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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姑娘你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救清娘一救。”
明秀答应会尽力而为,皇甫霖催他去看看宇文清怎么样了。“二少爷打了那样多下,也不知道打坏了没有,若姨娘醒来,知道二少爷不好,身体怕会变得更糟。”
宇文殿想想也有道理,临走前吩咐她们要保密。
“清儿虽不小了,可是大考不远,若是知道他娘的事,怕他心里担心,反而影响学业,你们不可当着他的面胡说,当着外头人的面也不行,切记切记。”
明秀等应下,宇文殿佝偻着背走了。待他走远,皇甫霖讽刺说:“到现在还记挂着远大前程,也不想想孩子要是没了娘,得多可怜。”
清娘从床上坐起来,叹了口气。
“我是否自作主张太过?”
明秀笑说:“姨娘演技一流。”
“我怕清儿担心,但又不想错过此良好时机。”
皇甫霖道:“放心,你这一闹,她哪里还会有事,过几天蹦蹦跳跳。只是你假装生病一事,仍然要谨慎,咱们连清儿也不必告诉,若她知道露出破绽来,到时候事情反而大大不妙。”
“说的也是,我就怕她信以为真,伤心过度。”
皇甫霖笑说:“这你倒不必担心,还有岚儿在,清儿伤心有人安慰,你只要装的再像一点,到时候服下明秀调制的假死药,一定会顺利过关。”
她们这里一派轻松。
清娘问道:“夫人是否会疑心?”
“她?巴不得你死,你死了儿子就是她的,咱们在药中少不得用些真材实料,以防她疑心病。”
清娘道:“如此,甚好。”
功名阁。
宇文清躺在床上,小怜手里拿着药膏替她抹。嘴里自然抱怨着:“你看看,才出去多久,就惹下这样的大祸来,在学堂里念书也不得安稳。”
“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的不得已总这样多,奴婢真是为你担心。要是下次再闯出什么祸来,就别回来了。身上的这些鞭痕,也不知能否消去,你是女孩子家的,若是留着,岂不难看。”
“小心一点不会有事。”
宇文殿在外喊道:“清儿。”
宇文清忙拉上被子,盖好自己。“小怜姐姐,你就说我还没醒。”
小怜同她眨眼皮,“放心。”收拾了手里的东西,迎了上去,“老爷,您来看二少爷了。”
“清儿还好吗?”
“痛得晕过去,好在只伤到皮肉。”
“是吗,那就好。”
他走到床前,看了宇文清一会儿。宇文清此刻脸色发白,更添楚楚可怜,宇文殿亦有不忍心。站在她床前说:“清儿,不要怪爹下手重,也不是爹是非不分,爹向来知道清儿不是胡作非为的人,你那么做一定有你的道理,只是有些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更不要提在朝廷了,那些人一直对我虎视眈眈,你要小心,也不知道打疼了你哪里,鞭在儿身上,痛在父母心,哎。”他临走前又嘱咐小怜好生照顾着。
“二少爷醒来,就说我来看过他了。”
“是,老爷慢走。”
小怜送走宇文殿,就见一直装晕的宇文清抬着头,伸着脖子在那看,“爹走了?”
小怜不回,反问道:“二少爷,老爷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没有,打在儿身上,痛在父母心,他并不是不知道你受了委屈,只是有时候身不由己,身不由己而已。二少爷可都学乖了?”
“下次需克制住怒气,做的更加保密。”
“死性难改。”
“嘿嘿。”宇文清笑的很快乐,突然想起自己的娘亲。“我娘那里有消息没有,她怎么会好好晕倒。”
“大约是姨娘的计策,好让老爷顾不上打你,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别想太多了。”
“是。”
宇文清被打的消息传的府里到处都是,雅居里亦有传闻,听得宇文清被打,东方岚的眉头皱了一下,但稳坐如泰山,不见动静。到了晚间,待牡丹休息了,她才偷偷溜出去。
牡丹睡了,却未合眼,眼睁睁的看着东方岚偷偷摸摸的开门关门,装作不知。她要拦,怕是拦不住了,索性算了。干嘛要做坏人,如果小姐感觉快乐,她又何必让她痛苦,去吧去吧。牡丹翻了个身,闭上眼休息。
东方岚一路过去,倒没遇上什么人,看到宇文清屋里的灯亮着,她没有冒然的去推门。听见屋里有人说话,她躲在屋外静候。
小怜道:“二少爷有什么事,尽管大声喊奴婢。”
“知道了,我会。”
“要喝水尽管同奴婢说。”
“是。”
“睡觉时,千万不可翻身,你睡相又烂。”
“是是是,最后一句小怜姐姐该省略不提才是。”
小怜倔强道:“才不,省得你好了伤疤忘了疼,连带我们都跟着乱操心,吃苦头,下次做事前,记得怜惜怜惜我们这些奴婢。”
宇文清道了一万个‘是’,再被小怜啰嗦下去,她可真要受不了,急急的催促着她走。“小怜姐姐为了我也累坏了,快去休息一会儿。”
“当然,不用你说。”
小怜走近门口,东方岚忙往梁柱后躲了,看见她关门,端着水盆走远这才出现,推门而入。
躺在床上的宇文清手里正拿着荷包在看,猛得听有人开门,还以为小怜去而复返,笑道:“可是粗心大意忘了什么?”一转头见是东方岚,惊得说不出话来。
东方岚道:“你又发傻了。”
“是,嫂子怎么来了?”
东方岚走近,想要上前近一步打探宇文清被打之状况,但强忍住上前掀被的冲动。讥笑道:“二叔真是好本事,出去之后必定要惹个事故回来。”
“你又生我气了?”
“难道不知道其他人会为你担心,我听得说姨娘晕倒,都是因为你,你真是,笨死了。”
她把瓷瓶往床沿上一放,宇文清伸手接过。“你是为我送药来的?”
“怕你呀哟呀哟的叫,吵的别人睡不好。”
“你都不问问我打疼了没有?”
“看你能说能笑能发呆,就算疼也有限。”
宇文清抱怨,“好没同情心。”
“我同情心早被狗吃掉。你到底打了哪里,可别留下疤,那多难看。”
“不用你管,丑死拉倒。”宇文清头一别。
“这次又是为着什么缘故要让爹发狠打你。”
“不说。”
“还倔呢。”东方岚坐了下来,轻轻的掀她的被子,被宇文清拉住,发白的面孔也涨的通红。
“不许看。”
“小气什么,我又不是男人。”
“那也不许看。”
“不让看,那我就走。”
东方岚要走,宇文清如何舍得。她带着商量说:“就看一眼。”
“就一眼。”
拼着被嫂子奚落,和各种羞涩,宇文清松开了抓住被子的手。东方岚轻轻掀开被子,宇文清背上已上了药,但长长的痕迹仍清晰可见,她不禁伸出手去摸,吓的宇文清背部一凉。
“嫂……”话含在口里,半句也说不出。嫂子的手指,带着温暖,贴在她的肌肤上,彷如一股春风吹来,吹的她心儿的桃花朵朵开,宇文清渐渐放松心情,生出依赖。
有嫂子在,或可止疼。
作者有话要说:看望。
下章见。
清儿被打,岚儿来看,哪晓得出门被人抓包。嫂子的脸皮很薄啊。清儿的漂亮表哥也出现了,公主大人紧追不舍。
上菜喽,大大们开吃喽。
第一百零三章
第一百零三章
宇文清生出满心的惬意;只是她很快便收了嘴角的笑容。有滴滴答答的液体落在她背上,湿湿的;凉凉的。她诧异的转过头;就见东方岚泪流满面。
“嫂子。”她疾呼着。
“真难看。”
到了这时;东方岚语气仍然平静。她是一个奇特的不行的女人,总会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来与宇文清相映成趣。
“你哭了?”
“你这伤疤太丑;我眼睛不适应,竟然用泪水阻拦。”
“你为我哭?”宇文清仍不理会东方岚的借口。
“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你哭做什么。这又是因为何种愚蠢而犯下的错事,不会又是为了我?你不能总是为了一点小事,就让自己陷入困境。”
东方岚的话明明很有气场,可是宇文清听着却落下泪来,比东方岚的还狠,她落泪向来无任何美感可言。
“是,我做错事。我下次一定改正,但是让别人说嫂子的坏话,我总是做不到,嫂子,我是否幼稚可笑?人说嫂子,如剜我的心,我疼的不得了,很容易生气。”
“幼稚的不得了,可笑的不得了,所以别再做那样的事,别让自己陷入麻烦之中。”
“嫂子,我最喜欢你了。怎么样想放弃你,都放弃不了,我最喜欢嫂子你了。”
“你这是跟自己过不去,何必如此。”东方岚默默的转过身,像是要出去,她不愿意再面对宇文清那双星光闪闪的眼睛。一个人在意另一个人的那种光辉,会让她情不自禁的羞涩。她不想让宇文清看到,她神思已乱,她心神不定,她情不自禁。“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你安心休息。”
“嫂子你这么快就要走?”宇文清恋恋不舍,她也不敢强求东方岚留下,“嫂子路上小心。”
“我知道了。”走了没两步,又停下脚步。东方岚别转过侧脸,道:“等你身体好了,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宇文清回味过这句话来,高声道:“是!”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嫂子是在问她愿不愿意约会吗?实在太棒了,若非身体不能大动弹,她必须一蹦三尺高。
东方岚嘴角溢笑,就为这点事高兴,哎。她也好开心。东方岚开了门,门刚关上,就听宇文清在屋里大呼小叫。
“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清把脸埋在枕头里,她脸红的都快冒热气了,抱住枕头扭着身子,身上的伤也不觉得疼了。
东方岚向屋内微微侧过脸,笑了。
“很开心吧?”
黑暗中突然冒出人声,把东方岚吓一跳,笑容来不及收,面部已经显现出惊恐,她高兴的连附近有人都不知道。
皇甫霖自梁柱后出现,双手环胸,靠着柱子,嘴角噙着笑看的东方岚全身不自在。
“公主也在。”
“嗯,听说她闯祸了,过来看看打的严不严重,听见她的呼声,我想自己也不必进去看了,大概无碍。倒是岚儿,大晚上的过来,真是有心了。”
“公主也是。”
“我与你不同,我奉人之命,你可是心甘情愿的偷偷摸摸的来的,两者之间有本质区别。”
“那我不打搅公主奉命行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告辞。”皇甫霖望着东方岚逃跑的背影笑出声来,心道:“岚儿还真是害羞。”
她敲了敲门,就听宇文清说:“进来。”
皇甫霖推门而入,见宇文清伸着脖子在看。她笑道:“我可不是岚儿。”就见宇文清把头缩了回去,下巴枕在枕头上,似一条乖巧的卷毛狗。皇甫霖大大泄气,“知道我不是岚儿也不用表现的这么不近人情,好歹我是你师傅。”
宇文清闷闷道:“师傅您好,师傅您不睡觉来我这里干什么?”害她还以为是嫂子去而复返,她的梦想大船被现实的长矛戳漏了船底。
皇甫霖笑望着她,“怎么,失望了?”
“没有希望,何来失望。”
“还会说笑,看来伤的不严重,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要不要我再把岚儿喊回来?”宇文清就知道皇甫霖会拿她说笑,她沉默不语,把脸埋在枕头里。“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开玩笑,告诉我,你与岚儿关系怎样,她是否有说喜欢你,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你们的事了。”
“嫂子没有说过喜欢我,但是我们的关系有在进步,我好高兴。”宇文清那十分满足的小样儿,让皇甫霖看的侧目,就因为有点进步就高兴成这样,这孩子也太容易满足了。
“你这样就足够了?”
“那还要怎样?”
“抢过来,每天抱着亲着,每天的每天,都想跟她在一起,跟她在耳边说体己话,每天每天都要说无数遍的我爱你,一直到肉麻,到起鸡皮疙瘩也不要停下来,好像今天、明天、后天都是同一天,不知时间飞逝,不识春华秋实,忘记所有一切。”
宇文清小小问:“你是否与娘每天这样?”
“每天都比这更觉幸福。”
“哎,你们真幸运,你喜欢娘,娘也喜欢你。”
听她叹气,皇甫霖几乎要拳头招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