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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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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茗将头靠在了向恂的肩膀,向恂的手穿过宛茗指间,十指相扣。

    “我曾经设想过和你一起并肩看落日的情形。”

    “什么时候?”

    “每次看到日落的时候。”

    “那时候会比现在更美吗?”

    “没有,一个人会遗憾,两个人才完美。而且,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成真。”

    “在你想象的画面中,难道我们俩是白发苍苍的模样?”

    “那样好么?”

    “是我所向往的。”

    作者有话要说:甜一段吧,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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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落难千金认贼恩

    任柏水倒背着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愁眉不展;心绪不宁;早就没有了往日稳重的样子。

    “大人,大人。”

    终于有了回音;任柏水盯着从门口进来的手下,“怎么样?公主回宫没有?”

    “侍卫说是没有;也没看见驸马回宫。”

    “她们能去哪里?”任柏水难以放心;“公主人生地不熟;别是中了向恂的计策。这个向恂;未免太狂妄大胆了,三番五次的警告她不听;我非得治治她的傲气不可!”

    “大人有何吩咐?”

    任柏水露出阴狠的神色,判若两人;“给我派人盯住她,适当的时候出手,不用取她的命,费她一条手臂了事,看她还不老实一点!务必要处理得干净利落,不能落人把柄。”

    “是,大人,属下明白。”

    “大人”,有事跑来通知的管家一看任柏水脸色,站在了门槛外面,“大人,您今日救回府的女子醒了,她说有事求大人帮忙,所以小的……”

    任柏水身边的手下嚷嚷道,“这普天之下找大人申冤诉苦的人多了,大人每个都要管管不成?不过是个贫贱女子,管家你就不会看着办吗?”

    “小的知道,马上差人将她送出府去。”

    “慢着”,任柏水叫住了就要离开的管家,“老李,有谁和那位姑娘说过这里是任府吗?”

    “回大人,并没有。”

    任柏水露出疑惑的表情,“那她怎么知道?”

    见任柏水问,管家也只能妄加猜测,“兴许是那姑娘先前见过大人,而且她说自己是前朝将军之女,和驸马的交情匪浅。”

    “此话当真?!”任柏水两步蹿到门口,厉声问道。

    “这些都是那女子亲口所说,小的不敢造假。”

    “马上带我去见她!”

    任柏水大跨步走在最前面到了客房,女子的气色还是很憔悴,见了任柏水,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她之所以会昏过去,大夫说了,是急火攻心,加上身体虚弱,并非是被大人撞到所致。”

    任柏水对管家的解释似听非听,扬手让所有人退下,待只有任柏水和女子两人,任柏水才开口,“你说你是谁?”

    “我是泾国将军伍凯之女伍月,我知道您是任柏水大人,请大人救我,我实在不想再落入那帮人手里……”伍月边说就边哭了起来,拽住了被子,很是激动和害怕的样子。

    任柏水耐下心,在床沿坐下,“你说的那帮人是什么人?”

    “妓院的人,他们硬抓着我接客,开始我不肯,甚至划破了自己的脸”,伍月侧过左脸让任柏水清晰地看到一道淡了许多的伤疤,“但是后来他们就不愿意让我白吃白住,直接把我锁在房间……我是假装迎合一个客人才找到机会跑的,不小心撞到大人的马,还请大人帮帮我!”

    大家闺秀落到这步田地,本是让人唏嘘和同情的故事,可任柏水不以为然,这都不是任柏水关心的重点。

    “你想让我帮你见到向恂,对吗?”

    出乎任柏水意料的,伍月极力摇头否认,“不是的,我只求大人给一个留身之所,听闻大原皇帝对待泾国前朝臣子及家属都是法外开恩,我如今已经无依无靠了,希望能免受颠簸之苦……”

    “你为何不向当朝的驸马,曾经的泾国太子求助?”

    伍月用袖子擦去眼泪,柔弱的脸竟然浮现恨意,“如果不是向恂向愐两兄弟,我爹就不会枉死!他们现在风流快活,安享富贵,多少人因为他们流离失所,颠沛流浪,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凭什么还相信他们?倒不如……”

    伍月抬眼小心地看了一下任柏水,“还不如跟着大人,大人年轻有为,更重要的是诚心对待泾地百姓,大人若能收留,我愿意能我之所能报答大人。”

    任柏水放开笑脸,抬手帮伍月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难得伍月姑娘信任,你就尽管在我府里住下,其他事情暂时不用多想,我都会安排妥当。”

    伍月受宠若惊,吃过了苦头就再也不想受那种罪,看任柏水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又极具耐心和修养,心里不免对任柏水感恩戴德。

    实际上,伍月的一席话也让任柏水始料未及,忠臣的后代竟然对向恂怀恨在心,无疑是上天给任柏水的先机,所有反对和憎恨向恂的人都会成为任柏水的力量。至于伍月的作用是大是小,只要略施小计,一试便知。

    晚上,比起一切都掩盖在黑夜之下,对向恂来说,更多的担忧和顾虑暴露,浮现。若不将心敞开,便也无关紧要,可是亲密无间的关系里,怎么容得下一个这么大的隐情?向恂思来想去,此时开口的压力感远甚以往。

    宫女们在理床铺,小舞站在镜前帮宛茗卸下珠钗,做着入寝前的准备。从外面进来的小太监站在远远的地方低头回禀,“公主,驸马留在南书房还有事需要处理,怕回来得迟打扰公主休息,今晚就宿在书房了。”

    宛茗挡了小舞卸妆的动作,沉吟片刻,“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洪欣坐着翻了翻桌上的书,没有能让洪欣静下来的好文章,又在床上躺了一会,百无聊赖的感觉滋生,去找向恂的想法蔓延,想到做到,洪欣起身就走向门口。

    听见门开的声响,静立于书架前的向恂侧身,持灯笼的宫女分开两排站在门口,披着锦袍的宛茗在向恂眼前出现,徐徐走近。

    “熬夜伤身体,我让小舞准备了参茶。”

    小舞看了看向恂,将茶搁在书案上,低头带着宫女退出了书房。宛茗解下锦袍,向恂这才移动脚步,“你更应该好好休息,你的风寒还没完全好。”

    “已经不碍事”,宛茗在书案前坐下,去看向恂摆在案台上的书,“两个人可以事半功倍,你不是铁打的,怎么可以不眠不休?如果有些问题你非要今晚想个明白,那不妨说给我听听看,说不定我会有办法。”

    宛茗的话意外地贴合了向恂此时的心情,关于向恂和宛茗两个人的事,向恂是问题,那么宛茗就是办法,一结一解,可是说来容易,实则如千斤重压心口,无法轻松坦言。

    “解决的办法已有,无须再费脑筋去想,我只是担心过程和结果,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不如想想还可以怎么完善或是,预测一下结果,看看如何应对。”

    宛茗偏头去看站着的向恂,“那有何收获?”

    向恂靠在桌边,摇头道,“剪不断,理还乱……”

    “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向恂为宛茗这样嫁接两首词的方式顿了一下,笑道,“是,一团乱麻了。”

    “那就放一放”,宛茗合上所有摊开的书本,“倘若不是迫在眉睫,就任由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苦思冥想也料不准何处会柳暗花明。”

    宛茗巧舌如簧,向恂的心事没有提只言片语,纷乱的思绪已经从没有出口的死路迂回婉转,不再堵在向恂心里。

    “这是什么?”宛茗整理书本的时候看见了书下压着的一角,看那墨色,应该是画。向恂回答不及,宛茗看向恂没有阻止,便抽出了画纸。

    一位面容娇小清秀,楚楚动人的少女跃然纸上,没有题词和落款,宛茗再看不出其他,兀自问出声,“她是谁?”

    向恂接过画纸端详,淡淡的微笑停在了唇边,“一位挚友的女儿。”

    宛茗从向恂的神情中看到了回忆,向恂不清不楚的回答没能解答宛茗的疑惑,“你画的?”

    画上女子的五官样貌足够传神和灵动,就算画功精湛,也必须是熟悉的人才能刻画得如此细致和生动。宛茗潜意识里不愿听到向恂肯定的回答,可向恂点了头,将画纸卷好。

    自古来,以诗言情,以画抒兴,宛茗很难不去猜测画上女子对向恂的特别之处,“为何要画她?”

    “我在找她”,向恂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战争结束之后她就失踪了,受人之托,我要照顾她。”

    这是宛茗没有想到的情形,照顾一词,包含太多意思,最深最难的便是一辈子的责任。

    过久的沉默,向恂看向抿着嘴唇不发一言的宛茗,“夜了,去睡吧。”

    “你就是为她苦恼,辗转反侧?”宛茗脱口而出,不等向恂有什么反应就起身走向了门口,“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找人的事,凭你一己之力也是难。你不反对的话,那画像多画几张,贴出布告寻人便是。”

    向恂还没从宛茗没头没脑的一问中缓过神来,宛茗已经离开。向恂的目光落在画卷上,顿时恍然大悟,懊恼自己迟钝的同时,又觉得宛茗方才的举止行为好笑。向恂看向门口,想起宛茗的背影,无声的笑容里,有着十分的宠溺眷恋。

    作者有话要说:树懒,动感超,请将两位的客户号呈上,200币,不带嫌少的。

 第36章 青楼竞拍入圈套

    折腾过后;导致宛茗夜里睡眠不安稳;又听说向恂一早就去了城郊,宛茗想见还要差人去叫回来,又给宛茗添堵。

    “公主;您说驸马怎么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没有一天是待得住的,天天往外头跑”;小舞给宛茗盛了小半碗粥;清早就开始念叨向恂的不是;“成了亲,宫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见驸马收收心。”

    想到昨晚向恂看那幅画的神情;宛茗不知不觉又带入某些想法;本就寡淡无味,这下更没了食欲,也懒得替向恂辩解。

    旁侧的嬷嬷听了,自作聪明地奉承了一句,“驸马为公主分忧,每日忙于处理泾省大小事物,可谓尽职尽责。”

    “可是没人说驸马的职责是为国为民啊”,小舞皱眉小声嘟囔,“驸马若是太出风头,不怕其他官员心怀妒忌,向皇上告状吗?”

    嬷嬷没听见小舞的碎碎念,小舞却提醒了宛茗,依向恂如今的身份处境,确实不宜大有作为,否则太引人注目,容易引祸上身。可是待之如傀儡,又是一件让宛茗,让向恂都难受的事情,这可考验着宛茗。

    “启禀公主,福公公求见。”

    正说着呢,就来了一个和向恂相关的人。宛茗点头让福生进来,福生双手横托一卷画轴,跪地请安,“参加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

    “福公公请起,你这是为何事而来?”

    宛茗不是没有看见福生手里的画轴,但寻人布告所需的画像可不需要如此装裱,宛茗不知道向恂派福生过来的目的,便直接问了。

    “回公主,驸马只让奴才把装好的画轴立即给公主送来,并未交代其他事情。”

    “这画是今早装裱好的?”宛茗一边问,小舞一边去拿了福生手里的画轴交给宛茗。

    小舞拉住一端缓缓往下,画中像便渐渐展现。点点花瓣飘洒的布局里,宛茗一袭淡粉色衣裙,亭亭而立,纱裙随风带起弧度,耳边散落的青丝拂动,如瀑的长发及腰,侧身执签,低首垂眉而若有所思的画面就定格在向恂的画笔下,栩栩如生。右上方青墨挥洒小篆一行: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盖上了向恂的印章落款。

    宛茗很清楚向恂作这幅画的初衷,正因为明白,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加掩饰。宛茗示意不断感慨向恂画工的小舞打赏福生,自己拿着画走进内室,收下了向恂这份无声的解释。

    一早就徘徊在宫门口的洪欣最终是等到了向恂,拦住了向恂的马,知道向恂近两天都在忙城郊农田分配的事,要求和向恂一起去。

    洪欣莽撞地冲到马前,又提出这没有道理的要求,向恂潜意识里不愿意答应洪欣,自然而然地拒绝,“待在城外又累又无聊,你还不如留在宫里陪洪大哥。”

    “陪我大哥更无聊!”洪欣赌气似地说道,“你是怕我缠着你吗?我和我大哥过两天就走了,不会再热脸贴上你这吕洞宾!躲着不见,是不是不想承认我和大哥是你朋友?!”

    向恂不知怎么就惹怒了洪欣,气头上的洪欣小题大作,向恂分辨不出洪欣说的是真是假,只有用行动否认,大事化小,命人再牵了一匹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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