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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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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夜深深,宛茗吩咐小舞熬好米粥给向恂当早膳,去端参茶的间隙,再回到主帐,向恂已经伏在桌案上睡熟。参茶放置一旁,宛茗抱来了锦被,折叠了一下盖到向恂身上。另搬了椅子在向恂身边坐下,宛茗翻看着桌案上的纸稿和地图,向恂都安排好了一切,无须宛茗补充些什么。轻轻的一个呵欠,宛茗拉好襟口的锦袍,双手交叠枕在脸颊下,侧身静静地看着向恂,伸出纤长的食指轻点了向恂的鼻子,带着淡淡的笑窝收回手,睫毛阖动,满目柔情。

    实在是太累了,只睡半个时辰也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体力倒是恢复了一点。感觉到身后被子的重量,向恂睁开眼睛,娴静的容颜映入眼帘,向恂笑得舒心自在,凑上前亲了宛茗的脸颊。

    佳人好梦未醒,向恂索性就不去叫醒宛茗,展开被子,一同盖住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向恂的嘴角一直保持着微笑,因为枕着的睡姿让宛茗的左脸颊变得鼓鼓的,这在有着标准美人脸的宛茗身上可是难得的肉嘟嘟,向恂又忍不住偷香了两个,惹得宛茗皱起了眉头才停下。看宛茗还困着,脸颊又被硌出了红红的印子,向恂终究不忍心,起身抱起宛茗放到了床上,掖好被子,叫来小舞给炉火添碳,并嘱咐小舞守着宛茗,让宛茗多睡一会。

    走出主帐,向恂伸了懒腰,哈出的气都是白色的,寒风还在,但是今天白雪初融,必定是一个好天气。

    检查了昨天连夜准备的成果,已经超过向恂的预期,加大了向恂对首战的把握。

    “报!!启禀驸马,硅国单实率领八万人马正朝城下进发!”

    向恂抬头看了看天色,“卯时未到,看来单实也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早来也好,速战速决,传令下去,擂鼓,出兵!”

    宛茗刚起身就听见了战鼓声,来不及听小舞劝,没披锦袍就出了大营,左右观看找不到人影,一回头就撞进了一个坚硬的怀里,抬头看见的,是向恂无奈的脸。

    小舞慢了一步从营帐出来,向恂拿过小舞手里的裘毛袍子,环过宛茗的肩膀披上,“再这么急匆匆的,就要冲进敌军的营帐里了,乖乖待着等我回来。”

    士兵牵了向恂的马过来,向恂在宛茗的颈下系好了一个漂亮的结,转向一旁的小舞,一如曾经地笑着,“小舞,拜托你照看公主了。”

    小舞坚定地点头,宛茗自袖中拿出洁白的丝巾,走上前系在了向恂右臂,千言万语只是一个心愿,“万事小心。”

    “放心。”向恂骑上马走了,战嚎声,越来越近了。

    向恂登上城墙,看着前方尘土滚滚,问着洪世昌,“大哥,准备得怎么样了?”

    “兄弟,一切就绪,小妹会在这里看着,可以放心。”

    “好”,向恂看了洪欣,抓着洪世昌的胳膊,“大哥,你在这帮师妹……”

    “兄弟,你开什么玩笑呢?”洪世昌挺了挺腰板,“我这家伙都备好了,赶紧开城门迎战,这般啰啰嗦嗦!”

    向恂语塞,洪世昌却不等,抬起板斧,蹭蹭蹭地下了楼。

    洪欣环抱双臂好笑地看着向恂,“你也别愣着了,等打赢了这场,陪我大哥多喝两碗酒就行。”

    向恂释然一笑,转身走了。洪欣敛了笑容,抬手让城墙上的士兵们准备,手一挥,巴掌大小的油包尽数投了出去,大大小小地砸在城下硅军头上,未及防,已经莫名其妙地慌了阵脚。再一次的进攻就没有这么好的效果了,盾牌挡了不少,沾到油包的单实也嗅出了不对劲的味道。

    “这是油,难道……全军散开,盾牌准备!”

    在城墙上的洪欣将硅军的移动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会临时想辙,迟了!”

    下一批的弓箭手架起了冒着火焰的弓箭,箭如雨发,惹上油星,向恂还未出兵,火攻打头阵,已经赢了个开头彩。

    “保护四王子!快保护四王子!”

    头一回遇着这种情况的硅军难免慌乱,特别是马儿的鬃毛一旦着火,更加不受控制。单实抬起双剑扫落了迎面而来的箭矢,推开左右举着盾牌来挡的士兵,“将水袋里的水全部浇到身上,给我冲!冲!”

    城门自中间打开,蹄踏的马儿早已蓄势待发,向恂一松缰绳,夹住马腹,马儿便似闪电倾笼而出。城墙上洪欣一眨眼的间隙,向恂已与硅军厮杀成一片,两军人马也难分敌我。

    洪世昌力大无人能阻,板斧扫过的地方,尽数倒地,好不痛快。向恂单剑直入,提剑割人咽喉,速战难挡,直奔硅军主帅。

    向恂挥出的剑被单实的双剑交叉抵住,两军主将战场相见,已经不是第一次。

    “向恂,五年前,你还是立志强国强军的泾国太子,转眼间,你却成了原朝的驸马,佳人纵使再美,以皇位换官位,国君变质子,为灭国之敌卖力,你真的甘心吗?!”

    向恂抬腿踢开单实架起双剑的手,落回马背上,“单实,五年前,你既然也亲赴边疆学习,就应当知我俩最终会有对战的一天。”

    “那倒未必”,单实仰面躲过向恂一剑,不知不觉收了攻势,“我若能助你复国,你说你是会帮我抗原,还是继续替原朝卖命?”

    单实的话,四周不少原军,包括泾**队的旧部都听见了。向恂凝神聚气,不曾动心多想,挥剑就逼向单实,“刀剑底下见输赢!”

    单实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从马背上腾起,双剑一起从向恂头顶劈下。向恂单剑横过挡住了单实大力贯穿的攻击。

    “我所听闻的向恂可不是你这个样子,难道真的是叫原朝小公主迷住了不成?”

    向恂皱眉,抬腿踢向单实胸膛,被单实一拳接住,两个人都落回了马背上。比起同根生的硅**队,缺隙是原军最容易出现的问题。向恂名正言顺的驸马身份成了单实的可趁之机,以此来撼动一朝军队之根本——军心。

    作者有话要说:战争情节不讨喜吧

 第54章 得胜犹困美人关

    踩上硅军刺过来的长矛;向恂就势踢向单实的左肩,马扬蹄嘶鸣,单实逞着口舌之快;挨了痛。向恂没给单实喘息的机会,手里的剑即到单实眼前,蹭着单实的鼻尖而过;侥幸避开的单实大松一口气;感受到了向恂的杀气,而非友善。

    “单实;你休想动摇我朝军心,”

    话落势起,向恂截了士兵手里的刀扫向单实,单实翻身躲开;但是向恂的剑下一刻就袭来,单实一时无措,五招之内未有还手的机会。向恂也完全没有给单实留机会,招招凌厉逼向单实,直让单实纵马而下,落回了地上,被几个就近的硅国士兵围住保护了起来。向恂和单实之间的胜负,一目了然。

    硅国主将落马,而眼前的战况是整体优势偏向了原军,和洪世昌对打的硅军将领根本招架不住,加上向恂火攻开战的成效,这一战,硅军损兵折将。

    单实在硅国士兵的掩护下重回马背上,看着被四五个人围攻仍然游刃有余的向恂,不再恋战地下了撤退的命令。向恂首战告捷,同时是单实领兵之后的第一场败仗,以后难免再交手,输赢就难说了。

    鼓声震天,向恂驱马掉头,于四周的欢呼声中回神,抬头间,城墙上身披白袍的宛茗就落入眼帘,向恂舒展了揪紧的眉心,全身心都放松了。

    “傻小子,在这老远的怎么看得真切?快回去,别让弟妹惦念。”洪世昌看见向恂一副痴痴的样子不免嘲笑,帮忙拍了拍马儿,催促向恂回城。

    很想要一个拥抱,但是众目睽睽,向恂和宛茗之间只有一个默契的微笑。然而在无法靠得太近的时候,向恂和宛茗的眼中也只有对方,不管距离远近,不管周遭是何状况。

    洪欣停在城墙的阶梯上,由上而下地看,旁观者的角度,更发觉向恂和宛茗之间容不下任何人,那样深情的对视中,只有唯一。

    一只手放在洪欣肩上,洪欣回头,不知道明宁在身后站了多久,“师傅,我……”

    “欣儿,别太苦着自己了”,明宁无声叹息,“给自己时间试着放开吧。”

    洪欣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师傅,本来我是不该有什么不甘心的,可是……也许我真的还需要时间。”

    “傻孩子,没人会逼你,你只记得,别把所有事情都放在心里,那样你一个人会熬不住的。”

    按了按眼睛,洪欣舒了口气,“我知道了,师傅。”

    庆功宴闹了好一会才罢休,泾原两军逐渐融合的趋势很让向恂和宛茗觉得欣喜,至少能守住一同抗敌的基本了。向恂这一战,偶然必然的因素一块说,扭转了战局是事实,原朝的几位老将免不了对向恂改观几分,敬酒与回敬,向恂都推不掉,好在不曾猛灌,让向恂没那么快不醒人事。

    一说到酒,最会来事的洪世昌这回倒给了向恂清静,弄得向恂抱着酒坛子一顿好找,才把洪世昌和洪欣找出来,还有明宁。

    “师傅,你和大哥,师妹同时不见人影,未免太偏心了吧?”

    洪欣让了位置给向恂坐,瞥了向恂两眼,“看着还没醉的样子,怎么就说酒话了?”

    向恂笑着将酒坛摆上桌,“还没和大哥喝,怎么能醉?”

    “好兄弟”,洪世昌一掌拍在向恂背上,明宁和洪欣都是一惊,倒是打断了洪世昌原本要说的话,转而问道,“你们都咋啦?”

    明宁,洪欣均摇头,洪世昌又盯着向恂看了一会,“兄弟,你身上没受伤吧?怎么大师和小妹这般大惊小怪的?”

    向恂也是不解,给洪世昌和自己满上了酒,正要回答,洪欣抢先了,“大哥,她这么金贵的驸马爷,哪经受得住你一掌下去?”

    “以前不也都这样吗?”洪世昌不以为意,“我兄弟就看着一副书生骨,实际上厉害得很,那功夫俊的,你们今天是没看到,把那些兵崽子们教训得……哭爹喊娘的!”

    洪欣把热腾腾的炖肉夹到洪世昌碗里,顺带给向恂夹上两块,“大哥,你不会说就别学那些说书人讲故事,快吃饭吧,光喝酒不吃菜,都要凉了。”

    洪世昌泄了气,去和向恂碰杯,看向恂一小碗酒喝了个底朝天,凑过去低语,“兄弟,你今晚喝点酒不碍事吗?弟妹那……”

    “没事,她听我的!”

    向恂拍着胸脯说道,洪欣投去了鄙视的目光,“死要面子,一会把你赶出来最好!”

    洪世昌也笑了,“兄弟,我还是说你降不住,不是男子汉不男子汉的问题,是你根本就放不下她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嘘,嘘”,向恂似醉似醒地制止洪世昌,“大哥,这事不能这么大声地说,她会很为难的,嘘!”

    洪欣咀嚼的动作顿了顿,看了一眼旁边的向恂,复又继续低头吃饭,只是难免心想,连喜欢都不能大声说的感情,小心翼翼地维护难道就不辛苦吗?不过也是心甘情愿这四个字。

    酒一上头,向恂就比较嗜睡,但是有宛茗在身边,吵吵闹闹的状况是不曾有的。宛茗打发了小舞,坚持自己照料向恂这个醉鬼。

    小舞一步三回头,感叹向恂上辈子烧高香的好运,“公主,还记得驸马在陆家庄喝醉的时候吗?没想到您那第一次接手就成了一辈子了。”

    “好了,小舞,你去歇着吧。”宛茗替向恂擦了脸,看着脸蛋红红的向恂,忍俊不禁地想,如果真的从此一辈子,那才省心呢!

    “啊!任大人,这么晚了,您还来找公主吗?”

    听见外面小舞的声音,宛茗放下丝巾,皱起了眉头。

    “是这样,军情如火,赢了也不能掉以轻心,我有事找驸马商量。”

    “哎哎”,小舞情急之下拦住了任柏水,“大人,奴婢大胆冒犯,公主已经就寝了,实在不方便……”

    任柏水一听,更不愿意让醉得七倒八歪的向恂和宛茗共处一室,“小舞,你进去通报,我找的是驸马,不打扰公主休息。”

    向恂被外面吵嚷的动静弄醒,动了动身子,半睁开了眼睛。宛茗正好起身,走出了房间。向恂迷迷糊糊,但也知道是任柏水这厮,不明白宛茗理他作甚。

    宛茗的声音比起任柏水,轻声许多,明显是不愿吵着向恂,但反而让醒了却听不见只言片语的向恂着急。越等越清醒,向恂待不住,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门打开,宛茗好好地回来了,看看坐在床边的向恂,“头疼吗?”

    边说边走到向恂面前,宛茗抬手刚想给向恂揉揉太阳穴,就被向恂抓住了手。向恂将宛茗拉近,抬起头不情愿地问道,“他来找你做什么?”

    宛茗从向恂掌心挣开手,指尖放在向恂额头两侧轻揉,“你没听见吗?他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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