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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奇。
她醒了之后只觉得出奇的痛苦,觉得自己快要变神经质了;可越是不想这样的情绪困扰自己越觉得烦燥。她不停的问自己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谁的花放在这里啊?”这种疲惫的心情一直拖着唐非凡过了好些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都快要崩溃了。这天一大早来到办公室看到办公桌上多了个小花瓶,里面插了一枝粉黄色的紫罗兰,于是便问夏络。
夏络当然知道是左传秋的杰作,但她故意卖了个关子;“唔,我也不知道,也许是爱慕你的人送给你的。”
“呵。”唐非凡冷笑一声,没想太多:“爱慕我的人?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同性恋,还有谁会爱慕我。”
“额……”夏络刚想安慰。
却猛然听到外头一阵响动,随即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声叫喊起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动手抓我!你们知道青小姐是谁吗?”
夏络和唐非凡听到响动,忙奔出办公室去看;看见电梯门口人头耸动,接着却又听得两声叭叭的巨响,叫这隔得老远的两个人也都吓了一跳。
随后,人群里开出来一条道,两个男人架着已经瘫软的副总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一个女人对着瘫软的副总说道:“真正不能成大器的,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
“潘经理?”唐非凡一看就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只是没有想到会是她,还是有不小的吃惊。
夏络也很疑惑,对这个潘经理并不熟悉,向唐非凡寻问:“潘经理?”
“嗯,前任财务经理,潘玉。”唐非凡若有所思的回答。
这时候左传秋也听到了风声,从楼下赶了上来,奔到唐非凡面前,上下将她打量一番:“听说楼上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唐非凡抬眼扫了一眼紧张十足的左传秋,转身一头扎回办公室里去了。
左传秋碰了软钉子,莫名的看了看夏络。
夏络一偏头,无所谓;“没事,远着呢。”
左传秋这才安下心来,跟着夏络一起进了办公室。
那边人群里散去,小薛也打那边过来,转进了夏络的办公室,一进来便开口;“副总被抓了,连刑警都出动了,刚那两声巨响是就是警棍打在电梯墙上的声音,能叫人吓死的了。”
“怎么回事啊?太突然了这是。”左传秋听着也觉得心一下就悬起来了。
小薛却摇摇头,她围观归围观,但也并不知情:“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因为前任财务经理潘玉。”
“潘经理……”唐非凡听后低眉细细的思量着,似乎想到了什么,
办公室里其它人皆看过去,等着她的下文,没想到她自己在那里冥想,根本就没当别人一回事;左传秋就问她:“你有什么看法。”
唐非凡抬头看了她一眼,猛然觉得心慌了一下,赶紧撇开眼去,不想对视上她的目光,不想理会她。
左传秋表情一下子黯然了下来,悻悻的看了一眼夏络;夏络耸耸肩,表示人家不理你,我也没有办法。
“总裁一定会有说法的,要不我再打听打听。”小薛觉得那是总裁的一个反击,会有说法给员工,别人也不用着急猜测;说要打听就踏踏的走出去了。
“啊,中午我请大家吃饭吧?非凡,夏络。”小薛一走,这办公室里就没有人说话了,左传秋觉得有点尴尬,忙打开气氛。
夏络相当识相,“啊,我今天跟项洋有约,恐怕不行。”
左传秋恳诚的看着唐非凡;唐非凡抬头看了她一会儿,不拒绝也没有回应她的期待。
“非凡?”左传秋肯定一下她的态度。
却没想到唐非凡脸色一摆;“我没有兴趣跟你吃饭。”
左传秋大受打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这些心思真真的都打在了棉花上了,那种无力的感觉,真心叫她觉得难受;“好吧,抱歉。”
唐非凡见她心情变得低落,心里的愧疚又多了一份;自己心里明明都不是这样想的,却为什么还要说出伤人的话来。她还想要把左传秋践踏到脚底下去吗?爱情就要凌驾于对方之上吗?看着她走出去的毫无生气的背影,冷漠面容下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般的难过,愧疚心疼、百感交集。
夏络看着这两个人,心里也不好受;明明唐非凡都肯喝左传秋送的咖啡了,在说出伤了左传秋的话之后,自己却也一脸的落寞;为什么还要这样?到底怎样才叫爱情?爱情就是以彼此伤害为存在吗?
“项洋,明天是周六了,我们说好的,去看电影好不好?”夏络忙了一天,给项洋发信息问她有没有买菜,她也没有回复;她就自己买了些拿回去家去,可家里黑漆漆的不像有人在。
夏络以为她不在,开了灯却吓了一跳,项洋蜷着身抱着自己坐在地板上,靠在卧室门口的柜子旁。
夏络一下紧张起来,忙过来;“你,你干嘛呢?在家不开灯,这么冷的天坐在地上干嘛?”
项洋转过脸来看她,一脸的泪痕;夏络心里一凉,发慌,细声道:“你,你别闹我行不行?”
项洋自己抬手把泪痕擦掉,吸了一下鼻子;“没,我就想你了。”
夏络真想翻白眼,倒也安下了心,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有你这么想的吗?坐地上哭?我哪天没有回来啊?有什么好
想的啊?”
“我梦到你跟左传秋跑了,她拿着花跟你求婚,你答应了。”项洋站在夏络背后,慢悠悠的说着。
夏络一听就觉得心里有一股气被慢慢逼出来,也不回身,背着她问;“你怎么还在这点上纠结?我说了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跟我在一起?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在一起?”项洋的语速还是很慢,上前一步慢慢的将夏络搂进怀里。
夏络听着她这冷幽幽的语气只觉得背脊发凉,心头愤闷;“求你也别再这个点上纠结了好吗?我现在让你住在我家里,跟你一起吃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项洋的脸贴到夏络的脖子,呼吸都打在她的脖子上,还是那种慢幽幽的语气:“我还想吻你,想牵你的手,想告诉全世界说你是我女朋友,我最爱的人。我也不想你跟左传秋在一起,我不希望你们俩在一起。”
“你够了,你差不多可以了。”夏络被她的呼吸吹得极不舒服,她怀里挣出来,冲她吼到。
一个转身瞪了她好久,可突然发现两行眼泪从项洋的眼睛落了下来;她无声的落着泪,一双淡然的眼睛看着夏络。
夏络被她看得心虚,扯过去两片纸巾,“别总是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项洋没接她的纸巾,抬手把眼泪抹掉,然后拿起地上的菜;“好,那我去做饭。”
夏络却也不喜欢她这种样子,项洋除了要求她跟她在一起外,就不会再跟她聊点别的。夏络甚至觉得她除了知道项洋这个唯一的想法之外,对她完全都已经不再了解了。她的喜,她的乐,她的爱好,她的兴趣都在哪儿,她的别的渴望是什么,夏络完全一无知。
项洋不停的要求在一起,可是夏络面对这样一个一无所知的人,怎么可能去跟她在一起?跟她在一起之后,自己又要怎么去摆放两个人的关系。
她倒希望项洋不要成天只讲跟我一在起的话,起码在她的世界里给她一些别的信息,比如她开心的事,她难过的事,她做的那些与夏络无关的事给她带来的感受;她把这些告诉夏络都好过天天要求‘我们在一起’要舒服许多。
可是她什么也不说,看似全心全意,但其实她的世界很空白,什么也没有。这不是夏络渴望的,夏络的世界本来也是一样的空白,所有的青春都只围绕着一个左传秋转;可现在她想要从把目光左传秋的身上抽离了;想去感受和渴望另外一个不一样的世界的时候,项洋挡在了她的面前,然后她给夏络带来的世界也不是五彩缤纷的。
周六一早,夏络比项洋先醒,看着侧身睡在床外侧的她那张平和的脸,夏络竟然觉得有点点的愧疚。她想,项洋的世界又是怎样的呢?她从来不说夏络以外的事情的感受,那是不是也是说她的世界除了夏络以外,也是什么都没有呢?这其实不就跟夏络自己一样吗?所有的目光和心思都只放在一个人一件事上,哪儿还有别的眼睛去看这个人事以外的东西呢?
夏络起来洗漱了之后,项洋才醒过来,穿着睡衣走出来揉着眼睛对夏络说:“周六不睡久一点?回去再睡会儿,我来做早餐。”
夏络梳理自己的头发;“不用了,你也起来吧,我们去外面吃。”
“大早上的去哪里?”项洋蓬头秽面的,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夏络跑到房间拿了替换的衣服丢给她:“先去吃早餐,然后看早场电影,接着逛街。”
“你怕冷,为什么还要往外跑?”项洋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夏络默语的想了想;“自己的世界要喷绘成彩色也才能给别人带来彩色的世界。我们的世界都缺了彩色,就应该主动去填充。”
项洋没睡醒脑子还没开窍愚钝得很,完全没听明白夏络这话的意思,挠挠耳朵一脸的疑惑。
夏络突然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可爱,故意拿捏她,说:“那你要不要跟我出去嘛?不想去,你就自己在家呆着呢。”
项洋抓了抓自己的衣服,当然想跟夏络出去,却竟然还有点点犹豫,最后才下定决心似的;“嗯……嗯!要去。”
“那快换衣服。”这回是夏络主动催促她了。
出门的时候,夏络主动去牵项洋的手,当把她的手握在手里的时候,心里一阵激荡,自己竟然主动了,难道这是要给项洋机会吗?随即又变得释然起来,与其说这是给项洋的机会,不如说是想要通过项洋给自己创造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罢了。
两个人下了楼,到了早摊街;这条街本来只是一个小巷子,但许多人聚集在这条路上卖早餐,也就成了早餐街。
夏络平时早餐都自己或者项洋做,虽然上班的时候都会路过这里,但几乎也只是路过,从来没有来吃过。现在才发这些里琳琅满目,什么口味都应有尽有;那边是湖北热干面,这边就是天津狗不理包子,还有豆浆油条,甚至各种说不出名的小吃。吆喝声也是此起彼伏,站在这巷头吃到巷尾,能被这里的气氛带得周身都能发热的,再冷的天也被这条小巷高涨的热情给掩盖住了寒意。
“张嘴!”夏络托着一盒烤土豆,牙签挑了一块送到项洋嘴边。
项洋拧了一下眉毛,才张嘴吃下去;夏络问她:“好吃吗?”
项洋不吭声,点了一下头,又摇头。
夏络脸上便露出‘这什么意思’的表情来;“不好吃啊?”
“有点辣。”项洋舔了舔嘴角。
夏络便就近要了一份煎水豆腐递给她:“那你吃这个,没有辣椒的。”
项洋接过去自己吃,夏络向她伸头示意她也给自己尝一块;可是这项洋似乎在这个时候变成了木头,没明白夏络的意思,一脸愣愣的看着她。
夏络有些气馁了,她这是让步和引导到了哪个份上了啊,怎么这个平日里成天叫着要两个人在一起的项洋就成了木头呢?她撇了脸,不愉的喃喃道:“你没谈过恋爱啊?”
“如果你跟左传秋断绝往来,我就可以变成任何方面的天才。”项洋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也自顾自的喃喃起来。
夏络就觉得她每次提起左传秋就能扎到自己心脏一样,狠狠的瞪她。为什么她夏络所有的一切都非要被她跟左传秋扯到一块去呢?她项洋跟左传秋有什么深仇大恨,有什么容不下她的,为什么夏络跟她在一起就要跟左传秋绝交?
“你想故意扫我的兴是不是?”夏络有些生气,质问她。
项洋没答,埋下头去,像个失落的孩子。
夏络看她这个样子,一下气又消了;“今天只有我和你,别再说让我扫兴的话,知道吗?”
项洋还是埋着头不答;夏络又问她;“还要不要去看电影。”
“要!”项洋抬头,无辜又渴望的看着她。
夏络也不跟她计较了,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态,“那把东西吃完,再去逛一下子。我们再去看早场的,别跟我别扭,开心点。拿出你之前在阳朔SOLO的状态来。”
副总被捕之后,公司一直没有人出来解释,流言和猜测众说风云。
周一上班之后,小薛逮着夏络说唐非凡双休日压根就没得休息,被司法部门叫去问了好几次话。
“为什么是唐课长?”夏络梢有不解。
“因为她是涉贪案牵扯比较深的人吧。只有她去调查做过深入调查啊。”小薛说。
夏络点点头,有些明白为什么找唐非凡了;“那左总呢,今天好像没见着她。”
“鞍前马后去了呗。”小薛耸耸肩,谁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