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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一起打车过去,打车虽然破费,但是好处在速度快,有保障,何曦现在这处境也是不适合出现在人前。
在出租车上,那广播跟发羊癫疯一样,不定时自动换台,一会儿是苏州评弹,一会儿又变成流行音乐节目,歌还没半句就跑去娱乐电台……
“接下来我们要聊的是一个神秘女人,我想大家应该都猜到是谁了啊,几年没听到她的消息,记忆还停留在几年前那场世界婚礼,还有那个和银幕一刀两断的宣扬,这个明星的女子,两个字,你懂得,那年,我和我同事,也就是现在在我身边的这位当年还是娇俏玲珑鲜花一朵的grace,还是刚接这个节目,聊的第一个话题就是何曦,啊我说出来啊。我和grace打赌,这何曦能忍多久回来把自己说过的话推翻。我猜是一年,女明星吃顿饭都能炒条绯闻的年代,一年算很长了。结果,五年啊,整整五年,音讯全无。我输了,我的血汗钱啊……”
“八哥绝对是真哭,听众朋友们,你们现在听到的就是鳄鱼的眼泪,表演者八哥。说到哪里了,我跟八哥的赌局,现在呢,有一条不完全八卦,可信度不敢保证啊,我们就随便说说,听过就算,说何曦的老公破产了,为什么会破产,为什么会破产,为什么……”
“停,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听众看不到。”
“好。观众朋友们,其实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呢,八卦呢,是有存在的必要的。我们点到为止。”
“现在是闲聊时间,我们请导播把听众电话接进来,第一位,自称是那些年我们一起梦过的女明星的先生,你的名字有点长哦,那先生,你今年多大?”
“我28。”
“28岁的那先生,你喜欢的偶像有哪些?你又想向大家分享什么故事呢?”
“我本来不打算打电话的,但是我今天一定要打进来跟你们说说,你们说话就不能直接点吗,还点到为止,何曦到底发生了啥子事哦,你不说明白这就有事牵挂着,吃饭也不香,晚上抱老婆睡觉也不舒坦。”
“抱老婆睡还是要舒坦点的,关键是我们也不知道啊。”
……
后面的听众电话陆陆续续进来,那广播之前换了好几个,就偏偏在这一个停留地最久,不能不说是天意。
只当是说的不是她,惦记的也不是她,她只是一个有着相同名字的陌生人,这样会好过一点。听到别人说的话也不会放心里。
到工作的时候孙安娜不忘推广她的新买卖,她像剧组每一个人都发了刚出炉的名片,上面印有淘宝店铺,每张名片都有写一组优惠码,只要凭着这个优惠码下单可以享受包邮。
“你这店卖什么东西的?干柴烈火,听着这么像……”
“哎哎哎,内行人,不要说出来,你收着,你需要的。”孙安娜把名片塞他兜里,拍拍他胸口,含笑而过。
导演自然也收到了几张,孙安娜说:“新店铺刚开没信誉,你多照顾照顾。”
“我用不着。”
“不不不,话不能说得太死。”孙安娜说完发现导演脸色越发死沉,感觉自己是找错方向了,忙说,“导演,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人脉广,朋友多,小店刚开,需要你帮忙推广,你是用不着啊,你看你身板坚硬肌肉发达雄壮威武……”
导演听她长篇大论顿觉脑门肿胀,说:“我知道了,我拿去给我朋友。”
“导演,谢谢你。”孙安娜轻声说。
今天还是肉戏,比以前那晦涩的文艺调子更直接一点。内容简单说就是二奶想逃,又犹豫不决,当大老婆回来的时候,两人遇上直接就开始干上了。
难度系数极低,前面一小段稍微有点技术含量,后面就全靠身体合作。作者有话要说:回到家应该是凌晨一点,到家里开电脑,找思路,更新。现在快凌晨三点,整个人就感觉快昏过去了大学里曾经通宵三天三夜都没事,现在稍微晚点睡就受不了,说明什么?说明我被岁月蹂躏地只剩下残破的身躯了!唯一的办法是尽早更新!!!!!【这句话貌似我说了五年了今天应该说要更三章,我实在更不出,到这里就已经不行了,再更下去我……我昏给你看。… … 不吓唬你们了,我睡觉去。
酒后乱什么
32。
“呵呵呵呵好……嘻嘻嘻嘻嘻……”导演被眼前出现的人吓到了,惊地说不出话来!
这个女人是谁;那个有着一头乌黑长发的梦中情人在哪里!被孙安娜藏起来对不对!眼前的美人还是美人;但是在他梦中反复出现的长发却消失不见;就好像他的梦被硬生生剪了一刀,他觉得何曦变得陌生……
孙安娜用高跟鞋踢他的脚;怕他继续这样傻下去把何曦吓到,“看够了没有,天气热;她养头发不方便;你是男人你懂个屁啊。”
“我不懂我是不懂,可是……”
“你意~淫了这么多年,就意~淫到头发上去了?”不是孙安娜看不起导演,这年头纯情少年是稀缺资源,只是导演这死脑筋叫她只能叹气,吴彦祖留了头发难道不是吴彦祖了?她可没那么肤浅。
他好想回家抱着珍藏的海报大哭一场。
头发剪短后何曦显然多了一份精气神,连她演的那个女人也没了之前的柔弱,更是换了一个人。只能说是机缘巧合。
孙安娜管自己拍的片子叫爱情动作片,爱是做的,动作也是要身体力行去实践的。有些人总以为她这个女主角只要躺着享受就好,很轻松?屁啊,她比男的还累,全身上下都必须跟着镜头走,表情要投入,身体要扭动,还要配合着发出各种声音,再有感觉也会变成冷感。
习惯成自然以后,她也染上了后遗症,分不清假戏真做。
事实上,她也听别的女演员谈起,演久了就没那感觉,觉得做就是不停的摇不断地插,就像是嘴巴里有食物自然而然地咀嚼再吞咽,那种销魂的感觉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这样说也没错,只是孙安娜现在却想反驳,不一定,不然……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贴在墙上,何曦从她背后抱紧她,背上有她贴上来的柔软,竟然能感觉到那里的弹性。她的臀部翘起,被身后的力量压迫,让她不自觉地踮起脚尖,整个人做出的动作就像在求欢……
“你逃啊,为什么不逃?你明明可以走……去找他……你去过你以前的日子……”何曦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手抓着她的大腿,指尖在她的肉上用力划过,那痛不是痛的感觉让她咬紧嘴唇。
“你以为我不想走,我只是来不及走。”她用额头抵着墙壁。
“门没关上。”
“你故意的?”
何曦的手毫不犹豫地钻进她的腿间,快得有点突兀,不给孙安娜准备时间,裙子底下没有布料遮挡,像一扇敞开的门,无声的等待。
孙安娜一只手被按在墙上,身后的力道压着她往墙上贴,她的身体传来轻微的疼痛,她却不想拒绝这种感觉。
脖子被咬了一口,那牙齿真真切切地咬进她的皮肉中,她疼地叫起来,身体在发抖。
另外一方面,她也把何曦咬紧了。
孙安娜的身体布满汗水,像在雨里走了一遍,汗水滑落的感觉叫畅快,就好像身体被欲~望填满,多到满出来。
要死了,回回都能激情成这样,一定是她身体出问题,她最该做的事情就是去检查,也该带着何曦去检查一下。
孙安娜靠在墙上喘息,何曦的重量倾倒在她身上,更是靠在她的肩膀上。两人动也没动。
孙安娜突然笑起来,“你比你老公好多了,他做到一半就不行,还硬要我叫给他听……他还说你像死鱼一条……”
孙安娜转身,两人面对面交锋,孙安娜扬起得意的笑,“还想听吗,我都可以告诉你……”
何曦会意笑起来,两人抱着滚到一边……
导演说停,孙安娜抓来浴巾把自己盖住,继续躺着不动,她也没忽略何曦,把浴巾分一半给她。
是别人戳了那两人好几下,才叫两人回过神。
起身时就觉得腰肢酸软,拍这戏比平时还费力,叫孙安娜心里暗叫奇怪。
此时何曦脸上则有异样的表情,好像眼前出现什么怪物,孙安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周围一圈的男人都撑起了帐篷。
帐篷!孙安娜暗骂这群人没职业道德。
导演不好意思地说:“赶紧收拾收拾,别站着啊,没看见地上有纸头吗!”
急中生智就找了这么一个烂借口,导演心里早想把自己活埋。
大家也作势四处张望。
下班后是导演负责送两人回去,车上气氛尴尬到让有的人惭愧低头的程度。
车子在车流中慢吞吞地爬行,孙安娜瘫在座位上保持着半死不活的样子,何曦还是无法学会孙安娜那份坦然,看着窗外的景色。
导演好几次回头,都找不到话题说,最后一次何曦注意到他的反复,在后视镜里与他视线交错。
导演问:“你饿不饿?我请客。”
请客!谁都知道导演请客那是稀罕事,有生之年还不一定能见到第二次,孙安娜立刻原地复活,说:“好啊,我们都饿了。”
他要问的是何曦,没问到孙安娜!孙安娜自作主张地凑上来,叫导演下不了台面,唯有咬牙撑住。
男人啊,都是好面子的动物,迟早被面子害死。孙安娜把导演一系列的表情收入眼底。导演的穷,是公认的,混了这么多年,眼巴巴地就存钱孝敬老娘养破车等付首付,平时的奢侈就是在方便面里加火腿肠,天杀的浪费就是再加一只鸡蛋,可见要他请客有多么难,现在他却为了何曦豁出去了。
孙安娜也有良心,把导演带进一家东北菜馆里,叫了一锅乱炖,几样小菜,几瓶可乐,使唤着导演先结账。
导演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回来,拆了一次性筷子,还没和何曦一起吃上几口,就有电话要他去谈事,当场离开。
等导演一走,何曦隐隐松了一口气。
“导演这个人不错。”孙安娜嘴巴里吃的是导演的钱,她也有责任替导演说好话。
“我知道。”
“那你会看上他吗?”
“什么意思?他人不错,和我看上他有什么必然的关系?”
“我是说,他爱着你对吧,你要不试着接受他,他毕竟爱了你这么多年……”
孙安娜发誓她只是随口说说的,说话有时候没必要经过大脑,却没想到何曦反应会那么大,她的那双大眼睛瞪着她,眼睛里尽是不悦。
“我现在落魄了,有个人肯要我我就该哭着求着扒上去?我当你是懂我的,想不到你也能说出这种话来。”
“我……”孙安娜脑海一片空白,她说什么了,她只是……她好像是说错了。
“他是好人,你干嘛不嫁给他?”
“我又不喜欢他。”孙安娜忐忑地看着她,她明白何曦的意思。哎,她是真的说错了。“我错了。我认错,你气我没关系,我自罚一杯。”孙安娜拿来杯子,倒满啤酒,一口喝干。
见何曦没说话,她再倒一杯,“我再罚一杯,喝到你什么时候不生气为止。”
其实何曦早就没气了,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孙安娜,孙安娜说的话不算最过分,如果换一个人,那人也一定会这样说,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本讨价还价,能有人不计前嫌要你就已经是好的了。
不点头,倒是她不识相了。
哼。何曦也喝了一点酒,紧绷的神经在酒精作用下放松一点,孙安娜又打开一瓶……
孙安娜会说各种有意思的话,下流的高尚的,她好像全都知道,全都经历过,让何曦笑得东倒西歪,两人就在小包厢里大笑,笑够了就喝,喝完了继续说。
孙安娜酒量好,她喝的最多,喝多了,她看起来清醒,却说着不清醒的话,她托着下巴,眼睛半眯,直直地看着何曦,看着她,带着醉醺醺的笑,说:“你知道的吧,人喝醉了,就容易乱。”
喝醉,那是借口,乱,才是目的,要是醉到真乱了,估计只能是死人一个。接着酒意,有目的性的乱,才是真的。
“我还没醉。”何曦摇头,她说:“我没那么容易喝醉。”
“那没事,继续喝。”孙安娜把酒瓶推倒她面前,啤酒而已,喝了只会涨,不会醉,对她来说是这样。
何曦保持愣愣地表情:“你把我灌醉,想干嘛?”
“干啊。”孙安娜的手横过桌子,指尖轻轻触碰着她的脸,她说,“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知道,我想要你。”
何曦轻轻地摇头,“你好像说过你对女人没兴趣。”
孙安娜说:“我说过啊,但是那又什么关系,有没有兴趣试试看就知道了。”
“你……”
孙安娜在这个时候拔地而起,她准确无误握住何曦的手腕,把人带出去,“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