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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比这更觉幸福。”
“哎,你们真幸运,你喜欢娘,娘也喜欢你。”
听她叹气,皇甫霖几乎要拳头招呼。“这世上就是因为像你这样徒然去羡慕别人的太多,不懂得把握自己幸福的人太少,我们幸运,你就不幸运了?人人均有活得幸福的权利,谁是特别幸运的?在爱情上,要真心的努力,不是有句话叫做‘金诚所致,金石为开’,你若是觉得配不上,你一辈子就真的配不上了,懂吗?”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受教。对了,我娘的身体如何了,是否有碍,我看到她晕倒真不放心。”
皇甫霖道:“放心,好着呢。”
“嗯,请代我照顾好她。”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过下次最好不要再惹她操心,女人操心亦老,为你娘多攒几年青春吧。”
宇文清抱怨说:“我娘看起来像我姐姐,再攒青春岂不是要做我妹妹?”
“哈哈。”
翌日,宇文夫人与各位姨娘过来看望宇文清,问她伤势如何,知道无碍,也就去了。这一走场,让宇文清一上午都不得安宁。阿云过来告诉她说她不必去学堂,他已经替她请了假。
有的偷懒,她还是很开心的。一天都过的很惬意,无聊时拿课文出来复习,心情好,看什么都有趣,只想着等她身体好了,就可与嫂子把臂同游。
时至傍晚。
国子监已到放学时间,宇文清躺在床上想着她的漂亮表哥,是否知道她没去?
国子监门口,各家的马车夫牵着马车站着等各位少爷小姐放学。李越背着书箱走出来,登上马车准备往尚书府去。她刚坐车里,就听皇甫静仪在喊:“李越,等等。”
李越从车窗伸出头来,“公主你……”
皇甫静仪身后跟四位女婢,皇甫静仪登上李越的马车,她们随即也上来,马车顿时十分拥挤。皇甫静仪对车夫道:“启程,去尚书府。”
李越道:“你也要去?”
“是,你去哪,我去哪。”
“公主你不必这样。”
“他是你表弟,就是我表弟,没有不同。再说了,你们单独见面,我怕会出现一些我不乐见的场面,李越,我吃他的醋,你懂吗?”
做的这样明显,又解释的这样细致,她不懂,真的很难。
李越道:“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去看他,就算平常同学,我也会去的。”
皇甫静仪说:“既然只是平常的去看看,我亦相随,似乎无不妥,大家都是国子监里的学生,应该互相关心。”李越无法反驳,只得由着她。
马车到尚书府,皇甫静仪的四位女婢先下的马车,接着皇甫静仪下来,李越最后。李越吩咐车夫,“你在这里等着,我不一会儿就出来。”
“是。”
李越先去找管家,宇文羽带着几人去功名阁。
宇文清听说李越过来,高兴极了。她笑道:“还不把漂亮表哥请进来。”
“表弟,我来的晚了,请勿见怪。”
“你学业繁忙,我这点小事,哪里值得表哥跑一趟,可见你是有心。”
“听的说是被打了,痛不痛,有无看过大夫?”
“放心,只是皮外伤,休息几天,行动自如。”
李越叹气,“再想不到你会发生这样的事。”
“是,我一贯惹是生非。”她唤小怜,“小怜姐姐沏茶过来。”
小怜不在,她早去沏茶了。
宇文清见皇甫静仪也在,笑道:“公主也来了,稀客,稀客。”
“我是懒得来看你的,是小越非要来,我也没有办法,为了监督她与你,只好厚着脸皮来了,你身子可怎样?若是想用什么膏药尽管跟我说,皇宫里这些东西多的是。”说着已从袖内拿出上好金疮药给她,“一天涂三遍,没几天就全好了,不会留疤。”
“谢谢。”
皇甫静仪道:“不用客气,就当我这个不速之客的见面礼好了。”
宇文清心想:“公主还真是别扭。”
皇甫静仪说:“那你们聊,我去附近走走,屋里一股药味儿,我闻不惯。”
“请便。”
走时仍然提醒李越不准胡来,李越只好答应。
宇文清看着李越被管辖,笑说:“漂亮表哥好福气,还未成亲,已有贤内助。”
李越十分苦恼,“没办法。”自己的秘密被别人抓在手里,过日子如悬宝剑,不考状元不行,公主说了她虚荣心强,没办法嫁个二百五,不然在皇姐,皇妹,皇叔,皇伯……哎,他们家亲戚实在难以细数的过来,等等人面前丢脸。
“表哥的生活,多少人梦想也无法现实,应该知足。”
“是是。”她也承认,长至今日,皇甫静仪虽然余威尚在,但样样照顾,嘘寒问暖,让她倍受关怀,她不感动是假的,除了一点,她是个女子,无法给她幸福之外,她愿意样样听她话,做足一百分,哪怕两百分也好,所以皇甫静仪在有些地方无理取闹,她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作者有话要说:约会。
下章见。
皇甫静仪偶遇霖儿,姑侄意外相见,彼此被捏住把柄。李蜜被家里催着来见清儿。清儿期待与岚儿的第一次约会。
上菜喽,大大们开吃喽。
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四章
皇甫静仪闻不惯药膏味儿,就在功名阁附近走了走;见一片空地上竖立着很多的树桩子;且树桩子都有她个头那么高;她好奇的不得了;这里走走,那里摸摸;想不通这些树桩子有什么用。
忽然一阵白影掠过;伴随爽朗的笑声。
“小姑娘;你好啊,府里没见过你。”
皇甫静仪转身就见有人横卧在树桩子上;手肘支撑在桩子上,脚亦是;怎有人能以如此奇异的卧姿卧在树桩子上?当她看到来人的面孔,顿时大叫出声,“姑姑。”
皇甫霖爽朗的笑容僵在脸上,用袖子挡住脸道:“你认错人。”
“不,您就是我姑姑。”
她怎么会认错人,皇甫霖那眉那眼那笑容,那样独特的一个人她怎么会认错。“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姑娘,我说你认错人了,不要见着人就喊姑姑好不好?”她已经几年没有回去,诧异皇甫静仪已长得这样大了,身段婀娜,模样俊俏,像极了她的皇兄。
皇甫静仪笑道:“您就不要耍赖了,我认错别人,断然不会认错您,您可是我从小就崇拜的偶像,性格开朗,总是笑容满面,比皇宫里的那些只会耍心计和哭的女人有趣多了。”
“没想到还有人对我有如此高的评价,惭愧惭愧。”
皇甫静仪道:“那您是承认您是我姑姑喽?”
皇甫霖这回是真惭愧了,被人表扬两句,就得意忘形。好吧,那她就稍微承认一下。“是吧,真想不到静仪已经长得这样大。”
“皇祖母和父皇都很想您,您这几年为何不回去?”
“为什么呢?我有我的事。”
“这个理由似乎有点勉强,该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您可以对我说,我会替你在他们面前美言。”
皇甫霖抱拳道:“多谢多谢,你只要不告诉他们,你见过我就成。”
“那可不行,知情不告,那可是欺瞒,欺君之罪我可担当不起。姑姑还是早些回去,自己认罚的好,千万别被我这种最会说闲话的人抖落出来,那时姑姑的处境可就大大的不妙。”
“小丫头还会威胁我了。”
“不敢不敢,静仪只是想若除了我之外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怕是会牵连到尚书府,姑姑是大仁大义的侠女,不会对他人的生死弃之不顾吧?”
“你还真会说服我。呵呵。”
皇甫静仪见她笑,自己也笑起来。她最爱听见姑姑的笑声,使人郁闷的心情都一扫而空,以前就一直希望能做像姑姑那样的人,闯荡江湖,身怀绝技,可惜习武师傅说了,她的根性不好,练出来也是平平。因此她就把伟大的目标转移到‘相夫教子’上去了。
李越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口,四处找皇甫静仪。皇甫静仪先看见她,冲她挥手,“这里!”皇甫霖注意到皇甫静仪兴高采烈的小模样,心里顿时明白。
问道:“心上人?”
“嗯。”皇甫静仪丝毫没有大家闺秀般的扭捏,对于自己的幸福自己争取这件事,她在皇宫里体会的尤为深刻。
“还是个女的?”
“嗯?”
皇甫静仪好奇皇甫霖如何发现这件事,就听她说:“我们做个交易如何,现在你握着我在尚书府偷偷生活的把柄,我呢,也抓住了你的秘密,若我们都当作不知道,彼此平安无事,若你先暴露了我,那我也只好做个破坏你幸福的人了,你的心上人会受牵连,搞不好皇兄发起火来,会把这个人有关的九族都灭光,静仪你想想,你这样大仁大义的人,是怎么也不会忍心伤害别人无辜的性命吧?”
皇甫静仪噎的说不出话来,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为何不肯回去?”
皇甫霖反问道:“为何要喜欢她?”
皇甫静仪默不作声,李越走过来,与皇甫霖点个头,问皇甫静仪说:“我要回去,公主回不回去?”
“回去。”她与李越走了,想想又停住脚步,“记得偶尔写信回去,皇祖母和父皇都十分记挂你。”
皇甫霖笑着与她挥手。
两人归去,同来的四位女婢早等候着她们。李越问道:“刚才那人你认识?”
皇甫静仪挑眉道:“你吃醋?”
“才不会。”
头上被爆栗子。
“连撒谎都不会,真是,你还真会让人生气。”
李越摸着头,嘀咕道:“可我本来就不吃醋。”
“对,你吃酱油,吃辣椒,吃盐,就是不吃醋。”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李越问的正经,皇甫静仪翻翻白眼,心想着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哎,她喜欢这种人才叫做不可理喻。“我们走!”
“好。”
门口遇上李蜜,两位闺蜜相见,自然有许多话说。
“公主你也来看宇文清。”
皇甫静仪笑说:“我与小越一起来。”
李蜜目光在两人身上溜,羡慕的说:“你们关系真好。”
皇甫静仪为她打气,“你亦要加油。”
“哎,太子总不搭理我。”
“他对感情之事尚未开蒙,男人总是迟钝一点,你看李越也是这样,我开导开导,现在脑袋聪明好多。”
“家里也逼我,这不,听说宇文清被打了,非要我过来问候一声。”李蜜无奈极了,不来不是,来也不是,可恨宇文清为什么没事找抽,非打几个大官的儿子,打就打好了,还要在人多的地方逞威风,转个弯来仍然是自己吃苦头,连累旁人。“我先进去,你们若有事,可先走。”
皇甫静仪与她挥手,同李越登上马车。她拱李越手臂,“为什么见到你姐姐从来不说话?”
“无话可说。”
“是否因为嫉妒?”
“不敢高攀。”
“你啊,长的这样漂亮,为什么一股子死脑筋,幸好遇上我,若不是,准得吃亏。人跟人相处,难道非要事事待你真心?像我这样的人可是少了,谁叫我喜欢你呢,就算你傻也喜欢,我真佩服我自己,不过你也有你的好处,我也喜欢你死心眼这一点,谁待你好,你就待谁好,李越你得记得,要比别人对我好一百倍的对我好,知道没有?一定要让我幸福,让我容光焕发的成为你的新娘子,要懂得满足我那一颗空虚到不行的虚荣心。”
“公主你真诚实。”
“是啊,我喜欢被人赞美,喜欢被人在乎,喜欢别人都对着我羡慕的不得了的表情,我为什么要掩饰,我就是这样的女人,跟你的死心眼一样,都很难改。”皇甫静仪将头歪在李越的肩膀上,手圈住李越的手臂,完全不顾除了她两人之外,还有四位女婢坐在车里默默的低着头,视而不见的憋笑。
李越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且说,李蜜带着她的丫头紫式去看宇文清,在走廊里遇上小怜。小怜对李蜜有几分印象,虽说李蜜不常来尚书府,不过对于李蜜身后的紫式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心道:“哪里来的丫头?”
她看紫式时,紫式也正抬头,碰着她的目光,微微一笑。小怜顿觉满面春风扑过来,甚至连头发、连衣角都迎风而吹,紫式自她身边过去,如放慢镜头,世界的风、花,沙沙飘落的树叶,均静止起来。
紫式随李蜜远去,小怜才感觉耳边有了声音。
“多可爱的人。”紫色的衣衫,甜美的笑,还有闪现出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