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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事情。
“也许你说的对,但是该怎么做?”杰拉对沫白的提议还只是模模糊糊地觉得有可能,找不到推翻的理由,加上沫白又救了他们一次,所以算是默认。
“这个,我对植物也不了解,或许得问问懂一些的人。”沫白也被问到了,小脸一下子都皱了起来。
这样的沫白倒是惹的杰拉一下子笑了出来,伸手揉揉沫白的头却被她立刻闪过,不以为意地收回手:“你也许可以去问问银月城里的草药大师,也是你丽薇儿姐姐的姑母,我们还要在这里守卫,等你的消息?”
“哦,好的。”沫白点点头,也是休息够了,站起来。
道别了杰拉,沫白转身继续前往银月城的路,伸手揉揉之前做了不少表情的脸。
想起了技能书的变动,沫白立刻掏出来翻开,死亡骑士的技能完全没有变化,倒是综合技能栏里面多了个小小的图标。
被动技能——吸引力,增加魅力值10点,根据现实需要提高可爱、帅气、邪魅等属性来赚取对方好感,只对非玩家生物有效。
沫白一瞬间无言以对,这是什么东西?
所以刚才自己装嫩装的更顺手了?所以刚才杰拉对自己放弃警惕比之前的人更快了?
不过,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世界不该有这种东西?
这个问题一出现,沫白很快就找到了理由,自己的存在不也是不正常的吗?
那么,之前那些人对自己的眼睛似乎都没什么反应,这又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白夜真不擅长写战斗之类的……怎样能更精彩点呢……
☆、第十五章
再往东走,不远处就是银月城,血精灵的王城,从这里到达那边的路上不会再有阻碍。
不过,面对这样轻松的旅程,沫白反倒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之前到过的那些地方都不比银月城,宏伟的血精灵主城中会有更多能人异士,在去里面之前,沫白觉得应该先将自己的情况尽数掌握清楚。
如果连自己都没办法弄清自己的情况,又怎么能做到完美地演绎她所需要的角色?
所以,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沫白看了眼地图就选定了地方,往南边走去。那里有一个小水池,虽然还不知道那边的具体情况,但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当然,这篇位于银月城城门附近的林地,至少还算是平静,除了无害的龙鹰雏鸟和已经是老对手的魔泉豹,没有其他生物,自然也就更没有威胁。
沫白很快就到达了她这一次的目的地。
踏进那个区域,地图上显示了出来,这个清澈的水池叫萦语水池。
池面上漂浮着几片莲叶,看上去波光粼粼,宁静得让人甚至在恍惚间以为永歌森林周边的那些威胁其实都不存在。
最奇特的是,站在水边,沫白总觉得耳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低语着,但怎么也听不真切。
不过,沫白也没什么机会去仔细分辨那个声音,水池一边台阶上,几个血精灵发出了一声集体的哀叹,听上去很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只这一声哀叹,那个萦绕的呢喃声似乎突然消失。
“嘿,你是谁?为什么会到这里来?银月城送来的新学徒吗?”还没等沫白细看,一个明显年纪大上许多的男性血精灵指着沫白询问,在沫白回答之前就又自顾评价了一番,“不行不行,我在你身上甚至没有看到达到平均水平的魔能汇聚天赋,噢是的,天赋,从每一名血精灵身边在无意识控制的情况下汇聚起来的魔能可以判断出这点。而你,少的可怜。”
在这样一段评价之后,他还露出遗憾的神色夸张地摇摇头,连带着他身后那些年轻的血精灵们也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沫白。
沫白无言以对,他分明是将自己抨击地仿佛一无是处,偏偏沫白因为那段长长的评价产生的无力感让她根本就懒得去作出什么反击。
但是显然,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根本没办法有足够的空间来完成自己过来的目的。
“这里有点误会,我不是来自银月城,而是来自死亡之痕。”用着平缓的语调叙述着,特地选择了死亡之痕作为来处,沫白毫不意外地看到那群年轻的血精灵们立刻白了脸色,“来到这里也不是为了做学徒,只是需要这个水池做点事情,绝不会影响你们。至于魔能汇聚天赋,我觉得这对我并不是很重要。”
微微侧了身子,沫白将本就显眼的长剑更明显地展露出来给他们看,她是真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认为一个带着两柄长剑的血精灵会是过来想要学习魔法的学徒?
“我明白了,这里确实有那么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误会,当然这水池你可以尽管使用,看来你跟我一样认为它是如此的独特且美丽。噢,原谅我的失礼,我居然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安瑟隆,是一名魔能指导师,选择了这片美丽的、充盈着与众不同的魔能的水池以及这自远古留存至今的平台。”
伸手弹了弹在沫白看来根本没沾上一点灰尘的法师袍,安瑟隆看着她有些激动地说着:“我相信在千万年以前,有一个跟我一样拥有超凡美感的法师同样发现了这个神奇的水池,然后在这里建造了平台传授他的学识,就如同我现在所做的一样。对了,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同样选择了这里?这一定是辛多雷的传奇相遇。”
沫白这一次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直接与安瑟隆的目光正面相交,得到的结果是安瑟隆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继续着他非常具有个人特色的对话——也许更有人愿意称之为“个人演说”。
好吧,假设这是因为他的与众不同,那么他身后那些冲着沫白挤眉弄眼顺带取笑一番自己这指导师的学徒们,足够让沫白确认自己的眼睛确实没有了之前那种慑人的寒意,会让血精灵们不自禁就产生抗拒疏远的感觉。
“我想您现在更需要继续你的教导。”沫白抓住了一个时机提醒还在滔滔不绝的安瑟隆,安瑟隆倒也能明白沫白的“表面”意思,迅速转身,抓到了一个来不及恢复之前状态还没撤去窃笑的血精灵学徒。
下一刻,只见安瑟隆挥了一下手中的魔法杖,那名不幸的学徒立刻变成了一头硕大的肥猪,一身的肥肉让它“哼唧”叫嚷着出声,却几乎迈不动步子。
“这就是学徒,是的。”扫视一眼剩下的噤若寒蝉的学徒们,安瑟隆变了声调,“有点像绵羊,当导师们关注着他们时,他们或许乖巧的听话的甚至可爱讨人喜欢的,但是一旦你离开他们一分钟,他们就会从悬崖上面掉下来,或者淹死在河里。”
不再理会教训着学徒们的安瑟隆,沫白走到萦语水池边上,屈膝对着水面。
第一眼,让沫白几乎完全屏住了呼吸,一瞬间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惟独胸腔的心脏还在咚咚地跳着,力道大的仿佛下一刻就有可能破开胸膛跳出来一般。
水面上的倒影,那确实是沫白的倒影,跟此刻的沫白一样瞪大了眼睛惊愕的样子。但是,倒影却拥有一头淡金色、看上去如同朝阳般温暖的色彩,双眼也如同见过的那么多血精灵一般是萤绿色的,皮肤也多了分红润。
这是——死之前的自己。莫名地,沫白就是可以确定这点。是身为圣骑士的沫白,是变成死亡骑士的迷途者之前的沫白。
胸腔仿佛要炸裂般的疼痛感将沫白拉回来,张开嘴大口喘息着,再看向水面,只看到一个脸色苍白冰蓝头发和眼睛的喘着气的死亡骑士。
之前看到的那一瞥,仿佛只是镜花水月。
“不过,的确是镜花水月。”沫白低语一笑,将之前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情绪全部埋在双眼的冰冷之后。
水中的倒影,同样用冰冷的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的冰蓝色眼睛看着沫白。
“你是,沫白·迷途者。”沫白对着倒影说,然后看到倒影同样将这句话送给了自己。
做完这些,沫白重新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自己的眼睛上。
说实话,就在这么看,她还真没有办法判断出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来,只能说从安瑟隆和他的学徒们那里验证了自己的眼睛确实不会再轻易影响到别人。
这到底算是好处还是坏处呢?虽然这些接触的人们对自己会少了一分恶意或者躲避的缘由,但是相对的,面对一些有智慧的敌人时,不也少了一个震慑?
如果能控制那就完美了。沫白心里想着,同时开始回忆这两天的经历和可能导致这个变化的原因。
到最后,不管怎么样,还是想到了那枚阿莱克斯塔萨的鳞片上。
神奇的守护巨龙的鳞片,已经让自己的力量有了一定的提高,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作用。毕竟,那可是有生命缚誓者之名的上古巨龙。
其实,验证的方法也不难。沫白立刻取出红龙鳞片,将鳞片放在自己一定能迅速作出反应取回的范围内,然后再度看向萦语水池。
那一眼,就连沫白自己都忍不住一个战栗,有种仿佛透入骨子里的寒冷,从倒影的双眼中刺入自己的灵魂。
原来,自己的眼睛是这样的,沫白心里想着,将鳞片重新拿在手里。
随着手心感觉到的温度,倒影的眼中也没了那分冰冷。
“这可真的是一个宝贝。”看着红色鳞片,沫白一句感叹。
细细地看着鳞片沿着上面一道道纹路来回抚摸着,闭上眼感受上面隐约波动的能量,描绘鳞片的形状,放松心情在脑海中绘出一个个图形,将鳞片如何加工的设想。
“可不能有一点损伤,要完完整整的。”也不知道来回抚摸了多少次,沫白重新睁开眼看着鳞片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却不曾想一片阴影瞬间笼罩住自己,下一秒又是阳光灿烂,只是面前多了一个人。
——或者应该说是,人型生物。
“你在这里……做什么?”第三次见面,先开口的依旧是阿莱克斯塔萨。
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目光明显地扫过沫白手中的红色鳞片,用平板无奇的声调询问。
“我……”面对不知为何又一次出现的阿莱克斯塔萨,沫白同样想不明白,她离开永歌森林才不到一天吧?怎么都觉得不是顺路过来看自己。
啊,莫非……
关注于自己心里想到的那个可能,沫白的后半句话彻底吞了回去,视线直直看向手中的鳞片。
作者有话要说: 咳,渣游戏……伤不起………………白夜居然破纪录了,1小时写了3K字!虽然还是过了十点半……
☆、第十六章
见沫白没有回答,反倒是一直看着手心那枚自己赠予的鳞片,阿莱克斯塔萨眼中迅速闪过一点什么,然后开口:“虽然以怎样的速度来进步是你自己的权利,但我还是认为你不应该过于悠闲地待在这里,外域的战争越来越激烈,燃烧军团的恶魔们随时有可能攻破黑暗之门进入到艾泽拉斯世界。”
抬头看着与以往一样严肃的阿莱克斯塔萨,沫白突然很想挠挠手中的鳞片来验证自己心里的那个可能。
何况,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作为一名勇士奔赴战场了?这算不算是心不在焉?
不过,总算沫白还不至于挑战守护巨龙的威严。
她只是乖乖地终于对自己的行为作出了说明:“之前在死亡之痕砍了瘟疫骸骨,只是想到这边水池来洗洗。”垂着头作出有些委屈的样子,掩住双眼中那点一时可能藏不住的戏谑。
——她突然又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个神奇的被动技能,就不知道对阿莱克斯塔萨有没有用。
不过,过了半晌,沫白都没听到什么动静。
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却发现阿莱克斯塔萨一直都在看着自己,只是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神情。
见沫白抬头,阿莱克斯塔萨才终于出声,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气:“只要是你认为正确的事情,就不要因为别人一句斥责产生负面情绪,移开视线就代表你先一步退缩,只会让别人更认为你是错的。”
“幼崽,直视着对方,告诉他他错了。”
看得出来,阿莱克斯塔萨确实是在教沫白,尽管用的是这么一副语气和表情。
不过……沫白压下被阿莱克斯塔萨那一瞬间眼中散发出的傲然吸引的心,直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幼崽,我是沫白·迷途者。”
就用阿莱克斯塔萨所说的态度,直面她时刻都带着一股上位者气势的目光。
两人在水池边对视了好一会儿,沫白没有退缩,阿莱克斯塔萨的眼神中也看不出什么。
就在这时候,萦语水池又发出了最初沫白隐约听到的低声絮语,依旧是让人听不清楚,但又不至于心生厌烦的奇怪声音。
仔细听来,似乎带着几分哀伤和温柔并存的感觉。
阿莱克斯塔萨似乎也听到了这个,率先移开了视线,落在萦语水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