的手都因为恐惧而轻微的颤抖。
我抽出手将旁边桌子上的花瓶和餐具扫到地上,哗啦的破碎声散在耳边,特别爽!
“你滚!”我冷冷的开口。
他只是意味不明的看了地上的残物一眼,瞬间消失了。
这里什麽都好,代步工具也是神秘的出奇,突然怀念什麽也没有的时候。那时候,我可以从窗外看著尤法离开的背影。
我没有看到枕旁他放下的镯子,拽出身後的枕头砸向蓝憧离开的方向!空灵的一声清脆声,我忙下床。
我捡起来,还好没有摔碎。墨蓝色的,突然发现它和蓝憧的发色有点像。好像,蓝憧的发色,还有眸色都比以前要幽深上许多。绿隐……那天最不确定的也是,他的发色与记忆里的不同。
见鬼去吧!我是不是人格分裂了?是不是我的记忆又出错了!我明显感觉到倦意。我知道,这是身体衰竭的征兆,怪不得最近记性这麽差,不断的回忆往事,连意识都是模糊的。
“小莎。”我开始惧怕孤独。
“是。”小莎机械似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完全没有刚才的怯生。
“你过来坐。”我拍拍刚才蓝憧坐过的床沿。
“妾不敢。”小莎未动,面无表情,我只觉得她怎麽突然变得那麽奇怪。
“我为什麽不能去蝶羽那。”如果我要死了……我还想见她最後一面。
“盟主的规定。”小莎答。
“为什麽?”我此时才注意到空中的泡泡似乎在蓝憧走过之後明显减少了很多。
“盟主是为了您的安全著想。”小莎欠身,优雅的有点像安普亚家族式的礼节。“盟主怀疑玄主对您的人身安全存在隐患。”小莎补充道。
城池倾塌
“你说什麽?蓝憧怎麽会这麽想?”我信以为真。
“是的,盟主一直对玄主抱有敌意,不然为什麽玄主的住处会在荒无人烟的地方而我们都被允许居住在中央城堡呢,盟主不容玄主居住在中央城堡处。以免对盟主的势力造成威胁。”小莎连说话的语调都开始变得忿忿不平。
“你跟蝶羽很熟?”我都不禁开始疑心,和蝶羽如此亲密的我听到也不过是诧异,而她的反应竟比我激烈上这麽多。
小莎迟疑的抬起头,万分忠诚的开口:“您是妾的主人,妾只是在为主人考虑。”说罢小莎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上,怯怯的抬眼看我。“主人不要怕,妾会保护主人。”
“你回去吧,我想静一静。”我打发著让她离开,太诡异了。
“是的主人。”小莎鞠了个恭消失。
这个地方也很奇怪,我都不知道该怎麽离开,蓝憧也没告诉我什麽时候可以走。泡泡有些遇到我躲开,有些钻入我的身体,好像这样我就可以变得体力充沛一些。
但逐渐我的意识模糊了,我严重怀疑这些泡泡里有安眠药,这是我在完全沈睡前最後能想到的。
水星的地图在大脑中快速旋转,在梦中我几乎走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