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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还记得苏樱每次来换药时候那种欲言又止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样子,她相信如果不是因为姐姐在旁边的话,苏樱一定会语重心长的说道,纵欲过度真的会死人的啊。
这几日每天观摩苏樱换药的动作,终于怜星也学会了包扎伤口,再也不用接受那种让她羞愤欲死的眼神洗礼了。
本来想骂姐姐一顿的心情在换药的过程中又忍不住的软了下来,似乎这种事,也不能完全怪姐姐一个人是吧。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可她们是两个巴掌拍啊拍的,从白天拍到晚上。
都怪姐姐,要不是她的乱摸乱亲的,自己的身子也不会那么快就不听使唤。
“怪我什么?”邀月一手撑在脑后,丹凤眼半闭半睁的,一派慵懒。她看着正低头给自己换药的怜星,不复平常的冷静疏然,面上还带着激情过后的红晕,芙蓉如面柳如眉。
怜星如葱的玉指戳上了姐姐的鼻尖,往前顶了顶,决意要把这个高挺的鼻子变成猪鼻子。
“别费力气了,就算变成猪鼻子我的星儿也会喜欢我。”邀月凉凉的开口,她并不介意怜星的这些小动作,反而让她觉得很惬意的亲近。
“才不呢,姐姐要是变成猪鼻子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为什么就算这个样子姐姐还是这么好看,怜星双手都用上了,先把姐姐的脸掐大,那双眼睛怎么还那么漂亮?不行,再把眼角拉下来。
“哈哈,姐姐你快看你现在的样子,好逗……”现在姐姐的样子大概就能说明什么叫做出生的时候脸先着地吧。
“看来星儿还是很有力气”邀月偏过头一口咬住了她戳在自己脸上的手指,轻轻的啃咬着指尖。怜星像是触电一般,猛然收回了自己的手。
“姐姐真是老虎么,就会咬人。”怜星合住了姐姐的衣襟,她把还在战栗的手指紧紧的握在掌心,那里还残留着炙热的感觉。
“可有人被我咬的很舒服。”怜星看见姐姐的眼中是明显的宠溺,她的心悠悠的就浮了起来。
“姐姐好像变了很多。”怜星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被自己扯出红印的脸庞,又不放心的把姐姐的鼻尖往下压了压,害怕真的变成猪鼻子。
“哦?那你是不喜欢了?”邀月挑眉,她有变么,只能说是对怜星一个人有了变化罢了。
“不是喜欢,是爱。”
“我要听你说。”
“姐姐,我爱你。”怜星侧身躺在了姐姐的身边,枕在了她伸过来的胳膊上,手轻轻的环住了她的腰。邀月被她枕的手勾了起来,抚着她的头更靠近自己。
软软的发丝贴在手心,邀月不由自主的揉了几下。怜星顺着姐姐的动作埋在了她的肩头,贪婪的呼吸者她身上散发的香气。
“星儿,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坦白,不要再随便跑了。”两个人亲密靠在一起的姿势让心都软了下来,几乎化成了一滩水,两湖心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融在了一起。
“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姐姐了。”怜星的声音柔柔软软,所有的悲伤疲惫都灰飞烟灭,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身边这个人永远不变的气息。
“那如果我要离开你呢?”
“只要姐姐需要我,我就算爬也会爬到姐姐那里去的。”
邀月闭上了眼睛,手指轻轻撩拨着那乌黑的发丝。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怜星那么喜欢去绕着自己的头发,发丝缠绕流转在指尖,仿佛可以通过这一根根的发丝把两个人的心都绑在一起。
武林盟主大会已经结束,那日在邀月和沈轻鸿同时离开后,有人站在擂台上赢得了武林盟主之位。所以这些天客栈几乎已经人走楼空,只剩下移花宫的人还驻扎在客栈中。
这十几天后怜星“痛苦”的老妈子生活告一段落,邀月已经可以勉强下地了,虽然绝不能和人交手,但是日常起居什么的已经不再需要人帮助了。
怜星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姐姐拿着筷子吃东西,她居然开始怀念那些天自己坐在姐姐床边,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好像在喂着一只老虎一般。
为什么姐姐身体刚刚好了一点就开始把她当空气,这只是低头吃饭看都不看她一眼是什么意思!这粥有什么好吃的,当吃自己拼死拼活的去喂姐姐撇都不撇一眼,现在捧着一碗粥津津有味把她当空气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深深的唾弃着自己,难道她真的有被虐倾向么,每天被一只会玩转孙子兵法的老□在头上为所欲为,她居然都能感觉幸福到极点。
怜星真的看不懂这个世界了,为什么姐姐的三十六计每一计都把自己迷得晕头转向,别说什么苦肉计了,姐姐的美人计一出简直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邀月对于她这个疑问认真的点评过,可她的回答却让怜星想一巴掌抽死她。
她还记得姐姐用一副很高傲欠抽的嘴脸说道,因为我是邀月,你是伺候我的小丫头。
怜星暴走的结果就是可怜的苏樱被骚扰到不堪其烦,苏樱揉着额头听着怜星不顾自己冰美人的气质怒吼着,你说我到底是她的妹妹还是她从青楼带回来的头牌?
怜星实在说不出自己在姐姐的描述中只是一个小丫头,她很自觉的提高了自己的身价。
苏樱想笑却又不敢在已经暴走的怜星面前笑出来,怜星随随便便给她一掌她就可以去见阎王了,说不定还可以和牛头马面讨论这个问题。
于是强忍笑的结果就是被怜星已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貌似疑惑的问她,苏樱你最近是不是又吃错药了,看见你抽搐的脸我以为看见了一个偏瘫的病人。
是,她就是吃错药了,她没有吃错药会跟着邀月怜星回到移花宫,从一个神医直接变成了一个侍女,最近还有升级成出气筒的趋势?
苏樱怒了,直接把给邀月伤口用的药换成了更强效的金疮药,大宫主也是有责任有义务去承担自己爱人惹得祸,可是看到邀月皱眉时怜星也是一脸难过说不出话的表情,苏樱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狠了……
算了算了,自己也是一片好意,让大宫主的伤口恢复的快一些嘛,她上完药施施然的走了出去,留着身后的两人执手相看泪眼……当然邀月是没啥感情波动,只是怜星一个人泪眼朦胧罢了。
邀月知道这些后,只是面无表情的瞪了苏樱一眼,然后转过身揽过怜星的腰就吻了下去,成功的解救了苏樱可怜的耳朵,谁让她是她的爱人呢。
苏樱轻咳了一声,想提醒两人不要还有别人在场呢,要不要上演真实的春宫图啊。可是在邀月眼前,礼义廉耻什么都是浮云,苏樱只好尴尬的转过头,非礼勿视啊。
邀月早就注意到身边那人幽怨已久的视线,她就是不理不顾的自己吃饭,直到身旁那人的怨气几乎把桌子都掀了,她才含起一口粥,扳过那人的下巴唇就印了上去,香甜的粥哪里比的上她的星儿好吃。
“够了么?”
“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嗯……看完甜蜜生活是不是很高兴高兴了就不会打作者了吧……我觉得我必须要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前天三更耗尽了我的库存然后这几天又不停的到处跑,没怎么更文说不定会停更几天……可是看见大家昨天今天都那么努力的撒花我又不好意思……所以今天拼死拼活的还是更了……至于以后几天就不好说了……受受们给点动力啊……
☆、甜蜜生活之饱暖思淫欲
客栈是靠山而建,出了客栈就是瘦骨嶙峋的山崖,似乎云都在山崖的下面,将崖峰高高的托了起来。
邀月一身白衣的站在崖顶上,她的目光落在了被层层白云遮住的远方,再不是那种没有焦距的眼神,她细长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
崖顶上的风很大,吹着她的白衣咧咧作响,忽然一席温暖披上了后背,邀月不需要转身,就已经闻到了那熟悉的香气。
“姐姐,你的身体有伤,不能吹风的,回去好不好?”怜星给姐姐披上披风后并没有离开,她的双手轻轻环住了那纤细的腰,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星儿,你在移花宫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喜欢站在峰顶上?”邀月想体会一下怜星那时候的心情,可是她现在站在这里被怜星从身后抱着只觉得心旷神怡。
“站在峰顶上能看到更大的天下,心情就会好起来。”心仿佛可以随着眼界的开阔而宽广起来,可以让那颗被难过的情绪充满的心稍微喘口气。
邀月的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怜惜,她的星儿一直以来都不快乐么,可是当时的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去关心这个人呢,居然还让这个人一次一次的受伤。
“那你现在呢,站在这里感觉怎样?”
“很幸福,因为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姐姐、”怜星软软的声音并没有被风吹散,反而一丝不落的送进了邀月的耳中,她的心被撩拨的轻轻哼了一声。
“你只是抱着我就满足了?”怜星看不见姐姐的表情,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还是顺着自己的心意诚实的说:“满足了,只要能抱着姐姐就很满足。”
邀月忽然伸手握住了怜星的胳膊,身子一转,两个人就静距离面对面站着,几乎唇都可以碰到一起。邀月揽住她的腰不让她后退,唇故意擦过她的嘴角说道:“星儿还真容易满足,难道你不想……更深入的满足一点?”
怜星被姐姐的冷香笼罩的头晕脑胀,她感觉那唇不时的轻碰着自己的唇,她有些狼狈的说道:“不行……姐姐不能动的……”
“我不需要动,星儿动就够了。”怜星被姐姐漆黑却异常明亮的眼睛晃了神,直到听见门在自己身后碰的一响时她才反应过来。
她一直很怀疑姐姐是不是会什么缩地成寸的功夫,怎么在一瞬间就能从山崖旁到了房间里,她才不会承认只要对上姐姐的眼睛就这样天荒地老对她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
邀月把她拉到床上,让她压到自己身上。怜星双手撑着床,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身体和姐姐的伤口隔开,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很容易就会裂的。
“星儿怎么不动,难道还要我教你么?”邀月悠闲的躺在床上,一手扶在怜星的腰侧上下推动着,让她的腰肢生生的软了下来。
这几日因为她的伤星儿碰都不碰她,估计哪天她被欲/火都烧着了,怜星还会问她,姐姐你是不是吃辣吃多了,怎么会自燃呢?
怜星恼怒的按下了姐姐的手,她就这样被抚摸着腰侧都觉得身体软的快要瘫下去了、她当然明白姐姐的意思,可是这几日因为姐姐的伤她也在不断的克制自己。
真是一只饱暖思淫/欲的大老虎!
“姐姐你不许动,好好躺着。”怜星轻轻吻上了那薄削的红唇,小舌划着那柔软的唇瓣,她的身子架的高高的,可是唇却紧密的和姐姐连接在一起。
怜星的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也顺带帮姐姐褪下了宫袍,她跪在了姐姐的双腿中,俯下/身轻轻的含住了那颗花/核。
“星儿……嗯……”邀月舒服的眯起了眼,头微微的向后扬起,一手□了埋在她双腿间的发丝中,深深的抚摸着。
怜星双手扶住了姐姐的腰,防止她的动作过大,舌头一遍一遍的滑过了渐渐挺立起来的花/核,给予她最柔情的抚慰。仅仅是这样对待着姐姐,怜星就感觉自己双腿间同样热了起来,她难耐的夹紧了双腿,舌头却是更用力的爱抚着那个小东西。
“姐姐……姐姐……”怜星含着那个小核模糊不清的低唤着,她的一只手轻轻的抚过了那光滑修长的大腿,在腿根处不断的徘徊着。
“星儿……快点……”邀月的眉轻轻的蹙了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抬起腰,却被怜星的手按了下去。
“姐姐不要动,牵扯到伤口会很疼的……”怜星一手按着姐姐的腰,小舌已经在那个溢出液体的洞/穴旁打着转,时不时的探进去又抽出来。手指已经代替了刚刚舌头的工作,夹住了那颗肿胀的小核,缓慢的摩擦了起来。
邀月皱着眉,她被怜星摩擦的那个地方已经敏感的不像话,几乎轻轻的一碰都可能引起剧烈的颤抖。她的一只手紧紧的扯住了身下的白缎,另一只手还插在那乌黑的发丝中,不停的轻揉着。
怜星感觉到姐姐的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