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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清瞪他一眼,走过去拍拍屁股又重新坐了回去。这次福全可真是没瞎闹了,素清则想着自己的事,全当他没存在。福全望夜声音没有了以往的玩世不恭反而带了些许温润:“素清,你想你额娘吗?我记得那次你说你想你额娘了,而我也答应了你,让你见你的额娘,可是后面经历的那些事,我都把这事情给忘了,等回去了,我向皇上提一下,让你回去一趟”
素清有些意外的看着福全,脸色顿了顿:“不用了,其实,我那次是骗你们的,我是迷路了才会在那儿,接着就是你们所看到的,那幅画,画中人很像我一个故人,所以才在那里多逗留了一下”
素清不知道这傻乎乎的二阿哥还惦记着那件事,那只是自己当时胡乱瞎编的,心里对福全又暗自愧疚了一下。
抬头望着素清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恩,很舒服,晚上的风虽凉,但让人感受到一股清凉,你看这漫天的繁星,星星一眨一眨的,是不是很像人的眼睛一样,看不清也摸不着,给人充满了幻想。我记得老人常说,这人要是得了善报了,灵魂就会飞到天上去,化作这夜空的一颗星星,当时就希望自己的灵魂最后也可以变作这众多繁星中的员”
看着身旁的福全:“我是不是很傻,我又没有做过什么好事,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你不同,你可以做很多的善事,可以帮助很多的人,相信我的话,贝勒爷,你的灵魂最终会幻作这夜空的一颗繁星的”
福全有些动容的望着素清,刚刚素清讲的每一个词都深深的直戳他的心窝,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种感觉很美妙,虽然最后素清是在损自己,可是,自己一点都不会觉得那是在损他,什么时候素清这般的动人,对,那是动人的感觉,自己对她有心跳。素清感觉到福全在盯着自己,转过头发现,这小子真的在犯花痴,自己也就来那么一嘴,他至于吗?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诶,醒醒,我脸上有东西吗?”
福全从幻想中醒了过来,憨憨的笑道:“没,没东西啊,脸上挺干净的啊”
素清有些气恼“你是故意的吧,明明你刚刚盯着我看来着”
福全大声笑道:“就你,我还看你,得了吧,美艳动人的女子我见多了,你顶多算是眉清目秀些;恩,要不这样,本贝勒爷向皇上把你要过来,当我的侧福晋怎么样?”
素清反问道:“为什么我不能是福晋?”
福全看着素清,有些桀骜不驯,但又有些无奈:“本贝勒爷虽说有了自己的府邸,可我是先帝的一子,我的福晋我自己不能做主,必须得由太皇太后或者皇上赐婚。”
素清转过头一撇嘴:“得,贝勒爷,等什么时候你能自己做主,再说吧,看看奴婢能不能活那么长时间”说完起身拍拍身上残留的草根“贝勒爷,赶紧回去吧,这凉风吹多了可对身子不好,你明儿个还得陪着万岁爷狩猎呢!奴婢可是很看好贝勒爷的哦!”冲福全一笑,迈着小腿一蹬一跳往回走。
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福全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夜空,喃喃自语像是在下什么决心:“等着,等着,以后你会一起与我看这夜空的繁星。
素清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嚷着:“这小子简直是无理取闹了,还侧福晋,给我福晋当老娘都不稀罕,臭小子,我可不喜欢老牛吃嫩草,唉,什么时候有头老牛也吃吃我这颗嫩草”
“嘿,”
素清抬头一看是耿聚忠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没看见世子爷,还望世子爷见谅”
耿聚忠轻轻挥动手中的马鞭带着一丝笑意:“你怎么老是走神,下次可没这么好运再遇上我,还有,你又忘了,下次可别在叫错了”
素清吐出舌头有些卖萌的朝耿聚忠笑道:“喳“世子爷,哦不,聚忠”
耿聚忠摇头晃脑的用手指了指素清:“你呀,好了,明天再聊吧,今天天色已晚,赶紧回去歇着吧”
素清拍拍手放在身侧:“聚忠,你笑起来很帅”
还未等耿聚忠反应过来素清早已一路小跑不见踪影了。
耿聚忠捋了捋手中的马鞭,露出了一丝微笑,心里其实猜到她所说的帅字的意思,自己笑起来真的很“帅”吗?
角落里素清探头探脑的嘀咕着:“玄烨是腹黑男,你则是纯正的闷骚男”
本来为期半月的南苑狩猎,因为苏克沙哈与鳌拜关系恶化,两方在狩猎过程中矛盾层出不穷,连着宴会上也是拍桌子,为此玄烨也很是伤脑,目前为止只有苏克沙哈敢于鳌拜对持,现在苏克沙哈还不能倒,为了大局着想,只好提前回宫,缓解一下双方的气氛。
坤宁宫,苏嬷嬷步子有些急促,见皇后娘娘站在窗户边,以为是在想着万岁爷了,赫舍里 芳儿叹息着,当初答应玛法入宫到底是对还是错,那天玄烨在自己面前哭诉着,自己对他动情了,对一个爱着别的女子的男子动情了,自己也觉得自己尚还年幼不该有此羞人的想法,可是当初玛法跟自己说,要她入宫当他的皇后,自己二话没说,一口应了,连着玛法都惊讶,自己的孙女一向不听从自己的意见、怎么这件事上一口答应了;记得很清楚,当时玛法翘着胡子嘴巴张的大大的。玛法跟她说,他都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了,可惜她这番作答让他无话可说。
苏嬷嬷福了福身:“皇后娘娘,万岁爷那边传了话回来,说是明儿个就到了,如今正在路上稍作歇息”
赫舍里 芳儿手摸着窗台边,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但是她现在是大清的皇后了,他的妻子了,不可以乱了方寸,这是玛法进宫前告诫自己的话,回头轻轻的回应苏嬷嬷:“知道了,苏嬷嬷,你先下去吧”
这苏嬷嬷有些疑惑这皇后娘娘难道不是在想着万岁爷,可是看那神情明明就是啊,难道自己会错意了,暗自摇头的退了下去。这苏嬷嬷是从慈宁宫出来的,受了孝庄的命来这坤宁宫伺候皇后娘娘,当初赫舍里 芳儿能当上这皇后可是费了孝庄不少心思,鳌拜与遏必隆都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来,连着苏克沙哈都说索尼出身低微,其孙女不可为大清的皇后,可以说赫舍里 芳儿是顶着众人非议登上这皇后的宝座。
进宫时并没有别人口中所说的忐忑不安,许是进宫前几日睡的不踏实,那几日也想的的确多了,相反,她很想看看玄烨口中所说的“不能爱”的女子,她很好奇,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能俘获一个少年皇帝的心。那天她见到了,她跟在玄烨的身后,进退有节,连着自己都多瞧她几眼,长得眉清目秀的,放眼整个皇宫这种女子可以说多不胜数,为何玄烨爱她那么深;自己也想不明白,如今看来或许她真的是与众不同吧,此时却是很羡慕她,虽然不是妃嫔却可以随时待在玄烨身边,她很聪明,这也是玄烨所谓的“爱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命悬一线
还有一日就要回到那笼子里去,一辆豪华大气皇家独有的马车上素清思绪万千的望着外面,唉!又要回去了,原以为可以在外面疯一阵子,谁想到那么快就结束了!那一声叹息几乎不闻,但还是让正在假寐的玄烨听见了,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大局当下,不可以有个人情绪,这次只能是委屈素清了,下次一定好好补偿她。素清放下帘子见玄烨睁开眼睛,拿起茶壶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央求着:“万岁爷,奴婢还是下去吧,奴婢坐这实在是不合规矩”
玄烨没理她,他知道她压根就不会骑马,她一个人坐一辆马车,估计那些个大臣会有非议,这也让素清难堪,那也不能让她走回去,这里离宫里还有段距离,况且自己也想单独与她相处,这种机会回去可不多了;于是打着要素清伺候的由头让她与自己一起。
见玄烨不理自己,无奈的撇撇嘴角;玄烨看到她这副表情着实好笑,但还是憋住了,放下茶杯,拨开帘子朝跟在马车旁边的耿聚忠喊道:“先停下休息,整顿一番再上路”
耿聚忠策马向前方奔去。不大一会儿,浩浩荡荡的人马慢慢的停了下来。素清把帘子给拨开让玄烨先下去,自己在后面;吴良辅躬身伸出一只手,玄烨则大爷似得、理所当然的把手放到吴良辅手臂上,由着吴良辅托扶着下了马车。素清在玄烨的身后,瞧这土老爷,啧啧,年纪轻轻的,你就不会自己走下去啊,哎,他这样下去不老都会被惯老的;这死规矩真是毒害人。其实这还算好的,以往玄烨要是下马车这不单单是要有人托扶着,这马车下面还得跪趴着一个太监,这个太监啊就是为了给玄烨踩着下马车的,后来玄烨觉得这很没人性,说是踩着人下去软绵绵的不踏实,所以就让吴良辅找一木制的梯子踩着台阶下去。这些素清不知道,所以她才有了这番抱怨。
停顿的地方刚好是左边离这一百米的样子有一片林子,此时已经是入秋了,挑眼望去整片树林象是镀上了一层橘红色,很是耀眼。玄烨轻轻的挥着骨扇也注意到了那片林子,看到素清陶醉的模样:“想不想过去瞅瞅?”
素清眼珠子一转悠,有些期待:“万岁爷,在宫里看的可不能跟这比,还有奴婢出来是伺候万岁爷的,可不是来玩的”
玄烨收起了手中的骨扇“好了,净说些没的有的”朝立在身后的吴良辅:“吴良辅,你去后头跟鳌拜他们几位王公大臣传个话,朕有些头昏,休息一个时辰后再上路也不迟,去吧。”
吴良辅也不是傻子,这万岁爷是想着去那片林子了,这会儿支开自己,要是自己不在跟前伺候着当中出了什么岔子,那可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正想着自己手下调教出来的喜子前去传话,玄烨补充道:“你亲自去传话”这下吴良辅可急了:“万岁爷,奴才还得伺候万岁爷,万一这奴才一走开、、”
“素清不是在这吗,朕的话,还要说第二遍吗”
吴良辅瞧着万岁爷发怒了,扎个千:“奴才这就去”
看着一路小跑的吴良辅,玄烨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吴良辅是前朝太监,后来带着一帮子的太监归降了大清,在顺治帝面前很得圣心,玄烨自己也是看在他是伺候先帝多年的奴仆所以才把他留了下来。玄烨向耿聚忠与福全一招手,他俩不敢迟疑上玄烨跟前来,玄烨指着对面的林子:“走,咱们过去瞧瞧,这好不容易出来也没玩到什么,这么美的景色可别错过了”说着自己走在前头,他这一举动,可把后面的人给苦了,魏东亭赶忙叫上些个能力强的侍卫跟上,就这样玄烨后面拖着长长的一条尾巴向林子深处走去。
一阵微风吹过,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迎面扑来,让人心情愉悦了起来,树上不停的飘落着枯叶,它们好似有规律似得飘到属于自己的地方,静静地等着春天的到来,化作大地的养料,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周而复始。
素清则傻傻的在满是落叶的地面上寻找最美的一片落叶,她要把它带回宫去,制成标本,前世自己很喜欢制作各种植物标本,她不敢用动物制标本,她觉得那样太残酷了。
玄烨轻轻的摇着骨扇,抬头看着满天飘落着橘红色的枯叶,不自主的伸出手掌,其中一片枯叶恰好落在手掌上,收起骨扇掂起那片枯叶,注视着它就像一叶方舟,可以承载一切。众人抬头望着大自然带来的礼物,似乎忘了自己的最初,沉淀在这一刻。“噗!噗!噗!”几支突如其来的箭狠狠的钉在了树桠上,众人回过神来,魏东亭暗叫情况不妙冲着大伙喊道:“有刺客,快保护皇上”说时迟那时快,众人把玄烨与素清迅速围在中央,个个拔出身上的佩刀,警惕着周围,这我在明敌在暗,不可大意。就在大家盯着四周扫视时,一伙儿黑衣人从天而降,其中五个人落在玄烨跟前,魏东亭刹时反应了过来,挥着佩刀与那五个黑衣人厮杀了起来,福全与耿聚忠也不敢丝毫放卸,全力与黑衣人厮杀,那帮子侍卫与圈外的黑衣人搏斗,而魏东亭与福全耿聚忠全力保护玄烨与素清;素清此时已经吓懵了,其中一个黑衣人挥刀向失神的素清砍去,眼见那刀就要落在素清身上,福全见状一个急速闪身挥刀把那黑衣人给拨开,趁着那黑衣人向后跌之际,一刀刺进那黑衣人的心脏,一刀毙命,素清看到福全溅了满身的血,从未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的她,蹲在地上捂住耳朵吓的一声尖叫“啊”。又有几个黑衣人冲这边来了,福全不敢分心挥剑迎上。魏东亭一手挥舞着佩刀,一手挡住玄烨,不让其受到伤害,本来玄烨是紧紧地拉着素清的手,可是当时情况混乱,不知怎么地就与素清分开了,自己身上又无防身之物,只能是用手里的骨扇躲避那些黑衣人的攻击。显然那些黑衣人是冲着他来的,都向他这边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