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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为什么要害死老师?”刘云普转过头逃避阿次逼视的目光,右手紧抓着床单,极力地掩饰心中的恐惧。
阿次掏出了手枪,举着他脑门,“我现在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解释,否则我送你去老师那叹悔!”
说完,阿次用拇指慢慢扣动了抢的扳机。刘云普吓得双膝一蹋,立马跪到在地,抱住阿次的左腿在此求饶。
“阿次,这不能怪我啊~是小田拿我妻儿的命来威胁我的,我要是不这样做,他们都会没命的。”
“你这个解释,换不回我不杀你的理由。”阿次一脚踢开了他,拎起他的衣领,一拳打在他脸上!接着同样的动作打了他十几拳,再猛力地一踢!他重重的身体摔到了桌子上!桌子就这样被他压裂成两半!
此时的刘云普已经被他打得口鼻间的鲜血凶猛地直流,他趴在地上死死地抱着阿次的腿,哭丧着脸泣诉道:“阿次,你我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为人,我是绝对不会出卖党国的。但我也不能不顾我一家老小的命,去维护那将要败国的国民党,您说对么?”
阿次抿嘴点头道:“是,你说的这些也不完全毫无道理,可你不该杀了老师!”
“阿次。。。我没有杀处座,杀他的人是小田,不是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行,看在你妻儿的份上,我就多让你活一段时间,等我什么时候想你了,再来要了你的狗命。”
阿次表情冷酷瞅了他一眼,转身走去。正在这时,刘云普从腰间掏出了手枪,从阿次背后按动了扳机。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阿次猛然转身,一枪击中了刘云普的眉心!他睁着眼立即倒在了血泊中。
就在这么一瞬间,阿次顿时感到内心堵塞,呼吸急切,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真的要杀刘云普,这是他自己选择了这条死路,也算是给老师报了仇。那么下一个就该去清理那些内鬼了,再去和小田决一死战。
他走到了客栈门口,转身望了望那围绕着刚才那间房的人群,冷峻地拉了拉外套,如孤傲般地身影快步地走去。
南京国民政府三组党员李辰,江一尘等人,几天前来到了上海,定居在一家偏远的公寓,他们全聚在一起喝酒。
正在此时,一阵踹门的响声!惊醒了他们的醉意!瞬间精神清醒了大半分,虽然他们都喝的烂醉如泥,但身为国民党的谨慎,这一点还算是有的。
他们用手挡了挡眉头,从那刚被踹开门前刺眼的白光当中,渐渐地看清了那进来人的身形。那人一身黑皮衣,似像军人的身形,如此陌生的面孔,却显得如此怨怼。这几个人一看就知道是党国派人来决解他们了。。。。。
“你是谁?!”李辰指着他,激动道。
“你们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即将要死的人,就更没必要知道。”
“那你。。。。”还没等他说完,阿次一枪崩在他脑门,江一尘看到李辰到地时,立即大叫了起来:“不好啦!小李子被杀了!兄弟们赶快起来掏枪一起来解决了他!”那几个人都半醉不清地摸着腰间的枪,闭着眼睛踉踉跄跄地走来。。。。。。
“唉~”阿次无奈地摇了摇头,左手举在眼前,抠了抠指缝,叹声道:“不用这么麻烦了,杀你们还怕脏了我的枪,就直接玩简单点的好了。”
“你。。。你想干嘛?”
这几人都有点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阿次对他们冷笑了一声,慢慢地往后退到了门外,扔进了两颗手榴弹!
立即关上了大门。轰轰!~~~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后,阿次打开了公寓的大门,看了一眼那屋内的火焰,还有那几个被烧焦的黑不溜秋的尸体。
他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凝固着邪气的眼神,嘴角勾起了阴冷的轻哼,立即转身离开了公寓。
“老板,来包烟。”阿次走到烟摊前买了一包烟,一转身就撞到了刚从后方慌张地跑来的女子!
“对不起。”那女子一声道歉,使他感到有些朦胧。她清雅的气质,穿着一身淡青的衣裙,扎着两条麻花辫,倾城的面貌一切显得那么地出泥不染,这一点倒让他想到了荣华。。。。。。
当她看到阿次第一眼时,貌似感觉自己被他给吸引了。。。。。。
他冷峻英俊,侧脸的弧度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第一次感到心动,也让她开始明白什么是一见钟情。
那女子转回头看到身后那群黑帮,立即躲在了阿次的背后。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这个男人能给她一些安全感,在此保护自己,打败那群黑帮。
“哟!小美人~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快让哥哥亲一个~”
那黑帮的头头正准备要从阿次的身后拉她时,阿次一掌捏着了他的手腕!
“哎哟啊!!~”再右拳握住了他击来的拳头,然后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兄弟们!都给我上!”那人一声命令呼喊道,十几个黑帮全部扑向而来!阿次身如闪电,耍帅般地进攻防守,手脚极快,一踢二打将他们全都打倒在地。“行!算你小子厉害!兄弟们!我们走!”那群黑帮都摸着腹部慢慢地站了起来,狼狈地逃离了此地。
“他们都走了,你可以回家了。”
看到阿次转身正要走时,她立即拉住了阿次的手臂!
“我前几天刚到上海来走亲戚,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该去哪?你能帮我吗?”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阿次左手叉腰,眼神上下打量着她,仔细一看她确实不像本地人。
“你是警察吧?我想找韩副局长。”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侄女,从北平来到上海投亲,两个月前我母亲去世了,所以才来到此地。”
“好,请跟我来。”
“真的吗?你真原意帮我吗?谢谢!”她高兴地弯腰敬了个礼,看到阿次对她淡然一笑,随即跟在他身后,离开了街道。
“韩局长!”一名警察来到韩正齐的办公室里,敬礼道:“局长!外面有位叫杨慕次的人有事找您!”
一听到阿次来了,他激动地对下属招手道:“快请他进来!”
“是!”警员出去了之后,韩正齐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舅舅!”那女子一进来放了下行李,走过去一把抱住了韩正齐!“你是?青琳?”韩正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随后放开了她,摸着她的脸说:“十年不见你长这么大了,以前的小丫头,现在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舅舅。”她脸色突然变得很忧伤,沉思了一会说:“我母亲她在两个月前去世了。”
听到这句,韩正齐心痛默默地低着头,没有说话。此刻他的内心很自责,明知道自己的妹妹得了重病也没有去看望她,就连她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当年跟杜旅宁私奔,才一直不肯原谅她吗?
“杨先生!”韩正齐看到阿次正要离开时,立即叫住了他:“杨先生,多谢你送青琳回来。你稍等一下,我有件东西要给你。”他拿起了办公桌的文件,递给了阿次。“这是我从一个日本军人身上得来的,希望它对你有所帮助。”阿次接上了他手中的文件看了一眼,将它卷了起来,举在韩正齐的眼前,微笑道:“谢谢你。”韩正齐欣然一笑,打量着阿次。想不到当年小田樱子从自己手中抢走的那个婴儿,不但还安然无事地活在这世上,而如今的他,是那么地气宇轩昂,从他身上看到厉威的军人之风。
“那我走了,你多保重。”一听到阿次要走,韩青琳立即喊住了他:“杨大哥!”
她有些害羞低着头,双手揪着手指说:“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我叫韩青琳,有空来看我啊。”
说完,就脸红地从办公室里跑了出去。
阿次听到她刚才说的名字,突然想到了杜旅宁女儿的名字,难道是她?
“对了,韩局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阿次想在此确定,她到底是不是老师的女儿,毕竟从她的长相来看,也有几分像杜旅宁。
“请说。”
“你刚才那位侄女,她的亲生父亲是否叫杜旅宁?”
他试探地问着,却见韩正齐转头犹豫地沉思了一会,才决心道:“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次没有回答他,从外套里拿出了那封信,交到了他手上。
“这是她的父亲,我的老师。临终前写给她的信,希望你能亲自交给她。”
“你的意思是说,他。。。。。。已经死了?”
“嗯。”阿次抿嘴点了点头,这让韩正齐感到心疼。他的侄女不久前失去了母亲,再让她知道她的父亲也不在人世,她会怎么想?该如何承受这样的打击。
韩正齐看着手中这张沾染着血迹的信封,在心中对杜旅宁的仇恨已不再是那么深了,相反的这让他感到有些惋惜,毕竟他和杜旅宁都是军人,这一点倒是可以互相敬佩。
阿次看到他手有些发抖,一直盯着信封看不离眼,就没有再打扰他。转身轻叹了一口气,随即走出了办公室,只留下韩正齐一人还在此干站着。。。。。。
作者有话要说: 。。。
☆、真假难测
在杨家客厅里,雅淑正在给阿初沏茶,她泡茶的动作如此熟练,让阿初看得有些神思恍惚,一直盯着她泡茶的动作看,没有眨一眼。。。。。
她泡好后双手合掌递给了阿初,随即坐在了沙发上。此时的阿次回来了。。。。。。
“阿次,你回来了。”雅淑立即站起来说:“我去给你们做饭吧。”说完,她有些战战兢兢地走进了厨房。
阿初端起茶水,优雅地喝了一口,淡淡地挑了挑眉,问向阿次:“怎么样?事情都解决了吧?”
阿次坐在他旁边,随手拿起了茶盘上的一个茶杯,举在鼻间闻了闻,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道:“接下来开始解决下一个。”
“下一个是谁?”阿初咽声一问,心里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怕结果会比他想像的……还要糟。
“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说到这话时,阿次刻意地拉小了声道,毫不犹豫地给了阿初棒头一击,彻底打消了他对那个人的信任。
阿初双手合掌,眉毛紧紧地皱了皱,表情忧沉看向阿次问:“你确定?”
阿次放下了茶杯,皱眉沉思了一会,才说:“确定。”
明明很简单的两个字,可听到阿初耳朵里却是晴天霹雳。这无论是什么样的真相或结果,他都会选择相信阿次,相信自己唯一的亲人。
“那你打算怎么做?”阿初低沉着音,仅问他这一句。只见阿次低着头,发了几秒呆,脱口说了四个字:“明天行动。”
阿初轻叹了一口凉气,随即盯着阿次看。阿次给了他一个为难的眼神,转头看向厨房门外的雅淑。
雅淑手里拿着两棵青菜,躲在门后小心翼翼地偷听着他们谈话。对于刚才那段话,很明显地给了她一个警示告诉她,她,被怀疑了……
虽然阿次盯着门前,看不到雅淑的身影。更不知道她下一步想干什么?有何目的?但唯一能肯定的是,她绝对不是自己认识了二十多年的和雅淑,以至于她到底是谁?一切的谜面只有等她自己露出马脚才能浮出水面。
在这个风和日丽早晨,雅淑提着篮子,来到了菜市场。她望了望周围的环境,目光闪避走到了一个菜摊边。
“小姐,您瞧瞧,这些蔬菜都是我早上刚摘的,可新鲜了。”
她随手挑了好几种蔬菜,老板举着称,便看到了她脸上担忧的表情,问:“这位小姐,您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雅淑看了看摆在摊上的蔬菜,谨慎问道:“老板,我想问一下,做包子用什么馅最好吃?”
“你喜欢什么馅的?”
雅淑眼神坚定答复了他这一句:“能露汁的馅。”
他面无表情地说:“小姐,我只听说过包子会露馅,没听过会馅汁?”
“馅已经露出来了,我就是嫌汁不够多,不太好吃。”
“是怎么露的?”问到这话时,老板的眼神明显多了几分杀气。
“因为昨天我老公买两个坏杨桃回家,我一气之下,把手里的包子全捏破了。”
“这位小姐您真幽默,不如您回去让您的长辈教教您老公,怎么买好杨桃。”
说完,老板有点脸色阴沉,把菜篮递给了她,说:“一共五块二。”
和雅淑给了钱后,快步地离开了菜摊。怀着紧张的心情,来到了一个胡同里,翻了翻篮子里的东西,摸到了一个木盒子。
雅淑打开木盒就看到了一张纸条,然而纸条上什么字也没有写,盒子里却有一小瓶不明的药物。
她将盒子放进了自己的挎包里,走到街道前叫了一辆黄包车,离开了一直跟在她身后阿次的视线中。
隐蔽在她身边的阿次,望了一眼那辆离去的黄包车,扔下了手中的烟头,脚踩一熄,立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