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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听见后,走到丁晓玲的身边,冲着马奎荣的办公室瞥了一眼,然后对身边的丁晓玲问道:“马主任办公室里那个女的,走了没有?”
丁晓玲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啊~!”
“不知道?”王文心里一阵郁闷,敢情白问了,问错人了。
王文也不想一直在这里等着,所以就把手中的信封递给了丁晓玲,说道,“这是给咱们马主任的邀请函,你拿着,什么时候马主任办公室外面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摘掉了,你什么时候送去!”
“行!”丁晓玲点了点头,接过王文手中的信封,然后悄悄地问道:“你是说,马主任的办公室里有女人?”
王文看了丁晓玲一眼,八卦的本质暴露无遗。
“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猜的!”王文说道,跟自己亲近的女人谈这种事行,但是跟之外的女人,还是少说这话比较好。别到时候丁晓玲回护士办公室张嘴那么一说:‘王医生说,马主任办公室里有女人,你们猜猜是谁?’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到马奎荣的耳朵里,那王文以后在怎么在他的手下混啊?
“什么是我猜,你刚才不是问我,马主任的办公室里的女人走没走吗?很明显就是说,马主任的办公室里有女人。如果你问‘马主任的办公室里有没有女人?’这就不一样了!”
“是吗?”王文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丁晓玲说道,“你还真聪明,都学会推理了。请问你是卫校毕业的,还是警校毕业的?”
“嘻嘻!我不是警校毕业的,但是我语文很好!”
为了防止丁晓玲继续追问下去,王文准备回办公室。刚准备嘱咐丁晓玲不要忘记邀请函的事,就见马主任的办公室的房门推开了,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里面冲了出来,从相貌上来看,就是康洁公司的公关经理!
不过,先前进入时的坦然自若已经没有了,现在看起来十分的慌张。
丁晓玲也看到了这一幕,眼睛立即睁的很大。
“马主任用强的?”丁晓玲小声的惊呼道。
王文伸手狠狠地推了对方一把,丁晓玲这才反应过来,紧紧的闭着嘴。
就在王文和丁晓玲准备装作没看见的时候,那个女人向这边跑来,高跟鞋击打在地面上,发出嘎达嘎达的声响。
“医,医生,你快去看看吧!马主任他……”
“马主任怎么了?”王文一愣,不会真是吃药吃多了,吃出后遗症了吧?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反正……”女人一脸的焦急,说不出个子午卯酉!
看到这样的情景,王文也来不及多想,立即冲了过去。
当王文快步的来到马主任的办公室时,一进门就看见马奎荣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他紧闭着眼睛,脸色灰白灰白的,似是呼吸感到很困难,所以他长大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子更是随着呼吸一耸一耸的,好像喘不上气。
看到这样的情况,王文赶紧走了过去,当靠近时才发现,马奎荣的下半身非常的凌乱,特别是裤子,上身的衣服胡乱的撒在裤子里,而裤腰带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系上,裤裆的地方,还鼓起一个小帐篷!
看到这一切,王文的眼神立即就变了。
还真因为那事出事了?
是吃药吃多了,还是吃错药了?
莫非是想不开,所以想了一个快乐到死的办法?
这群老色狼,自己身子怎么样不知道吗?自己多大岁数了不知道吗?
虽然拥有一颗色心,会使人年轻。但是,也不能为了色心而不要自己的命吧?
中心医院心外科主治医师马奎荣,在上班时间,因服药壮阳药过多,激动的死在一个女人胯下……这样的新闻可不光彩啊!
马奎荣不光彩,心外科不光彩,就算整个中心医院,也不光彩。到时候,还不被其他的同行取笑?
丢人,太丢人了。
幸好是在医院里,犯病就能治。如果是在外面的酒店,等急救车到的时候,估计早就没命了!
王文是知道马奎荣心脏不太好的,所以赶紧在他身上的衣兜里面找了一下,什么也没有找到。王文又打开抽屉,在里面看见好几瓶药,王文拿起来,看了一下药名,立即找出马奎荣平时吃的那种药,倒出来三片,塞到对方的嘴里。
渐渐的,马奎荣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红润,呼吸也不像先前那样急促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主任怎么会变成这样?”王文对站在一旁的姓姜的公关经理问道,眼睛不自觉的在对方的下面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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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么厉害?都能够让马奎荣差点儿兴奋死?
莫非是里面长牙了?
“我……我也不知道!”姓姜的女人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不知道?你一直在马主任的办公室里,那么长的时间,现在马主任变成这样,你竟然说不知道?”王文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看着对方说道。“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我也好对症下药,否则马主任有个三长两短,你逃不了干系!”王文吓唬着对方,其实事情王文的心里已经猜出六七分了。而且在经过刚才的观察之后,确定马主任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就是吃药吃多了,衰老的心脏承受不住而已。吃了药,歇一段时间就安全了。
而王文现在之所以这样问这个姓姜的,就是想从对方的嘴里,听听刚才发生的事。这么过瘾刺激的事,怎么能错过呢?
听见王文的话,女人果然害怕了,毕竟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她的名声就彻底的完了。
虽然她在生产医疗器械的公司上班,但对病,她却是一个外行,根本就知道马奎荣现在的情况是好是坏,只知道先前马奎荣的样子很可怕。
所以,在看到屋子里面,只有王文和丁晓玲两个人的时候,女人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说道,“是,是这样的。我和你们马主任那个……”
“哪个?”王文插话问道。
听见王文的话,女人的脸蛋儿立即红了起来。
“就是那个,性生活!”女人说道,“在那个之前,马主任吃了几片药……”
“什么药?”王文又问道。
“就是,就是性药!”
“什么名字?药的成分是什么?还有吗?”
“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至于成分,也不清楚。都是马主任自己准备的。就在他的抽屉里!!”女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说干她们公关这一行的,对自己的要求很高,特别是在言行谈吐方面,而且脸皮还要厚。可是今天,纵使她拿下好几个医院的主任,也抵不过刚才的那几个问题。因为今天发生的这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王文又打开了马奎荣主任的抽屉,还是那一堆药瓶,在女人的指示下,王文找到了那瓶药。
没有中文,上面一连串的英文。幸好王文英语好,否则还真就看不懂。
王文看了一下药瓶外的说明,果然是性药。这个牌子,在国外很出名,但是国内却很少。而在江北,王文根本就没见过有卖的,更不是药剂科里的药。也不知道是不是马奎荣托人从国外买回来的。
药瓶上面画着一个欧美的男人,身体强壮,下身趴着一个女人……王文看了一下逐渐平静下来的马奎荣,心里想到:这药是针对欧美男人体质的。人家欧美男人,本来就强壮,吃这个药量正常。你就是一个中国小老头儿,岁数大了不说,身板本来就不行,还吃那么多,这不是找死吗?
“吃了几片?”王文又问道。
“没看清楚,好像是两片!”女人说道。
“两片?上面写着一次一片。吃两片?不要命了!”王文听见后没有好气地说道,还真是要Xing爱不要命了。这到底是在享受呢,还是在自杀呢?或者是想舒舒服服的死去?所以才采取了这样一个办法?
王文可是记的,马主任的英文水平还是不错的,怎么关键时刻不注意呢?就算看不懂,你就不好问问别人?
“他说,吃两片,药效快,效果好!”女人小声地说道。
“要你那么说,吃一片能坚持一小时,吃两片能够坚持两小时,那么我吃九十六片,是不是就能够一下子坚持四天?”王文被女人的话气怒了,说道,“确实是药效快,但是药量也太大了。这东西能随便吃吗?你也不帮着看看!”
女人听见王文的话后没有说话,心里只想着马奎荣能够快点儿好起来,别给她添麻烦。为了医疗器材的事,她已经把身子陪进去了,可不想把自由也陪进去,否则赚多少钱,拿多少回扣也没用。
王文并不担心这些话会被马奎荣听见,那些药的副作用,还是非常大的,否则马奎荣也不会差点儿就死在这里。所以王文断定,此时的马奎荣,五官一定处在一个封闭的状态,看不见,听不着,完全沉浸在药品过量的副作用当中。就像植物人一样,虽然活着,也在那里躺着,但什么都不知道,也算是暂时性的药物性昏迷吧!
“别说那么多了,还是看看人吧!”女人看着王文说道。
“下一步要你来看才行!”王文对女人说道,“我问你,马主任发泄出来了没有?”
王文此话一出,屋子里面的两个女人,包括丁晓玲,脸都红了。丁晓玲更是以为王文是在故意的戏弄对方,所以狠狠在王文的腰上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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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文却一动没动,丁晓玲的小体格,又怎么能够撼动他呢?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也和马主任的病有关系吗?”女人强忍着内心中的羞怒,看着王文问道。
“当然有关系了。吃了这药,就相当于吃了春药一样,不发泄出来,马主任的身体能够受得了吗?”王文一本正经地说道:“要不你吃点儿春药,看看后果!”
女人听见后,也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用非常小的声音说道,“发泄出来了!”
“几次?”
“一次!”
“不行,太少!”王文对女人说道,然后伸手指向马主任的裤裆,“吃药吃的太多,一次根本不行。你看看,这都什么样子了?你还是帮着马主任,再来一次吧!”
“啊?”女人听见后一愣,“我来?”
“你说呢?难道我来不成?”王文没有好气地说道:“整个医院,也就只有你最合适了。要不然,我给马主任的老婆打个电话,让她来解决?到时候就怕马主任的老婆接受不了!”
女人一下子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最好快点儿决定,马主任现在没醒,就是因为药力太强的原故,必须要发泄出来。如果时间一长,马主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王文声音沉重地说道。
听到会有生命危险,女人再次慌神了,抬起头,看着王文问道:“那,那怎么再来?”
“先前怎么来的,现在就怎么来!”王文说道,接着,王文推着丁晓玲离开了办公室,在要关门的时候,又对女人说道,“马主任现在不能动,所以你也不要搬动他的身体。最后,就保持这个姿势来。明白?”
女人没有搭话,不过作为公关部经理,她自然知道王文的话的意思。
“看来你明白,记的快点儿!”王文说道,然后把门关上。
房门外,王文和丁晓玲站着。
丁晓玲推了王文一把,问道:“你刚才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太损了吧?”
“当然是真的了!”王文说道,“这可是关系到马主任的性命,我能开玩笑吗?”说着,王文抬起手,看着手表。
“你在干嘛?”丁晓玲好奇的问道。
“掐时间!”王文说道。
“掐时间干嘛?”
“看看马主任在吃药的情况下,能够坚持多久。也从另一面测测那个女人的嘴上功夫到底有多强!”
“流氓!”
心外科主任马奎荣的办公室房门紧紧的关着,让人看不见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门外,王文和护士丁晓玲好似没事人一样,一个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一个来来回回的在门口走着,每当有人向这里看的时候,她都会装作一副‘我只是路过这里’的样子,殊不知她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实在可笑。
路过可以,但总不能一直路过吗?路过的那短短几米的距离,看起来比当年红军长征所走的两万五千里还要远。
往往第一次向她看去的时候,她路过那里,过一会儿第二次看去的时候,她仍然路过那里,实在让人搞不清楚她在哪干什么。
扫地吗?
只看着手表掐时间,王文也觉得很枯燥。马奎荣正在里面舒服,而他却要在外面等着,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公平。更何况,马奎荣现在之所以能够在里面享受,都是他的主意,是他的功劳。如果不是王文那么说,那公关经理,也不会低下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