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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一觉醒来,就有好消息了呢……
第三卷:庭院满娇 单飞鸳鸯
晋江穿越文 更新时间:2011…9…15 8:42:48 本章字数:4996
第二天,在我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她走了!
留下一封书信:“唐,在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走了。我很舍不得你,离开你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经受着沉痛的挣扎,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求你别难过,不然我会很心疼的。”
“现在朝政混乱、官匪勾结,奸人谋反篡位!在国难当头,身为一国大将军,正是为我黛比王朝效力之时,我岂能置之不理,我相信你会支持我的。”
“唐,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过些阵子,待一切恢复正常,我自会前去与你会合,到时一生一世生死相随。”
“另外,我有一事相求,你现在翻开你的枕头,里面有我藏着黛比王朝的玉玺。我唯一能信得过的人就是你了,请你一定要妥善保管好它!永远爱你:蕾。”
又是一声不吭的走了,我手脚麻木,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啊~”一声声嘶底里吼完,我瘫软在椅子上,无助的望着四周,房间顿时冰冷一片。
“瓜瓜,你没事吧?”薛之玉推门进来,站在门口胆怯的问了一声。
我没有理她,她便走过来小声道:“瓜瓜,你别难过了好不好?大冰块走的时候交代过我,让我照顾好你的!”说着靠近我,轻轻晃着我的肩膀。
“连你都知道她什么时候走,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我好生气。
“怕告诉你你就不让她走了……”
“那你为什么不留住她?你巴不得她走是吗?”我咆哮着站起来。
薛之玉吓得后退一步,顿了一下马上解释:“我有留她的,还想办法做了最后的让步,她都不肯留下,我有什么办法嘛。”说完还嘟起嘴巴。
“和你让不让步有屁关系?别在这里胡言乱语,出去!”我挥挥手,无力再和她争下去,和她说不清。
“当然有关系了。原本想着只有瓤咱们三口之家。可是,看见大冰块执意要走,怕你伤心。”
“所以,忘了你,我只好让步大方一次,答应她可以加入我们的三口之家。虽然,我并没有计划四口之家要怎么过。”
“不过,只要你开心,其实我无所谓的,大不了,我以后允许你喜欢她……”她说的振振有词。
“去去去,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推着她拥出门外,重重的将门关上。
我无力的靠在门板上,依然不能接受她又一次不辞而别。
看了她的信,我很理解也很佩服她,甚至为自己有这样一个爱人而骄傲。
可是……我更关心她的安稳,什么国家安稳百姓乐业,都他妈的见鬼去吧,我只想要我的爱人健康快乐的和我在一起。
许久,我慢慢来到床榻前,伸手抚摸着她躺过的地方,突然想起她好像在信上说过枕头里玉玺什么的。
我疑惑着将枕头翻开,里面装着一只小锦盒子,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放着一只方圆四寸,上纽五凤相交的玉石。
如此精雕细琢的美玉,让我不由得将它拿出来仔细,只见刻着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
这玩意儿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如果真切的拿在手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玉玺就等同于皇帝的大印,没有大印的皇帝该如何治国?难不成黛比王朝真的要……
这时,房外响起敲门声,我忙收好玉玺去开门,门刚打开,见小北站在门外,她说有话给我讲。
听完小北的话,我脑子一片空白。
一国之帝被软禁、皇夫被打入冷宫、皇太女将废、丞相被打入天牢、大将军被通缉犯……
这个国家还有活路吗?她这回去是……
“瓜老大,将军走的时候交代在下,她一走,让我们马上出关,在这里一天,就有一天危险。”小北说。
我无力的点点头道:“好吧,咱们明天起程!”既然她吩咐过,那就按她说的做,心里再不舍,又能怎么办?
小北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她知道,将军这一走,恐怕是凶多吉少,她却无可奈何,她只能遵守她的指令,保护好瓜老大的安稳。
看着瓜老大落寞的眼神,小北更是爱莫能助。
其实,大家都看的出将军和瓜瓜二人感情超乎寻常,私下也都争议过几次,不过,久而久之也就不说什么了。
时间一长,还会觉得她们两个人在一起挺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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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大家收拾行囊,赶着马车浩浩荡荡向异国进军。
原本以为只是亮个牌牌儿,过个城门而已。
实际上,比想象中难多了……
先是临界处设有关卡,大家要一一亮出“护照”给官大姐检查。眼看都过去了,却在老邢那里,卡住了。
她们挑人下菜碟儿,看老邢他们三个穿的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的,故意使坏百般刁难,硬说他有“跨国”野鸭的嫌疑,所以,死活不放人。
最后,还是马大姐说尽好话,一人塞给官大姐几个铜板。人家这才松口放人,临走时,还照老邢的大屁股“咯吱”拧了一把。
这一把可把老邢拧兴了,官大姐们咧嘴讽笑,老邢还一个劲儿得意,帕子捂着血红的嘴巴,不时哼唧几声,连带几个“电眼儿”乱窜,觉得自己特魅力,特招人喜欢,尤其特招兵大姐待见……
过了第一个关卡,老邢这一路上的嘴里都没合过,甩着帕子直嚷嚷:“还是人家宁西王朝的兵姐姐有品位,有眼光,哎呦,奴家白白在黛比王朝埋汰了几十年哟~”
不管势众不众,总之咱人多,这一路上可真是热闹非凡,打打闹闹个不消停。
过了国界,咱们可就不是逃犯了,个个昂首挺胸,特有精神,煞有一种“重新做人”的感脚,连瓜瓢的腰板都挺直了。
从国界到城门,大概步行要一个时辰。刚刚得到兵姐姐的“赏识”,老邢感觉找到了组织。
为了不继续埋汰他的“美色”,他执意要步行进城,死活拉不上马车。
无奈,大家只好和她一起徒步向前。
这一路上,他可是臀骚骚,腚也骚骚,只要有异性经过,他便风情万种的甩着大屁股过去和人搭讪,或者飞几个媚眼儿。
害的瓜瓢都一路和他保持距离,觉得他特丢份儿,惹得大家哈哈笑……
不过也挺好的,秋风瑟瑟,路上行人不断,秋季的路上虽谈不上什么景色怡人,但也落得逍遥自在。
一行十几人就这么吵吵闹闹,不知不觉来到了宁西王朝都城“日露城”城门外。
“日露城”的城门口,人山人海,城门外要进城的人,排着一支长长的队伍足有半里地。
城门周围,也都围满了排队的人,或席地而坐,或站着聊天……
抬头看看太阳,此时已过晌午,看样子,我们今天可能要在城门外过夜了。
我与小北商议后,决定将马车赶到相对僻静的地方,待天一亮,我们就来排队,因为晚上城门就要关闭的。
找了块相对人群较少的地方,刚要坐下来,就听到不远处的一群人在议论:“看样子这黛比王朝要毁了,每天光流窜到这里的人可真不少……”
“那可不,听说朝廷有人要谋反篡权,到时肯定会起乱,最无辜的还是咱贫民百姓,所以还是早走早安生哟……”
她们七嘴八舌的众说纷纭,听的我心如刀绞。越是不安,我好担心她,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突然一个身材矮小,贼头鼠目的人畏畏缩缩走过来,用胳膊肘子在殿大婶肩上拱了一下,贼兮兮道:“哎~姐们儿,我说你们这么多人,想混进去可不容易哟~”
殿大婶立刻反问:“你什么意思?”
那人贼头贼头的瞄着城门口,嘿嘿一笑道:“牌子呢?我说你们有牌子么?”
“看吧,就知道你们没有,不过不要急,我有。这样吧,看你们人多,算你们便宜点,给你们半价成不?”
薛之玉正在和瓜瓤玩儿,不知咋地听到了,忙跑过去揪住那个人好奇问道:“啥牌子?快给本姑娘看看先。”
那人一听,感觉薛之玉口气急躁,觉得这事儿有谱儿,忙把她拉到一边儿,轻轻解开大襟,忽闪一下马上又盖住,神秘地看着薛之玉道:“看到没有?”
薛之玉揉揉眼,怒声到:“你忽闪那么快你说我能看见不?快快掀开让本姑娘看看清楚!”
我也好奇歪头看过去,只见那人重新掀开大襟,大襟里面吊着几排溜各种各样的小木牌。
哇(#‵′)靠,办证的……
“看到没,全是一些真假难辨的护身牌,国户牌、官职牌……”
我上前几步拉过薛之玉,对那人喝道:“滚开,冒牌货!”
那人不但不走,反而拉住我道:“这位女主,一看您的身份就不同常人,来来来,我这里有官职牌,别人我不敢说,它对您的用处可大着呐!”
“有多大?”我鼻孔反问。
“当然大了,您进城后要找事做吧?您只要拿着这个令牌往腰间一别,甭管走到哪里,只要牌子一亮,人家都知道您以前当官,甭管找什么工作,您这是经验的象征呐……”
“我呸,合着你就一猎头啊~走走走,我们不需要……”我推着她走老远,还不忘吐了口吐沫,心想:这个古代也忒先进了吧。
第二天,一直到上午,才轮到我们检查牌照进城,马大姐第一个进去,我和瓜瓢第二进。
瓜瓢走到一半时,出状况了,一个兵姐姐拿着刀鞘搁在瓜瓢狗头上道:“你们几个怎么把关的?这个不明生物不能进!”
我连声解释:“官大姐,这怎么会是不明生物呐,此乃一只狗也~”
“狗?本人咋就没见过这本模样的狗呢?你拿啥证明它是狗呢?”那位官大姐四下打量着瓜瓢,一副质疑的表情。
他大舅的,它本来就是狗,还要怎么证明?
看着瓜瓢一脸委屈的表情,我真想一拳打爆她的眼珠子,再撕她个兔唇,让她有眼不识真狗。
这时,另一个把门儿的过来,照着瓜瓢滚圆的臀部就是一脚,力度大不大无人知晓,只听得瓜瓢对着她们“嗷嗷嗷”三声怒吼。
几个人立刻往后跳出几步,嘿嘿一笑道:“嘿~果真是狗,我还以为是猪和牛的杂交呢……”
“嗷嗷嗷”瓜瓢又是三声狂叫,边叫边退往城门里面进,吐沫乱飞的架势,仿佛在和兵姐姐们对骂:“杂交,杂交,乃们才是杂交!”
马大姐急忙蹲下身子安抚自尊心严重受挫的小瓢,瓢气的是圆乎乎的身子一抖一抖的,还不时的回头呜咽,好像不吵他个日月无光不罢休的样子。
薛之玉在后面小声嘟囔:“真是的,咋不把它扣下来呢?讨厌,总挤在我们三口中间,烦都烦死人了……”
听到这句话,我和瓜瓢同时扭头,翻了她几白眼儿,吓得她乖乖闭嘴。
无暇在无双的掩护下,也顺利过来了,只是那几个兵大姐,没少在无暇小脸上拧拧掐掐啥的,最后还是被老邢“解救”了。
“嗷哟,各位官大姐,我说你们几个的眼光可不及关卡那几位,她们呀,一眼儿就瞅见奴家。你们几位就……啧啧啧……”老邢被前面那卡的人调戏一把,这一路下来,便觉得自己样貌绝色超凡,美不可攀。
“这那钻出来的野猫?跑窝子跑这儿来啦?逮起来,逮起来!”其中一位官大姐,立刻松开无暇,绕着剑柄向老邢走去。
老邢一看,脸上大变,急忙绕着帕子向马大姐求救。
马大姐脸色铁青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走过去,一人塞了几个铜板,赔笑道:“几位官姐,请原谅这位刚做寡夫不久、便神智不清的男人吧。”
那位把门的看了马大姐一眼,质疑道:“那骚货是你什么人?”
“他是在下的一位远方亲戚,他妻主刚去不久,他就……唉,给几位官姐添麻烦了。请各位高抬贵手,行个方便,行个方便,呵呵~”说完就差点给人家跪下了。
老邢一看马大姐前来“救美”,立刻娇滴滴地挽着马大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