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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思索,怀里的人却是恨得要命,迎面吹来的气息惹得她心痒难耐,心想着,你,你怎的愣了?
似乎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被抚慰,藏于其中的千万蚁虫在啃咬着每一条筋络,每一寸肌肤,是疼,是痒,是酥,是麻,难以描述。她紧紧贴着元渊想缓解这般难受,双手攀住她的双肩将整个身体挂在她身上,“元渊———”
看着她仰着精致的下巴,露出白天鹅般美丽的项颈,元渊爱极这好看的景色,轻轻啄吻这缎子般细致柔滑的肌肤,渐渐地,内心膨胀着一股渴望之火,想要得更多,想把温柔融入自己的身体,淡去四肢百骸内火势的蔓延。可是越是深吻,渴望的越多,已经混沌的理智更有种失去控制的危险,一心想着该怎么缓解体内的火热?再不解,就真的是烈火焚身了。
听着动听的呢喃,一声一声,是自己的名字。元渊感到自己的血液就要沸腾了,吻,也剧烈蛮横起来。竹筠感到窒息,领口的扣子似乎太紧,难以透气,阵阵眩晕,没法思考。这时,领口忽然一松,没睁眼就感到炙热的嘴唇已经侵入衣内,外衣也在不知不觉中褪下,失去棉衣的保护,一时难以适应这冰凉的温度,她感到了冷意,颤抖了一下,自然更想贴紧眼前的人,汲取些温暖和安全感。
有些发烫的双唇却在此刻贴着肌肤一路滑下,隔着衬衣,不重不轻的袭来,好像蜻蜓点水般撩拨着早已燃烧的火体,哪里能够缓解沸腾起来的血液?
颤抖着的双臂用力的环住她的肩膀,才能支撑自己不至于瘫软,她心里突然有些怨气,元渊啊,我们就在这里吗?
可是迷濛的看去,发现这个人此刻就像个学童般探索着,追寻着唇齿下温柔的奥秘,欲望的源头。
情人呢喃的声线果真是天底下最动听的乐曲,元渊似乎听到来自天堂的美妙声音,“元渊——去——去床上——”
早已赤红的脸更是没法看出本来的颜色,无法淡定的眼神闪现出一抹羞涩,不过再怎么矜持也无法阻止本能的渴望,就像一个冒险探秘的人入了险地看到了宝藏,怎么可能无功而返呢?
躲闪的眼神不去瞧眼前的冰雪肌肤,却是欲盖弥彰,满眼的风光怎禁得住眼的追索?她情不自禁的看去,白色夹衣里,映出淡粉色的小衣,松开的领口下,掩不住春光一片。
大脑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了本该有的理性,只凭着心意去做自己没法思考的事情,她拦腰抱起她走向床边,竹筠果然很轻,是青竹做的吗,看着窈窕曼妙的身子竟然这样轻巧?
竹筠在想,如果让元渊这么下去,估计到晚上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可是看她被情潮熏染得赤红的脸,一颗心就要跳出嗓子眼了,下面的事就是没做过也会有所预料了。
既然如此,我就放开矜持了,元渊,我自从跟着你离开京城,就抛却了一切,我是你的。
这样想,手指就去摸索她的布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元渊没有阻止,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还没忘记放下帐幔。看着她解开自己的衣扣,脱去自己的外衣,里衣,片刻间她白皙消瘦的身子便显露在空气里,凉凉的温度让她躁动难耐的心稍稍平静了些,认真的注视着竹筠的表情,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微妙的变化。
看着这并不陌生的身体,可以说竹筠可以数清她身上有多少块伤疤,多少根筋脉,常年的军旅生涯锻炼了她结实健康的体魄,却不失女子本身具有的柔美纤细,修长的臂膀密布着紧凑有力的肌肉,浅麦色的肌肤掩盖不了本身的质地,白皙柔滑的就如天鹅绒般美丽。可是,这本该秀美的躯体却并不完美,因为满眼里竟是败了风景的疤痕,连娇小玲珑的桃果上也有细密的痕迹,平坦结实的腰腹更是伤痕累累,挺直的背脊上也没能幸免,结痂的疤痕还没淡去,又添了几处新伤。这是女人的身体吗?如果不是女人的特征很明显,这只能是个受过训练的机械人。
因为只有机械才能忍受如此伤害。
元渊看到竹筠眼里的疼惜和怜爱,心里感触不已,这是她久违的温暖,在她二十多年的生命历程里,只有杀人与被人追杀这残酷无情的生活,人间的温暖和真情真的是太陌生了。而此刻,这个美丽温柔,善良聪慧的女子用她百般的温情慰藉着她身心的伤与痛,在她冰冷残酷的内心世界洒下了缕缕阳光,让她感到了人间的脉脉温情。
温柔的指肚轻轻抚去眼里跳出的泪滴,继而用最轻柔最温暖的吻舔去这伤心的痕迹,抚平脸上的哀痛。像羽毛拂过身体,轻轻地,柔柔地,这双唇似有魔力,每到一处竟能点燃冰冷躯壳下沉寂多年的热情,激发身体深处的蠢动。元渊感觉到自己的片片肌肤无不痉挛,深埋其中的寂寞种子渴望着被开发,被慰/藉——
难以控制的呻吟出声,再次捧着她的脸,元渊深深的看着她,发自心底的声音微微发颤:“竹筠,我爱你。”
再多的情话还没出口,迎上了鲜红的嘴唇,她们深深缠绵起来,因为冰冷的温度而淡了些的欲/望再次燃烧,甚至比先前更加炽烈,她吻着,抚摸着,女子的身体就是这般柔软的吧,元渊如卧棉絮之上,有一瞬间的迷失,好像久违了,似乎多年前也有同样的温暖,她突然的迷恋起来,略一思虑,已停下了动作。
不会就这样了吧,竹筠缓了缓剧烈的心跳,抬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好像睡着了似地,又急又气,你,你这人!
她翻身过来紧紧看着她,这双深邃的眼布满了迷离之色,俊美的脸庞熏染了一片明媚之光,再无冰寒之气,柔顺的发丝散落在枕边,映衬着肌肤的雪白无暇,眼里的碧潭如潮水翻涌,更是魅惑至极,
双唇缓缓落下,温柔,轻盈的吻过寸寸肌肤,在每一处伤痕的地方辗转流连,她想用自己的真心,自己的柔情抚慰这伤痕下面的痛与悲——
元渊张口吐出一串呻吟,感到身体的每一处都有火芯子,这般温柔竟是火源,经过之地皆被点燃,皮层下的血液就如遇火之油喷薄而起,难以抗拒的本能彻底击溃了唯一的防线,脑子里一阵轰鸣,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撑着手肘坐了起来猛地拉起可人儿,漂亮的眼再无淡色,眼底发出烈火般的红色。
竹筠不知道自己是紧张还是害怕,或者是渴求,她没有分清自己的感觉,看着怀里的人急迫的甚至有些疯狂的吮吸着自己的葱白,她禁不住颤栗起来,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般羞人的吟哦声,双手紧紧的扣住元渊的背部,似乎想缓解些什么,细长的指尖却是不自觉的刺入了布满汗粒的肌肤,没法去留意有没有伤了她。
元渊能够感觉到她情绪的激/荡,可以看见她白皙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跳突着,再不给以抚/慰,那些跃跃欲试的细胞就要跳出体外了。而这张魅惑的脸再无矜持,完全被欲/望占据,似乎理智就要像碎片般逸出体外——
深深的吻了下来,不让一处敏感点再等待,她像个饥渴的困兽狂乱的占有着眼前的美景,听着一声声没法控制的吟哦,她压抑不了更加疯狂的举动,只想立刻与自己深深爱着的女子融化成一体。
元渊感觉到下面的人抖得厉害,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想思考些什么,无奈鼻端充斥着一直以来迷惑她的体香,原来,原来香味的源头就在这里——
虽然少年时的经历让她多少忽略了自己的性别,但是她对本身的生理特征自然是非常清楚的,对其他同性也没什么好奇。只是,这般好闻的令人沉迷的味道一直让她很困惑,因为,曾经闻到过这般味道,现在这么美妙神奇的香味就在眼前,她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更有种护取探求的渴望。
拨开细密阴郁的遮蔽,眼,落在浅桃色的纹理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触碰,微微的舔舐,咽喉似乎被烟熏过,发出低沉的嘶声,她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阵阵收紧痉挛,有什么东西就要流出来。她吃了一惊,我这是怎么了?
她还惊讶自己身体的变化,突然发现眼下的人似乎要封闭这充满诱惑的桃花源,双腿紧张的并拢着。这怎么可以?吃到嘴里的糖还没吮出甜味怎能吐出?
她紧忙按住了瑟瑟发抖的人儿,缓缓地低下头,在这桃园内渴求着弥漫的香气,渐渐地,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道,开始肆无忌惮的纵横驰骋,再不管俗世恩怨,道德伦常,她哪里能顾及自己身体的剧烈变化,更不能阻止体内溢出了同样淫/靡又诱/惑的香味。因为这里有可口的甘泉,沁人的溪流,山峦起伏,叠嶂重重,这里就是人间美景,世外桃源。她愿意就这么沉沦下去,即使堕入万劫不复的轮回中,也无怨无悔。
情不自禁的高呼一声,没法去想这呻吟会不会惊动外面的人,竹筠感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已化作了棉絮飘在空中,一片,一片的被风吹散,变成了粒粒微尘融入了云雨中,分不清是云,是雨,是尘。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外面的一切与她们再无关系,她们身体相融,灵魂汇合,难以分清谁融了谁,谁化了谁,是清醒还是迷失已不重要,是天堂或者地狱更不要紧,她们完全沉浸在极乐世界里,仙境也不过如此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写得很棘手,既要表达出这番意境,还得注意不被锁住,太费心神了。唉,不敢一次完成,先凑合着看吧。
56
56、相依相随上 。。。
到底是窗外枝桠上摇弋的月光惑了人心,还是屋内弥漫的情意惹了眼,帐幔内的人到了晚上还没有醒来,完全沉浸在瘟氤暧昧的气息里。
竹筠微微睁眼,怀抱里的人还在发出轻微匀称的鼻息,睡得好香。
抬起纤细的指尖轻抚着下巴颌处的柔顺发丝,轻轻吻了吻,心里本来的甜更重了几分。
好像轻风细雨在头顶盘旋,痒痒的,又是那么舒畅,这柔软丰润的地方真的好惬意,竟然感觉不到时间的推移,不知道觉醒。听到微微的叹息,理智渐渐从遥远的地方回旋,挂着水雾的睫毛轻轻颤动,元渊抬眼便看见一抹乳白,两点樱红煞是羞了人。
脸上一烫,她不知道怎么办好,想移开距离却又不敢动,只是沉默更加暧昧,鼻息的紊乱已经泄漏了她的苏醒,竹筠低柔的声线在头顶响起:“你睡得好香呢。”
说完这句话,她也是羞赧不已,眉头轻就,元渊埋着头不说话实在是滋生暧昧,也更是羞煞了人。
她想打破沉默,却听到元渊低低的声音:“我们该起来了。”
说完这句话,简直是脸红到了脖子。竹筠虽然脸红,却没她这么腼腆,心想道,没想到你表面那般冷漠无情,看淡世事,其实骨子里真是很青涩。
也不再说些什么,二人起身穿衣,不敢看对方一眼,却是不小心的把眼前风光收在眼里。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的吵闹声,好像动了干戈,竟然听到了几声枪响。再顾不得脸上的羞红,竹筠赶紧收拾好衣服又帮元渊整理了一下,看到她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目光有些闪烁,指了指外面,有些不安的说道:
“好像出事了。”
元渊点了点头,走到门边拉开门一看,只见外面灯笼火把照得的通亮,几个凶神恶煞般的汉子拿着盒子枪在院子里耀武扬威的,吓得客栈里的客人抱头鼠窜,纷纷讨饶。
“大伙儿听着,兄弟是劫富济贫的好汉,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我们兄弟今天来镇上一不为财,二不为色,是为了找人!大伙儿不要紧张啊!”
一络腮胡子一手叉着腰,一手举着盒子炮厉声喝道。
店主哆嗦着走上去,拱手求道:“大爷啊,我这儿小本买卖,望大爷高抬贵手啊!”
“放狗屁!滚开!”
一瘦小汉子伸脚踢倒了店主,龇牙骂道:“我们大哥要抓的人逃到你的屋子里,你不把人交出来,还推三阻四的,是不是想包庇逃犯啊?”
店主吓得双腿打颤,一骨碌跪倒在地,“大爷,大爷,小店哪敢包庇逃犯哪!冤枉,冤枉!”
“他娘的,滚一边去!”瘦子不耐烦的扯了店主的衣服领子推到一边。
一群土匪。
元渊闭上了门,皱起了眉头。
“这伙土匪来这小客栈里找什么人?”竹筠好奇的看着元渊。
元渊也纳闷,这伙人应该就是这几年里横行无忌的陕西匪患,陈树藩已经命郭坚带兵前去剿灭,他们不仅不收敛,还敢大摇大摆的出来显露,真是胆大包天。
只听外面有人