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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这回可是当了一回称职的人肉垫子,她感觉身上那人的两团饱满紧紧压着自己的,而自己的一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了她的裸背。
“你不会武功?”马亦云覆在她的身上,略有些惊诧的问她。苏樱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放大的面孔,似乎连眼睫毛都能碰上了。
“你先起来。”苏樱感觉到她说话的热气打到自己的面颊上,带着好闻的薄荷香气。这人倒是挺奇怪的,这么妖娆的人居然配的是清冷的薄荷香。
“你觉得我有力气嘛?……”
两人挣扎了半天,苏樱才艰难的把她扶进了木桶当中。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第一次替人治病这么的累。
马亦云微闭着眼睛软软的靠在木桶里,她感觉周围的热水好像在刺着自己的皮肤,不知从那里传来微微的刺痛,她不由得皱起了眉。
“现在正在给你排除身体毒素,过程可能有点痛,你忍耐一下。”马亦云不在意的点了点头,本来自己都是将死之人,还有什么痛受不得。
可是随着水温升高,身体的刺痛越发的明显,她伸手扣住木桶的边缘,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叫出声。
苏樱本来是坐在一旁看自己的书,一边控制着水温。可是当她转头看见马亦云面颊已经通红,眉头紧蹙好像异常难受的样子,她也坐不住了。
其实这根本不算什么,以往她和师傅一起为人家疗伤的时候,血肉模糊惨叫的快要死了的场景都见过无数了,她也可以面不改色的上药,哪怕那个人惨叫的快要断气了,她也能当作是猫在哼哼。
美女可能就是容易引起人的同情心吧,苏樱这样想着走上前去,右手覆在了她扣着木桶的手上。
“痛的话可以叫出来的。”苏樱看她扣在木桶上的手骨节苍白,似乎是用着很大力气在克制。
这个女人真奇怪,苏樱又一次这样想着,明明这么媚的女子,却显得好像很坚强的样子。
“我的身上好疼,你帮我揉揉好么?”虽然刺痛的感觉一波接一波,但是马亦云却感觉自己的
精神好了许多,说话的气也连贯起来,还真是神医。
苏樱觉得自己就是在自找麻烦,她疼就让她疼的去吧,反正也死不了人。苏樱刚想转身,一只
手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真的好疼,别走。”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苏樱的心微微一颤,但她还是没回头。
“需要我去叫你夫君进来么?”刚说完这句话,苏樱就发觉气氛不正常了,刚刚还握着她的手猝然的收回。
“不必了。”似乎连声音都冷了下来。
苏樱有些惊诧的回过头,马亦云明显还在忍耐着痛楚,可她的面容上却泛起了丝丝冷气。
联想到刚刚她在那个人怀里的疏离厌恶之情,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至少,一定不是一对相爱的夫妻吧。
马亦云紧闭着眼睛,紧咬的下唇几乎忍不住的□出声,可是这些痛比起从心底升起的落寞却不值一提。
就在她在水深火热中苦苦的忍耐时,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同于热水灼热的温暖触上了自己的肩膀。
马亦云微微的偏过头,看着苏樱站在自己身后低头给自己按摩着肩膀,好像疼痛真的减轻了一点,她嘴角轻轻勾出一抹笑,闭上眼睛专心的享受着。
这个清淡的人,也挺会照顾人的么。
等到一个时辰的药浴结束后,苏樱把剩下的药渣拿去药房倒掉。当她返回房间的时候,就看见白君山站在房间的门口不停的徘徊着。
“神医,我想进去看看我夫人,可以么?”
苏樱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可说出的话却不容拒绝:“不行,她现在需要休息。还有,我也算不得神医,叫我苏樱即可。”
白君山的面上挂着弄弄的失落,这又让苏樱有点疑惑了,看样子这个男人对她倒也是真心,可是为什么那个妖孽一般的女子如此讨厌他?
“那我夫人就麻烦苏樱姑娘多多照顾了。”
苏樱依旧礼貌的笑着,即使他不说自己也会好好的照顾她的,这本来就是大夫的任务。
这会儿苏樱可能忘记了她平常是怎么对待那些伤的快死了的人了。
苏樱推门进去,看见那人躺在床上静静的睡着,呼吸已经均匀平稳。她走到床边,手指搭上她的脉搏,看来她的毒素已经清的差不多了。
“谢谢你了。”躺在床上的那人微微的笑着。
“不用谢,你能破解了阵法,我就会帮你解毒的,只需要在泡两次药浴你就完全康复了。”苏樱还在探查着她的脉搏。
“不是的……是谢谢你刚刚……”
看来她的确不想见到那个人,她沉静的看着那个人,想要问什么,却想起来她们今天不过是初次见面,她们也只是陌生人而已。
为什么往常淡漠的自己,却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如此的好奇。
“我睡的可是你的房间?”
“是的。”苏樱已经坐到了书桌后,拿起了一本医书。
“那每个来求你治病的人都会睡在你的房间?”马亦云轻轻抽动的鼻子,刚刚药浴的味道还弥漫在房间里,可是却掩盖不住房间里属于女子的清香。
神医谷给人居住的房子也就是两间,一间是师傅的房间,给了邀月和怜星住,另一间就是苏樱的房间。
“不会,神医谷从不留人。你是我在神医谷医治的最后一个人,所以我会帮你直到你痊愈为止。”
“那我睡在这里,你睡那里?”马亦云的眨了眨眼。
“我坐在这里睡就可以了。”苏樱举起书,挡住了她的媚眼。
“人家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我二人都是女子,躺一张床也没有关系吧。你不是说我还需要两天才能痊愈么,难道你准备三天都坐着睡?”挡住了目光,挡不住那中酥软的声音。
“马夫人……”
“叫我亦云。”马亦云听见那个称呼,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不过她马上就调整过来:“苏,一起来睡嘛。”
苏樱从没想过自己的姓会被叫的如此缠绵,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到了床边,躺在了她让出的位置上。
刚刚一躺下,就被那种清凉的薄荷味包裹住了,眼皮也不自觉的沉重了起来,她缩进那个人掀起的被子,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作者很萌中严肃和妖孽的配对CP……还有这个虽然是第十二章,但是是连着第九章的我昨天存草稿的时候搞混了,大家别见怪还有,有没有人想看二更?有的话花花大大的撒来今天尝试着做油焖大虾大虾配上黄油的味道简直棒极了!话说女人会做饭果然还是最重要的保暖才能思那啥,嘛
☆、是亲情么?
怜星迷迷糊糊的醒来,下意识的就去摸身边的位置。当触及到已经冰凉的床铺,混沌的意识猛然间就清醒了。
仿佛这几日已经习惯了一起睡觉一样,她的身体总是习惯于蜷缩在姐姐的怀里,然后会一夜无梦的睡到早晨。
她坐起身,看向窗外,那席熟悉的背影不期然的映入眼帘,披肩的黑发时不时的随风舞动,衣袂飘飘。
神医谷好像是一个完全与外界隔绝的桃源之地,早上的清风吹过清澈的湖面,时不时的泛起一阵波澜。
邀月站在湖旁,她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却没有回头,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根本不需要去防备。她看着眼前又恢复平静的湖面,这样清澈却微有波澜的湖面,好像怜星的眼睛。
“怜,你我好像许久都没有过招了。”
“如果姐姐的伤已经无碍,怜星愿意请姐姐指教。”以前在移花宫两人也会时不时的切磋一下,两人功力相差不多,怜星也是最有资格做邀月对手的人了。
邀月不再多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出招,袖子一甩,几枚暗器直夺怜星面目,怜星双手虚空一拨,那些暗器像是被另一只手牵引着,陡然原路返回射向邀月。
邀月眉头忽然一皱,五指凌空一握,那些暗器全部被震飞,可又不是无规律的四散飞开,好像有另一个目标一般飞向远方的大石。
远处大石旁传来叮叮咚咚的暗器与武器碰撞的声音,随后有一人手持长剑从石后走出,正是那日的白君山。
“打扰了二位姑娘的雅兴,在下深表歉意。”那个人微微抱拳鞠躬,可是在低头的刹那谁也没发现他眼中一掠而过的凶光。
移花接木!没想到自己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自己为了得到移花接木的心法差点害的自己爱的人香消玉殒,却全然没想到在神医谷会见到移花宫的人。白君山并不知道眼前的二人是就是那移花宫的两大魔头宫主,他只是看见刚刚一名女子使出的移花接木,一时间激动的被人发现而已。
白君山抬头打量着刚刚使出移花接木的女子,绝美的容颜,翩然的身姿,身上穿着华丽的宫袍,白君山的目光忍不住焦灼在她的身上。
“滚。”邀月的声音酷似寒冰,要不是邀月还想到他曾经帮过自己一次,就凭他这样看着怜星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所以说自己最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了,连做事都会碍手碍脚。
白君山握着的手指一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他咬咬牙,小不忍则乱大谋。自己要的是移花接木的心法,现在切不可冲动。
他咬着牙抱拳,转身走远。
邀月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过招的兴致了,她似乎有些恼怒的偏头看着怜星,却发现她眉眼弯弯,笑意直达眼底,竟然很是高兴。
“笑什么?”邀月发觉这几日她似乎非常爱笑,但是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那眉如远山,笑意微微的样子不期然的拨动了自己心。
“我啊,很喜欢姐姐为我生气的模样呢。”怜星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指尖,好想再去握姐姐的手,那虽然冰冷但却柔软的手指。
“男人们为你痴迷的模样,你难道不喜欢?”怜星微微挑眉,有姐姐在的地方,哪里还能看得见别人的目光。
“姐姐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恐怕邀月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人能看见怜星如此低眉顺目的样子,这样让人怜惜。
“那你喜欢什么?”邀月似乎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只喜欢……”怜星猛然顿住,她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人,她知道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什么,她知道自己即将说出口的是哪两个字,可是就是那两个字,让她心惊不已。
怜星的手死死的握紧,就连指甲嵌入手心也浑然不觉。她咬着下唇,想要说出口的欲望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唇,她不知道说出口会有什么后果,她只知道,倘若说出口了,似乎这几日的困惑就可以一扫热情了。
“我只喜欢姐姐。”那两字轻轻的在唇齿间缠绵,果然还是要告诉这个人啊,自己的心情。
仿佛有什么东西悠悠然的升入上空,然后轻轻的爆炸,那瞬间落下的烟灰几乎掩埋了邀月的心。她回过头直视着怜星的眼睛,锋利的好像要滑坡那平静的水面,想要直直的窥视到她的心底。
不过是寻常姐妹之间都会说的话罢了,自己的心居然会震荡的这么厉害。
“你不是想看风景么,上山吧。”邀月收回自己的目光。
怜星那颗几欲爆炸的心突然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轻飘飘的完全没有着落点。想要姐姐说些什么,哪怕是简简单单的回答一个嗯,也绝不应该是这样的。
怜星本来以为把自己的心情说出口了,心底的困惑就会减少一分,可是却没想到困惑累积着酸涩,几乎要把自己的心憋的爆炸了。
自己是喜欢姐姐的,可是真的可以用亲情来解释自己的感觉吗?
对姐姐这样的在意,在意到她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丝心情的波动,在意到就算她身上有一道小小的伤口都像是在自己心里狠狠砍一刀,在意的心都会痛。
这样的感觉,是亲情么?
到了山上,怜星的目光四处游移,就是不愿意落到那人身上,近乎赌气一般的,她施展轻功,飞到一颗高高的大树上,落定站稳。
邀月仰起头,看着树上那人凌风而立的身姿,树影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