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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曦说:“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看来,应该给你必要的惩罚。”
安娜意识到她这句话不是玩笑话,她想要大叫,何曦扯下布条把她嘴巴蒙住,这时安娜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
“你有没有想过,女人如果被轮X奸会落下多大的阴影。如果躺在地上的人是你呢?”只能说安娜被宠坏了。
安娜想说她知道错了,当时她也只是想给一个惩罚,没想到受惩罚的反而是自己。
何曦离她有一段距离,一只手高举着手机,还是不肯放过拍她。另外一只手滑过她细长的脖子,游走在她的锁骨和肩膀上。
她是来真的?安娜的挣扎慢慢减弱,她眼中溢出泪水,她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何曦冰冷细腻的手心贴着她的胸口,激起她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感觉到自己胸部因为紧张而绷紧,那完全和她的想法没关系,是她身体自作主张的行为,可是看起来却好像是她屈服于何曦,这种委屈才是她流泪的原因。
小女孩也不见得是不懂什么叫欲~望,也难怪,安娜身边的同学应该有的已经交男朋友有的或者已经与人同居,安娜没机会谈恋爱,因为安娜的妈妈对她管地非常严,一方面又宠溺到极致,才会造成安娜现在这种无法无天的性格。
何曦带给安娜的不只是惩罚,还是挑逗,她挑起安娜生涩的情~欲,安娜则把头转向一边,双眼紧闭,开始的喊叫也在此时停住,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平坦的腹部剧烈起伏,白皙的双腿紧闭,膝盖打颤,看起来是那么楚楚可怜。
何曦的手落在安娜的腿上,安娜条件反射地抬腿要把何曦踢开。
何曦却把她的腿压住,手在她的底裤上画着圈,安娜睁大眼睛,惊恐地意识到何曦的手指正触及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没想到何曦是这种人,更没想 到自己居然招惹到这样一个喜欢女人的变态。
女孩微微的隆起之处慢慢地湿透,紧裹着花朵,勾勒出那处的形状。
何曦听到哭泣的声音,抬头看到安娜脸上的泪水,她意识到自己对安娜做的算是过分了,只是,此时她却不想停手。
何曦扯下安娜脸上的布条,安娜的脸被泪水洗刷着,何曦说:“你现在应该很清楚,如果那些人对我做同样的事情,我是什么感觉?”
“你活该。”安娜还不知死活地嘴硬。
何曦最后那点内疚被一扫而空。她把布条卷起,堵住安娜的嘴巴,安娜呜呜叫着,这次何曦打定主意要安娜哭出来。
安娜察觉到自己的底裤被勾到一边,腿间传来冷意,而何曦的手在她不曾被人看见过的地方来回滑动,虽然没有被男人侵犯过,但是被女人这样弄也一样难堪。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阿姨说你从没有和男生交往过,是真的吗?”
安娜无助地点头,她一点都不喜欢学校里的臭男生,那些男人只会关注她胸部的大小,她希望是找小说里的温柔王子,至少他们不会有汗臭脚臭。
“可是你很敏感。”何曦轻笑。
安娜的身体轻颤着,像娇弱的花朵,可惜激不起她的保护欲,只是唤起她的破坏欲。
从小,她就不是一个乖小孩,可是她很早就清楚要把自己那些和平常人不同的想法隐藏在不起眼的表象下面。安娜是被逼着做好孩子,她不一样,她是自己给自己戴上乖小孩的面具,免得引来别人的关注。
只是安娜破坏了她的面具,她想对安娜坏,让安娜受到惩罚,还不只是这样,是要安娜记住她的惩罚,然后感谢她。
安娜的花瓣小小的,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她甚至无法找到那个入口。
只是稍显青涩的身子对陌生的情~欲充满了好奇,在她的挑逗下,安娜的花蒂硬地像石头一样,却不是石头般冷硬,而是湿滑温暖。
她对安娜的花蒂做了所有她能做的事情,安娜的身体因此而泛红,甚至开始流汗。
那感觉对初尝禁果的安娜来说太过强烈,她偷偷摸过自己的身体,但是每次都很忐忑,不敢放开来探索身体的秘密,每次刚有感觉就停手,这次她才知道原来她之前体验过的都只是一两口,到后面强烈到她自己以为自己会崩溃。
仿佛肚子里涨满了水,随时要尿出来似的,安娜不断锁紧自己的身体,扭动着臀部,随着何曦的手指摆动着。
“看不出你还是好学的学生。”何曦满意地望着她潮红的脸颊,不忘取笑她。
安娜的意识慢慢回潮,她首先看到她手中的相机,再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她心里的防线一点点崩溃。
足够的湿润之后,何曦找到了那个没有被打开过的入口,她很小心地进入,却还是弄疼了安娜,安娜哭着,想求饶却没有办法把话说出来。
来吧来吧利用我吧!
40。
房东见到孙安娜的第一句话就是,“墙壁很薄的!”
说完还能听到她牙齿摩擦牙齿的声音。
孙安娜端着茶杯出房间想倒杯茶喝,结果被叫住说了这么一句话,她用了三秒钟去领悟话里的意思,“哦,下回我们会注意的。”
“那张床也经不起折腾,我还想留着做传家宝,你们俩就给注意点!”房东说完带着一股黑气飘过。
孙安娜顿觉不好意思,跟在房东身后,亦步亦趋。
房东猛停下脚步,说:“有屁快放!”
“我是真心诚意地跟说一句非常不好意思。”孙安娜笑容满面地说。
“不用不好意思,用实际行动表示成吗?下个月我涨一百块钱房租!”房东笑地比她更灿烂。
孙安娜瞬间拉下脸,说:“除非我死。”
哎。房东惋惜地说:“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小年轻,每天不出去工作窝在家里跟我计较那几块钱的事情,你不觉得丢脸吗?”
孙安娜的眼睛往上斜,“你不也宅在家里吗?”
“我是拆迁户,你是吗?”房东拍着门板气焰嚣张,“你带来的那个谁,现在不是破产了吗,你们就没想过有一天你们需要钱的时候一分钱都拿不出的情况吗?”不争气,说就是孙安娜这个人。长得漂亮身段好,这么好的条件不去外面做点什么赚钱,就光在家里浪费时光。
房东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人呢?怎么没看见她?”
“她一早就出门。”孙安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上她是很累的,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就没见到何曦,看样子她是很早就出门,去干吗也不跟她说,让她好郁闷,抱着被子摸摸垂泪,像极了被抛弃的深宫怨妇。
说到昨晚啊,孙安娜浮想翩翩,脸上泛起红润的光泽。
房东看出她神游天外压根没想她说的那些事情,她早就想说了,都是孙安娜害的,害她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顿时变成唠叨八婆。
“你大姨妈可能要来了。”孙安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就她跟房东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房东突然开始无休止地唠叨,只会是两种情况,一个是该交房租了,二是房东大姨妈驾临。前面一个可能已经排除,就剩下一种可能了。
孙安娜平常语气说出的一句话让房东深受打击,她脸上表情千变万化。
“你丫就是乌鸦嘴!”她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此时那感觉已经无比鲜明,她夹着腿跑回自己房间。
孙安娜看看手里的杯子,皱着眉头想,我刚才是想干什么来着?
房东说的也没错,孙安娜平时都不爱出门,出门必是去逛街花钱,在家里呆着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平时上上网刷刷微博,在微薄上看自己几个小姐妹各种炫耀,她不为缺钱发愁也不曾为自己有太多钱而痛苦。如果说此时还有什么不满,就是看不到何曦。
她想了想,打电话给何曦直接问她总比在这里胡思乱想更好。
“你现在在哪里?”孙安娜尽量保持正常的语气,希望不要被认为自己是在缠着何曦不放。
“我在家。”
“家?谁的家?”她被吓到了。
何曦难道回自己家?
“我的。我在这里处理一点事情。”声音里听不出何曦现在的意思,孙安娜只能抱着希望去猜测,也许她只是去一会会,到时候还是会赶回她这个破房子里。
“那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孙安娜,你还能再怨妇一点吗?“我没有催你的意思,我们之前说好去吃我说的那家非常好吃的四川菜,今天我就有空,晚上就去吃……你要早点回来。”孙安娜说完果断地挂了电话,如果何曦不回来,她能拿何曦怎么办。何曦又没有说过一定要住她这里。
她好贱。孙安娜终于意识到这点,低头捂住自己的脸,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那边,何曦刚想说她会尽快回去,只是孙安娜不给她说话机会,说完一连串之后就自顾自挂了电话。
她收起手机,孙安娜是在为自己有可能不回去而不安吗?
娱乐圈的新闻都是保质期极短的商品,过期不候,才过去没多久,大家就对她这个人以及她背后的故事失去了兴趣,之前追逐着她不放的目光离她而去,曾经热切渴望从她身上挖出□的记者忙着去追逐别人,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觉得悲哀。这样的娱乐圈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
她打开自己家的门,脚步声回荡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她抚着扶梯走上楼,打开自己的房门,她来这里是和自己做一个告别,以前她所留恋的,都已经不再属于她,她索性就全部丢弃,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她把不属于自己钻戒退掉,亦有一笔不小的数目入账。
她没剩下多少之值钱的东西,以前收集数款珠宝早就被债主拿去抵债,其中包括一款价值不菲的粉钻项链,只不过那么多东西都填补不了丈夫欠下的债务。
所剩无几的那些衣服,她全部打包带走,当她抚摸着自己的衣服时,她想起的是这个空荡房间里曾经的模样。
没穿过几次不见折痕的衣服被简单地打包,装进巨大的箱子里。她拉着巨大的箱子出门,把别墅大门重重拉上,门闷声合上,她拉着箱子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她打电话给房产经理人,要提早结束这套房子租约,违约金按照合同扣,剩下钱打她卡上。
当她回到暂住的家时,她手上有了一笔不大也不算小的钱款。
敲开那扇门,房间里的灯光投在她身上,她扬起微笑,准备看到孙安娜惊喜的表情,结果……
“你找谁?”说话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剃着三寸短发,身上是一件黑色立领衬衫和条纹西装,和他精英打扮不相容的是他脚上套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
你又是谁?何曦才想问他,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房子里。
那男人身高一米八五,整个占据了门口的位置,无形中是把何曦往外面推。
“你到底要找谁?”那人语气极差,而且脸上明显流露出不悦。
“是不是何曦,死开啊,我的人,你挡什么挡。”孙安娜的声音近了,又近了,何曦看到孙安娜的双腿出现在男人身后,一只脚抬起狠狠踹中男人的小腿。男人立刻推开,带着痛苦的神情走回屋子,一副有苦不能说的抑郁模样。
“已经做好看不见你的准备,我都在猜是不是我把你吓逃走了。”
其实何曦从她面前走掉不到24个小时,只是每分每秒中孙安娜都在提心吊胆。
“没有。”孙安娜又没有对她做过分的事情,哪有吓到这一说法。何曦看到她,就觉得踏实,这一天的奔波让她疲倦又兴奋,她现在倒是很想问一句,“你有没有吃过饭?”
“没有,我一直等你来,说好了我们一块儿吃饭。”孙安娜把门开得大大的,欢迎何曦回来。
何曦带着她无比沉重的箱子进屋,同时在屋里看到神奇的一幕,房东坐在沙发沙发上抱着抱枕看电视,之前为她开门的男人站在阳台那边抽烟,而厨房里冒出一个披着粉色围裙在做菜的男人。
两个男人,一个高大,一个细瘦,不知道什么缘故出现在这里。
孙安娜不打算给这两位陌生人做详细介绍,她就说:“外头抽烟是房东老公,做菜是房东小老公,不用跟他们认识,他们马上就会滚,我们先把东西放下,你现在饿不饿,要不要先洗个澡?”
厨房里做菜的细瘦男子把菜端上桌子,抬眼看向何曦,“你好。哦…你…我什么都没看见……”看样子他有认出何曦,只是此时正自欺欺人地把头低下去,他转头说,“可以开饭了。”
房东回头朝着阳台上男人大声说:“抱我去吃饭。”
“你自个儿没长脚还是天生残废?走几步路会死吗!”男人猛抽着烟,语气尽是不爽。
“会!我会死的,死之前我打电话给我亲爱的婆婆,就说她疼了三十年儿子其实是……”
“妈的,我抱!”男人如一阵风冲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