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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绝望的解开了腰带,就在她准备解下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苏小年突然怯生生道:“等,等一下大哥。”
“不许动,在原位做好,你他…妈的也不怕死吗?”刀疤男的恶狠狠的扫了一眼苏小年。
“我,我有个请,请求不知道可否通融一下。”苏小年的声音中流露着胆怯。
“请求?”刀疤男看了一眼瘦弱的苏小年,没太在意:“什么请求?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苏小年不知从哪拿出来的一架数码相机,试探的问道:“在这位警官脱衣服的时候,我可以录下来吗?”
☆、4制服劫匪
“小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次吗?你当时真的要把我脱衣服的样子录下来吗?”
“咳咳,咱能不提那事吗?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丢人。”
“你说实话,你那次是一心对付劫匪,就没对我有什么企图吗?”
“额……小梅,你说实话,你把麻杆男的手放你胸上时你真没有一点感觉吗?”
“我的刀呢?刀呢?”
“小梅,我错了……救命啊!”
…………………………………………
“啥?录像?”刀疤男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苏小年。
“这怎么行,大哥,不能让她把咱哥儿几个录上。”小个子的劫匪闻讯感觉不对,立即制止道。
刀疤男还完全处于惊讶的状态,别说的刀疤男,车厢内是所有的乘客都傻眼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苏小年居然还想着录像,最绝望的当属李梅本人了,她看着苏小年的目光好像要吃了她。
苏小年小心的打开摄像机,生怕自己的一个大动作都会引起劫匪的紧张,她将摄像头对准李梅,怯生生的说:“我是一个记者,今儿的事可是让我翻身的大好机会,大哥,我这里有一张十万元的支票,只要您让我把这事纪录下来,下一站我就跟你们下车去银行把钱提出来给你们。”
刀疤男看了一眼苏小年手中的支票,确定了上面真有十万块后,对苏小年警告道:“录可以,但是别把我们哥儿几个录下来,还有我们等不到下站下车,等会我们哥儿几个走的时候你就跟着我们,到了下个镇把钱取出来你就可以滚了。”
“那是,那是,录谁也不敢录你们几位啊。”苏小年赶紧献媚的笑道:“如果几个大哥不放心可以让那位大个儿的大哥来看着,我肯定不会把你们几个人录进去的。”
刀疤男似乎也有一点不放心,毕竟现在的互联网太发达,如果自己的容貌被记下来了很容易就被人肉搜索,到那时无论他逃到哪里都会被人认出了。
刀疤男对大个子的劫匪点点头,然后退出摄像机能录到范围。
“大哥,你先帮我拿着摄像机,我去帮李警官把头发散下来。”苏小年把数码相机放到了大个子劫匪的手里,然后来到了李梅的面前。
“李警官,对不起,今日你成为视频女主角,改日你红了我肯定不忘给你酬劳。”说着苏小年就不李梅扎起来的马尾辫散开,并且还给李梅做了个造型。
你还别说,这李梅的头发被苏小年的手整理几下,还真有几分韵味在其中,有一种凌乱的没,符合所有男人眼中的荡…妇形象。
“你比他们还要无耻。”李梅十分后悔刚刚为了救苏小年而爆露自己的身份,如同她一直隐形于乘客中寻找个适当的机会制服劫匪,如今也不会被逼的走上绝路。
李梅的话让苏小年淡淡一笑:“无耻的人满街都是,还差我一个吗?”
“不对啊,你不是记者吗?你咋没用专业的摄像机呢?这破数码相机能录个啥纪录片?”大个子劫匪摆弄着苏小年的数码相机,满脸疑惑的说:“才800万像素,800万像素拍电影不是开玩笑呢么?”
苏小年赶紧把数码相机接了过来,说道;“摄像机在单位了,我这次出门没带出来,纪录片就是要这种模糊不清才有感觉,模糊可以烘托绝望。”
大个子匪徒上下打量着苏小年:“你这身迷彩服在哪里买的?”
“啊,我在军用服务社买的。”见对方起了戒心,苏小年赶紧辩解道。
“不对啊,我看你这套衣服不像军用服务社里能买到的,大哥你看,咱们当兵的时候是不是穿的就这身衣服?”大个子劫匪揪着苏小年的衣领仔细的瞧了瞧,身体也不自觉的像苏小年靠近。
听见大个子劫匪说他们曾经当过兵,苏小年的火气顿时顶上了头顶,作为一个军人,她从军的第一天就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凡是当过兵的人都是她的兄弟,如今她看着自己的哦兄弟在外面为非作歹,苏小年的心不平静了。
由于大个子劫匪的体形庞大,将苏小年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刀疤男和小个子劫匪根本无法看到她手上的动作。
就在大个子劫匪看苏小年衣领的标签时,苏小年一拳击在了大个子劫匪的胸口窝处,但是这一拳由于动作小,所以力量也非常的弱,打在大个子劫匪的身上好像挠痒痒一般,另外两个劫匪甚至没看见苏小年的动作。
但是就是这轻轻的一拳竟然让大个子劫匪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整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苏小年这一拳,力量不再拳上,而在她手上的别针上!
一只女士用来固定头发的黑色别针,苏小年击中大个子劫匪的胸口窝时顺势将别针推了进去,普通的人的胸口窝被击中一拳时,会出现短暂的无法呼吸,甚至休克,而推进一个别针呢?
大个子劫匪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这是在特种部队时苏小年学的给人致命一击又不会让对方发出任何声音的技能。
见大个子劫匪的脸色刷的通红,又刷的煞白,苏小年知道自己成功了,刀疤男也觉得苏小年的迷彩服款式非常特别,不太像军用服务社里能买到的,也凑了过来。
“喂,你不是当了两年的兵吗?这衣服你见过没?”刀疤男没看见大个子劫匪的表情,推了他一下。
这一推不好,大个子劫匪直接倒在了地上,口中还喷出了一口鲜血。
这可吓坏了小个子劫匪,扔下手中的人质急忙去把大个子劫匪扶了起来。
刀疤男也傻眼了,他没想到自己轻轻一推就把大个子劫匪给推吐血了,苏小年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像一条蛇般,瞬间移到了刀疤男的左侧,手掌做砍刀装,直接劈在了刀疤男的腋下。
这个动作苏小年不知道做过多少次,有多少的毒枭死在苏小年的掌下,而这一次她已经手下留情了,之是砍断了刀疤男的几根肋骨,不至于要他的命。
刀疤男只听“喀嚓”一声,剧烈的疼痛便袭满他的全身,拿着手枪的手臂没有了一丝力气,在手枪即将落地之际,苏小年一个前滚翻接住了手枪,转身在小个子劫匪的大腿上就是一枪,一时间血雾喷出,整个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起身后,苏小年又是一脚踢在了刀疤男的下巴上,刀疤男连哼都没哼的就晕了过去,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车厢内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包括李梅。
车厢内出奇的安静,就连腿上中了一枪的小个子劫匪看着苏小年毒蛇般的目光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了,双眼中除了恐惧就是恐惧。
苏小年扣好了手枪的保险后,放在了李梅的面前:“李警官,这个还是由你保管比较好。”李梅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直眼看着苏小年。
苏小年对还傻着的李梅眨了眨眼睛,然后对车厢内的人说道:“现在大家回到自己的位置吧,不用在慌张了,李警官会将你们交出的钱物归还回去的。”
车厢内的人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但是看到晕过去的匪徒,突然破涕为笑,大声的欢呼起来,更有几个小青年更是对刀疤男拳打脚踢。
就在所有人都欢呼的时候,被刀疤男踢晕的麻杆男劫匪醒了,他摸着还有些晕的脑袋,不明白车厢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想问发生什么的时候,李梅一个扫堂腿将麻杆男踢到,随后骑在麻杆男的身上就是一顿海扁。
直到打到麻杆男鼻孔窜血 李梅满手上血才停止,看到这一幕的苏小年,感叹,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
火车到达哈文站,整个11车厢的人都没有动,因为劫匪还在车厢内要等到警察深入的调查后才可以离开,期间李梅实图想要对苏小年说谢谢,但是苏小年却只顾着玩她手中的数码相机,边玩边说:“真遗憾,都没拍下来。”
后来警察来了后,李梅就把这事给忘记了,只顾着跟交代情况,等在想找苏小年的时候,苏小年已经不见了。
“她人呢?”李梅找遍了车厢也没有看到苏小年的身影。
坐在苏小年对面的老汉对李梅说:“刚刚她还在这里呢,可是我一转身的工夫她就不见了呢。”
☆、5朋友
人潮涌动的车站口,一个较小的身影窜了出来,五月份的哈文市,虽然还未到真正的夏天,但是苏小年还是感觉到有些热了,干脆将外套脱下来系在腰间,大摇大摆的朝公交车站走去。
101次公车上环城公交,十分钟一趟,24小时无论白天黑夜。
坐在公车上的苏小年看着熟悉而陌生的城市怔怔的出这神,离开这个城市整整七年了,十八岁那年离开这个城市时她还是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小青年,如今……她身上的伤疤恐怕已经超过十八条了吧。
苏小年迷离的看着夜幕降临下的哈文市,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去孤儿院吗?那里是自己的家吗?
公车到达渠水站的时候苏小年下了车,渠水路上哈文市最繁华的步行街,在这条步行街上有一间叫蓦年的小酒吧。
虽然已经是晚十一点钟,但是渠水路的街道上依然灯火辉煌,人流嘈杂,街边的音像店的音乐一个比一个的声音大。
“请问一下蓦年酒吧是在这条街上吗?”苏小年来来回回走了三个来回也没找到她记忆中的蓦年酒吧,难道她不在的这七年酒吧倒闭了?
“蓦年酒吧?”便利店的老板摇摇头说:“这条街上没有什么蓦年酒吧,到时有一间叫蓦年的娱乐城。”
“蓦年娱乐城?”娱乐城什么的苏小年还从来没有听过:“那请问这个蓦年娱乐城的老板姓什么呢?”
“你是外地来的吧?”便利店的老板笑容可掬的上下打量着苏小年。
“不是,就是离家太多年了,有点不认识路了。”
“难怪你不知道,这个蓦年娱乐城的老板可是哈文市的名人啦。”便利店的老板的脸上露出了些许自豪:“。他的手里不仅有蓦年娱乐城,还有一家上市股票集团,钱多的可以砸死好几百人啊。”
“集团?”苏小年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个老板是姓邢吗?”
“对呀,邢涛,你也听说过他?”
“何止听说过啊……”苏小年苦笑了一下:“我还跟他穿过一条裤子呢。”
离开了便利店,苏小年看着蓦年娱乐城那个巨大的牌子上印着一个小丑,仿佛二十年前那个留着半寸头男孩,那个被孤儿院的老师打肿了手掌也不吭一声的男孩。
那个曾经对苏小年跨下的海口:“总有一天我在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俯视整个世界。”
“他做到了是吗?”仰望星空,苏小年仿佛看到了希望,但是又仿佛看到绝望。
七年不见人,曾经的朋友现在还会是吗?
来到蓦年娱乐城的门口,苏小年看到了一辆哈雷摩托车停在了门口,摩托车上是一位穿着皮衣,嘴里叼着烟感觉很痞子的男人,凭借苏小年的感觉,这个人就是邢涛。
“涛哥,小然姐在春暖花开包房等你呢。”门口的保安赶紧接过邢涛手中的头盔献媚的道。
邢涛冷漠的点了点头,摘掉防风镜,一声不吭的朝娱乐城里走去。
“邢,邢涛!”太久不见了,苏小年已经不知道该管他叫什么,以什么样的语气叫。
邢涛没吱声,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苏小年后对保安说:“问她有什么事。”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往里走。
“二狗子。”见对方要离开,苏小年赶紧喊出了那个让邢涛无地自容的外号。
邢涛果然愣住了,三两步来到苏小年的面前,打量着整整一分钟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苏小年?”
“对对,我是苏小年,您没认错。”苏小年赶紧点头承认自己的身份。
“我…艹,你…他…妈…的这么多年跑哪里去了?”邢涛一把将苏小年抱住了。
那一刻苏小年差点感动的流下眼泪,没想到当年孤儿院的那个谁见谁烦的二狗子,在七年后已经成了哈文市的名流,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忘记苏小年。
“二狗子,你轻点,我可不想回到哈文市第一天就被你勒死了。”
邢涛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