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知道?”神内退后了两步,黠笑道:“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明天晚上你来军部,我自然会给你一切的答案。”
说完,他邪魅的笑着,一步步地往后倒退。在月光的照射下,渐渐地,看不清他的脸庞……
微风从身边冷冷地吹过,阿次站在这原地,整个人一动不动。
他眯着桀骜的眼,静静地、默默地,看着神内消失在黑暗夜色中……
——————————————————————————————————
夏跃春调动一组的队伍去探索消息,并且要求今晚加入这次的行动。
尽管阿次不同意,但他有的是借口,实在不行就拿上级的架子来压压他,顺便再给他安个违反上级纪律的罪名来吓唬吓唬他,看他还敢不敢不从。
一方面他是担心阿次的安危,准确的说,他是怕阿次再有什么三长两短,阿初肯定不会饶了自己的。唉~真是左右为难两边难唉。
另一方面是信不过神内音和这个人,谁知道他又想耍什么花样,他必须得防着这个人。
于是,他决定去找阿次谈清楚。
进了房间结果发现阿次不在,桌上却放了一张纸条和一把枪。
夏跃春看完纸条一时语塞,抓挠着头在房间里焦急地环绕着。
过了良久,他拿起桌上的枪,拉动了保险,叹息道:“唉~真的是好久没玩枪了。”说完,他绝决离开。
——————————————————————————————————
当天下午,阿次找韩正齐商议完事情后,路过春和医院附近。
他在这里四处遛达,随即点燃一根烟,扫视了一番守在楼台上的日军。
不久,他便看到小田美依从里面出来,压了压帽子,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跟前。
小田美依一眼就认出了他,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她若如自然地走到阿次身边,小声地在旁边说出了一个地点,约他过去。
之后,阿次缓缓转过身来,小田美依已经远离在自己的视线中……
阿次按照约定的地点,来到了一家咖啡厅。小田美依就坐在最里边位置,早已等候着他。
“杨副官,请坐。”她面带微笑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提示他坐下。
阿次坐下来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说一句话。
“难得请到杨副官喝杯咖啡,我们应该放松一下,您说对不对呢?”说着,她吩咐着刚过来的服务员:“两杯咖啡。”
“好的,二位请稍等。”
“呵。”她见阿次一直这样看着自己,莫名的笑了一声说:“你这样子一点也不像阿初。”
“可你倒是相反,像极了雅淑。”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是吗,那可能是模仿久了成了习惯吧。”她抿嘴一笑。
“说吧,你约我来,究竟有何贵干?”阿次不想跟她绕圈子,直接问道。
“我。。。我想求你救一个人。”她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请求道。
“谁?”阿次疑惑问。
“是……音和……我求你帮我劝劝他,只要让他肯跟我一起离开上海……我。。。我愿意。。。”
说到这,她情绪难免有些激动,不敢再说下去。
就在这时,服务员端来了咖啡:“二位请慢用。”
“原来,你找我来是为了他?”阿次还以为她找自己是因为大哥,没想到会是为了他。
小田美依紧张得双手在桌下抓着衣服,有些犹豫的样子,吞吐道:“我。。。我为了能够跟他在一起,重新获得他的原谅,不惜打掉了腹中的胎儿……我。。。”
“你倒真够狠心的。”她这么一说,阿次倒想起了她还怀有大哥孩子一事。
这倒好,这女人自已解决了这个问题,也不用他操这份心了。
“我。。。我当时也是身不由已。是小田,是他。。。”她想狡辩,却不知从何说起,表现得满脸的委屈。
“行了。”阿次举手打断她的话,没兴趣去听她的解释。
他思忖了一会才道:“你和他的关系我也猜到了大概,让我帮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说。”
“我要你今天晚上,帮我把这封信交给田畸森二。”话毕,阿次拿出了一封信,递了过去。
美依接上这封信,好奇地看了一眼,欲问道:“这。。。这里面的内容是?”
“这你别管,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如果他要问你这封信的来源,我相信你会有办法圆了这个谎言。”
说完,阿次拿起帽子,便走出了咖啡厅。
小田美依看着信封调皮地挑挑眉,也没有多想什么。她立即将信收好,继续坐在这里喝着咖啡。
——————————————————————————————————
到了夜晚,军部门外远远没有白天守得那么严,日军们都有些疲倦,只有流轮调守的日军才十分精神。
田畸森二正要出去时,发现门缝下有一封信,好奇的捡了起来。
他拆开信封一看,信上内容写的是夏跃春的住址,以及共党的地下联络站地点。
他疑惑了,不知道这封信是从哪来的,也不知道它说得是真是假,又或者是一个计?
正在他犹豫不决中,才想起信上的著名,那是他几年前安排在敌人内部的一位下线的代号。
得知是下线的情报,田畸放心的笑了笑,笑得很得意。一副笑中带邪的样子,哼哧了一声。
他走到柜台边点起一根火柴燃烧着信纸,很不屑地将它丢在烟灰缸里,直到烧成了灰烬,带上了刀枪一同离开。
调虎离山之计?杨慕次,想不到你还挺会玩的嘛。
在田畸带着一队人马离开军部的同时,神内音和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出现在此地。
他从手抱环侧身贴在墙上,望着离去的那两辆军车,徘徊在此地期待今晚的行动,等候着阿次。
作者有话要说:
☆、地下密室
就在同一晚,阿初被一阵噩梦惊醒,他梦见阿次浑身是血站在不远的地方,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
无论自己怎么喊,他也听不到。而接下来,身后便转来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他转身一看!神内音和似笑非笑地站在他面前张口说着什么,但他却什么也听不到。
最后,眼前的一切,很快被血色给吞没……
阿初猛然从床上坐起,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他心跳得很快,摸着胸口便是一阵绞痛,就像刚死过一次的感觉。
“怎么了阿初,你做噩梦了?”雅淑听到动静醒了过来,摸着他的发梢,结果发现他满头大汗。
“雅淑…我们回上海吧,我真的好担心…好担心阿次。。。”阿初不知为何,心慌意乱了起来,提出这个决定。
雅淑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没事的阿初,阿次他会没事的。他身手那么好,会保护好自己的,你要相信他。”
“不。”阿初摇头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担心阿次会出事。。。他。。。”
“我陪你!”雅淑不等他说完,压制着心中的焦虑,带着哀求道:“我陪你一起去上海,总之你别想再丢下我一个人。”
“雅淑。。。”阿初有些犹豫了,担忧而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
“阿初!”雅淑轻喊了一声:“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身手也慢慢恢复了。我们一起回上海,这样我可以保护你,让你一个人回去,我怎么也不放心。”
阿初低头思忖了好一会才道:“好,我答应你。明天一早,我们就回上海。”
雅淑含泪地笑了笑,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看不出脸上的苦涩。她知道,在阿初心里,最牵挂的还是他的弟弟。
既然如此,哪怕在他心中占有一点位置,也便知足了。她反复的告诉自己,我,是杨慕初的女人,做他的女人不管他想做什么,是对是错,都得不顾一切的跟随于他。
因为他是杨慕初,不一样的杨慕初,也就是自己爱上他的理由吧。
她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慢语地说了句:“睡觉吧,亲爱的。”
“好。”阿初回应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两人双双睡下。
———————————————————————————————————
神内带阿次从小田办公室里达到了密室。当两人走到书房门前,都被映入眼帘的天花板上的血迹所疑惑。
“这上面怎么会有血迹?”阿次求问道。
神内双手摆摊,耸了耸肩说:“你问我,我问谁?”之后,他拨动了机关,书房的门打开了。
阿次跟着他进了去,打量着这里的环境,扫视一番后,他双眼如炬将目光全注视在小田的画像上。
“怎么样,他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像。。。”神内像揉面团一样比划着那幅画,似是说不出口的样子。
“像什么?”阿次挑眉,好奇地看着他,很有兴趣的问。
“像猿人。”说着,他闷笑了起来。
可阿次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依然板着张面瘫脸说:“我来这不是为了听你讲笑话的,赶紧办正事,别浪费时间。”
“急什么,再说田畸他也不会找到这里来。”神内倒显得很轻松的样子。
“行了,保险柜在哪里?”阿次有些迫不及待,他想尽快地拿到那本名单。
“你怎么比我还着急啊,那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少废话,快办正事。”
“是~”神内挑眉一笑,走过去拿开了那幅画像,指着保险柜问:“你能打开它吗?”
阿次看了他一眼,二话没说就试开着保险柜。
他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一定是他们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潜伏名单。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阿次伏身在保险柜边听着机关的动静,边解着锁。
但奇怪的是,他仿佛听到了时钟转动的滴答声,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
此时的气氛慢慢紧张起来,周围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滴答声……
这时,神内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重重拍打了下自己的额头,烦躁、焦急一起涌上心来。
他不停地看表,盯着那慢慢移动的秒针,大退了两步……
很快,阿次打开了保险柜的锁,一本蓝色的密档就浮现在眼前。
“别动它!”阿次刚拿起那本密档,还没来得及拆开,身后的神内突然对自己大喊了一声,带着威胁道:“把它给我,否则我就杀了你。”
阿次转身看过去,见神内拿枪对着自己,他眼神绝决,没有半点犹豫之态。
“快把它扔过来!听到没有!”神内吼道。
“有本事你自己来拿,但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阿次说得干脆利落。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说着,他抬起左手握紧枪,伸直双臂慢慢扣动板机……
“为什么?你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阿次眼中显得有些迷茫,甚至带了一丝怀疑,直犟犟地望着神内,等候他的答案。
“为什么?呵。”神内苦笑了笑,突然大声地说:“为了改变命运!为了能够打败中国!再毁了日本!我甚至可以……不惜一切的代价。”他目光清冽不带一丝感情,让人看一眼就如堕冰窖。
阿次真心不解,眼前这人常人永远无法理解,就像摸不清方向的独裁者,没有人能猜到他真实的目的。
当然,这也包括了他自己。自从他加入了中统局后,不知不觉中迷失了自我。可惜当他有所发觉时,一切都太晚了。
两人站在这里不敢妄动,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时同等着对方的反应。
咚隆~~~接下来的情况令两人大吃一惊,门臼的响声,在神内的耳朵里,就和末日审判的号角那样洪亮骇人。
他一脸惘然地怔了怔,急忙地跑到了保险柜跟前,像找着什么似是。
“你找什么?这里面什么也没有了。”阿次提醒他道。
神内敲动保险柜内的周围,听出空心处,抠着中间的缝隙将保险柜内那块铁板拨开,结果发现里面的确藏有炸弹……
阿次反倒没半点震惊,只淡淡地说了句:“你还是发现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里面有炸弹,怎么?难道你想跟我同归于尽?”神内也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地说出这句话。
阿次摇头道:“你想多了,我还得留着这条命去解决田畸呢。不过你应该能想到,小田把这里布满了炸药,以防别人拿走他的东西。只要谁打开这个保险柜,里面的导线就会立即启动,很快就会葬身在此地。”
“那你。。。”不等他说完,阿次立即走过去尝试拆除炸弹。他掏出随身所带的小刀,快速地割断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