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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点击啊什么的怎么涨的这么慢,但是去新晋作者榜里晃了一圈……
我很没出息地满足了……大家还是对我很好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快乐都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么… …)
☆、慌
第十六章
慕涵第一次觉得,颜湑无害的外表下,其实也是挺有杀伤力的。嚼着除了“咸”尝不出其他味道的西芹百合,慕涵不动神色地点了点头。颜湑忐忑的心就像坐着云霄飞车冲上了天,雀跃到无视了慕涵脸上的不自然。
“就这一份菜,就想喂饱我啊。”
颜湑嘿嘿一笑,又取出一份盒装饭菜,道:“楼下顺便买的。”这叫二手准备。
慕涵无语地看着颜湑,突然觉得让颜湑学做饭这事还真是人生一大败笔。挖坑给自己跳这种事,以后还是少做得好。
“幸苦你了。”心里把颜湑教训了千万遍,还是温柔地拉过颜湑,恶趣味地想让颜湑坐在她腿上。伸手不打笑脸人,颜湑这一份心意,虽然囧了点,但慕涵还是感受到了,愈发觉得自己捡了个宝。
颜湑脸一红,绕开了,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再接再厉,晚饭我包了!”得到了老妈和慕涵的肯定,颜湑觉得自己还是蛮有天赋的。慕涵上得厅堂,自己也得下得厨房啊。
慕涵满头黑线道:“这个不急,你好好休息一下,看你黑眼圈重的。”
颜湑这才觉得困了,打了个哈欠,还是决定先好好补个眠,不能糟蹋了这小俊脸。拍拍慕涵的肩,笑呵呵地说:“好啊我回去补个觉,你也别太幸苦了。”
慕涵的嘴角都开始抽筋,人家小情侣道别都是轻轻一吻,你这拍拍肩,是啥意思?
看到门缓缓关上,慕涵长舒了一口气,招手叫来小秘。想让小秘拿出去扔掉,可是看那精心摆放的百合,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颜湑在厨房里忙东忙西的画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淌到上扬的嘴角……毕竟是颜湑的一片心意,就这么浪费掉,慕涵舍不得。
“来,和我一起吃了它。”
“啊?!”小秘怔在门口,如遭雷击。
从那以后,颜湑再去慕涵公司时,小秘总以一种古怪恐惧的眼神看着颜湑,恨不得保持十尺意外的距离,划个楚汉河界。惹得颜湑好生纳闷。
“小涵涵,你的秘书怎么总是用怪怪的眼神看我?怕我吃了她似的,我有那么像史莱克么?”
史莱克可比你可爱多了。慕涵从冗繁的文件中抬起头,温柔一笑,淡淡地说:“习惯就好。”
唉,难道小秘也常常这么看着慕涵?可惜了,挺好一小姑娘,怎么染上这毛病。
从此,颜湑看向小秘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怜悯。看着两人欲说还休的古怪眼神,慕涵偷笑。
从那句“不急”之后,慕涵也再也没有跟颜湑提过“做饭”两个字了,再加上颜湑那三分钟热度的懒惰性子,这事儿也就这么不清不楚地没了下文。
“好在没了下文。”慕涵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拿着金笔,一手心有余悸地搭在胃部,长舒了一口气。脸上却溢出了幸福的笑意。
再见到余蕾的时候,颜湑觉得有些尴尬,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冲动,想要向她道歉。
于是她也这样做了。
“抱歉。”语气诚恳得,像对不起余蕾的不是夏文雯而是颜湑。颜湑自己也说不清这一句“抱歉”是从何而来。
余蕾耸耸肩,理解的笑笑:“没什么。”
“夏文雯那孩子,我也不清楚她脑袋里有什么,还是性子太浮躁了吧。”颜湑叹了叹气,注意着余蕾脸上的表情,竭尽所能找着句子来安慰眼前这个人。
“她来找我复合,我拒绝了。”余蕾的语气很淡,像吹落一根羽毛那般轻松,“最近找我的次数少了。估计,就这样没有下文了吧。”轻颤的睫毛上洒满了阳光,单薄的身子舒展开来,像是大病初愈,有重生的轻松姿态。
颜湑沉默了,她一向不习惯这种沉重的气氛。只是清晰地感受到,余蕾比她想像的要坚强一点。
“我其实是想自杀的,但是大脑开始缺氧的一瞬间,我后悔了,但是来不及了。那时我就想,如果能继续活,我一定为自己活,看清楚什么不该要,什么要不得。感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我现在懂了。”
人总要经历才会长大。
总要走过荆棘从,才知道穿上盔甲,将自己武装。
余蕾知道要保护自己了,可是也代表着,很多事情不会再走进她心里了。颜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颜湑没有经天纬地之才,对生活给予的一切没辙,只会逆来顺受。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忧心别人呢。颜湑自嘲地笑笑,看了看一边笑得云淡风轻的余蕾,拍了拍她的肩。
“听说你和慕涵成了?好好在一起吧,你们很般配。”
颜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考虑了很久的。一开始总觉得我们从年纪、身份、阅历,处事,很多方面差别都很大,在一起也不会长久。可能就是一个在社会,一个在校园的不安全感。”颜湑眯眯眼,脸上带了点笑意:“可是谁叫她太好了,我总怕她不等我,哪来得及想这么多。”嘴角微扬,风扑得脸上热热的。
“你也加油哈,好媳妇总会有的!”
“累了,不打算谈什么恋爱了。反正我马上才大一,时间大把的是。”
“你才刚毕业!?”颜湑瞪大了眼,在得到肯定答复后一副拜倒状,夏文雯也太能勾搭了吧。
看到余蕾一切都很好,颜湑释怀多了。离别前,颜湑轻轻说:“没什么,忘了吧。”风缓缓地流,吹散了这一句话。
余蕾咧开嘴,会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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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酒吧。温柔的月色下,该寂静的都已经寂静,该喧嚣的仍然喧嚣着。
“什么,你结过婚了!”夏文雯用力掐着盛满血一般烈酒的高脚杯,指节泛白。咬着唇,一脸不可置信。
严婷雨缓缓点了点头,依旧挂着不咸不淡的微笑:“家族联姻,你该知道的,我的出生,让我无法拒绝。”
“滚——去你他妈的联姻!”夏文雯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红酒如烈火般扑了出去,狠狠泼到严婷雨脸上。
严婷雨闭上眼,承受这份狼狈,感受着烈酒如沸腾般落在皮肤上,感受着其中多少是夏文雯洒下的泪。
夏文雯伸手想给严婷雨一个耳光,手扬在空中。严婷雨抬起脸,夏文雯的手掌遮住了半个大吊灯的光线,还是刺眼了些,严婷雨有些恍惚,缓缓闭上眼。许久,那手还是没有落下来。严婷雨疑惑地睁开眼,却见夏文雯挤开拥挤的人群冲进了门外的夜色。
严婷雨那张总是带着微笑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一次慌乱,跟着冲出酒吧,试图拉住那个受了伤横冲直撞的女人。
她的出生给了她那场利益的婚礼,她的性子让她不甘寂寞地寻欢,她的身份决定了她不能让任何人走近她心里。
夏文雯是一个意外,也是一个例外。
月下,是两个人拉拉扯扯的身影,薄薄的夜雾里闪动着泪光。
这,只是两个很想幸福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mua~老鸨今天四更。
最喜欢更文的老鸨,最讨厌断更的老鸨,我就是传说中的后妈粉~
春儿,范家大小姐范春儿~真期待新文新的主角粉墨登场~范春儿~又想到当年那个闷骚御姐的李思春了……
老鸨起名永远这么贴近大众求实务真,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
鸨儿是我的GL启蒙!我要向她逐渐靠拢!
☆、荷花节(二更)
第十八章
八月刚刚开了个头,荷花开得正好,此时去赏荷花节,顺便消消暑,若是再有佳人相伴,真是再惬意不过了!
木板架起的路直伸向河中心,弯弯曲曲,两边荷花竟及人高,风光旖旎得很,随意伸手便可触及鲜嫩的荷花瓣。
“倒是玩捉迷藏的好地方。”前来观赏荷花的人潮拥挤到了这河,倒是清静了很多,一个个像钻进了荷丛里消失不见了。颜湑头一回看到长得这般好的荷花,兴奋地像个孩子。若不是荷花生得实在艳丽,定是黑压压的可以说是一片狰狞了。
“我可不想与你玩什么捉迷藏。”颜湑那迷糊的样,不是迷路就得跌下河吧。慕涵笑笑,觉得自己还真有点护犊子的范儿。
“切,我又不是小孩子。”颜湑白了慕涵一眼,“只是感叹这荷花开得真好,像是用了全身力气可劲儿疯长出来似的。可惜再过一个月,又是另一番风景了。”
“何必自寻苦恼呢?花开花落总是有定数的,若美景万年不败,也总得烦腻了。”慕涵张开双臂,想拥抱这一池旖旎,带着荷香的风从密密丛丛的荷叶间吹来,轻轻扬起慕涵的长发。
花边草帽,白衬衫,精致的侧脸,高挑的身材,颜湑觉得此时的慕涵美极了,像天使张开双臂,拥抱了所有的美好与柔和,好花好景都不如慕涵眉目生姿。忍不住痴痴地看了好一会,才转身面着荷丛,学着慕涵的样子,拥抱醉人的清风。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颜湑轻吟着诗句,心里有一丝悸动,为此时的美好。更有一丝恐惧,为未知的变数。
慕涵转过头,眯了眯眼,略带狡黠地问:“民女愚钝,请颜大诗人好好解释一下,这首洪度的诗,是应了这的景呢,还是应了你的心呢?”
颜湑贼头贼脑地笑笑:“我这不是一时感慨嘛。你看我两这么幸福了,我就不由得想到还有很多人‘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呢,我这是传说中的‘大爱’啊对不对。”说罢,勾勾慕涵的胳膊:“看在你这么爱我的份上,我当然得永远陪你赏花开悲花落啦。”
慕涵的嘴角抽了下筋,按住颜湑太阳帽的帽檐往下压:“脸皮还挺厚。叫你贫。我有多爱你?哼,真不害臊。”
颜湑扯住慕涵的胳膊,垂下头像认罚的小媳妇,嘟哝道:“你有多爱我?肯定比我爱你少一点点。”
“瞧你那小样。”慕涵捏捏颜湑的脸,看四下无人注意,飞快地在颜湑唇边落下一吻。
颜湑一怔。慕涵咳了两声,相当镇定地红了脸。
颜湑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舔了舔唇:“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挺有趣的嘛。”
“我只对喜欢的人有趣。”说罢,不动声色地甩开了脸,迈着长腿大跨步走了。
颜湑扬声笑了起来:“小涵涵,等等我~!”
一前一后的两个身影,消失在了荷花深处,倒是笑声,回荡在艳阳天下这难得的一处清凉。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有缘千里来相会。走过“白素桥”的时候,颜湑想到了白娘子,想到了这句话。而事实证明,这话不仅适用于白蛇和许仙,慕涵和颜湑,也适用于闺蜜之间。
看到夏文雯站在树下皱着眉打电话,颜湑瞬间石化。
拉着慕涵的手正准备开溜,无奈目标太大只用了半秒就暴露了,只好讪讪地回头:“真巧啊哈啊哈。”心里腹诽:“什么电灯泡呀最呀最么亮?”“闺蜜牌电灯泡。”“叮咚,回答正确加十分。”
河边的茶馆小聚,茶都是用荷花瓣泡的,很香且新鲜,茶水上泛着薄薄一层雾霭,像是河面上的雾气。
续了几杯茶慢慢谈,倾诉的话倒出来七七八八,夏文雯脸上的阴云也随亮亮的茶水消减了下去。
颜湑和慕涵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
许久,慕涵抿了一口茶,道:“这事儿我们不能帮你出主意,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上。顺着自己的心意来吧,毕竟你还年轻得很,走一步看一步,准没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拆散一个家庭的事儿,我做不来。”夏文雯低下头,端起陶瓷的茶杯,看着茶水在被子里晃动。
颜湑撑着下巴想了许久,道:“我和小涵涵想得一样。这事儿我们帮不了多大忙,还得你自己决定。但是我保证,我会是一个合格的树洞。感情没什么对错,再说,那婚姻本没什么意义,利益枷锁而已。你不用顾忌什么。或争取,或放弃,都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