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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齐瑞阴沉的看着楼月兰,最终摩擦着手里面的酒杯,怒极反笑:“确实,孤的确应该你合作,孤的母后,也就是雪国的皇后因为一些原因被父皇厌弃,幽禁在皇宫之中,而孤也因此受到牵连,再加上母族手握兵权,父皇有所忌惮,更是为不喜,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势力才能保证孤的太子之位稳坐如山,可是父皇更加喜爱皇贵妃,所以也有意让五皇子继承大统,只是可惜”
楼月兰笑着接了下去,“只是可惜五皇子并没有争夺皇位的心思,再加上这个五皇子和你的情分也是不一般,所以你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亦或者说你想为自己除去五皇子给自己一个理由,正好这个理由就是我,是也不是?”
裴齐瑞疲惫的倒在了床榻之上,似乎累极,不愿多说,而楼月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裴齐瑞,想着这样一个男子也算得上是丰神俊朗,可惜却不是她的子然哥哥,她的子然哥哥也是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骑马射箭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可是却只能含恨死在了床榻之上,她曾经在很久很久以前想过自己大婚当日,洞房花烛是如何和子然哥哥一起度过的,可是如今已经物是人非,她不是当年天真的月兰公主,而她的未子然也已经在另一个地方了。
楼月兰苦笑了一下,眼角滑落出一滴泪水,呢喃道:“爱一个人是这么的难,不爱一个人却也这么难。”
床榻上的裴齐瑞似乎觉得有什么声音打扰他的睡眠,翻转了一个身,继续睡下了,这一次楼月兰甚至能听到裴齐瑞平稳的呼吸声,楼月兰悄悄的收起了藏在袖子中的匕首,叹了一口气,随机也是和衣躺在了床榻之上。
倒是只有未婆娑半夜里,酒醒了大半,贸贸然的走出了这个自己不认识的屋子,却正好看着喜房里的烛光通明,一张脸白的透明,踉跄的向前几步,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踏前一步,半夜里的天更是寒冷,而且还下起了一场大雪。
早上起来,一群丫头都是惊讶的看着喜房外不知道是谁堆放的雪人,竟然这样生动形象的,正要戳上一戳,就发现这个雪人动了动,不过是一瞬间,满身上的雪就这样抖了下来,而一张脸更是冻的黑紫黑紫的,丫鬟们被吓了一跳,正巧着皇宫里面的嬷嬷端着一个染红了的白帕子,未婆娑一看见这样的情景,满口腥甜,不过是一瞬间吐出了一口血,就倒在地上无论如何都不能起来了。
而刚刚穿戴好的楼月兰就这样正正好好的看到了未婆娑倒下去那一幕,当真是将她吓在了原地,一颗心竟然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心慌,仿佛什么最重要的东西,自己会失去。
而裴齐瑞则是觉得有些蹊跷,因为身高比楼月兰高一些,也看到了未婆娑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一个晃神将楼月兰拨到了一边,慌忙的冲到了未婆娑身边,抱起未婆娑就怒极喊道:“传御医,传御医。”
裴齐瑞终究没有守在未婆娑身边,只能带着失魂落魄的楼月兰赶到皇宫之中,给皇上皇后请安。
马车上,裴齐年心里面很是心焦,而看到楼月兰这一张没有生气的脸,倒是怒极反笑道:“你心疼她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她死了,你的国仇家恨就能报掉了一半了吗?怎么?如今你后悔了?”
这一番话落在了楼月兰的耳朵里竟然觉得讽刺无比,是啊,自己曾经还在不久之前想要她死掉,那么现在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不知不觉间,恍惚的看到了未子然英明神武的样子和未婆娑的样子融合到了一起,觉得自己仿佛有点分不清谁是谁了,努力的摇晃了头,才脸色苍白道:“殿下,婆娑婆娑不会有事吧!”
“这句话你该去问一问太医,而不是问孤。”裴齐瑞看见楼月兰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不忘记补刀道:“不过孤倒是觉得这大半年在身边折腾着,怕是凶多吉少了。”
因为昨天夜里下的一场雪实在是太大了,导致今天早上的路实在是难行了些,而裴齐瑞却是飞快的响起为什么未婆娑会支撑不住,最终想到了那个占满血的白帕子,看来应该是为了这件事情受不了才会这样的吧!
裴齐瑞看了看还有些呆滞的楼月兰,终究心里面一叹,这个女人真的是未婆娑头顶上的一把刀。
马车晃晃悠悠的终于抵达了皇宫,先后给皇上请安后,便有皇后身边的宫女说道:“皇后身体欠佳,希望改日请安。”
裴齐瑞脸色如常,只是说了几句关系的话,便带着楼月兰回到了太子府,因为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人清扫了地面,这一次行驶的极快,望着未婆娑的房间方向,楼月兰终究没有选择去探查未婆娑现在究竟怎么样,只是拉住裴齐瑞的衣袖道:“你帮我看看她吧!”
裴齐瑞点点头,觉得这个煞星不去更好,就连忙奔向了未婆娑的房间,只一眼就觉得未婆娑的脸色比早上还要差,怒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太医也是一把年纪了,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在睡懒觉,谁知道竟然被太子府里面的下人一把拽到了这里,原本以为是太子或者是哪位娘娘生了病,没有想到不过是一个女扮男装的下属,真真是苦了一张脸,可是转念一想,既然能让太子殿下这样惦念,恐怕也是让太子殿下金屋藏娇的主儿,所以也就仔仔细细的查看了的,但是这一查看倒是惊慌了他自己,这样的脉搏,时而钢筋有力,时而虚弱没有,实在不是什么好现象,正想着如何也要把她给弄醒了,可是几副药水下去,也不见什么动静啊。
此刻看着裴齐瑞那张黑到底的脸,只得低着头,哆哆嗦嗦道:“殿下,微臣查看过,觉得此人前段日子受到了心神创击,再加上连日来的重病,和短暂的身体水土不服,和这样的高烧,恐怕这一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裴齐瑞只是觉得整个人大脑都开始像是被人当头棒喝一样,脸色一瞬间煞白煞白的,指着这个太子,却是一口气说不上来,还是身边的丫鬟顺着后背,才吐出两个字,“庸医。”
这个太医也觉得挺委屈的,但是这个时候谁敢上去把老虎毛啊,只好跪在那里不吭声了,裴齐瑞站起来走了几步,踹了一脚太医,几步就上前走到了未婆娑的床榻前,居高临下狠狠的说道:“未婆娑,你给孤听好了,如果你死了,你就等着楼月兰为你陪葬吧!”
可是床榻上的人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安静祥和,要不是胸口有起伏,裴齐瑞只是觉得她死了一样,倒是屋子里面的丫鬟们个个不敢出声,因为刚才她们好像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太子居然说着让太子妃为一个将死之人陪葬?
可是良久,只是听到裴齐瑞冷冷道:“都给孤滚出去,太医留下来,医不好他,你就等着陪葬吧!”
太医缩了缩脑袋,跟着一众下人出了去,这些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却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听到了屋子里面哽咽的声音,吓得一众下人躲得远远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开启:
未婆娑:“姑姑,你是亲妈吗,怎么还给我弄的不死不活的?”
百里姑姑抠了抠鼻子,淡淡的看着未婆娑一眼道:“你也说了,我是姑姑啊。”
未婆娑:“······”
☆、针锋相对
雪国著名的雪景一连着让小六看了好几次,可惜的是她的主子却是怎么样都醒不起来的,也许上一次昏迷的时候,小姐的嘴里面还是念叨着公主的名字,但是现在就是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问过大夫了,大夫却说病已经好了,只是这病人不愿意醒来,怕是也算是完了,可是小六却是坚信着的,小姐她一定会醒来的。
小六叹了一口气,雪国的冬季实在是太长了,漫长到四月份的时候还是这样的生冷生冷的,虽然这个期间公主并没有来探望小姐,但是雪国太子总是来看望未婆娑,瞧着太子殿下眼睛当中的情意,小六紧了紧手里面的盆子,无论谁在小姐身边,她都希望小姐幸福,可是现在幸福距离小姐那么远,远到根本看不到。
裴齐瑞本人则是要去未婆娑的房间看一看未婆娑究竟怎么样了,但是却被王衡叫停了下来,王衡跪在地上,满脸恳切之色道:“殿下,自从大燕国的女人来到这里,你已经为您的后宅烦心了太久了,如今五皇子在一旁虎视眈眈,您究竟想要怎么做啊?”
裴齐瑞皱了皱眉头,王衡是他的中心部下,过命的交情,如今就算是木讷的王衡都看出自己已经变得不像是以前那样精明了,那么婆娑,为什么你还没有醒来呢?
良久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人出现在了裴齐瑞的面前,赫然是那个看见命数的南山子,只见他冷冷道:“殿下,她将是你的劫。”
裴齐瑞点点头,想起了数月之前,小梁庄的夜晚,南山子曾经模棱两可道:“她可能是你的劫,也可能是你的福,如今他才算是明白了,自己倘若还是那个太子,那么这就是福,倘若不是,那么这就是劫。”
自从成亲这几个月来,他的好弟弟也是每天都和自己作对,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是自己提出来的,那么自己就一定会受到反驳,再加上五皇子有意争储位,几乎是在最短的时间里,五皇子身边就已经有群臣靠拢,甚至是隐隐有压过裴齐瑞的气势,想到这里,裴齐瑞脸色阴沉了下来,自己多年经营,竟然都不比上一个数月才起意的皇子强,说白了,还是因为自己并不得皇上宠爱是了。
而也正因为如此,基本上只要是五皇子能说得出阻止自己理由的事情,基本上都被驳回了,如今挨着西源国的城市因为正在闹饥荒,朝廷拨出来的银两都是被贪官给贪了下来,自己想要揪出这个贪官,却被五弟咬了一口,硬是逼的自己亲自去那个城池办这件事情,当时自己明明也是有忍耐的,但是看着五弟那样嚣张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一热就中了五弟的激将法了。
如今自己心里面挂念的女子卧床不起,身边的太子妃又是虎视眈眈,自己一直不曾小觑的五弟又是猛然之间如同有高人指点,真的是让他有种吃不消的感觉。
最终只能将形成定到了七天后,准备去这个灾区,也就是叫做平安城,虽然说这个平安城唤作平安,其实也算是整个雪国之中最不平安的城市了,原本是大燕国的国土,如今被收到了雪国之内,也算是头疼的很。
这边的裴齐瑞想着怎么样才能解决这样的政策,而楼月兰则是端坐在房间内,呆呆的看着小瓷瓶,因为她的心里面正在想着未婆娑,那个到现在为止都躺在床上的女人,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还不能醒过来,因为她拒绝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而这段时间太子府里面的姬妾早早的就被放了出来,如今虽然被太子勒令不要去招惹太子妃,但是一些掐酸打尖的话还是能指桑骂槐一会子,可惜这个王妃也是让他们有的时候捉摸不透。
你说这个王妃是聪明的吧,他们说什么话,这个太子妃都是能听明白的,所以她们就惨了,直接还没等下一句话,就被拉出去打了五十大板,而有的时候有时挺傻的,呆呆的看着一个地方就是不说话,可怜她们说的那些个酸话啊,估计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反正任由她们说完,说完后就说句到散了吧,真真是蓄势已发,却打在了棉花上,让人又恨又痒的,后来她们也算是品出来了,这个太子妃就是性格实在是孤僻了,手段还是有的,再加上谁没事总是这样挑衅啊,也就这样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是夜,一身白色的斗篷就这样打着灯笼缓缓的走到了未婆娑的房间外,真是月亮挂上枝头,一抹颤声惊醒人,在房门外来来回回的踱步,最终还是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房间里面还是灯火通明的,只是想着人已经昏迷者久了,大概是想要人醒了后不至于适应不了吧,楼月兰就这样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未婆娑,不知道怎么的,鼻尖一酸,险些就落下了眼泪,缓缓的执起未婆娑的手掌,哽咽道:“婆娑,你究竟怎么样了?”
未婆娑还是没有动静,只是那样静静的躺着,任由楼月兰眼底下的泪水落在了未婆娑的脸上,荡起了一片涟漪,楼月兰原本想着自己应该是有好多话都是要说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恶毒了起来,“你怎么不去死了,总是好比这样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生生的吊着人心?”
床榻上的人就这样平缓的呼吸,没有一丝生气,楼月兰冰凉的手指就这样从额头上划过了未婆娑的唇角道:“本宫记得原来你也不是个样子,你原来也是同本宫一样,喜爱那些女子喜爱的东西,可是自从本宫遇到危险,你不能保护本宫的时候,你才改了学这些武功的,那时候本宫还嘲笑过你,这样的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