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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厚重的木门开启,门后闪出一个唇红齿白的娇俏女子,瞪着眼睛看了本嬷嬷好半天,从上到下再加上一块黑色的面巾,直瞧得她喉头一滚生生咽了一口口水,惊恐地对着我的眼睛道:“你……你干……干什么?”
我见她也是一愣,本以为会是个小厮什么的,哪里知道是个小姑娘,自然打不得。嘴角一弯,虽说她看不见,却也禁不住笑道:“卓白岂卓公子的家?”
小姑娘挂着嘴角点了点头,又偷眼瞧瞧我身后,见是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更是害怕,抖啊抖地道:“没……没错。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哼哼!”我调戏似的摸摸小姑娘垂落在肩上的发丝,又戏谑地瞧她一眼,猛地一个用力,将她推到一边,踹开大门便领人冲了进去,朗声道:“我了个去的叫那姓卓的小白脸出来!”
那开门的小姑娘起先瑟缩在一边,不一会儿又摇摇晃晃地跑来,细声道:“公子……公子她在书房里看书,我……我去叫他出来。”小姑娘抬手指了一间屋子,眼眶红红,委屈满满,好像只等我说好就会飞一般地捂脸泪奔一样。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大手一挥,道:“不用了,我亲自去。棍子拿来。”
身后大汉恭敬呈上一根碗口粗的木棍,我拽了木棍,手上猛地一沉,太粗了吧!
双手抱着棍子往那扇门里走,抬脚又是一个狠踹,房门应声而开,一股淫/靡之气扑面而来。只见一个白面男人急急忙忙地低头系着腰带,他身后的床上,坐着两个衣衫不整亦在慌忙收拾的女人,二人皆是香肩半露面带潮红。
“要死了真是闪瞎了我的狗眼!!!!外面的,给我进来!”
两个女子见突然闯入这么多壮硕的汉只,险些吓傻了,也顾不得整理衣裳,直接扯了被子裹在身上,脸上急了个血红。
我瞧她们两眼,二十多岁的少妇模样,相貌一般嘛,还没雨陌一半好看,身材倒是不错的。啊呸!“你就是卓白岂吧?哼哼,金屋藏娇很洋气嘛!”
卓白岂穿正了衣裳,还真有副玉树临风的傻帽儿样,抬着头,捏着折扇护在身前,道:“你们是谁?光天化日,私闯民宅,要我报官不成?”
“哟呵,你还知道现在是光天化日?这男男女女厮混在床是什么情况?人人都说卓公子乃京城大孝,原来,只是世人眼拙罢了。”瞧他那死相,本嬷嬷对未来不禁满怀信心。情敌这种人物,不怕他渣,只怕他太完美。更何况这人连情敌都不算,充其量一个半路杀出的陈咬金。我看着对面恨得咬牙切齿的卓白岂,继续道:“卓公子是要我将这丑事说出去,让全京城的人都将你好好耻笑一番?瞧这二位,怕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吧。”我转眼看向躲在床里的两个女人惨白又惭愧的脸,眉毛忍不住地跳了三下,J夫Y妇什么的真狗血,还3、p嘞,洋气死了。
“你……你不要乱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本公子何时得罪了你?!”卓白岂总算有点慌了,瞄瞄两个受了惊吓的女子,又回头愤愤地看着我,道:“我们家有财有势,你动我一下试试。”
“哼~”我不屑地冷哼一声,拿食指用力戳着他的胸口,到:“我就动你,我就动你怎么了?我不仅要动你,还要好好打你一顿。给我上!”
五个汉只闻言立刻抄起木棍上前,先一棍子打了卓白岂的背,再往他的小腿肚上狠踹一脚。这小白脸干孙子怕是没受过这种上宾级的待遇,一记就被闷得跪倒在地,直喊:“你们这群混账到底是谁派来的?!哎哟哎哟!救命!救命!!”
我冷眼瞧着惨叫的卓白岂被木棍打得满地打滚,直觉得好笑又笑不出来。人渣痞子一想到这样的禽兽被安排成我们家雨陌的夫君,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上前补了一脚,仍是不解气,便对那几个大汉道:“别打死了,废了就行。怎么废,你们该懂。”
几个大汉毕竟是长公主府的人,道不像一般地痞般满脸阴狠邪佞,只拱手应承,便挥了木棒快狠准地朝卓白岂的要害袭去。
“啊!!!!!!!!!!!!”只听一身惨叫,地上的小白脸立刻蜷缩起身子在地上动弹一下都困难,咬着牙满脸狰狞,痛苦地留着冷汗,嘴里还吐出几个虚弱的:“你……你们……”本嬷嬷可懒得理他,让几个汉继续打她。
外面的八字炮仗仍是放得欢快,任凭这屋里人如何哭泣惨叫都无法传到外头去。
我慢步踱向床上花容失色泪眼婆娑的两个女子,抬起右脚踩在床板上,搁着手靠近了她们的脸,问:“你们与他是什么关系?”
两个女子相互对视了两眼,一脸羞于启齿的模样,愣是说不出话来。
“妓/院?”我居高临下瞧着她们,这男人嫖/娼还要把人叫出来?我是越来越觉得他洋气了。
两个女子听我说出这两个字,连忙摇了摇头,却仍是咬着牙不说话。
“哦,不是啊。那么……”我外头打量着她们哭丧般的脸,继续道:“那么就是有夫之妇咯。耐不住寂寞就来找这俊俏的公子哥儿?又或者是……这不要脸的小白脸勾引的你们?”
那两个女子听了身子又是一颤,其中一人咬了咬牙指着地上基本是痛晕过去的卓白岂道:“奴家二人是被这厮骗来的,这地界好些女子都着了他的道,不止我二人呀。”
“哦?原来如此。”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可明眼人都瞧得出这女人是在说谎。若不是郎有情妾有意、干柴配烈火、豺狼对虎豹、小乌龟相小王八,哪里会产生这么愉快的3P生活?“你二人既然是无辜的,便早些收拾衣裳回家。今日之事若是泄露半字,我想不用提醒,你们也知道是个什么结果。到时候不等我来找你们,你们的丑事怕就得公布于众了。”
两个女子闻言赶忙点头称是,连道:“奴家什么也没见到,什么也没见到。”
事儿既办成了,本嬷嬷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挥挥衣袖:“好了,废了就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写好了。这么久才更真是对不起。
前几天跟流鸢长凝和墨陵倾她们玩。。玩疯了。星期五走的,好不舍得啊。。。
哎~~
☆、这就是见面的契机?!
断了表好的卓白岂的子孙根,想来那俩老头儿YY的婚事也算黄了。雨陌就算嫁了他也生不出个崽子来,还嫁来干什么。卓老头儿暗自定下他俩的亲事,无非一让雨陌回归得名正言顺,二则是得个真正继承了他家姓氏与血脉的小娃。而如今,我既废了卓白岂,这似乎显得比第一点更为重要的第二点便彻底的没有了指望,而那什么通过婚姻的方式回归得名正言顺,估计在嫁给一个“太监”的前提下也再不值一提。
要说我最郁闷的还是卓老头儿的思想。他不是对雨陌这枚唯一的外孙女千般疼万般爱的么?怎么在最最要紧的婚事上也不知道慎重考虑一番?要说结婚对象,卓白岂那样没用的小白脸自然不行,怎么也要是本嬷嬷这般败絮其外金玉其中、心地善良纯洁美好、要才有才要势有势外加小女子妻管严的人物才够。其实最最重要的是,我俩有爱啊!那老东西也不问问雨陌的意见,便擅自做主,要我说,若是问了她,必定是不会同意的,那可恶的小白脸也不会白白被这样重伤,所以一切还是老头子的错,与本嬷嬷绝差的人品与善妒的心理没有丝毫关系。不过话说回来,卓白岂那种表好胚,废了她也是拯救天下千千万的少女和少妇,虽说她们貌似个个心甘情愿,但可以想见其将来,偷情导致的家暴还是那货造成的,所以本嬷嬷这一行为,绝对是除暴安良的英雄作为,即使藏了私心也不那么可恶。
而事后,这事倒也没有闹得沸沸扬扬,让本嬷嬷着实失望了一把。只听说是京城巨富卓家的公子前阵子遭了暗算,无故被打成了重伤,着实可怜可惜可叹。想他还是个大孝子,独自居住南巷,深居简出埋头读书,只为来年考取功名扬眉吐气,如今却不知是得罪了哪户人家,竟被打得个把月都无法下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最让人叹息的还是那罪魁祸首竟然无一人看到其真面目,亦不知其来处去向,实在诡异。
呵呵,由此看来,本嬷嬷的确是做得滴水不漏啊!虽说传言里并未提及那厮已被打得不中用了的消息的确有那么一点点让我不放心,但想来公主府的汉只们熟能生巧分寸得当,定是没什么纰漏的,要不就是卓府视此为丑闻,实在没有脸面宣扬出去。也不知道卓家老头儿想没想到是因为雨陌的缘故才使他这“品貌出众”的干孙子遭此大祸的,若是知道了,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打完了卓白岂,本嬷嬷又成了一个积极向上的大妈。继续支起摊子在卓府后门卖臭豆腐。你也知道,卖臭豆腐是假,送信物是真,虽然信物是臭豆腐这种与浪漫完全沾不上边的东西。每日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雨陌的丫鬟便会出来取臭豆腐,有时也会带些东西给我,说是赏我的物件,多是各式各样空心的铜钗木簪,里面藏了小小的纸卷,是用最细的狼毫写的最深情的情信,每每能让我感动好久。
她告诉我,她每天被关在屋里,严禁踏出闺房一步。闲来无事只能弹琴作画,想画我,却不能。实在闷了,挖出珍藏多年的佳酿,独自喝酒、想我,想我、喝酒。我反反复复念了她的情信,回回都忍不住心酸,但苦于没有借口与方法回信给她,只得每日每日地来摆摊,通过那小丫鬟不经意地带些隐晦的话以表心意。
可这天,我等了好久,直等到天际都黑了,星子都升起,那个叫荷沁的小丫鬟还是没有出现。怀着隐隐地不安,只得让石七来帮着收了摊,待第二日再来过。可到了第二日、第三日,情况依旧如此,没有改变。我开始焦急,开始不安,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那小丫鬟三日不见身影,我这心就三日不得安宁。是不是雨陌出事了,还是她腻了烦了嫌这臭豆腐熏屋子?
到了第四日,我终是按耐不住了。揪了清晨的第一个客人,向她询问荷沁可在,我想见她一面。一盏茶的功夫,荷沁终是来了。她依旧着了那袭浅蓝色的丫鬟装束,一脸忧愁地从正红色的门扉里走来,急急地奔走到我面前,问:“柯姨,您有事?”
我微微一笑(?),站起身,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回答道:“这几日不见你来,我道是出了什么事。上回留的定钱尚未用尽,怎么?不要了?”
小丫鬟折起眉心,暗暗搅着手指,道:“倒也不是不要,只是这两天那人身子不适,正找人看病呢,实在吃不了油腻之物。”
“看病?”我想雨陌一定是病得不轻,否则不会不唤人来,毕竟我直觉得她不会次次把这些臭豆腐吃下肚子,这么久,再喜欢也该吃腻了,因此若是小病,也该继续找荷沁来取。如今既没有,怕是被病痛折磨得实在无暇顾及这儿了。想到此处,本嬷嬷这心煞是比空巷的风更冷更冰,刮得生疼,连忙抓着小丫鬟的手道:“你快告诉我,她是得了什么病?难治么?”
“啊???”小丫鬟似乎被我惊了一记,有点吃不住,眨着眼慌张半天,才怯生生地道:“可以您这是怎么的呢?”
“什么怎么的……?”我忧郁地看着小丫鬟略显疑惑的脸,突地反应过来,本嬷嬷这情绪似乎激动得过了,谁会对一个素未蒙面的人表现出这等关心焦急,遂连忙放了手,正了心态道:“这么好的主顾,病了,柯姨我总是要担忧的。你也别跟我客气,别跟我见外。我家里住了一女大夫,本是宫中太医。你可知那半日堂?”
小丫鬟点点头,道:“都说那半日堂的大夫医术了得,寻医问诊容易,邀来出诊甚难,只是最近关了铺子,一家子人都不知去向。老爷本是想得要找那儿的,只是人走堂空,实在没有办法。而那些请来的大夫都说这病怪,皆是束手无策。”
“哦?怪病?……”我看着小丫鬟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实在也敲不定这怪病是个什么由头,只得继续问道:“怎么个怪法,你倒是告诉我,住我家里那人便是半日堂的坐堂大夫,你先与我说说,我再回去找她商量。若她愿来,这几日就带她来府上医治。”
小丫鬟一听,眼睛霎时亮了起来,忙道:“当真?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