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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袖-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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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总,我看还是到医务室去拿些头痛药吧。或者下班,我陪你去买些压惊安神的茶。唐总看上去脸色这么不好,总监的压力一定不小吧。”夏络见她没反应,心想她是不是还在犹豫,想找机会跟她聊聊,再建议她去靠向总裁。
  “不必了,没什么事,睡不够而已。”唐非凡狐疑的看着夏络,听她话中有话。
  平日里夏络跟她只在工作上交流,极少关心私人事宜,今天却一再关怀她,叫她有点疑惑夏络是不是也在刘伟的套钱连环里。毕竟,这么大的暗流汹涌在安阳里却一点风波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有多少人参与其中;所以,她现在谁也不敢信,却也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支撑下感到压力巨大。
  夏络明显感觉得到唐非凡对她的抗拒,也不得不把心思先缓缓:“那好吧,唐总一定要保重,小心身体。”
  “谢谢。”唐非凡礼貌回应。
  


☆、袖二十六

  下班的时候,唐非凡觉得一出了公司的门,就有眼睛盯着她,而且还不只一双。她也不知道是自己最近压力太大疑神疑鬼,还是真的那边的人又有所行动了。
  左传秋本来想跟上去暗地里护着她的,可好死不死的金芳却上缠住她;而且,她金芳最近对她特别的殷勤,总要上演亲密戏码,叫那屋子里的两老扎眼的。她完全不知道金芳的戏到底要到达什么目的,却只想快点杀青好把心挪出来顾唐非凡这边。
  被金芳缠住之后,她本想叫夏络代替自己的,可是夏络却说医院打电话过来给她说找到了项洋的尸体,夏络也就急急忙忙的奔去了。
  这下一来,三个人就各奔东西,谁也帮替不了谁了。
  唐非凡开着车上了公路,仍觉得有车就跟在自己后面,她本想去药店买些安神药,让自己不要老是做梦,希望能睡得好些。可是,现在有条尾巴跟着,她不得不提高警惕,兜了几个圈把可疑目光给甩掉了;才敢下车去买药。
  等她出了药店门口,却发现有两个人就明目张胆的候在她的车子旁等着她。唐非凡甚至还看到了他们卷在杂志里面的刀子,这着实叫她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先前在海里没有意识到这是追杀,后来在会馆门口又被左传秋救了一回,现在叫她直面这种事情,她还是心有余悸的。
  这样一来,她也不敢去要自己的车子了,拐进另一个路口,不安的不停回头张望。那两个人显然已经发现她开溜,紧紧的跟了过来。
  唐非凡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知道碰上这些人,她手里攒着的那些东西还没有来得及跟人家谈判,就已经要跟着她横死街头了,开始后悔自己没有把查到的那些东西整理出来分成几份存起来,到时候随便寄给几个可靠人,可能还有点价值。
  眼见那两个人越跟越紧,唐非凡慌不择路钻到了死胡同里,却猛然一把被人拉进了一幢筒子楼里去,被人捂住了嘴巴,什么声也出不来了。
  夏络接了医院的电话赶过去,报了项洋的名字,护士就把她领进了太平间。
  那太平间里横躺着一个人,用白布罩子;夏络还没走近,眼泪就已经没忍住的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了。自己担心了这么久,寻找了这么久,竟然真的只等回来了这具尸体,想想就觉得揪心。
  她终于走过去把白布给揭开了,项洋那张脸就真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夏络别过头去不愿意看她,眼泪却不停的掉,想止都止不住。
  “请你跟死者作最后的话别,等她的家属来了签字后,我们就会将她火化。”护士给她提了个醒,就出去了。
  夏络站在项洋的面前,不停的掉眼泪却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只是只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无语凝噎。
  这太平间里出奇的安静,空气冰冷而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夏络来了就哭,使得这空间里变得异常诡异起来。
  当夏络注意到的时候,加上之前家里那水脚印,自己也觉得有点心时发怵;收了眼泪心想既然已经找到项洋,是死是活也有了一个交待了,自己的那些担心也总归有了着落,只是遗憾连句道别的话都还没有跟她说,就真的这样走了。
  夏络将盖在她身上的那块白布又重新盖过了她的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眼泪都擦掉,正打算走出去,却听到有声音问她:“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猛然一个声音从太平间里冒出来,换成谁都能吓一跳,夏络也不例外,乍听见了叫她吓了退了好几步,心都要跳出来了。
  “夏络,你就真的忍心我就这样死了吗?”伴着这个声音,项洋的尸体缓缓的坐了起来,那白布还蒙在她脸上,看上去就跟诈尸了似的。
  夏络平生没遇到过这种事,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尸体坐起来,心里吓得腿真打抖。
  尸体自动把那遮脸的白布扯下来,露出项洋有些失落的表情:“夏络,我没死。”
  她没死,夏络却叫她吓了个半死,听她这么说才松了口气下来,冲过去把她拉下来:“你没死装什么死人啊!活人都给你吓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
  项洋站在她面前,脸色并不好看,幽幽的说:“你担心我吗?看到我的尸体,你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
  “你没死什么都可以说给你听,你死了再说还有什么用?”夏络吼她,眼泪就飙了出来。
  “呵呵,我用生死,终于换来了你一次眼泪,夏络爱你好难啊。”项洋凄凄然,伸手替她擦去眼泪;然后紧紧的将她抱进怀里,“夏络,求你,我们交往吧?让我来爱你好不好?”
  夏络被她箍在怀里,鼻息之间全都是消毒药水的味道,听着她的话心里五味杂陈的,久久不能给她一个答复。
  沉默就是一种态度。
  项洋有些受打击,自己用生和死都换不来她的感情,她松开夏络看着她,想从她那里得一个答案,如果得到的答案还是否定的,那自己就放手,不再缠着她。
  夏络对视上她的目光,企图避开却又对视回来,显得极度的局促不安,她在犹豫却不知道心里头有什么东西让她需要犹豫。
  “夏络?”项洋等着她的答复,却见她十分的不安。
  夏络终于将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凝眉看着她。
  项洋被她的神情勾起了一种很强的保护欲,刚才的那种企图放手的打算被她这个表情给断然的否掉了,她还是想站在她的身边守着她,天冷为她暖手,将她圈起怀里给她温度。就这么想着,项洋不由的低下头去,轻轻在夏络唇上碰了一下。
  夏络没有太大的抗拒,微微的退了一下头;项洋便又追过去将自己的吻印了上去,夏络便闭上了眼。项洋发现她并不闪躲,手不由的抚上她的脸,捧住她的头,在她唇上碾动,吸吮她的下唇;却不敢太过贪婪,夏络有轻微的回应。
  惭惭的项洋妄图撬开她的贝齿,夏络却抗拒轻轻的推开她:“在太平间里接吻不会很奇怪吗?”
  项洋环顾了一下四周,失笑了道:“那我们走吧,不然你会觉得自己在吻一只尸体了。”
  左传秋上金芳那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当保姆,给两老做饭,切水果什么的;然后就跟金芳表演一下恩爱情侣的模样;反正这些戏码也不难,照着套子来演就万事OK了。
  这一阵子下来,搞得金母也不大好对左传秋冷眼相待,冷朝热讽了;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左传秋打出讨好牌,金母也只能把不满都噎在喉头,讲不出来。
  “亲爱的,饭做好了,是不是有点什么奖励给我啊?”左传秋还围着围巾端着最后的一碟子菜出来。
  “好啊,”金芳走过去,搂住轻轻在左传秋脸上亲了一下;左传秋还想把戏做得足些,趁机吃她豆腐,将她搂住把手伸进她的腰里头摸索,还要作势去吻她。
  这时候恰巧有人来按门铃,金父起来去开门;没成想门口站了辛子荣,。嘻嘻笑着跟金母金父打招呼:“姑丈、姑姑,你们回国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为你们接待一下。噫,你们在吃饭啊?看起来好香哦,我可不可以也噌饭啊?”
  辛子荣后面还跟着一个老外,“哦不,这个,我不相信!”
  金氏一家都对老外的出现有些诧异,没理会辛子荣;这老外正是金芳去机场接的那个Wissem,恬巧进门的时候看见了左传秋搂着金芳摸她的身子,而金芳则在亲左传秋的脸,现在操着他那口实在不怎么样的中文;质问;“金芳,你是个同性恋吗?你要怎么跟我解释?”
  “怎么又是你?我们家女儿的事不用跟你解释!”金母听出来他在质问金芳,首先发难,要把Wissem赶走。
  “为什么?可是我很爱你的女儿。”Wissem被赶,有些急,中文说得不流利,法语便脱口而出了。
  “我女儿不是同性恋,也不会跟你这个死老头,赶紧给我出去。”金母也跟他讲法文,这一屋子里的人就只有左传秋一个人听不懂了。
  “为什么?芳?”老外堵在门口不肯走,直盯着金芳问。
  左传秋也看着金芳,这个老外突然的来,突然的发难她就有点知道金芳一直隐瞒的事可能就要揭晓了,她等着静观其变。
  “Wissem你先回去,我明天跟你说。”金芳挣脱了左传秋,看着老外用法语肯定的给他答复。
  “不,我等不到明天。”老外明明已经看到她跟一个女人那么亲热,怎么冷静得下来。
  “Wissem!相信我!”金芳走过去,捧住老外的脸,仍然是用法语肯定的答复;而后,又转过来把辛子荣赶出去:“你赶紧给我带他回去,有你在的地方就没有好事,出去。”
  “诶,表姐不要这样嘛,不是我叫他来的话,他说在中国只认识我和你,他说有几天没见着你了,一定要我带他来找你的啊。我很久没见姑姑和姑丈了,让我留下来吃顿饭吧?”辛子荣嘻皮不改,就要往餐桌里坐下来。
  金芳盯着他坐下,目光就不离开他身上;辛子荣还当她说笑,被盯着的时候才知道别人没跟他开玩笑,尴尬的起身;“那我带他回去?”
  金芳的目光还是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叫他吓得赶紧拉着Wissem就走,一点也不敢停留。
  Wissem来了又走,金父颓着头闷声不出,金母也失了像平时的刮噪。
  左传秋却一副淡然的模样坐在那里吃饭;“解决了吗?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了。”
  金母看了她一眼,撇过脸去,觉得老脸都丢光了。
  “老师是不是应该公布答案了?”左传秋冷眼相看,现在就等着金芳给她一个答案了。
  金芳坐到左传秋旁边的位子上,异常冷静,把身子挺得直板,对金母说:“妈,你看着办。到底是让我跟Wissem在一起;还是让我做同性恋,你自己选择。”
  左传秋心里有点点的诧异:“选择题?”
  “金芳,你不能这样,你找个相应年纪的男人结婚吧。”金母觉得自己败下阵来了,苦口婆心的拜托金芳。
  金芳死了性子就是不肯改:“能跟我结婚的只有一个人,如果你点头我马上跟你回去法国,如果你还是不肯,那我就留在国内不走了。”
  金母实在奈何不了她,咬着牙忍了这口气,将手一摆:“行,你嫁,你嫁给那个死老头去。让你嫁给那个死老头,我也会替你早上祷告叫你早点守寡的。”随即又看了一眼左传秋,喃喃道:“也好过你跟一个女人搞同性恋。”
  金芳兀自发笑,发自内心的笑:“早知道还是得点头,就不用搞这么多名堂了。国外国内的跑,劳民伤财!”
  金母叫她气得脸死发青,拉起金父;“我们走,我们回法国去,省得叫她气死了。”
  “着什么急,等我跟鹏程解除完合约的事,我们一起回去?”金芳看着两老站起来往门外走,想叫住他们。
  金母挥挥手,不想听她的话:“我现在见到你就想死,我还想多活几年,你回法国就收拾东西跟那个老鬼走吧。我和你爸都不用你管。”
  金芳就不再说什么,任由他们去,待他们出了门,竟然淡定的捧起碗来吃饭。
  左传秋在一旁看了许久,讽刺她:“你还真是冷血,外头天黑夜冷的,你就这样让两老这么走了?”
  “他们乐意,我就不会拦着;如果你想尽个当媳妇的孝心,尽管去追啊。”金芳面不改色,一点也没有怜悯仁慈之心。
  左传秋有些生气,金芳一惯在她心中的形象轰然崩塌得一无是处,她是绝没有想到美丽笑容、优雅甜美的金芳是这样冷血的人。
  “好啦,戏到这个时候也应该演完了吧?”左传秋要的就只是一个解释了。
  “嗯,你问吧!”金芳搁饭碗,把它们推到一边。
  左传秋挪了一□子,认真看着她:“你当年真的是因病去的法国吗?还是只是找个托辞来回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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