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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句话从不说两次。”
怜星咬了咬唇,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手还是伸到腰间开始解衣带。随着裤子滑落在地,两条修长洁白的腿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邀月目光微微的闪烁了一下,她上前坐到床边,让怜星躺在床上,双手附上她的大腿想要查看她的伤势。
当邀月的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时,怜星浑身狠狠的颤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双腿正在被分开,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脸上早已火红一片。
现在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一件底裤,虽然她的衣衫还是穿的好好的,但是自己还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这样□过,尤其是,在姐姐的眼前这样。
“都这样了还说没有事么?”邀月自然是感觉到了刚刚那下的颤抖,只是不去理会,只是查看着大腿内侧细嫩肌肤的伤势。
本来洁白的内侧被磨得红红的,有的地方已经破皮,指尖触碰上去都是火烫的感觉。邀月这才想到,怜星本来就很少出宫,那自然也是很少骑马了,而今天她却和自己骑了整整一天的马。
“嘶……姐姐,疼……”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伤处,怜星反射性的睁开眼睛。她看见邀月正俯□,眼神专注的给她处理伤口。
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姐姐这样子的神情,现在是对着自己的。这样被她照顾的人,是自己。
邀月拿着浸了热水的毛巾给她轻轻擦拭着,听见她吃痛的声音下手变得更轻了。邀月抬起头,却看见怜星双颊通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眸还直直的凝视着自己。
她的心轻轻荡了一下。
自己只照顾过两个人,一个是江枫,一个是自己的妹妹。可是,当初她在照顾江枫的时候,却
从来没有收到他任何的反馈,他永远是一副疏离的模样,眼神悠远,言行恭敬。也许那时她就意
识到,大概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喜欢自己。
可是她现在却从眼前的这个人身上收到了反馈,她的眼神专注的望着自己,好像她的眼里只有一个人。
邀月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她刚刚居然生气了,想到这个人明明受伤了却硬撑着不告诉自己,抑制不住的就有怒气。可是当看到她的眼神那样的望着自己,却又觉得这种反应是应该
的。
邀月皱着眉想,这大概就是姐妹吧。自己当初受伤的时候,怜星也很是着急。
等到邀月上好药,站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她们现在只有一间房,一张床。不过怜星一定要躺着了,那自己就坐一晚好了,正好也方便练功。
“姐姐,床很大,你也一起来睡好吗?”怜星的身体往旁边挪了挪,空出的位置躺一个人绰绰有余。
邀月的目光正好扫过怜星交叠的如玉双腿,呼吸蓦然间快了半拍,她坐到椅子上,淡淡的说:“不必了,我还要练功。”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怜星侧躺在床上,目光正好能看着姐姐闭上眼睛的面容,她在睡着的前一刻还在迷迷糊糊的想,姐姐的脸色何时变得微微红润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踏着高跟鞋逛了一天的街,感觉腿有要断的趋势……不过即使累的快死了我还是回来更文了!看到如此勤劳的作者你们忍心不撒花花就走么!你们这是吃霸王餐!今天想看二更么,请不要留情的撒花吧!
☆、情动啊情动
怜星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一半了,暖暖的日光刺破清晨的雾气射进屋里来。怜星睁着还有些朦胧的眼睛去寻找那个身影,却发现房间空空的,想必是出去了吧。
怜星刚动弹一下,两腿稍稍摩擦了一下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她硬是咬牙坐了起来。自己一点都不像成为姐姐的负担,不能拖累了她。
正在怜星和自己的身体做斗争时,房间的门吱的一声开了,自己刚刚还在寻找的人就站在门口。
“姐姐,你回来了,我们可以上路了。”怜星已经坐起身,正准备下床穿鞋。
邀月瞥了她一眼,还是往常那种漠然的语气:“别动。”她拿着手中刚拿回来的袋子坐到床边,看着真听自己的话一动不动的怜星,眼底浮出一丝笑意。
“刚刚马童告诉我那两匹马昨日力竭了,今日还在休息没办法上路。我刚刚去买早饭了。”怜星听的有些微愣,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么,姐姐居然能如此自然的说到一句话里。
但是怜星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再安心的休息一天。姐姐还真是这种人,就算是对别人好也不肯直接的说出来。
邀月看着怜星乖乖的在吃早餐,她回身拿过放在床头的药,然后一手掀开了改在怜星身上的被子。
“咳……姐……”怜星差点被邀月突如其来的动作呛到,她感觉自己双腿一凉,就知道又暴露在那个人的眼底下了。
邀月从来都是自管自的动作,她小心的分开那两条修长的腿,指尖沾取上药膏就慢慢涂在伤处。她轻触着那片肌肤,感觉原先的滚烫已经降温了许多,变得不是那么的红肿。
邀月的手指来回划着那片肌肤,想把药膏涂匀,却不期然的听见上方传来的低吟声。
“嗯……”怜星直到听见了那个声音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羞人,她急忙掩饰的说:“姐姐你弄得我有点痒……”
邀月也并没有意识到那个声音代表着什么别的意思,她只是继续之前的动作。怜星死死咬着唇,生怕一个不经意再发出那种声音。
虽然极力忍耐着,但那种奇异的酥麻却顺着姐姐的动作不断的扩散,慢慢爬上了自己的心头,让呼吸都错乱了几拍。
怜星很想开口大喊一声:“停,不要再动了!”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姐姐微敛的双目还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然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着。
“姐姐,你不生气了么?”软软的声音传入耳中,撩拨着邀月的心悄悄的一软。
邀月抬头瞥了她一眼,无动于衷的说:“你还知道我在生气。”
怜星微微的噎了一下,姐姐总有这种能把她的话堵死在肚子里的能力。邀月看着她小脸上浮现出无措的表情,眉尖一挑,把她的双腿轻轻合上,拉过被子重新给她盖上。
她低头看着此刻躺在床上的那人,级腰的长发散开,有些凌乱的铺在枕上,那双美的可以魅惑人的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自己,脸上还晕开着微微的红霞。
邀月像是突然出神一般,伸手轻轻的拨开怜星凌乱在额头上的碎发,让她那双眼睛能毫无阻隔的看着自己。
怜星感觉自己的心神仿佛都要被邀月眼底那深不见底而又波澜不惊的黑暗河流吸的毫无残留,可是她却不舍得移开目光,这是第一次姐姐如此认真的看着自己,就算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深谷,她也甘之如饴。
怜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习惯于跟在姐姐身后,目光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虽然自己总是一副轻轻微笑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自己很清楚那些日子过的根本算不得开心。
本来她以为自己会和姐姐就这样一辈子的冷淡的相处下去,可是自从江枫出现,似乎连移花宫上头的天都变了。
有着暖意的笑容居然出现在了姐姐那张永远冰冷的脸上,怜星还记得当初看见这个笑容时自己那颗心好像被大锤狠狠的砸了一下,瞬间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大概是因为姐姐已经是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一个亲人,怜星全身心关注的人也只要邀月一个。可是邀月不同,她在意移花宫,她在意那些失传的武功秘籍,到了现在,她在意江枫,可是怜星从来不知道,在邀月的那颗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怜星这样想着,却突然发觉这样的想法居然就像一个争风吃醋的小女人一样……
吃醋?这个词猛的撞进怜星还在混沌中的感情,她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女人,发现即使就算这样简单的望着,自己的心都可以不期然的一点一点缩紧。
眼前这副眉眼如画,冷冷如冰的容颜,她几乎闭着眼都可以描绘出来。怜星笑着摇摇头,不过是对姐姐过于的依赖罢了,自己居然会胡思乱想这么多。
邀月忽然看见她摇头,心神一下子收了回来,她是了解自己妹妹的,虽然她总是带着淡淡的笑仿佛拒人千里,可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美却带着魅惑的味道,居然连自己都可以看着她出神。
不可否认的,自己最近越来越多的注意她,对她的注意力每多一分,就察觉出她多一分的好。
怜星看着邀月调转了目光,她低头看着盖在身上的绫罗,手轻轻的攥住了被角,她思考着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横亘的两人间有些尴尬的沉默。
怜星正要说些什么,突然被楼下传来的嘈杂声打断,她抬头看了看姐姐,发现她还是一脸无动于衷的模样。只是随着嘈杂声越来越大,邀月都忍不住皱了下眉。
“你别动,我去看看。”邀月没有忘记带上面纱,怜星看着被姐姐合起来的木门,抱着被子轻轻的笑了出来,最近的自己,真的很爱笑呢。
邀月站在客栈的二楼,低头看着门口嘈杂成一片的人。
“喂,掌柜的,你有没有看见两个女子蒙着面纱经过?”一个彪形大汉狠狠的把一把大铁刀砍在柜台上,一脸凶神恶气的吼着。
掌柜的简直快哭了,他是招了什么煞神啊。
“你找我做甚么?”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本来还在门口推嚷着的人们全部都抬头看向那个声音。
因为带着面纱所以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是露在外面的一双丹凤眼凌厉的可怕,身上的长裙包裹出她完美的曲线,仅仅是这样看一眼,多少人都丢了心神。
本来已经静谧的人群又骚动了起来,一个人分开人群走了出来。那是一个中年男人,双目通红,双拳紧握。
“我儿是不是被你这个妖女所害?!”他的声音嘶哑的可怕。
邀月厌恶的扫了他一眼,自己这次带着面纱的模样也不过杀了那一个人而已。
“是又怎样?”她回答的云淡风轻,似乎她只不过是轻轻掐死一个蚂蚁而已。
本来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的男人被这么一刺激,那里还顾及的到对方武功到底如何,手握着一柄剑,单脚踏地,身子如同一枚炮弹般直直的像邀月射去。
邀月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似乎看不见已经逼到眼前的剑锋,藏在袖子里的手指轻轻一弹,本来已经逼到身前的男子猛然一僵,然后轰然坠地。
依然聚集在门口的众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看见老大飞到半空的身体好似撞墙一般跌落了下来,然后再也没有动弹。
邀月有些讶异的看着面前冲上来的众人,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衷心。以往邀月杀人总是先取首领首级,然后她会一边看着那些属下们惊恐的逃窜一边毫不留情的下手。
邀月这回并不想大开杀戒,因为自己身旁还有怜星,不过看目前局面,不杀也不行了。邀月目光一冷,长袖就已经开始飞舞。
没有一个人能近的了她的身,她也一步都没有离开这个房间的门前。
最后尘埃落定,客栈内已经是一片狼藉,一楼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具尸体。邀月依旧站在二楼,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身后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怜星站在门口,一脸担忧的看着身前的邀月。
“不是告诉你别动么。”
“我……担心……”她的声音像是一根弦一样,轻轻的划上了邀月的心。
“你担心我连这些人都打不过?”她的声音一点都不冷了。
怜星轻轻的咬唇,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但是听见外面打斗的声音就是不由自主的担心。仿佛只有亲眼看着她,自己才能放心。
邀月转过身,看着怜星扶着门站着,她的眼睛都没有往一楼的惨状上看一眼,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生怕自己哪里受了伤。
怜星看着邀月走到自己面前,却没有料到她直接弯下腰把自己抱了起来。怜星猝不及防的被抬起来,一惊之下双手不受控制的搂上了姐姐的脖子。
邀月也是被怜星的动作心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