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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
“嗯……”金铃懒懒地回应,初时只发出克制的鼻音,最后却压抑不住,像是叹息,又像是呻…吟,短短一个字,在她口中千回百转。
银锁将她压在自己怀中,感受到她忽然的僵硬,只顿了一顿,又感觉到怀中人颤抖得像是秋风中的落叶。她紧紧地攀住自己的后背,鼻端溢出阵阵叹息——叹息似的呻…吟。
“银锁……银锁……”
“大师姐?”银锁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金铃不情不愿地从她怀中钻出来,道:“你想快治还是慢治?”
银锁嗤笑一声,问道:“你这就要图谋反击?快治是如何治?”
金铃很想板起脸,只可惜气息尚未喘匀,“快治就是赏你个痛快。”
“那慢治呢?”
金铃咬了她一口,道:“凌迟你。”
银锁听了,沉默下来。
金铃不知她为何沉默,还以为她不高兴,却又想不到自己哪一句话得罪了她,便道:“我惹你生气了?是哪一句说的不对?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银锁握住她的手,轻轻落下一吻,道:“不是……不是生气了,是想你陪我折腾了一天,肯定累了……我之前明明跟你说过,有事我自会替你解决……”
她忽尔凑到金铃耳边,低声道:“我也可以自己解决……”
银锁尚且还趴在她身上,勉强拉起她的衣服,叫她不至于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她被禁锢在墙和银锁之间,正想劝银锁躺下,好找个让两人都省事一些的睡姿,却忽然感觉到银锁的手伸到了两人之间,滑到了她自己身下。
“你……”
“你看过的……对不对?你偷偷看我,对不对?”
那胡儿的眼角又红了起来,金铃倏尔捏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笑道:“有我在,还要劳烦你亲自动手吗?”
银锁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湿润的指尖被金铃含住,软滑的舌头划过指腹,引起一阵难以言说又不知如何产生的快慰。
“大师姐……呜……”她低声呼喊,嗓音听起来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
金铃正忙着,并没有空理她。舌头和指尖节奏相同,重重地、一下一下地,刮在她指腹上。
舌头灵活得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她常常叫这舌头折磨得几乎疯狂,却还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摸过它。她不禁轻轻动了动指尖,小心翼翼地摸着金铃的舌头,摸上去时硬时软。在她探索着舌尖之时,金铃的舌头也在探索着她的指尖,边缘粗糙的颗粒时而划过指腹,弄得她从心里痒了起来。
感受着上下相同的律动,她只觉得脸似火烧碳烤,看着金铃如此投入而迷醉地*着自己的指尖,她却又根本不舍得挪开眼睛。
她这等媚态,都是……都是因为……因为我……!
银锁蓦地意识到此事,呼吸越发急促。
金铃有时轻咬她的手指,牙齿压迫指腹,此时便像是有人拨动了挂在指间与后颈之间的一根弦,震得人不辨东西南北,震得人头皮发麻,震得眼前像是雪片纷飞。
视觉的快感亦如潮水,和另一道快感一起,冲刷着她的心。双重浪潮冲击着她,带来几乎灭顶的感觉,使她摇摇欲坠,站立不稳,却又被另一个人牢牢拖着,叫她不至于跪在地上。她闭上了眼睛,热泪喷涌而出,顺着脸颊慢慢滑下,滑到一半,被贴过来的唇瓣吸去了。
她双膝一软就要跪下,金铃一把接住她,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
银锁俏脸一板,“大师姐笑什么,尽管说出来分享一下。”
金铃稍稍使力,把她抱上床,她软在那里不想动,像个没脚的小虫一样蠕动到金铃附近,哼哼着等她来抱。
金铃伸出手来,在她腰侧揉着,低声问道:“还没到半盏茶吧?”
“……我困了!”她抓过金铃的胳膊,环在自己的腰上,金铃顺势粘了过来,搂着她闭上了眼睛。
“笑什么?”
银锁吃吃笑着,低声应道:“我最喜欢大师姐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
锁了你们自己知道怎么办(不还在拖延
17号之后会有AU番外不定时更新,请看清标题和内容提要谨慎购买。(因为十二国记这个越写越刹不住车所以别的往后排一排……最近工作虽然不是太忙但是身体不太好,颈椎病又犯了,经常头痛欲裂或者天旋地转。之前说要去看结果又被人拖住了,周六如果有空会去看病orz)
☆、第342章 凋零之城七
翌日,金铃提议到:“我们难道不去四周看看吗?若有意外把我们带到别的路上如何是好?”
银锁点头;“不错;原本是想等过几天,不过你既然走厌了这条路;记路的本事又强过我;我们就去别处看看。大师姐,你想去哪?唔,让我猜上一猜……你想去王府是不是?”
金铃眨眼道:“你为何猜我想去王府?”
“我就是知道;你只需说是不是。”
“是是是;小少主最是知道我了。”
银锁便拉着小少夫人一同摸去了王府。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建业的屋顶已不是一马平川,城中许多制高点被人占领;也有些地方被反复争夺。
两人在肮脏的小巷子里穿梭,间或遇到腐臭难当的尸体,两人便上墙穿过。但遇到要拐弯的地方,银锁总是习惯性地往屋顶跳,金铃拉了两三次,叹气道:“你为何总要跳上去才罢休?说上面容易被人看见的难道不是你吗?”
银锁嘿嘿一笑,道:“我怕走错嘛,上去看看方向,万一上面走比较近,就从上面过去嘛。”
金铃摇摇头,道:“你跟我走吧,这条路我认识。”
银锁只得退到她身后。金铃轻功颇得师妹真传,遇到障碍便踩着墙凌空越过,遇见岔路也并不迟疑,银锁轻松了许多,但被人削了面子,又有点不高兴。
“银锁?”金铃轻声唤道,见银锁不知在想什么,接着又唤,“小师妹,小郡马?”
银锁蓦地惊醒过来,睁圆了眼睛,皱眉看着金铃,委实分不清她到底是存心开玩笑,还是只是将自己的头衔都罗列一遍。
金铃淡淡道:“王府到了。”
“哦,到了。”
金铃奇道:“何以心不在焉?”
银锁笑着摇摇头,道:“大师姐还记得有一次我突破重围来找你吗?”
金铃点头道“自然记得,我家养的馋猫儿没少给我惹麻烦。怎么?”
银锁道:“他们便是在此处埋伏……你瞧。”
金铃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果然见屋角上有个人,藏在那脊兽后面。
“我去结果了他。”
银锁急忙拉住她,道:“哎哎,他们能埋伏在你家附近,当然是还没死心,觉得王妃或者骆公还会回来此地不论是拿东西也好,是不放心也好,他们都能因此而获得这两人的动向……你摇头也没用,若是我我就这么干。”
金铃叹了口气,道:“我怎么会不服气你?”
银锁嘻嘻一笑,做了个鬼脸,道:“是以这一次不能惊动他们,不过好在这里并不是他们要特别注意的地方,你听……”
金铃便闭上眼睛,内息冲过耳廓诸穴,耳畔声音陡然放大,流风声,虫豸蠕蠕声,人的呼吸声,像是许多人在努力同做一张画,就在她闭眼前的最后一幅画面上缓缓绘出。
“唔,人是不多。为何鸿胪寺卿家里还有人?”
银锁笑道:“大师姐竟然不知道吗?有钱人家里逃命,往往留下一两个忠仆看家,有朝一日回来,也免得家里被不相干的孤魂野鬼糟蹋。”
“怎地我家没有?”
“唔,想来你娘是担心你家若留下人,多半会被人抓去严刑拷打。莫忘了是有人将你家当做宫城来攻打的,打完又不抢金银珠宝。”
“唔,原是有这一层考量。”
银锁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道:“大师姐家里是有钱人家,怎么……”
金铃斜瞥了她一眼,道:“堡在人在,我干什么要去逃命?”
“嘿嘿,听说乌堡曾经给师父烧了一次,大师伯记恨了好多年呢。”
金铃道:“是啊,若是我一把火将你光明顶烧了,你也得记恨我好多年,一见我的面,就要跟我拔刀相向。”
银锁忍俊不禁,却不再言语,拉着金铃忽然往前跑了一步,两人快速来到两堵院墙之中,蹬着墙壁翻过墙头,躲进了墙边的绿篱之中。
银锁顺着墙脚小跑前行,勾着房檐下的月梁前进,不一会儿竟将金铃带进了她的小院子里。
金铃奇道:“这是一条什么路?”
银锁得意洋洋:“这是郡马私会小郡主的路,只得郡马一人知道。”
地上疏影比之去年更密了,院中冬梅也已枯荣一轮,去年两人在此地相见,今年又同回此地,银锁不禁想起了金铃说的“人物两非”。
她望着金铃,不知金铃在想什么。金铃抬起手轻轻推开窗子,那处窗子果然仍旧虚掩着,她回头一笑,银锁伸手握住她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地跳进屋里。
屋中一片狼藉,金铃的衣柜被人打开,衣服丢得满地都是,床上也给翻得乱七八糟,床褥掀开一半,床板也被人砸了,屋里的箱子东倒西歪,全都张着嘴巴,隔壁书房里的书也丢了一地,墙上的画给人撕了一半,摇摇欲坠地挂在那里。
金铃摇摇头,叹道:“简直是一群土匪。”
银锁道:“是啊,大师姐的东西也敢乱翻,让我知道是谁,我就乱刀砍死他。”
金铃扑哧一声笑出来,道:“怎地你如此义愤填膺?”
银锁不答,隔了一会儿,忽地背着金铃开始笑。
金铃问道:“你又笑何事?”
银锁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起你我在九凝峰初见时,大师伯挥着拐杖便要揍师父,这烧房子的仇恨当真不小。我就算现在不是王府郡马,但你迟早得娶我,是以我早早替你操一操烧房子之仇。”
金铃淡淡道:“你倒是迫不及待想嫁进王府。”
“怎么啦?小郡主想耍赖吗?”
金铃咬着下嘴唇,努力不笑出声来:“怎敢?自然是越快越好。”
银锁转进隔壁房间,忽地面前垂下一巴掌心大小的东西,她警觉地后跃,待看清之后,干脆扑到了金铃怀里。
金铃不明就里,问道:“你看见什么东西,竟然能吓成这样?”
银锁指着那团黑黢黢的东西,结巴道:“帝、帝江……”
金铃忍俊不禁,道:“你竟然怕帝江?你怕它,那你是怎么把它捉来的?”
银锁板着脸道:“我捉它的时候,它可没吓唬我。”
金铃走过去,从地下捡起一个小竹筒——一截竹子横着剖成两半,寻常人家里常有此物,平日放一些杂物,两边一合,合二为一,放在屋里既风雅又整洁——拔开盖子,将帝江装进去,盖上盖子,塞进怀里。然后警告银锁:“你莫要随便乱扑我了,当心帝江跑出来吓唬你。”
银锁温声道:“干什么连个蜘蛛也要带着?”
金铃笑道:“你给我的东西,我哪一样不是好好留着?”
银锁低头只笑,拉着她从窗子跳出去,顺着那条她常走的路,两人走到了汤池旁边。
汤池的屋顶竟已倾圮,半截房梁泡在池子里,似乎是塞住了泉眼,池中水浅了许多,水质浑浊泛黄,只冒出一点点热气,不复当日热气蒸腾,幔帐飘摇的梦境之感。
金铃叹了口气,道:“都怪我太君子,当日若拉着你同洗,早已识破你身份,哪轮得到安萨凡蓄意讨好我?”
银锁又得意起来:“须知世上可没有后悔药,而某山某少主就是这样的木头疙瘩。我偏不要你发现。”
金铃点点头,附和道:“不错,你定要亲口告诉我才善罢甘休。”
银锁瞥了她一眼,见她一双眼睛淡漠地望过来,却知她小赢一局,心中肯定得意,目下并不发作,心中暗暗记下这笔账,拟回去之后慢慢跟她算清楚。
再往前已是王府尽头,王府北边是小郡主住处和汤池,为免惊扰女眷,因此并没有门,两人从墙根走过,听见外面有人,而从此处树影之中往东南方望去,还能见到中书郎府中最高处站着两个弓箭手。
“不知朱异命运如何。”
金铃答道:“侯景举兵的由头便是‘清君侧’,清得正是朱异,没听说,大概无声无息地死了,又或是早已得到动静逃了。”
“为何是清朱异呢?若是宝藏落在他们手上还好说,还可说是分赃不均,翻脸成仇,可东西明明在你我这里。”
金铃道:“也许正是因为没拿到才结了仇,正好一石二鸟。”
银锁摇摇头,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当真不懂。”
金铃摸摸她的脑袋,轻声道:“小猫儿,我们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糖。”
“大师姐异想天开!就算有糖,放了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