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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懂给自己留后路,现在看来,将军可真是难得的神算啊!”
李正熙谦虚道:“王爷过奖了,当务之急是找到郡主,不知王爷是否有郡主的消息了?”罗文锦刚笑开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叹口气,摇摇头,道:“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一无所获,方圆百里之内,哪有姐姐的影子?”李正熙忧虑道:“郡主失踪已经好些日子了,若是再找不到,只怕郡主……”罗文锦宽慰道:“李将军莫要担心,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上次身陷风国不就是郡马将她就回的么?说不定这次还有贵人相助呢!”提起邵尘,在场的人都静默了,李正熙的脸色也不好看,罗文锦自知失言,尴尬地笑笑,道:“诸位还是随我回军营吧,来人,给几位牵马来!”
“奸贼哪里逃!”吴诚安的断喝伴随这杀声从不远处传来,罗文锦怒道:“是哪个不晓事的!竟然敢骂本王爷!给我杀!”李正熙已经上马了,拔剑道:“王爷不必前往,末将自可代劳!”说着便拍马上前,吴诚安乘势而来,挥剑就砍,李正熙提剑一挑,两人你来我往,厮杀起来,两边的士兵也早已混战起来,罗文锦怕杨洛儿等有失,命人先将几个女子送走,自己也加入了战争,两军鏖战到天亮,却说那边叶剑冲打败了楚炎,久等不见吴诚安回来,就率军来寻,正遇见两军打得难解难分,也加入了战局,罗文锦带的兵马本来就少,经过一夜的鏖战体力都消耗地差不多了,岂能敌得过叶剑冲和吴诚安的两路大军?李正熙也自感力不能支,边打边退,冲罗文锦喊道:“小王爷,敌众我寡,不得不退,还请王爷下令!”罗文锦早有退意,听李正熙这么一说,当即下令道:“撤军!”
泽国士兵得令之后如逢大赦,不顾一切地往回逃,而吴诚安手下的士兵正要追赶,吴诚安却道:“都不要动!任何人都不允许去追!”叶剑冲奇怪道:“大人,敌军败退之际我们岂有不追之理?”吴诚安微微一笑,道:“所谓穷寇莫追,再说大人所带兵马也不多,若是为这等无益之战耗费过多兵马,也不值得,盟主还是领军回城吧。”叶剑冲欲言又止,只得依言行事。
李正熙和罗文锦率领败军匆忙赶路,很快就追上了走在前面的杨洛儿等人,两下会合,不敢停留,直接往泽国占领的几座城池开进。罗文锦忧虑道:“我们得快些整顿,以防那老贼今夜来夜袭。”李正熙摇头道:“叶剑冲对咱们没有兴趣,他此次来只是为了找到邵尘,所以既然我们退军了,只要我们不出兵,他们也决计不会主动进攻,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找到郡主,否则郡主会有生命之危。”
第181章 第一百八十一章 情爱纠葛
邵尘紧锁眉头,而林月儿肃立在一旁,脸上一派云淡风轻,并无任何表情,邵尘突然道:“月儿,郡主现在如何?”林月儿道:“郡主正在屋中,情绪似乎不太好,不过我已经叫几个侍婢好生看着,应该不会出事。”邵尘仰天叹了口气,道:“月儿,其实这件事情应该由我来亲自告诉她,你这一说,反而连累了你。”林月儿笑道:“尘哥哥,月儿倒是无妨,只是你……恐怕得和郡主好好解释一下了。”邵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这一天终究是要来的,月儿,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和郡主解释。”林月儿担忧道:“可是现在郡主的情绪很不好,你若是现在进去,只怕……”邵尘宽慰林月儿道:“我知道,但是郡主此刻一定在等着我去解释……其实,我一直都欠她一个解释。”
邵尘打开门,一个沙哑的声音冷冷道:“你终于来了。”邵尘尴尬地笑笑,看到罗玉珊坐在窗前,背对着自己,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郡主,我向你来请罪了。”罗玉珊冷笑道:“请罪?请问慧云驸马何罪之有?”邵尘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罗玉珊的身后,道:“我知道你在等我解释,一直在等。”罗玉珊没有接话。邵尘顿了一下,继续道:“当年宜州一战,风国战败,我本想逃走,却遇到了泽国的大军,心生计谋,便将计就计,混入泽国大营,化名楚战。”
“化名楚战?哼!”罗玉珊嗤笑了一声,邵尘面带赧色,不过她还是继续往下说:“可是我没有料到钱贼竟然会在你们进京当晚就动手,更没有料到会有幸救得郡主,当时一路上对郡主多有侵犯,本来想在郡主府内赎罪,但是风国情势实在复杂,而且洛儿她们都在风国,生死未卜,危机四伏,我只能不辞而别,没有能和郡主解释清楚,导致郡主到现在还背负着和我的婚约,还请郡主恕罪!”
“你何不直接说这一切都是本郡主强加于你,而并非你所愿!”罗玉珊直接打断了邵尘的话,猛地转过身来,脸色苍白,因为愤怒而微微发红,她重重地喘着气,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桌子,罗玉珊的一句话说的邵尘哑口无言,罗玉珊喘了几口气,冷笑一声,道:“你何不直接说这一切的错误都是我造成的,所有的错都与无关!”邵尘一下子被罗玉珊戳中了痛处,她恍然发现自己还在逃避自己的错误,自己为什么就不敢告诉罗玉珊自己的真实身份?其实她在途中可以告诉罗玉珊自己是女子的事实,只要不让她知道自己是慧云驸马便是了,可是自己为什么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就是没有鼓起勇气告诉罗玉珊呢?难道自己那时便对罗玉珊情根深种了……
罗玉珊本想继续发火,可是她突然发现邵尘虽然没有说话,一双深邃的眼眸却渐渐地凝聚在自己的身上,里面泛出的情感让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在风国的郊外客栈里,邵尘安慰自己时的满眼柔情,又好像是岩下溪边时邵尘为自己疗伤时的关切和深情……罗玉珊也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愣愣地看着邵尘。
邵尘对上罗玉珊的眼神,发现罗玉珊眼中的怒火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以前所熟悉的柔情和羞涩,邵尘心神一动,但又暗下了心神,道:“郡主,当年多日不说出真相,不论如何都是我的过错,与郡主无关,不过……不过我当年对郡主一片情爱丝毫不假,若这也是过错,我邵尘错地无怨无悔,即使郡主今日赐我死罪,我亦不会改口!”罗玉珊冷笑一声,刚才的柔情顿时不见了,邵尘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还是像被针扎到一般痛,罗玉珊果然无法接受这种惊世骇俗的爱情,看来今日讲清楚了,罗玉珊也将和自己将关系撇的干干净净,别说是与自己成为朋友,连成为路人都是奢望,以罗玉珊的秉性,她会杀了自己。
罗玉珊转过头,道:“你口口声声谈爱,那你怎么可以心里装下那么多人?若是真心相爱,应该一心一意,而不是像你慧云驸马这般三妻四妾!”邵尘一愣,罗玉珊说到现在也没有怪罪自己没有告诉她自己是女子的事实,难道她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世间情爱有很多种,深情款款,一心一意是一种,风流多情,至情至性也是一种,你不可因为你不认可这种情爱的方式便否定它,只要这情爱它本身是真诚而深沉的,又为何要计较它的形式呢?!”邵尘动情道。
罗玉珊饱读诗书,博学多识,却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一时愣住了,邵尘深知罗玉珊不是一个不讲理道理的人,相反她和杨洛儿相似,都是不拘泥于三纲五常,有勇气打破常规的人,罗玉珊此刻沉默不言,事情应该有转机了。多年的情感波折已经教会了邵尘不轻易放弃心中所爱,也不固执地隐藏自己的情感。
“郡主,不论你是否接受我的情感,我只想你知道,当年在营救你回泽国都城的路上,我已经心生情爱,当年你我订婚之后,我不辞而别,是因为情况实在太危急,我绝对没有想对你隐瞒一切。”邵尘见罗玉珊并不说话,便壮着胆子继续道。
罗玉珊依旧不说话,邵尘也不说话,两个人都静默着,直到屋中的蜡烛烧灭了,方才打破这沉寂。“珊儿。”邵尘温柔地叫了一声,罗玉珊的背影颤动了一下,邵尘上前一步,将手轻轻搭在罗玉珊的肩膀上,道:“不要害怕,我马上去把蜡烛点上。”邵尘转身从烛匣中取出蜡烛点上,屋中瞬间大亮,烛光下的罗玉珊更显得楚楚动人,她咳了两下,邵尘正要上前,罗玉珊道:“当年在京都之时,我说过一句话,郡马是否还记得?”
第182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 迷烟再起
泽国大营内,杨洛儿、罗文锦、李正熙三人站在地图前,李正熙紧皱眉头,单手托着下巴,两眼紧盯着地图,道:“晋王死后,我们的军队和钱贼形成僵持之势,我们攻不进去,钱贼也打不退我们,而邵氏的军队被击溃之后,赵正安带兵南下,回到江南大本营驻扎,继续招兵买马,钱贼因为兵力有限,左右受敌,因此也难以出兵退敌,如果能够和邵氏合作,一起进兵,定可以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罗文锦笑道:“这倒是好事,只怕那邵氏不与我们合作,否则那赵正安也不会带着兵离开这里。”杨洛儿也赞同道:“小王爷的话有理,不过眼前我们管不了那么多,还是先解决眼前这个吴诚安吧。”罗文锦笑而不语,李正熙也不说话,杨洛儿奇怪道:“有什么问题?”李正熙笑了笑,道:“公主,你可知道这吴诚安可是钱贼手中唯一的筹码了,如果我们把吴诚安给灭了,那么钱贼马上气数散尽,这吴诚安的能力你是见识过的,要是他那么容易被打败,你的驸马也就不会狼狈逃走,不知所踪了。”杨洛儿不以为然,道:“当日在战场之上,若不是剑仙那个老贼突然出现,助纣为虐,坏了驸马的计划,驸马早就活捉吴诚安了,还会有今日这等情势?依我之见,那吴诚安现在不过是依仗着叶剑冲,他手下并无兵马,如果我们能离间叶剑冲和吴诚安的关系,退敌并非是不可能的。”
李正熙抚掌赞叹道:“慧云公主果然聪慧卓绝,我等实在是惭愧啊!”罗文锦也道:“人们经常将公主和我姐姐并称,今日一见,公主的确和姐姐一样足智多谋!”杨洛儿笑道:“两位谦虚了,我对战事只是略懂一二,怎么有两位多呢?这次班门弄斧,实在是多有惭愧啊!”罗文锦大笑道:“咱们就别互相夸奖了,还是先来排兵布阵吧,等到仗打赢了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当日,叶剑冲收兵完毕,吴诚安率兵在城外驻扎后,就见到叶剑冲领着一队军马进了大营来,吴诚安迎出门来,道:“贵客光临,我有失远迎啊!我正好藏了几坛好酒,今天打了胜仗,咱们来个不醉不休!”叶剑冲拍拍吴诚安的肩膀,豪爽地笑道:“咱们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功夫坐下来聊聊天,喝喝酒了,只可惜渊儿他不在了,我失去了一个儿子,你失去了一个徒儿,唉,老天爷真是瞎了眼睛,让邵尘那个混账在外逍遥!唉!”吴诚安宽慰他道:“渊儿的大仇就快得报了,渊儿也可以瞑目了,况且现在九儿也有了身孕,很快就可以为叶加后继香火,你也不必太过伤心。”叶剑冲摇头道:“你有所不知,那蒋九儿出身娼门,当年又引诱我渊儿,教唆我的渊儿离家出走,否则渊儿怎么会死呢?还死在这个荒凉偏远之地!”吴诚安道:“蒋九儿是我的徒儿,虽然出身娼门,但是身家清白,心地善良,对渊儿也是一心一意,你怎么能够抛弃一个怀着你叶家亲生骨肉的女子呢?”叶剑冲已经喝了些酒,血气上涌,微怒道:“哼!那个蒋九儿一看就是个狐狸精,不知勾引过多少个男人,我的渊儿要不是她,绝对不是惨死,总之,我一定不会让那个女人进我叶家的大门!”吴诚安还要什么,叶剑冲摇了摇头,道:“今天已经很晚了,打了一天的仗,我们两个都累了,你早点歇息吧,我走了。”
叶剑冲一走,一个浑身缟素的女子从大帐后面走了出来,吴诚安上前道:“九儿,你什么时候过来了?”蒋九儿什么也没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向吴诚安叩头道:“刚才谢谢大人对九儿的一片好意,不过大人不必为九儿费心,有没有名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为叶哥哥报仇。”吴诚安愤愤不平道:“九儿,你快快起来,你是老夫的徒弟,老夫深知你的秉性,那叶盟主如此贬低你,分明是在说我识人不明!况且你这些年来为我尽心尽力办事,我一定要为你争这口气!”
大帐外面,一个黑影飘过,灯烛摇晃了两下,但是大帐之内的两个人各怀心事,谁也没注意到异样。
蒋九儿走后,吴诚安的贴身侍卫进了大帐,道:“大人,喝点茶消消火。”吴诚安喝了一口茶,把茶碗重重地放在桌上,气道:“这个叶剑冲简直就是个混账!装什么正人君子!哼!他自己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丑事,还在我面前大谈三纲五常!”那侍卫将茶碗收拾好,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