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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漫不经心的点点头,随手又拉开了一个小格,可里面却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正在慕容九准备拉开另一个小格时,头顶上突然传来一阵喀拉喀拉的声音,几人还没来得及抬头,一座牢笼就从天而降,笼子的边缘紧贴着房屋的墙壁,一旦落下就会封死所有的路。
四人正处在房间的最里面,铁笼下降的速度又是极快,根本没有时间离开房间。电石火光之间,邀月来不及考虑太多,身子猛然直立,双手聚起内力,叠在一起迎上了下降的铁笼,死死的撑住了铁笼的一个角。
邀月站着的地面猛然裂开,她的身子被沉重的铁笼压低了一半,手上的重量超乎意料的沉重。慕容九震惊的望着邀月,一个房间大的铁笼被她硬生生的撑了起来,铁笼的四壁紧贴着房屋的墙壁,她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铁笼和房门之间半人高的空间。
“邀月宫主!”
“姐姐!”怜星瞬间冲到姐姐面前,想要扶住她的身体可是又不敢去懂她,她都能清楚听见姐姐身上传来骨骼咔咔作响的声音。她极快的提起内力,撑住了铁笼的一个角,想要帮姐姐分担重量。
慕容九二话不说冲到了铁笼的另一个角上,聚集起了全部的内力撑了上去,她尝试着把铁笼抬起一些,却发现铁笼沉重的不可思议,一般的铁是不可能这么重的。她脑中一闪,忽然喊道:“这是九天玄铁,这铁笼一旦落下是不可能冲破的。”
她看向邀月的目光已经充满的担忧,九天玄铁是天下最重的一种金属,无坚不摧。更何况是房间一般大小的铁笼,一个人内力再怎么强都不可能支撑的住的。这个女子是神么,居然可以撑的住九天玄铁制造的铁笼。
怜星急的几乎要落泪,都是因为自己才让姐姐陷入这种困境,她的声音高到几乎破音:“姐姐,你快出去,不要解药了,你快出去啊!”
邀月的内力源源不断的涌上双臂,尽管有怜星和慕容九都在帮忙撑着铁笼,她还是觉得双臂上的重量越来越重,内力涌上去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放佛涌入了一个无底洞。怜星也明白姐姐的武功最高,这铁笼大半的重量全在她身上,一时心疼的快要爆炸。
邀月艰难的开口:“铁心兰……快找解药……”话音未落她的身子弯的更厉害了,膝盖都已经没入了地面。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寸一寸的直起自己的身子,全身的内力都聚集在了双臂上,居然将九天玄铁制造的铁笼又抬起了一些。
铁心兰的手颤抖的握住一个小格,她不敢拉开,生怕又有什么机关。可是在这种关头也容不得她考虑什么了,再接到慕容九坚定的眼神后,毫不迟疑的拉开了那个小格。
她的手穿过铁笼拿起了小格中的绿色瓷瓶,慕容九眼睛一亮,喊道:“就是那个瓷瓶,我看到江别鹤拿着就是这个小瓶。”
话音未落,本来敞开的房门上方突然降下一道石门,下降一寸后停住,片刻之后又下降一寸,虽然速度慢,可却是真真确确的下降着。
邀月勉强提起一口气,说道:“快……先出去。”她的双臂已经没有一丝知觉,可还是硬硬的顶着。慕容九犹豫着,她不知道自己撤手后邀月还能不能呢坚持的住,在她犹豫的时候石门又降下一寸。
“出去!”邀月大吼了一声,慕容九知道自己的内力比起邀月来不值一提,她撤下手抓着铁心兰从铁笼下的缝隙中钻了出去,铁心兰还紧紧的攥着那个绿色的瓷瓶。
慕容九刚刚撤手,邀月的双膝猛然一软,跪在了地上,整个铁笼又压了下来,铁笼与地面只剩下一条窄窄的缝隙。怜星被忽然加重的重量也压的跪了下去,她自然知道姐姐是叫她出去,可是她怎么能丢姐姐一个人。
“星儿……你出去,我才能放……放手出去。”邀月勉强抬起头,已经有些模糊的目光对上了怜星盈满泪水的眼睛,她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却还是向她微笑了一下,让她安心。
“不……姐姐,你先出去……”姐姐的微笑让她心如刀绞,她知道自己一撤内力姐姐必定支撑不住的,两个人撑怜星都觉得双臂上好像压了一座大山一般。耳边又传来石门下降的声音,石门几乎已经下降到和铁笼一样的高度,只剩下最后一条窄窄的缝隙。
“慕容……带她出去……”邀月的声音断断续续,微弱的几乎听不见,她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撑住手上的铁笼。铁笼锋利的角已经陷入了她的手掌中,鲜血汨汨的流淌而下。
“姐姐……你不走,我是不会……不会走的!”怜星的手掌也是一片鲜血,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心是如此坚定,生死与共。
慕容九几乎是跪趴在石门外看着房里的情景,石门已经下降到只能容人勉强的通过,电石火光间,她已经有了决定。不过,她还要做一件事。
“你要是再敢点我的穴,我现在就咬舌自尽。”铁心兰像是察觉到她的想法,冷冷的说道。慕容九一愣,轻轻的摇头笑了,她不再犹豫,身子一窜就重新窜进了房间里,铁心兰紧紧跟着她进了房间。
石门轰然一声坠地,慕容九走到邀月面前,轻轻笑着说道:“邀月宫主,石门已经落下,谁也走不了了,放手吧。”铁心兰不言不语,走到怜星面前,和慕容九一人一个把她俩拉了进来。
铁牢失去了支撑,顿时坠地,铁笼沉重的四角将地面都砸出一个深坑来。怜星跌跌撞撞的走到姐姐面前,握着她的手臂,内力不断的涌入,帮她疏通双臂堵塞的经脉。
邀月闭着眼跟随这怜星传入的内力调息着,双臂饱胀酸疼,似乎都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半晌后,她才睁开眼,看着铁心兰和慕容九,低低的说道:“你们怎么进来了?”
慕容九和铁心兰对视一眼,都是心照不宣的想法,铁心兰认真的说道:“你和怜星宫主救了我们两次,现在要死又怎么能扔下你们?”
怜星结束调息后微微一笑,说道:“放心,你们和我们都死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倒数第二章
可恶的受受们其实没有达到要求~
不过看见长评和票票就放宽些尺幅吧~
如果开新文的话我会在微博上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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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此伊人,夫复何求
邀月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就是察觉到了,才让你先走的。”语气中既是无奈又是宠溺,她的凤眼略微有些责备的瞥过了怜星。
怜星双手捧起姐姐的脸;为她擦去了额上的冷汗,轻柔却坚定的说道:“就算这样;但只要有一点点的危险;我都不愿意让姐姐一个人去尝试,我们一起不好吗?”
慕容九挑挑眉;半是戏谑的说道:“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啊,兰儿,我们真是做错了;现在应该坐到外面去吃糕点的。”
邀月瞪了她一眼;可是她们最后会冲进来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这江湖中谁还会为了别人的安危冒险,当然除了她的星儿以外。慕容九被瞪了都不在意,她似乎是笃定邀月不会伤害她,
“好了,快出去吧,你们难道喜欢当囚犯被关在铁牢里啊。”慕容九不耐烦的甩了甩她的长发,青丝舞动,美人微愠的样子让铁心兰看呆了眼。
怜星饮下了瓶中的解药,抬头看了看屋顶的某个角落,身子瞬间腾空,攀附在了铁牢上。手臂穿过铁笼在那个角落上摸索着,手指不断轻叩着墙壁,仔细的听着回声。
刚刚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怜星和邀月就察觉到这个角落必定还有个暗格,她们说话时这个方向传来的回声比其他地方都要大,可是两人都不愿意让对方单独留在房间里去面对所有可能的危险。
怜星嘴角微微一勾,她的手指猛然没入了墙壁,打破了暗格,板下了里面的闸手。铁笼咔咔几响后,慢慢的向上升了起来怜星继续把闸手扳倒底,那扇石门也缓缓的升了起来。
邀月站了起来,双腿因为负重太久还有些酸麻,身子都有些摇摇晃晃的。怜星缓缓落地,走到姐姐身边扶住了她。
慕容九走到那几个还未打开的小格子前,挨个拉开,里面各放了一本武功秘籍。她拈起一本看了看,回手甩给了邀月,邀月接下一看,嫁衣神功。
“江老头的藏宝都被搜刮干净了,我们走吧。”慕容久把一本玉女剑法扔给了铁心兰,自己却空着手走到了她身边。
“你不要?”铁心兰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这玉女剑法也算是武林中顶级的武功,可想而知其他秘籍也差不多哪去。慕容九拨了拨胸前的头发,淡淡的说道:“没有合适我的,有玄女针就够
了。”
邀月拿着手中的秘籍一时也有些怔愣,多少武林中人为了这一本秘籍争得头破血流,可是这武功又有什么好呢,练成了变成像燕南天那样的人么。邀月摇了摇头,想把那本秘籍放回去,她并不需要再去练这种武功,称霸武林已经不是她的梦想。
“嫁衣神功很容易走火入魔,那是江湖人不懂如何修炼,这是一本双修的秘籍。”慕容九忽然出声,她眯起眼睛邪魅的笑了一下。
双修?怜星接过秘籍翻了几页,目光顿在了一副图上,却忽然通红了一张脸,迅速的合上了书页。邀月疑惑的看着怜星:“你脸红什么?”
怜星眼神左右飘忽,她把书翻开一页递给了姐姐,邀月低头扫了一眼,分明是女女交合的图画。传说这秘籍一旦炼成即可称霸武林,他江别鹤又怎么不想,可是……实在是没有那条件,燕南天勉强修炼,落得个走火入魔爆体而死的下场。
邀月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把秘籍放入了袖中,整了整衣衫,拉着怜星大步向外走去。慕容九很满意的报了刚才的仇,这两人脸红的模样可真是千金难求,也便拽着铁心兰跟着她们向外走去。
“我们触动了机关,想必现在江府的人正围在地道口准备来个瓮中捉鳖吧。”慕容九握了握袖中的竹筒,正好有人自愿献血让玄女针喝个饱。
“王□,那一会儿就拜托你在在前面冲锋陷阵了。”怜星转过头翩然一笑,难道只有她慕容九是个记仇的人么。
铁心兰噗哧一笑,慕容九说是瓮中捉鳖,那她自己都承认自己是王八了。慕容九愤愤的瞪了铁心兰一眼,警告她:“不许笑!”
她越说铁心兰笑的越厉害,笑道肚子疼都停不下来,往常只有慕容欺压自己的时候,好不容易看到慕容吃瘪,不好好笑回来怎么行?慕容九看她终于有了久违的笑容,苍白的面颊都红润了起来,心中悠悠的软了一下,也任由她嘲笑自己。
铁心兰对上了她忽然温柔的眼神,心跳猛然快了一下,笑声不知不觉的停止了,慕容九摸了摸她的小脸,说道:“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要多笑一点。”
说话间,四人已经回到了地道的入口处,互相示意了一眼,慕容九和铁心兰贴到了地道的一边,邀月怜星贴到了另外一边。慕容九拉下了身侧的闸手,石门缓缓的上升。
石门刚刚上升了一半,无数支羽箭纷纷向地道□来,有的还叮叮当当的打在正在上升的石门上。怜星站在一旁,双手微错,无形的力道包裹住了羽箭,箭支瞬间改变了方向,顺着原来的轨迹飞射了回去。
地道外惨叫声响成一片,慕容九扣好银针,不知道江别鹤在不在门外。邀月已经信步走了出去,扫了一眼外面遍地的尸体,袖中的梅花镖已经飞出,几个弃甲卸兵而逃的人闷哼一声,软软的倒了下去。
“自家的人都死成一片了也不见江别鹤的人影,躲得还真是时候。”四人像是在自家后花园一般,跨过了地上的尸体,慢悠悠的走着。
“希望他还能活着回到这里。”邀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敢这么算计自己,这样的后果也是他自找的。
怜星不言不语,她相信姐姐做的所有事,她只需要坚定的陪在姐姐身边就足够了。邀月感觉到她的视线,回首望着她,嘴角的冷笑蓦地柔和了起来,两人的手惯性的缠在了一起,彼此的眼中都只有那么一人。
她们并没有等多久,江别鹤就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跌跌撞撞的飞了回来。他本以为回了江府就能松一口气,可是面前站着的四人却让他惊得几乎把手中的人丢出去。
邀月淡漠的瞥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江玉郎,还好他还没死,这么轻易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